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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没有责任心的斯文败类,就算是我爸又怎样?想我就能把那些伤害一并抹去吗?我至今对婚姻仍有抵触恐惧情绪,难道他没有责任吗?一个想我的理由我就必须玛丽苏地原谅他,供他吃喝了吗?我没那么善良!我像一个刺猬般地竖起自己的刺来保护自己。
我想了很多,这是上一辈的事情,理因不由我们这些晚辈来操心,可是我看见过妈妈受伤的表情我就越是气愤怨恨。可,怎么地,就这么轻描淡写地就原谅了?以前当他分走我们财产时的无动于衷我觉得是不可理解,而这次的大度原谅,对我来说,就是彻底的不可理喻了。
我的脑中,心中,只有三个字——凭什么?!
我心中抑郁烦闷的睡不着觉,捡起手机,换了新卡号,给石槿打了一个电话。
石槿没有睡觉,她的声音清晰的传来,我心里头的话包不住地一阵往她耳朵里倒。
石槿沉默地听完,等我激动的说完后,才缓缓给了我意见,“那是他们的事,你别去想太多,但,如果他是想来贪你们的钱的话就把眼睛放亮点,别给他。不过,你妈这么做也是原因的,毕竟你们是有血缘关系的,她还是希望你能在正常的家庭背景下好好过日子。林婵,你有没有想过你走后你妈妈一个人是怎么过来的?她一个中年人,女儿不在身边,能依靠的只有宗教的信仰力量,很多时候她是孤独的,你爸爸的出现,其实在另一方面也给了她安慰。”
我沉默了,我的确很少想过我妈妈是否会孤独的问题,石槿的话,让我发热的头脑一点一点地冷静下来。
“你给你的小朋友说过没有,看他的意见是什么。我还是不赞成你们交往的,不过如果他能站在一个好的角度上分析事情的话,我还是会肯定他的,但,你冯想我一时半会接受他。”
石槿在我和江酒的问题上终于退了很大一步,我暗暗惊奇,忽然听到电话另一头有成熟男子的声音出现。
“石槿,我回来了。”紧随的是关门的声音。
我一听一惊,急忙说,“那我先挂了,晚安。”
真神奇,石槿居然。。。。。。原来,什么事儿都没有绝对的啊。
我曾以为,石槿是绝对不会再和人交往了,时间,竟然慢慢平复了她心口上的创伤,让她有了何人交往的勇气。
作者有话要说: 小番
石槿今天打电话来说想我回去了。
抬头望眼外面的艳阳天,倒也是个好天气。说实话,也有点想她了。
我一向认为我这人慢热温吞,属于隐居型人士。朋友圈女子居多,大多是闷。骚宅女,这群生物大多都是对二维动漫有各种喜好,同人文腐文H文的忠实拥护者,因而他们的外部特点是面部常常戴着一副黑框眼睛,镜片下一双因熬夜而带有血丝的眼睛,和眼下一对厚重的眼袋,眼上方的额头冒出星星点点红色的熬夜牌青春痘。他们的生活大多是昼寝夜伏,除非实在是遇到郁闷的不吐不快的事的时候,都不会主动搭理我的。
石槿算是我亲密朋友中的一个异类,先不说她如何如何美貌如花,关键的一点就是,她非常殷情地勾搭我,风雨无阻,何时何地,都会接到她的电话。
石槿面部特征是那双大眼,双目水汪汪的,一潭清水,即使她生气,都似含着一番令人心意荡漾的柔情。皮肤尤其的好,连在我的脸上找不出夸赞点总爱拿我的皮肤夸赞的秦夏都非常由衷地惊叹:“你们那个朋友的皮肤,真是特别的白嫩啊。”
他这个夸赞的真心度明显比夸我高多了,令我非常的不爽,报复性地,每次秦夏想勾搭石槿时我都会设法阻碍。
