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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对对,是不能忍。”唐门晋禾吱声应着。
“我倒是不以为然。”徐德明低声反对,但毕竟人少,还是听见了,于是灯光即刻打在了他的脸颊侧,幽幽地灯光,照得他慵懒的额眉,透出此人很是无聊,“你们太杞人忧天了,这五王爷不过是来府上小住两日,且不说你们是庸人自扰之,但说人家是王爷,招待招待不为过的呀!”
“谁不知道五爷是打着灯笼找灯笼的人?”张珂凌就不承认了,“说你是未经人事还是单纯?真不知人心叵测,江湖险恶啊!你还真以为狼能善良的不吃羊啊?都是从小思想教育没到位啊,也不能怪你。”
“可事实确是如此啊。”徐德明摊手示意,“一个浪荡情公子,只因家中审美疲了,遂来你盛产美女的江南寻几朵野花,这有何过错?”徐德明就不解了。
“这审美疲了,是无过错,寻几朵野花亦是理所应当,只惜,他是来我江南。”唐门晋禾当即截了去,“想当初他可是为着这属地一事与我协商甚久,我终是未得答应让与他,后,他便以此夺了珂吢(十王爷),占锐(十二王爷)的大部分肥地儿,连着珂吢的小静他都抢的得瑟,今儿,江南,爷的地儿,他来了,还能让他好生的活计?”
“可你不招待,人说你磕碜,防着,人与你整和谐,人啊,毕竟虚伪,还是装着点好,小不忍则乱大谋,等真有些甚的芝麻绿豆出来了,咱再当另一说,故,还是忍着点好。”徐德明依然慵懒。
“可芝麻绿豆摆不上台面。”张珂凌嘱咐。
“那咱就放大了说,中古文化,博大精深,就不信没有汉子沾上边的。”廖三秋似是也认可,故,将话头放软。
“那;就忍忍?”唐门晋禾挑眉笑道。
“忍忍就忍忍吧,最多憋屈几天。”张珂凌附和。
“那晋王府第十六大会议就此结束,下面由东晋王唐门晋禾做会议总结。”廖三秋随即说道。
“还是虚着点好。”唐门晋禾感慨万分,“散会。”
那方为了保卫家园动尽了脑浆,这方也为保卫小命用尽了力气。
在唐门晋禾与着一帮流氓走了之后,周舟便如火烧身的将娇娇给喊醒,后模糊中的娇娇可是费了好大的劲才将这前因后果给弄清楚,这其中不乏周舟的一盆冷水。
这流氓窝岂是土匪的久留之地?那岂不是氓亡就是匪死?于是急忙低身朝着大门摸去,不料这晋王府竟然大的惊人,转着转着便迷了头,最终连着原来的子馨阁都回不了,故只能找着一处墙,既而打算翻身出去。
“小姐,我实在是不行,要不你先走吧。”这周舟当是不能与娇娇比,娇娇儿时便在周肃的江湖中长大,对于这武功护身可是学的勤快,周舟都在数蚂蚁中度着日子,现时已经翻了半个时辰,光见娇娇着急的站在墙上将自己的手尽可能伸出。
“不行,这树离墙太远,我实在是够不着,摔下去又要爬个半日,实在太累人了,我情愿死了算了。”这已经是第七次爬上树了,愣是够不着那道墙,看着对面的人儿,忽地的模糊了双眼,“小姐,你走吧,老爷见你活着他也就安心了,周舟没事的,若是明年的今日,您只是别忘记为周舟烧上一炷香,让周舟也知道,自己曾经也清纯过。”说着,那方梨花带雨的已经哭了出来,这本就模糊意志的人儿,听着更加的烦躁与惶恐。
“不许说这样的丧气的话,我们离家之时便已经发誓要同生共死,如今怎么能扔下你不管?”说着,她再次伸出手“来,只要再向前一小步,生命就会拉长一大步,绿洲就在墙外,只要触手便可及了。”
