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惟愿与你执手锦瑟不相离-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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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崇宁动弹不得,但是听见谌墨这么说还是挺开心的,她家师父可是个一诺千金的人呢,以后她说什么就是什么,真好,于是点点头很大方地说:“好。”
谌墨这才松开她,刚松开就听见他的小姑娘傲气十足地说:“师父你说的,阿浣说什么就是什么,那师父你以后再也不许看那个沈夕颜一眼!”
谌墨点点头,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妥:“这是自然,她又不是谷中之人,我无事见这么个外人作甚。”
别扭的小姑娘被这句外人给取悦了,破涕为笑地点头:“没错,她是外人,阿浣才是内人。”
谌墨被她这句内人给生生噎住,可是见她好不容易才有笑颜色,也不好挑她的毛病,只得点点头轻声嗯了一声。
这般小别扭才不再发脾气,有了个笑模样,低头看见谌墨手腕上的牙印也知道心疼了,赶忙给拿了条绸绢儿给他细细包上,末了还不忘打上一个漂亮的蝴蝶结,抬起头冲他盈盈浅笑。
暗月谷主无奈笑着,崇宁这个娇气包,简直就是他的魔障,她难过一回于他便是劫难一场,这才同他别扭一日,却已觉得煎熬了数年一般,到底是不舍得她有半分不快,才煎熬至此,此刻看她眉眼弯弯,水盈盈的双眸像是被山泉洗过一般的清澈无方,谌墨不禁有些自得,他的小姑娘可真好看。
好看的小姑娘不闹脾气的时候更是招人爱,拖着她师父就要去吃烤鱼,谌墨摸摸她的小脑袋摇摇头:“明日便是品剑大会了,为师没有工夫带你去,等过几日得空了再带你去好不好?”
心情好时的崇宁可好说话了,没有半分纠缠犹豫便点头了:“好!”随即又扁扁嘴:“可是阿浣饿了。”
没用早膳的小姑娘可怜巴巴地看着她师父,谌墨捏捏她的小脸,心里忍不住感慨,他的小姑娘怎么这么招人疼,一边让侍女给崇宁准备吃食,一边还不忘教育小姑娘:“以后可不能再这样了,再怎么闹脾气也不能不吃饭。”
崇宁很认真地点头:“师父以后不惹阿浣生气阿浣就不会闹脾气不吃饭。”
谌墨默然,这臭丫头简直就是生来克他的,可偏偏他还甘之如饴。
傍晚时分怀信终于回来了,手里拿着他费了大半天的工夫才为崇宁找到的雪莲,回到庄中时太阳还未完全落山,他兴冲冲地往崇宁那儿去想让她高兴高兴,走到一半却发现自个儿这火急火燎的样子跟个毛头小子似的,忍不住自嘲了几声。
待近了她院中却看见昨日还凄凄哀哀的小姑娘正欢欢喜喜地在庭中练剑,一招一式的看起来很是那么回事。她师父正在一旁温柔含笑看着她,时不时提点她一回,小姑娘被多说了几句便丢开剑抱着谌墨的胳膊撒起娇来,耍赖的样子映着红艳艳的夕阳分外可爱。
谌墨瞧见不远处的怀信,止住闹他的小姑娘,同怀信打招呼:“怀信来了啊。”
崇宁一听怀信哥哥来了,扭头一看,怀信正拿着雪莲花走过来,开心地喊:“怀信哥哥。”
怀信沉稳有礼地同谌墨打了招呼,将手中雪莲递给崇宁,仍是昨日一般的温柔微笑:“喏,雪莲我替你找来了,不要再难过了。”
崇宁想起昨日自己哭得那么凄凄惨惨的样子,有些羞赧,接过了雪莲,乖巧地冲他点头:“好。谢谢怀信哥哥。”
怀信看她乖巧害羞的样子觉得心尖尖痒痒的,却碍于谌墨在旁只好压下了那阵悸动,神色不变:“那就好,庄里还有些事,我便先告辞了。”
崇宁看着斜阳下怀信远去的清隽背影,不知怎的竟觉着透着一股子落寞,不过还是好看得很,又低头闻了闻手上还新新鲜鲜的雪莲花忍不住说道:“怀信哥哥真好。”
谌墨闻言将目光从远去的怀信身上收回来,低头看小姑娘手里的花,点点头赞同她的话:“嗯,这花儿也好,待会儿拿去熬汤吧。”
作者有话要说:

☆、落红无情却为何人入画

次日便是品剑大会,各门派坐在各自的位子上,场地正中央有一个台子,说是让各门派弟子互相切磋用的。崇宁跟着师父坐在上位,看着场上精彩的打斗,嘴里还咬着冰镇过冒着丝丝凉气的西瓜,可过瘾了,比在京城看杂耍来劲多了。
谌墨看着吃得不亦乐乎的崇宁,轻声叮嘱她:“这些凉物少吃些,仔细回头又不舒服。”
崇宁一边看一边吃,吃得可高兴了,才不肯听他的,小嘴里鼓鼓囊囊地冲谌墨摇头。谌墨拿她没办法,只好时不时看着她,怕她没个节制。
崇宁被她师父这么一直盯着也吃不下去了,乖乖净了手擦干净嘴,老老实实坐在位子上,隔了不远的怀信看她安安静静的怕她觉着无趣便同她说话:“昨天那朵雪莲小郡主可还喜欢?”
