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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正好有生意上门,掌柜的也不愿再理睬秦宇,厌恶的抛了一眼之后,就去迎接主顾了。
来人富商摸样,挑选了一遍之后,选中一口上好的棺木。
看着两人商谈甚佳,秦宇轻笑着往外走去。
走到门口之时,正好见到店家叫出伙计,要把棺木抬起。
有趣的一幕出现了,原本外表结实的棺木,在抬起的瞬间散架。
棺木散架下来的木块,砸到边上的棺材,大力之下边上棺材一下子四分五裂开来。
富商含怒拂袖而去,只留下店家和伙计一脸呆滞的看着满堂散架的棺木。
这一刻的店家,连想死的心都有了。
不说好不容易谈成了一笔生意毁了,这满堂的棺木就让他损失了所有的本钱。
一声如同撕心裂肺的哀嚎从后面传来,此时秦宇已经走出了店外。
“想笑就笑吧,小心憋坏了身体。”
秦宇有些郁闷的说道,这时候恨不得就地挖个坑把自己埋了。
“哈哈……”一阵大笑从韩野口中发出,这一笑就是半刻钟的时间,韩野笑得弯下腰,几次尝试都没能站直身体。
直到笑得小肚子抽筋之后,韩野才好不容易止住大笑,但看他脸上的表情,分明没有笑够。
“走…走吧,我带你去吃饭!”也许是笑够了,也许是良心发现,总之韩野还是主动拉了下秦宇的衣服,示意跟着他去吃饭。
秦宇跟在韩野身后黑着脸不说话,这辈子丢的脸加起来都没有今天丢得多,要不是觉得韩野这家伙其实还不错,把他灭口的心都有了。
在韩野的带领下,两人来到了一家位靠城市中心地带的酒楼,酒楼里就餐的人不少,所有包厢和雅座都已经被人占了,两人也不介意这些,只是在二楼挑了个靠近窗户,视线还不错的位置坐下。
这次两人坐下点菜之后酒菜很快就上来了,秦宇低着头不去看韩野那张强忍笑意的脸,死命的吃菜,好像这桌子菜和他有什么深仇大恨一样。
韩野光顾着看了,等到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发现要是再不动筷子的话,一桌子菜就要没了,急忙挥舞筷子和秦宇抢食起来。
两人旁若无人的抢食着,弄得桌上汤水飞溅,盆碗碟子什么的叮当作响,这时候终于有人看不下去了。
只见隔壁桌上,一个穿着一身白色长衫的青年拍案而起,指着两人骂道“哪来的粗鲁野人,扰了我等吃饭的雅兴,还不速速滚出去,这一顿当大爷赏你们吃了。”
秦宇和韩野两人相互看了一眼,对白衫青年的话懒得理睬,依然为争夺碗中最后一块肉片斗得不可开交。
韩野好不容易稍占上风,一筷子把肉片夹到自己碗里,得意的朝着秦宇一笑。
这时候秦宇郑重的朝他身后努了努嘴,韩野习惯性的朝后面望去,等他发现后面什么都没有回过头来的时候,碗中的肉片已经到了秦宇的嘴中。
这时候一旁的白衫青年见两人完全无视自己,不由大怒的拍了一下桌子,把桌上的碗碟都拍得跳了起来,一下子汁水飞溅,弄得几人身上满是汤汁。
“来人,给我把这两个粗鲁的野人给我轰出去。”
白衫青年气急败坏的吼道,这时候从旁边的桌子上站起七八个壮汉,几人应该都是白衫青年的随从或侍卫,听到白衫青年那样说之后,急忙站起来把秦宇和韩野两人围了起来。
秦宇打了个摸了摸撑得滚圆的肚子,打了一个响亮的饱嗝,把筷子折断取出一根细细的木签,开始把塞在牙缝中的肉条之类的东西挑出,竟然就这样完全把围着他们的人无视了。
