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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景策上前,简单的看了一下媚无双的脸色,嘴角只是云淡风轻的一勾。似乎,这对他来说,是再简单不过的事情一样。
听着皇绘舒的讲述,媚无双怎么都没有想到,救了自己的竟然是那个平时厌恶自己的苍景策。心里不由得涌上一层感激,可是,一定没那么简单!看着那个淡淡的女子,心里也有着一丝感激,毕竟,这个女子也曾对自己伸过援手。
“还有呢?”
“皇嫂真是聪明!”皇绘舒对着她一笑,不由得语气中也多了一份打趣儿的成分。果然,这个称呼让媚无双始料不及,可是,随即便大方一笑。
“你在转移话题!”
本王怎知里面有没有下毒?
端着糕点站在门外,媚无双的心里有些许踌躇,脚下走动的步子看似有序,实则完全的是在掩饰自己的慌乱。握着托盘的手心有着微微汗液,一双水眸看着里面,站在门前的嶌戬想要替她禀报,却被她果断拒绝。从皇绘舒那里得知,那个男人为了救自己,耗了大半的功力,至今未好。不管从哪一方面说,她都是应该感谢他的。当然,这其中也有苍景策的功劳,只不过他只是施了几针罢了。
远处,皇绘舒静静的站在那里,看着这一幕场景,不由得嘴角一勾。希望她这个小小的谎言,能够帮到皇兄。的确,为了救媚无双,皇兄耗了大半的功力,可是皇兄的强悍程度她清楚,最多不过三天便会痊愈。
“绘舒,什么时候你也会使这些小手段了?”
苍景色左手背在身后,右手置于前方,今日的他一身蓝色长袍。本就温润的五官在这身长袍的衬托下,愈发温润。平静无波的眸子同样看着那一出风景,站立在皇绘舒的左侧。
皇绘舒大方一笑,不置可否。
媚无双看着面前依旧紧闭着的门,心里不由得急促,这都下午了,这个人难道不用出来用膳的吗?自己都来回的重新热了好几次了,抱着怀疑的态度死死的看向里面,正在这时,门忽然被打开,映入眼帘的则是皇圣权那张魅惑到极致的脸和那充满探究的紫色瞳孔。似乎,在询问着她。
“本王没有叫厨房熬鸡汤,拿下去!”
生硬的语气就像是在嫌弃这个鸡汤有多差一样,这让媚无双心里有一丝直觉的抵触涌了上来,那抹瞳孔里的嫌恶实在是太过明显,让人不看见都不行。压下自己心里的怒气,不管怎么说,这个男人救了自己,先忍着吧!
“王爷,这是奴婢为了感谢王爷的救命之恩做的,希望王爷能够接受。”温顺的语气此刻就像是一只猫儿一般,只是,尽管她再怎么压抑,都掩饰不了她语气中的抵触。
看着她端着的鸡汤,鼻尖香味萦绕,这个女人,难道不记得自己最讨厌喝的就是鸡汤吗?只是一瞬间,他便明白了发生何事,嘴角邪魅一勾。
“救命之恩?”
“是的,救命之恩。”
“说说,本王怎么救你了?”
媚无双敢打赌,他现在一定是在刁难自己。看着他直达眼底的笑意,心里就像是有一团火一样,恨不得将鸡汤完全的泼在他脸上。压抑着怒火,嘴角牵起一抹笑意,将手里的鸡汤奉上,只是她怎么也没有想到这是他最讨厌吃的东西,看着他眼里的嫌恶还误以为是对自己的所熬鸡汤的怀疑。
却在这时,盘子里的鸡汤被大手端过。皇圣权打量着汤的颜色,就像是在用银针试验里面有没有毒一般。
“王爷尽管放心,里面没有毒。”她要是真想杀他,怎么可能用这种愚昧的方法。黛眉一蹙,这个男人,怎么这么挑剔啊?喝鸡汤也要这么的打量和犹豫!
“本王怎知里面有没有下毒?”
她是妇女???
媚无双看着他这么挑剔的态度,心里怒火直线上升。想也不想的就要伸手将鸡汤抢过来,谁知他并没有松开,大手的温度覆盖在她手上,媚无双立刻觉得一阵激灵,快速的抽出手,在背后状似嫌弃的甩来甩去。
“你说,他会不会喝?”
