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谌墨低头看紧紧牵着手的娇艳小妻子,同样郑重地对卫国公说道:“小婿自会照顾好阿浣。”
当然会照顾好阿浣啊,她…是他的命呢。
回了暗月谷又办了一场极盛大的婚宴,待到在红烛高燃的喜房内,谌墨用白玉如意将他的小姑娘的盖头挑起,才算礼成。
待到房中闲人都退下了,被折腾了一天没吃东西的崇宁才委委屈屈地冲她夫君道:“嘤嘤嘤,好饿!”
一天都没有吃东西了!好饿好委屈!
谌墨看她撒娇的样子爱得不行,简直想立马抓到怀里来咬一口,可是她还饿着呢,当然得先喂饱这娇娇软软的小姑娘啊——然后再吃掉。
崇宁一边吃着点心一边看她夫君…然后就默默把点心放回碟子里,迈着小细腿想躲回床上去,师父的眼神好吓人啊嘤嘤嘤!
但是小姑娘这点三脚猫的功夫哪里够看,还没跑出两步就被人抓回来结结实实地锁在了怀里,锁着她的人还在她耳后轻轻舔吻了一下:“阿浣这就吃饱了?”
作者有话要说:
☆、二十四桥明月不若此时节
怀里的人轻颤了一下,乖乖地点头:“吃饱了!”然后就感觉身后搂着她的人轻笑了一声,热气都洒在了她的耳后颈间,痒痒的又有些…舒服?
“那么该我吃了。”说着就将还在发愣的小姑娘抱起来,然后…压在了铺着鸳鸯锦被的喜床上。
崇宁的双手抵在他胸口,不知道是该推拒还是该用力抱住他。唔,都怪他靠得太近了,清冽的男子气息混着浅浅酒香让她有些醺醺然。
而谌墨正埋首在她颈间,吮吻着小姑娘软软滑滑的嫩肉,印下一朵朵红梅,惹得小姑娘一阵又一阵的轻颤,小手也软软地环在他脖子上,声音也是软软的,一声声像撒娇一样:“师父…”
谌墨抬首,看着他的小姑娘星眸氤氲,加上那一声声像是挠在他心尖上的娇吟,无知无觉地透着极撩人的媚态,于是忍不住将她白玉一般玲珑的薄薄耳垂给含住了,舌尖轻轻逗弄,不时轻咬一下,惹得小姑娘轻颤着呜咽出声:“呜呜呜,师父讨厌…”
正含着她耳垂的人终于松开口,轻笑出声,逗着她:“师父讨厌,你还要嫁给师父啊。”
小脸泛着潮红的小姑娘睁开害羞的眼睛,对上他的:“可是我还是喜欢师父比较多一点…”声音里还带着软软的哭腔,让人忍不住想欺负她。
谌墨听了她这话,点点头又吻住嫣红的唇,这个小傻子,什么叫多一点!居然只多一点!哼!
崇宁的小手无意识的缠着他的黑发,葱白指尖与乌发交缠,对比强烈让谌墨吻她时不禁用了些力气,小姑娘呜呜咽咽出声却都被他吞吃入腹,但好歹也克制了些,力道轻柔了不少,诱得崇宁怯怯地伸了幼滑小舌头回应他。
得了回应的谷主大人一边与崇宁唇舌交缠,一边挑开她的衣襟,毫不犹豫地就伸进去,入手皆是绵软滑腻,简直让人要化在了上头。轻轻揉捏逗弄,那柔嫩的蓓蕾就绽放在他掌心,忍不住力道重了些捏了一下,娇气的小姑娘就扭着腰要躲开,可是嫁衣繁复她活动得十分困难。
体贴的谷主大人一看,恋恋不舍地从她衣襟里收回手…然后很灵活地将她从衣裳里给剥了出来…只剩下绣着精致图案的兜衣和小小的亵裤,顺便单手也将自己身上累赘的衣物给解开丢到了床边屏风上。
作者有话要说:
☆、春会再来花会再开锦簇来时长路
崇宁被他折腾得一点力气也没有,面色绯红,软软地躺在他身下,只知道环着他脖子细细地呜咽出声。可是正欺负着她的人看到她这个样子,再也忍不住,撤出了手指,将两条白嫩的腿儿环在腰上,沉身缓缓而入。
饶是他动作再温柔,小姑娘也还是疼得哭了出来,推着他要躲开,还嘤嘤嘤地喊着疼,小拳头也不住地砸在他肩头。