崇宁见是他,当即便重重点头:“喜欢,炖汤可好喝了!”
怀信被她哽了个结结实实:“炖…炖汤?”
崇宁很高兴地回答:“对呀对呀,师父让人给我做了一道那个…啊对了,鹿筋雪莲凤爪汤,可好喝了!怀信哥哥下回你也试试!”
怀信看着天真烂漫的小姑娘,一时间不知该是气还是笑,这个丫头竟把自己辛辛苦苦才寻得的雪莲拿去炖汤,暴殄天物也不是这么个法子啊。可是看她这么高兴又觉得很值得,只遗憾没有多寻得几朵回来给她,矛盾心思之下只好点点头:“嗯,我下回试试。”
谌墨在一旁默默听他们说话,听见崇宁高兴地说把那花儿拿去炖了汤可好喝时忍不住嘴角微微泛出笑意,又看见怀信硬着头皮应她回去试试,便忍不住轻握起拳抵在唇边遮去实在忍不下去的笑。
他的小姑娘啊可真是…傻里傻气却怎么看怎么招人爱。
这边正说着话,那边场上走上了个黑衣少年,看起来比崇宁大不了几岁,却是颇狂妄,一上台便邀战暗月谷。
场中众人哗然,这么多年暗月谷向来只做看客,从不上场。所谓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暗月谷本就无心这些虚名,再者也给其他门派留了些面子。可是现在这个少年却一上来便开口要与暗月谷中人切磋,倒不知谌墨该如何处理。
谌墨连抬眼看他都懒得,自顾自端着手中茶盏,拿着杯盖一下一下划过面上茶沫,一边冷声道:“暗月谷向来不上台,少侠还是另寻其他门派切磋吧。”
黑衣少年像是料到他会这么说一般,并不气馁,反倒是语气不屑道:“莫不是暗月谷中皆是庸碌无为之辈,不敢与我应战吧?”
此次跟了谌墨来的谷中众人听了这话皆是嗤笑一声,并不理睬他,唯独只有崇宁一人,噌的站起身,回应道:“除了这么一张嘴,你还有什么本事?”
少年看着有些气愤的崇宁,也不恼,只是玩味一笑:“那么姑娘可与在下切磋一二,看看在下有什么本事。”
崇宁丝毫不惧,谌墨看她这样知道劝是劝不住她了,索性就让她去了,反正有他看着横竖也没人能伤她。
可待到崇宁上场与那少年过招开始众人越看越觉得不对劲,这门派之间切磋原是点到即止,可是那少年却招招狠厉,见崇宁落于下风之后更是步步紧逼,逼至死角后竟以长剑朝她刺去,崇宁稍稍移步躲闪而后却是避无可避,危急时刻却见台下飞来什么物什狠狠击在少年胸口大穴,助她之人显然内力深厚,否则那少年也不会被这一击便倒在地上,可待崇宁细看却发现并不止,除却胸口受袭外,那少年持剑的右手竟也被暗器所伤,险些便要断了手筋。
疑惑的小姑娘望向台下,唔,脸色微沉的师父身上作饰品的玉坠子不见了,想来是方才用来击在那少年胸口了,可是那手上的伤又是谁帮她的呢?正苦恼间却见坐在庄主身边的怀信偷偷冲她挑眉笑了笑,于是小姑娘恍然大悟,冲怀信眨眨眼,俏皮得很。
而倒在台上的少年此刻缓过劲来,狠狠啐了一口,对着台下的谌墨大喊道:“我今日是时运不济,没能杀了你这魔头的徒弟为我父亲报仇。”
作者有话要说:

☆、只为得一人顾盼

谌墨微微皱眉,他并不认得那台上少年,又何来报仇一说:“本座并不识得令尊。”
少年听了更加激动:“你少装蒜!十年前我父亲便是与其他前辈一起被你害死在桃花阵里,你竟还不承认!简直是无耻小人!向来听说暗月谷主对长乐郡主疼之入骨,我今日原本要杀了她让你也尝尝至亲离去止痛,却想不到你卑鄙至此竟使暗器!”