秦夏认识石槿的时候特别主动,在QQ上偷偷向我打探石槿各方面的消息。通过雪炎事件,我的第六感再次发威,这个29岁的恨娶男把魔爪已不知觉中伸向我周围的闺蜜。
也是通过雪炎事件,我明白了,在美女面前,一切矜持稳重都是浮云,和我年少时偶遇一韩版帅哥时面红心跳坐立难安,碾转反侧时午夜梦回心痒难耐,以致茶饭不思是一个道理。
当一切未泛滥成灾时,我查探了石槿对于秦夏的看法——一个比较有趣的好人。
但是,石槿随后深恶痛绝地跟我说:“造物主为什么要制造男人这个物种,我最讨厌就是男人了,一个二个花心大萝卜,雪炎的男朋友居然在情人节劈腿了!小三,小三,到处都是小三,我有一个朋友孩子都读小学了,居然跑来跟我商量,叫我做他小三。”石槿神情愤恨不屑,一副要把世上所有男人斩尽杀绝的表情。只差竖着中指,说着国骂。石槿还算很有素质的。
哎呀。。。。。。夏总,你没有天时地利人和啊。
当他再一次打探石槿最近的动态时,我很坦白地告诉秦夏:石槿离过婚。
秦夏家庭富裕,家风淳朴。我们两家自幼相识,还有着远方的亲戚的关系在这里。他会如何选择,我选择沉默。
两个人都是我朋友,手心手背都是肉,我保持中立。
秦夏吃惊了一番,噼里啪啦地问了一连串的问题。
闪婚,结婚半年,闪离。原因:小三涉足,小三怀孕时发现,离婚时没有拿一分钱。
其实关于石槿还有很多故事,但是我才没那么多功夫去慢慢和他道明,我说了一句:“这个婚姻不是她的错,只是所遇非人。”
我感情空白,实在无法想象被背叛伤害的那种巨大的心痛,为了避免石槿受到再次的伤害,我理智地告诉了他这点。
秦夏没有选择继续盘问下去,而后一段时间里,他有了一个门当户对的女友,最近开始商量着结婚。有时候他碰到了石槿就聊聊谈谈,偶尔会塞给石槿糖果,如以前塞给我一般,纯洁的男女朋友关系。他对石槿没有任何的偏见,君子之交淡如水,倒也不错。就如石槿说的,秦夏是一个好人。
我们都是现实的人,会选择最适合自己的。那个门当户对的女子,聪慧能干,样貌不错,他过的挺幸福的,真好。
石槿是和雪炎一样,都是我以前公司里的前辈,雪炎的容貌是娇丽,而她,则是清秀。对这种女子,我一来对她的好感比对雪炎要高一些,但却是最后才熟络上的。
她对人话少,我也是温吞的性子,待一块儿半天没有一句话。
多亏老板娘跑来一个八卦劲儿地问:“石槿呀,你婚离了分了多少钱呀?”
石槿白了她一眼,继续看着资料,对这种八卦无良的人,没错,就该是这种表情。我也同时将老板娘鄙视了一个来回。
“没拿。”云淡风轻地一句话,似乎和自己无半点关系般。
老板娘的反应比石槿可大多了,嗓门拔高了一个音量,“怎么能不拿呢,男方家不是挺有钱的嘛,你才傻哟,怎么都要拿钱啊,是不是男的骗你没钱嘛,你一个妹子,离了婚再找就难了,再怎么把钱拿到才好啊!”听上去像那么回事,可是她双手交叉环抱,一脸轻视的表情哪里有半分是设身处地为石槿着想的样子。这种关切的话,是用一颗冷漠地看着笑话的心给说出来的。
“也有可能是自尊啊,你又不是石槿你怎么清楚。”雪炎是个火热性子的人,帮石槿化解了难堪。
老板娘切了一声,瞄了两眼一直默不作声的石槿,兀自走了,“你们这些妹儿哟,想法单纯,吃了亏都不晓得。”
“哼,你懂,你全都懂了,尽会说风凉话。”雪炎对着她的背影把她鄙视了一遍又一遍。
“我最讨厌小三了。”我在一旁忍不住,冒了一句。
“什么?”石槿抬起了头,雪炎也凑了过来。