谌墨也心疼,可是实在舍不下那炙热细嫩的包裹,只好细细吻着哄着她:“阿浣乖,待会儿就不疼了,不哭了好不好。”
小姑娘被他揉着哄着,渐渐不再哭,身子绵软如水,迷迷蒙蒙地睁眼看他,长长的乌发散了一枕,还有几缕不知是泪湿了还是汗湿了贴在脸颊上,映着潮红的小脸更衬得她面若桃花,赤着的小身子白白嫩嫩的,轻轻一吮就是一朵桃花印,乖乖地躺在他身下,任取任予。
这么看着谌墨身下又忍不住用力了几记,小姑娘要哭不哭地闭着眼睛要挠他,虽然是闭着眼可是还是有数不尽的妩媚春意从眼角眉梢丝丝流出,让她身上的人不由地又快又狠地撞了几下,小姑娘受不住就手脚并用地缠抱着她,一边还声音细细的像小猫咪似的埋怨:“呜呜呜,你骗人,还是好疼…唔…你一点儿都不疼我…呜呜呜。”
埋怨完就缠着他扭啊扭的,谌墨被她这么绞紧着,神情似是极乐又似痛苦,将小姑娘抱起来坐在身上,一下子进得更深,崇宁连埋怨的力气也没有了,只能软软地附着他,小脸贴着他的颈间,张口咬住他的颈间软肉,忍着他深深的一记又一记。不知过了多久,崇宁都觉得自个儿已经麻麻的没有知觉了,谌墨才狠狠撞了一下,然后紧紧搂住她不动,闭着眼轻颤,热烫得崇宁忍不住瑟缩了一下。好在她夫君之后退了出来不再欺负她,只是轻柔地拨开她脸颊上的乌发,亲亲她的额头和脸颊,神情餍足又温柔:“小傻子。”
话说回来,他果真是天资聪颖,就连这事儿也是一揣摩就会!
欢好过后崇宁软软地被谌墨搂在怀里,连动弹的力气都没有了,躺了一会儿还是觉得不舒服,小指头戳了戳搂着她的人,声音细细软软又有些哑:“唔,下面不舒服…”
谌墨会意,轻咳了两声掩饰尴尬羞涩,把小姑娘抱起来往后面的浴池去,细细地给她洗干净也动作轻柔地给她按捏了一番,而外边机灵的侍女也将凌乱的床榻收拾干净铺好了。
浑身干净舒爽的小姑娘一躺下就昏昏欲睡,不过还是不忘抱着她夫君,迷迷糊糊地撒娇埋怨:“骗子,明明就好疼!”
谌墨一手圈着她,一手捉了她砸着他胸口的小手轻轻咬了,哄着她:“唔,那为夫保证以后都不疼,都让阿浣很舒服,好不好?”
崇宁睁大了眼睛看他,没想到她的夫君大人还有这么登徒子的一面!鼓着小包子脸盯着他,然后气咻咻地说:“你保证吗?”
谌墨很严肃地点头:“我保证。”
崇宁这才扁扁嘴窝在他怀里准备睡去,突然又想起什么似的眼睛亮亮地问他:“师父师父!”
“怎么了?”谌墨有一下没一下地抚着她滑腻的背,轻声应她。
崇宁有些不好意思地问:“这样…会有宝宝吗?”
谌墨倒是没想这个,不过既然她问了他自然是要告诉她:“当然会有。”尤其是他这么厉害!
小傻子抱着他很开心:“那会有一个像既明那么可爱的宝宝吗?”
谷主大人一听,低头就咬了崇宁一口,他的孩子为什么要像别人!可是不等他回答,崇宁又自顾自地说:“唔,虽然令仪也很可爱,但是还是不想要女儿。”
谌墨觉得奇怪:“女儿不是挺好的吗?”比那些调皮捣蛋的臭小子好多了!
崇宁用力摇头:“不好啊,不想你疼别的女孩子!”
没头没脑又幼稚的话却听得谌墨笑起来,低下头去又亲了她一番,紧紧搂进怀里,下巴抵着她软软的发旋儿,欣喜又满足地慨叹:“小傻子。”
其实有没有孩子他并不在意,此生有她陪伴身旁就已经很满足了。唔,若是生了一个男孩子,像他一样冷冷清清的,也不爱说话,问他什么都是平平淡淡地答…想来并不是很招人爱。
若是生了一个像崇宁那样的女儿…一大一小成天地给他惹事闯祸,就崇宁那个性子没准把女儿带得比她还更加无法无天嫁不出去可怎么办。
高瞻远瞩的谷主大人拥着怀里渐渐睡熟的小姑娘,忧虑地叹了口气,还是不要孩子吧?