至于韩野好像还在惋惜自己被抢走的肉片,好像对包围自己的人根本没有察觉一样。
这时候白衫青年三番两次被人无视之后,气的脸色发青,只见他用气得微微颤抖的手指着两人道“把他们两个给我打出去,每人打断一条手臂,让他们长些教训。”
“是”白衫青年的随从大喊一声,伸手就朝着两人抓去。
这时候秦宇好像被木刺不小心刺到了牙肉,痛的他一番手舞足蹈的乱划拉,但就是这番如同野狗乱扒一样的动作,两个伸手去抓他的壮汉中,其中一人竟然被一根被他碰到飞起的骨头打断了两颗门牙。
另一个不知在什么时候,两只手中抓着一个只剩下残汤的大碗。
“哎呀,我知道你们两个饿坏了,但也不用为了啃一根没什么肉的骨头,把牙齿都啃断了呀!”秦宇大声地打了个饱嗝后说道。
“哈哈……”
二楼的客人轰然大笑起来,他们虽然都不知道具体怎么回事,但发生了这么大的动作,自然把他们的目光吸引过去,此时听到秦宇的奚落,一个个起哄的大笑起来。
其实秦宇也只不过是出几次丑,被韩野不断笑话之后想要发泄一下而已,倒是并没有想要伤人的意思,打断那人的牙齿也是因为那人擒拿的位置有些阴毒,所以小惩大诫一下而已。
至于白衫青年的话虽然难听,但只当是野狗在乱叫而已,如果他在干胡来的话,说不得也要惩戒一番。
这时候另外几人见同伴吃瘪,都不敢再大意应付,一个个全力使出擒拿手法,想要先把看起来好欺负一些的韩野拿下。
021 唯心
除了秦宇之外,谁都没有看清韩野的动作,只见到他的身体不断在几个壮汉之中扭动,直到他坐回座位的时候,几个壮汉一下子住撞在了一起。
他们的裤子同时掉落,却是不知道在什么时候,被人用什么手法,把他们每个人的裤腰带的一头,解下之后绑在了一起。
“你们,你们统统都是废物,是饭桶。”白衫青年气急败坏的吼了一声,脸色铁青的起身离开了酒楼。
秦宇和韩野两人戏耍够了,也不想去太过为难这些普通人,付了钱之后在韩野的带领下,找了一间又客房的酒楼住下。
客房之内,秦宇斜躺在一张床上,心中把今天发生的事情想了一遍。
想到自己出丑的时候,略带无奈的摇了摇头,想起和韩野一同抢食,一起戏耍那些人的时候,无意间一抹淡笑爬上他的嘴角。
秦宇从小生活的环境导致他除了对未婚妻有过一段朦朦胧胧的感情之外,只有狂战村的蒙恬父子给他了一种亲人的感情,至于什么是朋友,其实在他心中根本没有什么概念。
另一个房间内,韩野不时翻动一本有些破旧的册子,但视线跟本就不在册子之上,偶尔翻动一下,也是心不在焉的看了一眼就把视线挪开了。
两人都很晚才睡下,这一睡就是一夜,直到第二天两人还睡得朦朦胧胧的时候,被一阵噪杂的骚乱吵醒。
两人穿戴好衣物从房间走出来,看见院子里所有的房客都出来了,一大群军士在一个长着死鱼眼,走起路来一摇一摆的青年带领下冲进院子。
“所有人都听着,昨天晚上城里出现了两个大盗,他们在作案的时候被人发现,有人看到他们两人逃进了这个院子,所以为了抓住盗匪,本官要搜查你们的房间。”
“来人啊,给我一间间的搜!”
青年军官挥挥手,指挥身后的军士冲进院子中的客房里进行搜查。
军士进进出出,把一个个客房翻了个底朝天,轮到秦宇和韩野的房间时,两个军士从里面抱出了两个包裹。
青年军官让人当众把包裹打开,里面各是一套夜行衣和一些钱物。
军官拿起里面的一个金锭子把玩,发现金锭上面用蝇头小字刻了刘府两字,当下冷笑着指挥军士道“来人,将这两个盗贼拿下。”
秦宇韩野两人相对苦笑,这世道怎么陷害人都是一个样儿,不是泼脏水就是栽赃,就不能有点新意?
