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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得对!”苍景策静静坐在一边,对于她的话不可置否。的确,这个女子实在是难以收服!其实在当初把脉的时候他也察觉了,只是懒得提及罢了!
“策,以后能闭嘴就闭嘴!”
“嶌,进来!”
门被打开,嶌便立刻进来。
“给本王吩咐下去,谁都不能安排媚无双做任何的事!否则,杀无赦!”
媚无双被人带到厨房,看着面前规规矩矩的一切,待身边人退下。立刻整个人瘫软到了地上,靠在墙边,额上豆大的汗珠滴下。将裙角撩开,看着腿上面包裹的一层层纱布,嘴角勾起一抹苦涩。渐渐觉得疲惫,合上了双眼。
当她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入夜时分,鼻尖,传来一阵阵清香。看着面前丰盛的饭菜,不由得咽了咽口水。看了一眼周围,却发现没有任何人,这才拿起筷子吃了起来。端过粥喝了几口,伸手便抓起一个馒头,一口咬下。
嘴里,传来一阵硬度。
正在这时,门突然被打开,进来一个陌生面孔。来人四十来岁,一身厨房妇人的打扮,只是,那凌厉的眼神和她打扮完全不同。妇人从怀里掏出一个东西,正是一枚火炼印记的玉片。
“你是?”
“我是圣姑派来的,圣女不必惊慌!”
媚无双的眼里闪过惊喜,不可置信的掐了一下自己大腿。这是真的?可是随即便是担心,自己这个状况,能够走得了吗?况且,在权王府待了这么多天,她清楚的知道这里防备有多么严格,要是这个人带着自己,是绝对走不出去的!
“你走吧!”
“圣姑叫圣女等待时机!”
“嗯!”
门被关上,媚无双的眼里立刻充满期望。但愿,自己能够成功逃脱,正想的出神,门再一次被打开。
收服月儿
抬头一看,却正是那个想要搭救自己的女子。不由得,嘴角露出好意的微笑。嘴角的苍白丝毫不影响她的美丽,可是,随即便沉下脸来。
“你听到了什么?”
月儿将门关上,刚才,她的的确确是把刚才的对话全部听了进去。但是,看着她的目光,心里总觉得这个女子不会伤害自己!她的眼神虽然十分狠厉,甚至是有着杀意,但是却没有狠心。况且,她刚才看到的那一抹笑意是好意的!
“姑娘,你的伤怎么样了?”
媚无双看了她一眼,仅仅十六七岁的模样,却又有着不符合年龄的沉稳。模样虽然是清秀可爱,但是懂得转移话题,不算笨!况且,她可以为了只见一面的人伸出援手,看来,心地必是十分善良。
“我记得你也受了伤,当日,谢谢你。”
“姑娘言重了,从这一刻开始,姑娘就是月儿的主子。这一切,都是奴婢该做的!”月儿慢慢走到她身边,行礼。
“你是皇圣权派过来的!”媚无双一笑,眼里闪过浓浓的气愤。没想到,自己现在已经到了厨房,那个男人却还是派人来监视自己。看着面前的月儿,不行,她必须要知道她会不会把刚才的事情说出去!若是让皇圣权知道,自己和圣姑的计划也会被曝光,那么,自己就要被锁在这里面一辈子!可是,若是让她杀了这个女子,她做不到。她现在的伤势,连站起来的力气恐怕都没有,况且,这个女子曾经帮过自己。
慢慢支起身子,随便一个小小的扯动都能够牵动全身的疼痛。一双水眸虽然是低垂,但是却时不时的瞟向月儿。或许,这个女子就自己只是一时的同情,但是,她需要搏一搏。脚下一个踉跄,身子正要跌下,手臂却被扶住。顺着白皙的手看上去,果然。
“姑娘放心,既然姑娘现在是月儿的主子,那么月儿也只会效忠主子!”握着她的手臂,上面还有着丝丝血迹蔓延出来,看来,必然是她强行站起身牵动了伤口。
“主子,你还是先坐下吧!一会儿奴婢扶你去你就寝的地方!”
