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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酒,你怎么比我自己还懂我?”
“心有灵犀一点通。”江酒眯眼一笑道。
我哦了一声后,抛下笑的一脸无邪的江酒,转过头去埋头静想自己回公司后该怎么解决一系列的问题。
“不该是这个反应啊。”江酒呐呐道,我不解地看着他,他则无奈的笑道,“林婵,每次我将自己做的做好的,可是的反应都令我诧异。”
哈?
我不解的看着他,什么意思?
他伸过来摸摸我的头,“没事,会好的,现在都进步很多了。”他自言自语道。
我继续犯懵。
“到底什么意思啊?”我打破沙锅问到底的追问,他不说这令我好奇。
“反正我做什么,你给我的反应都是我预料之外的。”江酒老实的说出来了。
我抓了抓自己的头发,忽然恍悟过来,“你就明说我情商低嘛。”不高兴地撇嘴。
这个是我的弱点,就好比说一个女生胖一样,是死穴啊死穴啊。
江酒见我不高兴的表情,却揽身过来抱着我,江酒的肩膀把我搂的实实贴贴的,我一下子软下来,本来满腔的郁闷反而无处发泄,只能化为闷闷的一叹,飘散在风中了。
“不管怎样我就是喜欢你。”一直懂事乖巧的江酒忽地孩子气的冒出一句甜滋滋的话来。
我打了鸡血似地绷紧身子,张红着脸不知所以地嘴微张,想说出什么又不知从何说起,脑子各种浆糊。似乎在此时刻,说什么话语都是多余的,我被江酒抱着就索性这么抱下去。
过了一会儿我终于能运转我的大脑了,想了想,那么多甜蜜的话可我到了我这里就变成一句再真实不过的——“江酒,别对我太好。”
他静静抱着我,没有问我为什么,可我已经早早打好了草稿。
对我太好我会有负担,我这不给力的情商,如何对等你的感情?
“我去学校了。”他放开我,淡淡道别。
“那好,我也回去了,明天我要去车站。”
“多久走,我送你。”他问我。
我一怔,“六七点吧,赶首班车,我翘了两天班,明天再迟到的话恐怕老板直接一脚就把我踹回家了。”我半开玩笑道,笑的没心没肺。
“那我在车站等你。”江酒回答的甚是笃定,“送完你我回来的话也能赶上早课。”
“不用不用,你平时上课磨脑得好好休息,今天也不晚了,加上你头上的伤还没好呢。”我担心地瞅着他额头上白纱布,他却一幅满不在乎的样子只管对我笑。
我就当他默许了,“再见啦。”起身挥手准备大步朝前走,他追上来跟我齐肩走。
“怎么?”我停下来,不解地问。
“我送你回家。”他回答的很自然。
“学校是往那边的。”我指着相反的方向。
“没事。”他摇摇头,“你不用想我,只管朝前走就行了。”
“我怎么可能把你当成路人甲?”我急了。
“那你把我当空气吧。”
“可你不是空气。”
“那我是什么?”
“你是江酒。”
“对啊,就因为我是江酒,所以我必须得送你。”本来强词夺理的话到了江酒这里就变得理直气壮,我败下阵来,瞅着他,叹口气。
“好吧,你送。。。。。。你送。。。。。。”我继续迈腿朝前走。
江酒笑眯眯的跟上来,这孩子好像就知道我心软,所以导致我现在被他吃的死死的,毫无招架之力啊。。。。。.
想当年,我也是相当的存在着啊。。。。。.