“好,我来也——”,这对生的渴望是如此的强烈,只见她猛地蹬脚起跳,双手努力抓住那一丝黎明的曙光,就在墙外满眼的春意在起跳者的眼前晃过的时候,忽低的“砰——”的一声,世界再次黑暗了,绿洲成了海市蜃楼。
这次好了,人是卖力的跳了,手了拉到了,可惜的是,人都掉下去了,摔得四脚朝天,晕头转向,七荤八素。
“哈哈哈……哈哈哈……”这头上的星星还没有散去,轰然的笑声又忽地的响起。
就在她们将逃亡进行的热火朝天的时候,这方已经散会了的人,齐齐在树下站立,将这场演绎的如火如荼的实战话剧看的津津有味。
“她刚才说什么?她刚才说什么来着?哈哈哈……”唐门晋禾掩不住的笑意,使得自己的一句话都说不周全,直看着地上的人儿,他已经将内丹憋死了,那只不离手的鸡血石宝扇都散在了一边。
“她说,她说,说绿洲就在墙外。”张珂凌捧腹回道。
“替爷告诉告诉她,那墙外是什么。”说时已经比先前止了些许,不过那内丹还没有恢复过来。
“真不想告诉你实情,只是怕你想不开,其实你再往前走两步就能看见门,这墙的那方就是爷的臻园,园中风景如画,若是你想去到爷的臻园看风景,不用这么费事。”张珂凌憋住气解释。
“小猫咪。”唐门晋禾终于止住了自己的笑意,既而在娇娇的身边蹲下,看着她,玩味儿的说道:“你说我该怎么跟你解释?以后要是真想进爷的臻园,就直接走门就好,咱不图这个便宜,翻墙实在是费事。”
“她定是摔坏了。”徐德明从开始到现在都绷着一张脸,挤在这帮流氓当中,至少自己以前也清纯过,他想说他其实是很心疼这只猫咪的,毕竟看着人家忽上忽下是很缺德的一件事情,如今再看这猫咪的脸色惨白,想也定是摔的不轻,这风寒还没有好呢,怎能经得起如此的折腾?于是他即刻近身。
用手背抚着她的额头,这温度还是挺高的,那紧皱的绣眉让他不禁的心疼,于是他即刻将她从地上扶起,既而准备将她抱回园子里好生的歇着才是。
“你做什么?”这才刚刚起身,还没有夸出步子,唐门晋禾便即刻挡在了他的面前,见他眼中的阴冷,徐德明不由得止步。
“这是爷的宠儿,谁让你碰的?”这说翻脸就翻脸,就刚才还笑得人仰马翻,现在就将脸拉的比驴还长。
“她伤了。”他不想说,他是心疼了,而你无理取闹了,只用如此应当的借口给搪塞了。
“她就是死了都是爷的猫咪。”这说话间,他已经强行的从徐德明的怀中将娇娇夺了过去,学着他先前的样子将她按在自己的怀里,就像真的掐着一只小猫一样,及其别扭,然后大步的朝着子馨阁走去。
这本来是很正常的一件事,两个人夺一只猫而已,可是,身后的人已经掉了下巴。
第12章 苍蝇不叮无缝的蛋
这本来是很正常的一件事,两个人夺一只猫而已,可是,身后的人已经掉了下巴。
“你放开我——”终于在朦胧中挣扎了醒来,虽然已经严重的体力不支,但是意识还是有的,这怎能与一男子有肌肤之亲?娘可是说过的,两人有了肌肤之亲,可是要怀孕生孩子的,想到这里,她拼命的挣扎。
这本就是一大活人,哪里受得起这样的折腾,唐门晋禾一个没抓紧,娇娇再次被跌在了地上,可是她却连滚带爬的朝着那墙边跑去,这眼看着就要到墙边了,后襟却被人生生地抓了住。
“小猫咪,不要逮着一堵墙都要拼命往上爬的,要知道,不是每一堵墙外都是光明的,有的时候,却是红杏。”唐门晋禾耐心的说着,眼中的邪气更加的胜了。
“你们要做什么?”她看着不远处仍然未得醒来的周舟,忽地的惊恐了起来,从未有过的,她觉着,她真的很想家,头越来越重,似是随时都有昏厥过去的可能。
“不做什么呀,你想做什么呢?”其实说白了,他是不明白她为甚总是喜欢翻墙,难道这是她的爱好?