“谢谢!”媚无双一笑,完完全全的透露着自己的好意。
清早,一群人就围在门前。看着这个明明之前还是奴役的屋子,此刻却变得犹如大家闺秀般居住的房子,不禁啧啧出声。
“听说了吗?这里面住着的可是未来的主子呢!”
“是啊,听那一批走了的丫鬟说,吴嬷嬷就是鞭打了这屋的主人死的!”
“吴嬷嬷压榨我们多年,死了干净!”
“各位姐姐请让让,我要进去伺候小姐呢!”月儿端着手里的水,看了一眼周围挤成一堆的丫鬟,不禁出声提醒。周围的人见她过来,自动的走开,还时不时一个回头,指望能够见到里面的人影。
媚无双躺在床上,睁开眼睛。她是在一片吵闹声中醒来的,水眸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伤,却发现已经完全的重新包扎好。试着动了动,却还是感到无比疼痛,看来,这伤,估计是一时半会儿好不了的。
“主子,您醒了。”
“嗯!厨房有事儿做吗?”她可没忘记,自己过来是当丫鬟的,可不是什么主子。只是,为什么都这个时辰了,都还没有人过来?难道,又是那个男人所安排的?
喝药!!!
“主子,你在想什么?”月儿将手里湿帕拧干,走到床沿将她慢慢扶起。用手肘处将一旁的枕头倒立起来,让她可以靠着。
接过她手里递过来的湿帕,忍着身上的疼痛擦拭着脸颊。月儿看着她如此痛苦的皱着黛眉,想要伸手接过去帮她的忙,却被她一个简单的眼神拒绝。她看得出来,这位主子的性子,比她以往伺候过的要倔强的多。
终于,洗漱完。
“月儿,你来王府多久了?”媚无双自然是看到了刚才她动作间的熟练,所以,这才有此一问。
“回主子的话,三年多了!”
门外,皇绘舒一身水蓝色纱裙拖地,简单的同色流苏耳坠倾泻而下。简单松软的梳着发髻,仅仅用两只玉簪固定,脑后的发呆随着她的走动浮动。脸上透着温和,看着固执梳洗的媚无双,不禁感到钦佩。她倒是极为少见,一个女子在受了重伤的情况下,竟然还能如此固执。身后,一个丫鬟端着盘子走进来。
“你是?”媚无双看着面前突然出现的女子,脑袋里没有丝毫的印象。
“我是权王的妹妹!皇绘舒!”
皇绘舒大方的迈着步子走进去,也不去看媚无双会有什么反应。索性做到床沿边,伸手拉过她的手腕,静静把脉。脸上带着凝重的神色,她能够感觉到,她的身子似乎有衰竭的迹象,这是怎么回事儿?抽回自己的手,向身后丫鬟招了招手。
药味的气息萦绕在媚无双的鼻尖,直觉的皱眉。对于药物,她有着强烈的一种抵触。看了一眼皇绘舒,并没有伸手接过。
知道她的倔强,皇绘舒一笑。
“怎么?不喜欢我哥也用不着虐待自己!你这样,虐待的是你自己,当然,心疼的会是我哥!”
心疼?不知道为什么?她忽然觉得好笑。若是真的心疼她,为什么不放她走?他这是禁锢!想把自己完完全全锁在这个王府里,想让她彻底失去自由。不,这不是她要的生活,她要的,是无拘无束,而不是像现在一样,受人控制。
皇绘舒怎么可能不会明白她的处境?换个角度来说,若是今日困在这里的是自己,她也会是一样的心情。即使,那个人有多么宠爱自己,她都不会去往那个方向去想。但是,在这件事上,她是旁观者。她不知道,皇兄将来的妻子会是怎么样的人,但是,绝不可能会是走入他心底的那个人!因为,他的心已经给了眼前这个女人!或许,皇兄不懂得什么是爱,可是,却是实实在在的爱上了!
“你可以虐待自己,但是,我是大夫。医好每一个人是我的职责,更何况,你不是想要逃走吗?如果没有力气,你又怎么逃走呢?”