“我家也是小三插足,我爸我妈离了的。”我无不愤恨地说,小三这个字眼,我是恨到骨子里去了的,作为小三被害者,我异常坚定地跟石槿站在同一战线上。
“小三就是祸害!但是喜欢上小三的男人更该剁了。”石槿终于对我说了一句令我有印象的话了。
“对对对,我也是小三的被害者,我也来插个。”雪炎冒进了话题里。
有了共同话题,我们熟悉也就快了起来。
其实,石槿不是一个沉默寡言的人,只是有太多的不开心堆压着她,怎么形容她呢,她和雪炎一样,是个纯净的人。
现在,她成为周围姑婶圈子里的——坏女人。
若不是我先认识了她这个人,而是听了周围的风言风语,对她难免会带有异样目光。和她熟络之后,你会发现这个人是多么的可贵。
她珍惜身边对她真心的人,这点我是深有体会,她不计回报地对我好,好到连我都内疚对她关心太少。只因我是她朋友,能不像他人一般,给她扣上一个红颜祸害的帽子。
我们的话异常地谈得来,她比我年长一些,却没有丝毫影响,我对她说的话印象就是她对男性生物的各种仇视,以至于我对她未来的择偶,人生观,产生了很多担心。
她的前夫是令我觉得匪夷所思的人才,在结婚后以超火箭般的速度把小三的肚子弄丰满了,这是高效率的人才啊。然后,他还有一个同样堪为人才的母亲,拉拢一切亲戚封锁了金屋藏娇的消息。然后在石槿面前做出模范家庭的模样,更令我吃惊的是,石槿被冠以恶名的:贪图男家财产,居心叵测入嫁。恰恰相反,男方的父亲由于行贿入狱后家境紧张,石槿同情下借给其一万,在最困难的时候选择和他结婚。
然后,甜蜜几天之后,石槿就开始在了新家庭以一个新保姆的身份开始了新生活,过着大家羡慕的“富太太”生活。
后来无意间她整理柜子,看到了丈母一个藏的极隐蔽的存折,上面赫然显示着40万。
所谓的大富人家,即使是母子都是互相隐瞒的。而后的小三被发现,也是在男方的舅母心疼石槿的善良下的告诉她的。
结婚不过半年,小三的肚子里的孩子已经三个月了。
后来石槿对我说她相信那男的最先对她是真心的,不然,自己也不会去相信他嫁给他。
我也相信那是真心的,只不过,他的真心比水果的存放期还短。变质的太快,在石槿的真心面前,那颗心,就渺小的不值一提了。
这个故事里我同情的还有那个小三,这样的男子,爱之何用?
我们认识了两年,石槿也离婚了两年了,追求她的人仍不少,她依旧不相信爱情的保质期。
她从最初的世皆虚伪,惟有金钱最实在的看法慢慢开始盘算起自己的人生。我在这儿离她山高皇帝远,她却经常给我打来电话,嘱咐我多添衣服,早点睡觉云云。轮到不善抒情的我对她的话则公式化多了,无非,“加油”,“还好”,“保重身体”。
其实,我是多么希望你能一生长安。
、第二十五章
天还未亮,我被我设置的铃声给吵醒了,异地他乡,我睡的极浅。
时间尚早,没有摸清楚车站的首班车开始是多久,我只能尽早往赶过去。
出门前我犹豫了下,暗忖要不要给江酒打一个电话呢?想了想还是算了,时间还这么早,把人家折腾醒的确不太厚道,他如果问起就说忘了通知的了吧。
早晨的风吹来,生冷的很。当初过来确实太匆忙了,连衣服都没多准备,如今一件春衫搭着小背心,这身衣服在露气重的清晨显得太单薄了些。
我揉搓着手加快脚步。
赶到车站时里面外面已经有兜售早餐的小贩了,我随意买了点早餐,捧在手中,暖意在手心蔓延开,我不禁眯起眼睛深深地呼吸一下,真舒服。
看着面前已经灯火齐亮的车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