听着苍景策的询问,皇绘舒转过头,眼里闪过一抹自信。关于媚无双的事情皇兄也跟她提及过,可是就以目前的发展来说,这个问题根本就算不上问题。以前的媚无双或许是迁就的,而现在的她已经没有了任何的记忆,倒是风水轮流转,这一次,竟然是皇兄在不断的为她破例和迁就。
“什么时候策也会问这种不算问题的问题了?估计一会儿就要去皇宫赴宴了,我就先去准备准备。”
皇圣权自然是看到了她背后的小动作,立刻拧成了一个‘川’字。手掌内传来鸡汤的温热,脸上却是寒冰万丈。如果这个是来感恩的,这个态度也太差了一点,看着她身上一身丫鬟的装扮,他是不是太宠着她了?
“你不是要本王喝鸡汤吗?那就跟本王进来!”
未等媚无双反应过来,高大的身子已经转身走进了书房。无奈,只好迈着脚步,也跟了上去。
“把门带上!”
听得他一声令下,媚无双将门关上,走到他面前,纠结的看着这碗鸡汤。这个人,到底是要不要喝呢?
大手玩着碗里的勺子,看着她木木的身影,紫色的眸光一闪,伸手像是招宠物一般的对着她招了招手。这个动作,做的十分自然,可是毫无疑问的,牵动了媚无双前几日所受到的侮辱。但是,一码归一码,更何况,自己现在还要靠着这个男人活着呢。无奈,只好迈着步子走了过去。
“你不是觉得愧疚所以才熬得鸡汤吗?为了表达你的诚意,本王要你喂。”
瞪大眸子,本就美丽的眸子此刻更是有了一层灵光,看着坐在椅子上等着自己服侍的皇圣权。媚无双立刻看向他完好无缺的手臂,不就是耗费了大半的功力吗,怎么搞的好像是全身瘫痪了一样,还要人喂?
顺着她的视线看着自己手臂,当下知道了她心里所想。难道说,这个女人,非得要自己断臂了才能过来吗?这就是所谓的道谢吗?
“怎么?不愿意?”
看着他忽然冷下的脸,让媚无双觉得此刻周围的温度都下降到了雪山一般。看着还在冒着热气的鸡汤以及他那脸色,算了,不就是喂他喝鸡汤吗?就当他是空气罢了,伸手端起碗,将上面的热气吹散,弯着身子向他递过去。
可是,下一刻,他的话实在让人想要有一股跳脚的冲动。
“你是妇女吗?”看着面前的桌子,而媚无双此刻身子微弯,由于要迁就他的距离,她只好半弯着身子。却没想到,他竟然来这么一个评价,妇女???她那点像妇女了,女人都是爱美的动物,她也不例外。就算她长得不美,也不至于沦落到妇女的地步吧!伸在半空握着勺子的手有一种想要落空的冲动,就连端着碗的另一只手也有一种想要倾泄而出的冲动。
皇宫赴宴
看着她此刻敢怒不敢言的模样,这让皇圣权的心里得到了强大的满足,像是有过报复后的痛快一样。这些日子,因为她一个失忆,自己放下身段去迁就她。一直都在默默承受她对自己的排斥,可是在看到她这个样子,所有之前的阴郁竟然一扫而光。这个发现,让他心里有一点阴郁。什么时候,他堂堂权王竟然也会为了她去做一些不可能做的事?
“怎么?这就是你的道歉态度?”
媚无双站直身子,绕过书桌正想要走到他身边,却未料和桌子的一角相碰,手里的鸡汤倾泄而出 。鸡汤撒了一地,甚至就连两人的衣物都有沾到,正想要道歉,却听得他突然开口。
“今晚,陪本王进宫!”
丝毫不介意的甩了甩衣袖,所沾到的鸡汤就犹如一颗颗断线的珠子一般,沿着衣边掉落。看着她被打湿的身上,由于鸡汤的打湿,本就薄如蝉翼的衣衫紧紧贴着她滑嫩的肌肤。本是觉得恶心的鸡汤味道,在此刻竟然会觉得香甜。将自己视线移开,皇圣权低头,看着桌上的奏折。
将地上的碎渣捡了起来,媚无双端着盘子离开。回到自己寝居,走高屏风后,正打算把衣服换下。却在这时,看见月儿带着皇绘舒而来。
皇绘舒捧着手里衣服,嘴角一勾。
“这是你今晚进宫所要穿的衣服!”