正在犹豫见间,一抹身影已经抢过丫鬟手里的药碗,看着这个倔强的女人,实在是不知道该拿她怎么办才好。将药碗递到她面前,脸色很是僵硬,就像是在闹别扭一点样,看着她紧皱的眉,想也不想的命令开口。
“喝掉!”
皇绘舒真的很想笑,看了一眼两人,自动的站起身离开。看来,自己留在这里会打扰他们。
移开头,媚无双才懒得理会这个男人的无理取闹。本来刚才她是想要喝药来着,只是,这个男人命令的口气实在是太让她受不了。他以为他是谁?所有人都要听他的吗?索性闭嘴,懒得理会!
下一刻——
最尽责的丫鬟
月儿只感觉自己的身子一轻,明明面前没有任何的东西,可是,她却感觉到无比的压抑和窒息感。明明面前的人根本没有丝毫的移动,只是那一个简单的眼神,就能让人感觉到沉重。喉间,似乎有一只大手在那里,慢慢的勒紧。
‘嘭!’的一声,媚无双端过药碗,将里面的汤药一口饮下。大力的摔在地上,证明着这个男人的胜利。他,总是在威胁她!明明是一种关心,到他这里,却完全成了暴力!看着月儿憋红的脸蛋,轻咳一声。
果然,下一刻,皇圣权的脸色变立刻如常。看着地上的碎渣,一滴也没有漏出来,这才满意一笑。
“王爷,厨房有什么要我做的?”直接掀开身上厚厚的被子,简单的一身中衣透露着她的弱不禁风。看似一副随时能够被风吹倒的摸样,却又含着无比的韧性,赤着脚踝,慢慢向他走进,眼神里的倔强,再一次成功的将皇圣权的怒火点燃。
看着她颤颤巍巍的身子,额头处,皱成了一个大大的‘川’字。特别是在看到她裸露在外的脚踝时,让所有人都能够感觉到,他的脸有多么的黑。这个女人,还受着伤,竟然要求做事儿!他可没忘记皇绘舒的话,她现在身子太弱。
“你不想活了吗?”
“我怎么可能会不想活呢?可是,我更应该尽一个丫鬟的职责,不是吗?”直视他的瞳孔,
嘴角冷冷一勾。皇绘舒不是说他会心疼吗?她痛,那么他也别想好过!若不是拜这男人所赐,自己怎么可能会有一身伤痕?自己就算是累死,她都不想接受这个男人的好意!
烟硝味,越发浓重。
“厨房那里还有一大堆的柴没劈呢,既然你这么尽责,就去给本王全劈了!”既然你这么倔强,本王就成全你。看着她中衣下包裹着的身子,不由得升起一股怒意。看着她就要迈开的脚步,这个女人,现在是要就这么出去吗?
“给本王把衣服穿上!”
媚无双这才看了一眼自己的衣着,眼神微微一怔,随即便立刻恢复了正常。伸手一指门口处,一副送客的姿态,甚至,连话都懒的开口。
一甩长袖,高大的身影随之离开。
“主子,你这样倔,受苦的是你自己,何苦呢?看的出来,王爷很在意你”
“换衣服!”媚无双才不管他在不在意自己,只是,心里,有一丝异样的情绪荡漾开来。月儿看着她这么固执,只好走过去,拿了身衣服给她换上。
迈开脚步,却发现脚下虚软的实在厉害。就像是一团棉花一样,实在是难以迈开步子。
“主子,我扶你!”
到了现场,却发现竟然有一大堆人站在那里。黄圣权仿若没有看到她一样,和身边的苍景策时不时的交谈两句,而皇绘舒则是坐在一边静静喝茶。看着出现在视线里的身影,嘴角一勾,但愿皇兄一会儿可不要太心疼了!
他故意的刁难
媚无双万万没料到竟然会是这个场景,视线扫过全场,只见,所有的人正襟危坐成一圈。就连平时时刻站在皇圣权身边的两个护卫此刻都坐在一边,看来,这个男人,是要自己存心出丑!哼,她才不会如他的意!将扶着自己月儿的手推开,缓缓走了过去。
面前,是堆积如山的木柴。打量着这些木柴,有的很旧,但是有的很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