这么一说谌墨便记起来了,十年前那一战之后他便名动天下,只是并不大记得那些葬于落雁潭里的都是谁,听这少年这么说,想来便是那其中某一人的孩子,倒是不知抚养他的人是如何歪曲了事实,竟还想找他报仇,于是冷笑一声:“既是你对本座爱徒步步紧逼想要取她性命,又如何能怪本座使暗器,论起卑鄙来,本座与你不过彼此彼此。”
少年被激得涨红了脸,气急攻心吐出一口血来,愤恨嘶喊:“我今日豁了这条命与你这魔头同归于尽!”
崇宁听着少年愤恨叫嚣甚是刺耳,她心心念念尊崇无匹的师父是容得这些无名小卒来谩骂的么!于是半蹲下身去,神情微冷,精致眉眼间尽是不耐,手上运了内力便狠狠甩了他两个耳光:“就你这一条贱命还想着与我师父同归于尽,你也配?”少年被打得偏过脸去,脸颊登时肿起来说不出话,又见崇宁掏出一条锦帕细细拭了手,而后甚是嫌弃地丢至一旁,起身俯视他:“若是再让我听见从你嘴里出来一句诋毁我师父的话,我便斩尽你九族,让你全族人都去给你那短命的爹做伴。”
一时间全场寂静,唯有台上的少女一步步往谌墨身边走去,迎着日光微微仰起脸看她家师父,笑得娇俏地喊他:“师父。”好似方才甩人耳光放狠话的人全然不是她一般。
谌墨一时间有些怔忡,他的小姑娘好像…长大了,原先一直以为他的阿浣是软软的小奶猫,须得护在他的羽翼下悉心照顾着才行,而今日却能这般独当一面,让他骄傲又有些失落。
崇宁才不知道她师父心中那些百转千回,回到了师父身边就又跟个猫儿似的,扯扯他袖子卖乖:“师父,阿浣方才是不是很厉害?”
谌墨回过神,轻轻抚了抚她的长发,柔声应她:“我们阿浣最厉害了。”
崇宁顿时便眉眼弯弯,小手不安分地就牵上了谌墨的手,刚想说话却又听见台上落魄的少年强撑着一口气还要叫嚣:“我是不是诋毁谌墨你自问问他便知,十年前那三十二位前辈是不是死在桃花阵,死在这个魔头的手里!”
场中大多数人都知晓此事,只是忌惮谌墨与暗月谷之势,又加上十年前那些人的意图着实是有些龌龊,是以这些年甚少人提起这件事。今日被这少年提起,还不知该要如何了结。
崇宁自是不知道师父竟还有这般过往,十年前…她还在卫国公府里说话都不利索呢。
谌墨闻言面上仍是云淡风轻,手上却微微僵了一下,虽是极快却让崇宁感觉到了,她抬头看他,不知哪来的勇气小小声地说:“师父,阿浣相信你,就算是你杀的那些人,也定当是他们死有余辜。”
谌墨低头看他的小姑娘,神色坚定,眼底全然是信任,于是温柔应她:“好。”继而抬头看着那少年,微微皱眉:“你父亲是死在本座手中不错,只是本座为何杀他,在座诸位都心知肚明,你若是想知道大可随意找人问问,本座就没这个闲心与你说这些了。”言罢牵着他的小姑娘要离开,突然停下,沉声又道:“只是本座还有句话要与你说,当日与你父亲说过只是他没能告诉你,今日本座便受累再说一遍,觊觎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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