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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禁不住偷笑起来。
全致渡为众人倒了酒水,待众人齐齐坐下后,我才开始疑惑地问道:“梁佳,你怎么会与一齿老头在一起的?他应该安安乐乐地隐居避世在环城原始森林的某座高峰之中才对呀。”我说着又故意瞟向一齿。
“切!还不是那可恶的黑翼邪毛组织搞的鬼!”一齿一听,立即有气地抢白道。
“黑翼邪毛组织?!”梁佳与毕拔二人居然异口同声地叫起来。
听他们的语气发现,他们并不认识黑翼组织。于是我望了一眼全致渡,见他对我眨了一下眼睛,我立即会意道:“先听听梁佳的经历,然后再听一齿老头的。”
“这小女娃娃一点儿也不敬老。”一齿对我挤了一下牙齿,便兴致盎然地走去观察全致渡的各项发明。我们也由得他去。
“梁佳,你先说吧,说得越详细越好。这样,就可以从中得出有价值的信息了。”我说道。
梁佳马上点头,望了一眼毕拔,才认真道:“……事情是这样的,大约,就在两个月以前的某个晚上,我在白塔楼,也就是奇联特别事件调查社的分部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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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色幽暗的夜晚,一名中年男子迅速攀过一堵中型白塔建筑物的花园围墙,向着建筑物内部逃命似地狂奔起来,期间还绊倒了几次,样子显得相当狼狈。
“呼~~~”一阵如同风吹植物的窸窣声在男人逃跑的方向一路掠来,一条茎叶茂密的藤蔓居然向着男人所跑的路径有意识地落地生根、长叶,穷追上来!
“啊!”
当发现身后那行迹妖异的藤蔓尾随而来的时候,中年男子不觉神色骇栗地惊叫一声,加快了飞奔的速度。
“咿嘻嘻~~叛徒!看你往哪里逃!”突然之间,那根穷追而上的藤蔓发出一阵女子的妖异笑声,紧接着,自藤蔓茎处射出一条分支的青蔓,直捆中年男子的身体!
中年男子立时感到浑身一遍刺痛,继而动弹不得。
藤蔓又以中年男子的双脚为圆点,两米为半径的范围极速生长了一圈,末端处伸出的茎叶在转眼间长叶开花并交错编织成为一个曼妙的女体:一个浑身玉青色的裸体美女赫然成形,并以一双血红色的眼珠邪异地盯着她眼前的“猎物”!
祼体女子缓缓走到男人面前,铮地自右手五指的指尖处生出五根晶绿色的尖刺,对着已经变得毫无反抗能力的中年男子的头颅直刺下去!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间,“嗖!嗖!”两声,两把小型飞刀自灰蒙的夜空之中忽然飞出,准确无误地切断捆着男子身体的那条青蔓,与此同时,中型白塔建筑物突然发出一阵“胡胡”的警报声,四周一下子变得大放光明。
裸体美女见势不妙,身体猝然后退、收纳,进入藤蔓末端的花苞之中,那根藤蔓便如原来一样,有意识地迅速隐退,没入草地之中,消失了!
远处传来急骤的脚步声,一名高大年轻的短发女子敏捷地赶到已经处于昏迷状态的男人身边,试探了一下他的鼻息。
“社长……?”
“还有气!不过中毒很深,先抬他回去再说!”
被称作社长的短发女子立即对身边的助手叫了一声,然后与几句手下把已经昏迷的中年男子扶进白塔建筑。
……
寂静的空间内,中年男子终于在杂乱痛苦的恶梦之中挣扎着清醒过来。
当他找回自己意识的一刹那,已经翻身跳起,利落地滚到了床底里面,接着警惕地打量着四周的环境。
这是一间特优病房。
直觉让中年男子作出了这样一个判断。
肯定这个房间没有危险之后,中年男子又突然惊栗地举起双手胡乱地对着自己的脑袋检查抚摸了一番。
完整无缺!意识清醒!