“我要回家,我要回家——”说着,娇娇哇的一声哭了起来,或许没有什么方式来表示自己的惊慌与无措,她想说,她的龙卷风没有了,她的银子没有了,长轩神仙也找不到,就连山寨的具体方位都不知道在哪里,这想着想着,就更加的伤心了,连着小时候二哥抢她糖的事情也觉着委屈,于是嚎啕大哭起来,“爹,我不去江湖了,江湖太远了,我不去了,娘,你带我回去吧——”
“你,你别哭啊,别哭啊。”这从来没有哄过女人的唐门晋禾忽地的慌了起来,看着她梨花带雨的面颊,手足无措,想要将她眼角的眼泪拭去,可终究是不知用手还是该用袖子,一时间,他站也不是坐也不是,来也不是去也不是。
故,这身后的人都张着嘴看着他一时间擦着她的眼泪,一时将手举起,一时拍着她的背,忽然站起又忽然蹲下,就连他将刚刚捡起来的扇子也被他再次散在一边,好不凌乱。
“我要回家,我要回家——”这哭声,撕心裂肺,理想,就这么停止了追逐,梦,就这么嫣然的消失,长轩,终究是雾中花。
“好好好,回家回家,我们这就回家。”稀里糊涂的答应,然后上前将她拉起,这本就没有力气的娇娇哪里经得起如此的拉扯,一个踉跄,又倒在了地上,唐爷无奈,只好近身上前,继续将那只小猫掐在怀里,然后朝着子馨阁走去。
“爷,这个太费劲,要不让许初送去就成,我们这还有重事相商。”实在不是他唐爷抱着费劲,而是跟在边上的人看着费劲,怀里的人不是被吓死就是被掐死了,徐德明简直无语。
“这是爷的猫咪,当然是由爷来送。”对于这个猫咪他是有着独特的感觉的,那种手足无措的感觉不似那么苦涩,她流眼泪,他会着急,反正就是不想让别人碰他的宠儿。
“爷,秦总舵主还等着咱儿呢,可别让人等的太久,等统治了武林再谈儿女情长。”可是说好了的,这怎么不算数呢?张珂凌也跟着干着急。
“统治武林就差我送小猫咪的这些时儿?”真的是纠结了,一边是理想,一边是猫咪,这本来是不搭尬的,可是唐爷就是喜欢纠结到一起,于是便踌躇了起来,再看已经到了自个儿的臻园,那就暂且将猫咪放置自己的园子,还是统治武林要紧,想着,他便直接抱着娇娇进了臻园。
这一举动,身后的一帮跟随者,就更加的不可思议了,可也胆怯于唐爷的威严下,只悻悻的跟着,不敢做声。
“这,这怎么都不动了?”看着置于榻上的人儿死气沉沉,唐爷不禁的一阵心慌,再摇摇她的手,还是不动。
“这本就是跌的不轻,又一路被你像掐蛤蟆一样的掐着,肯定是受不了了。”徐德明好不无奈,这人怎的就如此的愚钝?
“那这是要如何?是不是死了?”再拍拍她的脸,似乎还是没有动静。
“死是没死,只怕是离死不远了,爷,就别为一只猫折腾了,你多耗着一刻,我们的统治武林大计便要延缓一刻,这情思爱意便要再晚一刻,我们便要多受生理之苦一刻,您能等,我的亿万子孙可着急着呢!”廖三秋实在是不耐烦了。
“就是就是,爷,外面的世界精彩着呢,咱换个地儿磕头去,祖宗谁都愿意当,不差没有磕头的地儿。”张珂凌继续补充,看着他还在那傻不拉几的点头磕脑,他俩实在要沸腾了。
“爷可是炎黄子孙,怎能随便认祖归宗?祖坟只有一座,当然是认着一座磕。”唐爷当是没有听懂他们的话,以至于仍然陷在对于这只猫咪的研究中,似乎脸色越来越难看了,“你们快去叫爷的医来。”这不会动的猫咪可一点都不讨人喜欢,那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