不用说,肯定是皇圣权早就安排好的。媚无双上前接过,正想着要不要留皇绘舒留下喝茶,那人却已经走开。是了,像人家这种公主,自己的茶怕是入不了她的口。抱着衣服走进里面,却发现已经有准备好的洗澡水,月儿将门关上。
门被打开,媚无双走了出来。一身黄白衣裳交汇裹着她纤细的腰身。衣领,袖口皆是四指宽左右的黄色点缀,其余的全是白色。上面绣着精致的花朵,一看便知其绣工的精致程度。头发微微高挽,脑后,长短不一的黄发带束住一小捆青丝。淡淡的妆容,眼角处有着自然的上扬,显示着她与生俱来的妩媚。
看着面前一身淡青色装扮的皇绘舒,微微一怔,刚才,她以为她已经走远了呢。却没想到,竟然还会回来。
“很美!”
毫不吝啬的给予赞美,皇绘舒看了一下暗沉的天色,这个时候,皇宫宴会怕是已经开始了吧。但愿,今晚不会出太多的岔子。
“走吧,皇兄正等在外面呢。”
月儿规规矩矩站在身后,想要跟上去却被皇绘舒的眼神吓住。她没想到,这个一向温和待人的十公主,竟然也会有如此威严的一面。目送着两人越走越远,进门。
站在马车旁,皇圣权看着门口处,这一次的皇宫之行,怕又是老皇帝摆的一场鸿门宴。自己早就得到了圣女入京的消息,只是一直没有提及罢了,看着那一抹身影映入眼帘,犹如琥珀般美丽的眸子一笑。他就知道,这身衣服适合她!
禽兽不如的父亲!
马车一直畅通无阻,媚无双伸手掀开轿帘,看着周围这些陌生面孔,大多都是一些官员及家眷。听着他们之间的交谈,无趣的放下帘子。马车一直在宴会里停下,果然,一出现就引来了所有人的关注,正座上的老皇帝约莫六旬。看着面前的两顶轿子,视线瞪在坐在马背上的皇圣权,他就知道,这个逆子一定会掀起风波。
皇圣权一笑,利落的翻身下马,看着老皇帝的脸色心里顿时觉得舒服不少。不过,这都只是一个开始罢了!一个为了除去威胁连自己都能下手的父皇,他有何留恋?
“湘尔,这逆子一向如此!”老皇帝立刻和颜悦色的侧头,看着一身盛装打扮的袁湘尔,也就是仓皇大陆的圣女,怀疑的视线看向这两顶轿子。据她所知,前几日十公主回京连皇宫都不踏进一步,直接住在了权王府,由此可见,这其中一辆必然是她!可是这另一辆轿子,果然,下一刻,大手将轿帘掀开,彻底的揭露她心中所想。
看着面前所有人打量的目光,媚无双有着些许的紧张,却被一双大手拉出。同一时间,旁边轿子里的皇绘舒也走了出来。
“怎么?怕了?”
皇圣权伸手拉住她,大手霸道的搂住她的腰身,倨傲的看着上面端坐的老皇帝,紫色的瞳孔里平静无波。可是,媚无双真真实实感到了他大手的用力程度。看着她们的两顶轿子,整个宴会上,也只有他这么嚣张。怕?怕什么,她媚无双在火莲教中受到的目光还少吗?她媚无双被绑回京所受到的羞辱还少吗?
“爱妃真乖!”
“你这逆子!!!”老皇帝看着他的杰作,心里怒火直冒,摆出严父的姿态。看着周围各色的目光,以及他这些知书达理的皇子时,与皇圣权一比较,就更加的气愤。这个逆子,不就是为当年的事情憎恨自己吗?
两人之间的矛盾一触即发,一旁的袁湘尔一笑。
“本王这性子不都是有个禽兽不如的父亲吗?”
皇圣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