中年男子终于如获重释地呼了一口气。
“你打算在床底里面呆到什么时候?”忽然间,一把爽朗的年轻女声伴着“卡嚓”的开门声传入中年男子的耳朵。
被发现!这下子完了!对了,我干吗要躲进床底?!
这个疑问只在中年男子的脑袋里嗡了一下,他已经颤声向着入内的女子问:“你是谁?!我在什么地方?!”
“我叫梁佳,是这里的主人;这里是奇联特别事件调查社的分部。”
这男人难道被毒昏了脑!?居然依然躲在床底不愿出来!
梁佳不由得在心中咕噜了一句,没好气地走到病床边的椅子坐了下来,自一个长开的小盒子中取出一根巧克力棒棒悠然地等待着。
见女子并没有再作出进一步的行动,中年男子不禁朝外面观察了一下,恰好瞧见女子翘起的一双小腿,而且线条相当优美。
看样子是名骨架粗大的女性,身高至少超过一百七十五公分!从皮肤的质地来看,年龄应该在二十出头。
中年男子开始从心中判断着女子的身材及年纪。
此时,坐在椅子上的梁佳已经不耐烦地轻咳一声,她道:“我现在从一开始数,如果你再不出来,三声过后我就会以自己的方式自床底处把你抽出来!一……”
这名自称梁佳的女子,感觉上不像是坏人……
中年男子突然想起自己被妖异裸女袭击的情形,不禁霍然清醒:难道是这名叫梁佳的女子救了自己?!
想到这里他马上叫起来:“慢!我出来了!”正好对上梁佳数到的第三声。
梁佳开始打量着自床底处缓缓爬出的男人:典型的西方人,年纪四十上下,身材偏瘦,金棕色的直发被弄得有点儿凌乱,浅蓝色的眼珠子依然流露着丝丝不安与疑惑。
“你是谁?为什么会被一株藤蔓追杀?”
第8章梁佳的经历(贰)
严肃的问话过后,梁佳见西方男人像是被定了格一样木愕起来,于是又重复了一次问题:“你是谁?为什么会被一株藤蔓追杀?”
“我……”
中年男子张开嘴巴只迸出一个“我”字就霎时收住了声,继而脸色泛青。因为他猛然发现自己回答不了这个问题,记忆的深处居然是一片歇斯底里的空白!
“我是谁?!我,我为什么会被一株诡异的青藤追杀?!”男人的回答由恐惧转变成为激动:“我,我是谁?!请你告诉我!我究竟是谁!?”他甚至伸出双手抓住梁佳的肩膀把她的身体摇撼起来。
这男人失忆了!
但是对于中年男子的无礼,梁佳还是一手扣住他的手臂,将他按倒在床上:“我怎么知道你是谁?!你的额头又没有凿着你的名字!”
中年男子挣扎了一会,终于不动了。
见他稍稍安静下来,梁佳才松开双手,退到门边,一边嚼着巧克力棒棒,一边不屑地道:“你激动完了没有?如果还没完,就继续激动去!完了就大声告诉我一声!救了你一命还要对我无礼!真是好人难做!”梁佳说完便轻哼一声,开门离开。
中年男子无力地伏在病床上,思想处于一片混乱之中:我究竟是谁……
梁佳回到办公室,坐了下来,静静地沉思。
一直守在一旁的管事突然开口:“社长,真要留这名来历不明的男子在分部么?这样做会不会……”
面对管事的忧虑,梁佳立时伸手阻止他继续说下去,信心十足地道:“一定要将这个男人留下。这件事可是我们自创社以来遇到过的最为诡异神秘的事件……”
一条有意识并会化成人形的杀人妖藤!
梁佳想到这里,继续道:“所以,我们必须留下这个男人,调查出整件事情的真相!传我的指示,派出前线最顶尖的侦察小队,以图杰明为领队,尽快调查出这个男人的身份。”
“是!”管事应了一声,退了出去。
梁佳打开病房所属的摄像屏幕,观察病房内男人的情况。
搞错!