这样她就是他一个人的啦。
作者有话要说:
☆、风息花无声
次日晨光初露,谌墨便醒了过来,低头看着臂弯里还沉沉睡着的娇嫩小姑娘,心下一片宁静如同窗外渐亮的晨光。
怀里的人轻轻嘤咛了一声似是睡得有些不安稳,谌墨便轻轻拍抚着她,轻柔的吻落在她额上,有些心疼她昨日太累,想着让她多睡一会儿,迟些起也无妨。
不过他失算了,崇宁这姑娘赖起床来哪里是迟些起,简直就是不想起。
这都巳时过半了崇宁还是窝在锦被里不愿意动,谌墨哄她起来用早膳也全然当作没听见,多哄了几句让她起床就被推开:“唔,你自己起…我还要睡!”说罢自顾自将锦被缠成一个蛹,自个儿在里面又要睡过去。
被推开的谷主大人一边慢条斯理地穿上衣裳,一边在心里盘算着,这丫头胆子越发大了,才成婚几天就敢推开他自个儿一个人睡得舒舒服服的了。
显然谌墨已经忘记那个大清早就被新婚妻子推下床的人是谁了。
穿好了衣裳,谌墨坐在床榻边,还是很有耐心地问了崇宁一遍:“阿浣,起床了好不好?”
崇宁的回应是从蚕蛹里伸了一只白嫩小腿儿,不轻不重地踹了他一脚,然后迅速地缩回去。被踹了一脚的谷主大人当即就不客气地压在了那胖乎乎的蚕蛹上,隔着锦被挠崇宁的痒痒。
小蚕蛹左躲右躲躲不过,才细声细气地嘤嘤嘤:“我起来我起来,你别挠我痒!”
谌墨这才满意地收了手,看着崇宁的小脑袋从被子里钻出来,乌发凌乱,小脸睡得红扑扑的,忍不住俯下身亲了好几下,才将小姑娘从蚕蛹里剥出来,亲手给她穿衣裳。
可是小姑娘还困得很呢,嘴上说了要起,人却耍赖似的抱着她夫君的脖子,小脚丫也缠在他腰上,香香软软的小身子巴在他怀里,就是不让他给自个儿穿衣裳。
谌墨被她这么抱着缠着没了办法,装作严肃的样子给肉乎乎的小屁股来了轻轻的一巴掌:“乖乖听话。”
崇宁挨了这一下更闹腾了,小脑袋蹭着他的颈窝哼哼唧唧,在他耳边可怜兮兮地说好累不舒服,要睡觉。
谌墨看着怀里撒娇的娇气包,叹了口气,扯过一旁屏风上的披风将她裹好,亲亲她的脸颊商量道:“洗漱完吃点东西再睡,乖。”
既然他都这么说了,崇宁也就乖乖地由着他抱着去洗漱,清清爽爽地又被他塞回锦被,靠在他怀里,唤了侍女端了热烫的肉糜粥上来,谌墨亲自端着,一口一口地喂她。
好在侍女机灵,送了热粥上来就退下了,没有扰了这一室无声的温馨旖旎。
娇气包吃饱了擦干净嘴,其实并没有什么睡意了,可是又不想起,就撒娇耍赖地拖着谌墨要他陪着自己躺着说话。
一个人躺着多无聊啊!
谌墨当然拒绝了,这么个香香软软的小肉包趴在身上说话,时不时还动一动,这不是分明在诱人去吃么!
他引以为傲的克制沉稳一遇上这个娇气包就溃不成军了,可是早上她还一副蔫蔫没精神的样子,他哪里还舍得再折腾她呢。
所以只能尽量别沾着她的身子了。
可是崇宁不知道他想的这些乱七八糟,一见他不肯陪着自己就不开心了,作出一副凄凄惨惨的神情来:“哼,才成亲就这样了…以后肯定更不疼我了!”
谌墨被她这话说得哭笑不得,于是凑上去隔着锦被压在她身上:“阿浣不高兴了啊?”
崇宁哼了一声,费力地从锦被里伸出一只手把眼前清俊脸庞推到一边控诉他:“你都不疼我了我当然不高兴!”
谌墨捉了那只小手,轻轻在掌心咬了一口,热气喷洒在柔嫩掌心让娇气包觉得痒痒的想缩回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