手被某人牵住,我扭头看着神态镇定自若的某人,他抿着一丝浅笑,额前的刘海下的一双清澈的眼泛着明亮的光点,我不由自主地跟着笑起来,小媳妇般害羞地低下去头去。
公车上我们并排坐下,以前一个人的时候总喜欢坐在靠窗的位置上看着窗外一晃而过的街景,而如今有了江酒,我的所有注意力便投在了他身上,看着他的浅笑,他的酒窝,他的虎牙,不知我的表情似乎有些花痴了,可是真正初次如此喜欢一个人时,是怎么也看不够的。
我偷偷地看着他,没当他扭头要看向我我就慌忙移开,不能把那痴傻的目光流哈喇子的样子露出来,会毁的啊。
活了一把年纪了,才有了人生的春天,不容易啊。我在心里老泪纵横的感叹。
轻闭双眼,握在一块儿的双手不曾松开,我脑海里总是浮现初见江酒时的样子,真是奇怪,那么多的人,怎么偏偏就是他从我身边经过,那么多的人,也惟有他的笑脸一笑就进了心坎,于是乎过目不忘。而如今,他在我身边,牵着我的手,闭着双眼,他的气息我感受的更为强烈,带着一种暖意触及我的四肢百骸,心里滋生出一个非常美好的感觉,这个感觉叫——安心。
心安处即是家。
我笑的甚是满足。此时我控制不了自己的笑神经,当江酒睡着的头落在我肩上时,我轻轻笑出了声。
嗔嗔,不该是这样啊。万能的韩剧里不是女主在男主肩上睡着的么?唉。。。。。。看来在我的世界里,没有神马是不可能的啊。
公车到站的时候我抖抖肩膀,拉了睡熟的江酒的一把,看他睡的这么香,喊醒他真不忍心,我正自我罪恶感自责中,他却在被我拉醒的时候本来惺忪的睡眼环视了四周一圈,看着快掩和上的车门,急忙拉起我,冲司机师傅喊道:“师傅,等等,有下!”
我俩急急匆匆的下了车,我看着飞驰而去的公车,江酒则在一边揉着眼睛一边道着歉,“不好意思我睡着了,但是下次我睡着了一定要提前叫醒我。”
“你快回去吧明明都撑不下去还逞什么强,快回去!”我催促着江酒,本来不会关心人的我,貌似情商终于开始回复正常人的曲线上,会为了除了自己以外的人担心着急。
看着江酒明明很困还为自己睡着而道歉的样子,我是真的心疼了。
江酒看着我纠结的模样却开心的翘起嘴角,又开始笑了。
这孩子,卖萌又卖萌啊。我一边要坚定自己赶他回家的立场,另一方面又对着他的模样痴望不止,最后,我的理智占据了高峰,干咳一声,手疾眼快的招来出租车把他塞进车里,在他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将他推进车里的同时把钱塞给出租车师傅,“送货到家!”
我不理会江酒在我身后对我伸脖子瞪眼,一路疾跑超前冲,生怕他追上我把人和钱都还给我,跑的比什么都还快,由于跑的太快,逃的太专注,以至于我不甚幸运地撞上了一电线杆。
撞上的同时,我双手还喜剧性地抱上了它。
头晕眼花中我居然华丽丽地想,这下好了,和江酒头上的那包对称了。
、第二十四章
回到旅馆,我掏出了手机,拿出两张手机卡来,犹豫了很久,还是把旧卡上到了手机上,翻出电话薄,给妈妈打了一个电话。
很少打电话,于我而言,我本生就是一个不大会关心人的人,我对家人是牵挂的,可从来不愿意在言语和行动上下功夫。我放在心上,静静搁着。
然而今晚在异地,江酒走后的我不由地想起了一个人的妈妈,一个人过的还好吗?跟爸离婚后她就一心扎进佛学的海洋里不闻窗外事,这跟我最后决定独自离家出外地也是有关联。有信仰是好的,但是我更希望她能有正常的交际圈,更融洽的生活。
可是我们似乎有几年都没好好谈过心了,彼此是最亲近的人又同时是最疏远的人,我口头上轻描淡写的提过我的看法,而妈妈却一次都放到心上过,她漠然面对生活的一切,虔诚的信仰着,把一切的苦难看作是自己前世的因果报应,当爸爸抛家弃女离婚后卷走了大半的财产她也波澜不惊。在很多时候,我是真的不懂她。
以前在家的时候和她交流甚少,这些年到了外地闯荡后我们分别的久了些,话语才慢慢多起来,她也终于开始操心我的个人问题,在23岁前她从未联想到这方面的问题,在我生日那天回家的时候妈妈突然看到朋友送来的蛋糕上的23时,这才出神呐呐道,“啊。。。。。。都23了,一晃就这么大了啊。”仿若从一场游梦里惊醒,意识到我年长的她破天荒地问了我的个人问题,我回答的很爽快——“没!”