面对着屏幕内依然伏在病床上的男人,梁佳忍不住轻哼一声,对着传话筒叫了起来:“喂!现在失忆很惨么?!天塌下来了么?!用得着这么消沉么?!你的命可是我救回来的!你可得给我好好活下去!这样吧,如果你答应与我好好合作,我就为你调查出你的身份,并尽力帮助你恢复记忆,怎样?”
梁佳的话使得原本伏在病床上一动不动的中年男子终于颤动了一下肩头。他直起腰抬头张望了一会,似乎要寻找出梁佳声音的来源,双眼溢出一阵彷徨无依的神色:“你,真会帮助我找回自己的记忆?”
“我的信誉度一向很好。“梁佳点头。
“好。我答应,与你合作。”中年男子彷徨的目光中终于现出一丝希望。
梁佳立即吩咐助手将男子带到她的办公室。
“坐。”梁佳示意他坐下,并对他说:“刚才我已经命人去调查有关你身份的资料;而且,我认识不少出名的医学家,他们当中,不乏杰出的脑科专家……”
未等梁佳讲完,中年男子已经打断她的话:“我,梁小姐。我想,我与你素不相识,为什么你这么热心帮助我?”面对眼前这位年轻高大的短发女子,男人下意识警惕地疑惑起来。
“我帮助你当然是有条件的。就是你要跟我合作。这幢白塔建筑是奇联特别事件调查社的第一分部。找出每一件神秘事件的真相,是我调查社的一贯宗旨;而你的遭遇,正正是一件神秘诡异的事情。所以,出于个人的好奇,我是绝对希望你能成为我的特别委托人,与我合作,并调查出关于你这件事背后的真相。”梁佳说话的时候,目光始终没有离开过男子的眼睛,显得极之真诚。
出于本能的判断,中年男子只是略略沉默了一下,便点头答应。
没有办法,现在唯一的依靠就是这名女子啊!是她把自己从妖藤的魔掌中解救出来,这就表明她有非凡的本领。
“那么,我该怎样合作?”男子又问。
梁佳呶了一下嘴道:“趁脑科专家还没有来临的这两天,你先休养好身体。因为捆扎你的那根妖藤的藤刺有毒,我好不容易才为你解了毒。在这之前我先问你一些问题。你要如实回答。”
“一定!”
于是,梁佳与中年男子开始面对面坐着,玩起“问答游戏”来:
“那条能化成人形的妖藤,为什么要追杀你?”梁佳单刀直入地问。
“我……我不知道!”中年男子抚着头认真答道。
“不知道,还是不记得?这一点很重要,你认真想想。”
“我不记得了!”中年男子抱头极力回想,最终还是摇头痛苦地道。
“你认识那妖化的青藤?”
“这怎么可能……我记不起来了!”男子否定了一半便立即改口,因为他还真不敢肯定自己是不是真的不认识那条青藤。
“你的记忆,只是局部性的,还是连小时候到现在的记忆也失去了?”梁佳轻皱了一下眉头问。
“我现在只是依稀记得被妖藤追杀的情景,其余的,则是一遍极度的空白!”中年男子又痛苦地轻呤起来。
“被不明妖蔓追杀,想必你也不会是什么正义之师……”梁佳故意不屑地斜睨着男子。
“胡说八道!我,我是好人!”中年男子的精神被刺了一下,不由得抗议地叫起来。
“切,好人是不会在脸上绣着‘好人’两个字的!”梁佳再度揶揄道。
“哼!”中年男子气恼地甩过头去,可就在那一刻间,他回忆起自己被追杀时的某些片段:“对了!我记起来了!那妖藤当时叫我作‘叛徒’!哈哈,这就证明我是好人!”
“这恰恰也证明了你在开始的时候与妖藤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