不过两人也不反抗,现在身在清河城内,要是当众打杀军士的话,麻烦就打了,不说城中隐藏高手如云,单是驻守城防的军营之中,两副一正三位统领都至少是九级以上的实力。
这时候韩野哎呦一声,好像是被擒拿的军士弄痛的样子,从他怀里掉出一块牌子,青年军官正好走过,捡起牌子看了一眼之后,整个人忽然脸色大变。
韩野用只有身边几人能听到的声音道“知道了就别声张,我们两人有秘密任务在身,不能暴露身份,先把我两带去你的住处吧。”
“是是…小的明白”青年点头哈腰,两只手抖得厉害,颤颤巍巍的用手点了点秦宇韩野两人道“先把他们带去本官府上,让本官好好审讯一番。”
这时候另一个军士小跑到军官身边,对他轻声道“我们不是收了刘富的好处,要把他们带出城处理掉吗?带去大人府上多有不便吧。”
“混账”军官一个大巴掌甩去“本官自有主张,用不着你在旁边鼓噪。”
“带走”军官当先往外走去,其他军士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使得原本计划好的事情出现了变化,但既然军官已经下了命令,他们只能听令行事就对了。
酒楼的外面停了一辆囚车,本来军官是无论如何不敢让两人坐囚车的。
但韩野表示两人身份是秘密,不能表现的太特殊,执意要按照正常步骤来,把军官打发之后,两人钻进了囚车。
两人进入囚车之后,有军士用一块黑布把囚车盖上,然后在军官的带领下,一路往他府上行去,这时候人群中一个下人打扮的人见到这边情形,一溜烟的往居民大区跑了。
囚车中秦宇说道“你掉出来的是什么东西,怎么那个家伙见了会吓成那样。”
“是这个”韩野把那块牌子取出抛给秦宇。
秦宇接过之后翻看了一下,牌子是用黑铁打造的,正面是一些说不上什么东西的建筑,反面有三个大字‘城主府’
“哪来的?”秦宇晃了晃牌子道。
韩野一把把牌子拿过来塞进自己怀里道“我表哥替城主府某人办事的身份令牌,是几个叔伯在处理他尸体的时候拿下来的,我觉得说不定以后会用上,所以就带在身上了。”
“嗯”秦宇点点头,转而又问道“你觉得是谁想对付我们?难道是你的身份暴露了?”
“不可能”韩野摇头“如果我身份暴露,就不会只是一个小小的城卫军官来抓我了,而且我离开清河城四年,除了几个亲近的人之外,根本没人知道我已经学艺归来。”
“不是你的身份暴露,我又是第一次来清河城,这么说的话想对付我们的人应该是我们最近得罪的人,难道是他?”
“昨天酒楼的白衫青年?”
韩野点了点头道“不错,只能是他了,除了他之外,我们根本没有接触过其他人。”
“该死”秦宇咬牙道“我们只不过是戏耍了他一下,他就用这种方式陷害我们,刚才我有听到那个军士的话,说什么本来是要把我带出城处理掉的。”
在最后得出这个结论之后,让两人都陷入了沉思当中,他们一个是十几年都没有走出过青山小镇,另一个是随师学艺四年刚归来,两人处世的阅历都浅得很,在忽然之间遇到这种事情,对他们的冲击是很大的。
这世间人性是最难捉摸的,有人一言不合奋起杀人,有人只是看你不爽就暴打你一顿,也有人因为一点摩擦就要置人于死地,当然也有可能有人看你顺眼,就大肆的提拔与你。
这世间恩将仇报多的是,利用他人同情诈骗的多的是,救人一命却被污蔑赖上也多的是,世间本就是如此,说不上对错,一切都是利益而已。
有些人为了利益可以泯灭人性,有些人却可以为了一言承诺赴汤蹈火,有些人可以为了一己之私泯灭良心害人无数,也有些人可以为了他守护的一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