接下来的事无非就是催促催促,周围的亲戚朋友比我更关心我的个人问题,每次的聚会看着身边同时长大的孩子都已经成家,不少甚至大腹便便出席,妈妈都会若有所地扫我一眼,热心地帮我打探有没有好的男方的消息。
这么催促导致我有了压力,有了压力后更是不愿意去交往。
在遇到江酒之前我笃定我是一个单身主义者,可遇到江酒后我的想法终于有了改观,但对于我们今后的走向和将要面对的问题我仍有不确定。对于江酒也不能完全的放得开,我只能尽量的做到最好。可面对江酒认真的表情,不能完全理解,或者不能做出其他热恋男女肆意打情骂俏的举动时,都觉得自己非常不可爱。这种不解风情对他来说是无奈对我来说何尝不是一种惆怅?但同时又不能忽略的是,面对江酒我真会面红心跳的,这种感觉让我觉得自己非常年轻态,这种心动的感觉牵引着我一步一步地陷进江酒的酒窝里不能自拔,在焦虑外升腾而起的甜蜜感,让我觉得很值得。
这场感情,我谈的既理智又迷糊,只能懵着继续被江酒牵着走,至于何时是尽头,我只能保证,在江酒变心前我是绝对不会放手。这种执念很深,深到我自己察觉的时候都吓了一大跳。
电话打通了,那声熟悉的“喂?”令我平白无故地激动了半天,有很多话,最想说的是江酒的事儿,可最不能说的也是江酒的事儿。硬生生地梗在心里,当真很是无奈。
“妈,是我。”我平复着我颤抖的嗓音,试着平静地说下去。
“貂婵啊,什么事?”妈妈一向喜欢单刀直入,我听着她直白的话语,一并传来的还有念佛机的诵经声。
“没事儿,就想问问你最近好不好。”
“我啊,还好。”她心情不错的笑起来。
“妈,多注意休息,平时吃好点别心疼钱。”我听到妈妈爽朗的声音,忽然一阵心酸。
“我晓得,你这边也过好点,小弃那姑娘不错,你多跟她学学,为人处事你需要学的还多呢。”
“嗯嗯。”
“对了,你爸回来了。”
“什么?”我一听火一下子窜起来,“他回来干什么?你别心软放他到家里来哈,小心引狼入室啊!”
“你说的什么啊,他好歹是你爸啊。”
“。。。。。。”我相当的想不通,想当初爸爸和小三一同出现在我们面前时,是谁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
“他很想你,有话跟你说,你接一下吧。”
“滚,让他滚,远远的。”我将电话狠狠地砸开了。
一直都消失的彻头彻尾的人,突然回来还想和我说话,怎么可能?是我爸?从离婚的那一刻起,不不不,是在他选择背离这个家庭的那一刻起,我就已然和他决裂了。
我曾经把他当成生命中的偶像,最最尊敬的人,是我和我妈最坚实最宽厚的肩膀,他能给我依靠,给我们安全感。然而,到底是我把他想的太美好了,到底我把自己看的太重要了,想的太好,当那神色的面具出现裂缝时,伤害变的巨大且无法修复。那时,当他义无反顾地拉着小三的手离开家的时候,我对着他的背影狠狠发着誓,从此以后,我再也不会认他。
如此没有责任心的斯文败类,就算是我爸又怎样?想我就能把那些伤害一并抹去吗?我至今对婚姻仍有抵触恐惧情绪,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