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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在抵御高能的一招劈空掌,慕容焘未受重伤,但也是痛彻心肺。还好祁琏已然追至,接去江南攻势,不然慕容焘非得当场倒地不可。
高能、祁琏手忙脚乱的接了江南数招之后,慕容焘终于缓过气来,强忍胸口疼痛再次加入战团。此时江南越打越顺手,心里惧意全消。他内力强于三人中的任何一人,此时以诏狱奇侠和若雪所传轻功,愈走愈快,打出外线。数百招后,反把三人围在内线,自己脚下飞奔,出招奇快,把三人也逼得以快打快,完全占据了主动。三人联手,总的内力本来强出很多,但是江南出招奇快,三人若是拼着挨上几掌,联手跟江南拼内力,江南倒还难以取胜。但三人偏偏不敢出此险招,不愿被江南击中,只好拼命快打,正好凑合了江南的步调,让江南越打越是顺手,充分发挥出自己特长。
场边观众先是轰然叫好,彩声惊天动地。此时已是全部惊呆,只见江南快速奔走,已立于不败之地,场边也有点苍派的人,此时心中暗叹:“点苍派武功精妙如斯,真不知平时自己是怎么练的。”只看得令狐广目瞪口呆,曹猛汗流浃背,两人心中一般的想法,江南手中使得就是点苍武功,但比自己灵活多变,毫不拘泥,两人看着江南出手,都觉得受益匪浅。江南越战越勇,祁琏等三人狼狈应战,面如死灰,心乱如麻。不断中掌着拳,幸亏江南出招过快,而且以一敌三,劲力留有一手,三人尚能苦苦支撑。只见祁琏右颊高高肿起,高能左眼青紫,江南恨慕容焘心狠手辣,出招多打向他,慕容焘不但右颊高高肿起,左眼青紫,而且口鼻流血,牙齿已是落了一枚,三人身上中招更是不计其数。此时再战,不是顽强,而是煎熬。祁琏道:“孟少侠住手,我等认栽。”
江南乘势后跃,退出战团,向前一掌虚拍,以防有人偷袭。本来三人早已被打得毫无还手之力,不敢追击,但江南学会无相心法之后,随时都能感受何处会有危险,所以虽然未见追击,还是防了一手。
一场比武终于以江南的胜利告终。
第二十九回 奇技略施三将挫 因
场下围观的人纷纷围上,对江南颇是友好巴结。高能等三人垂头丧气,悄悄溜走。
慕容焘道:“奇耻大辱!日后必杀此人,否则难解心头之恨!“
高、祁二人道:“出来之前,主公就曾说过,孟江南武功盖世,是我等不自量力,自取其辱,现在应该按主公的命令,劝说孟江南加入我方,不可因一己私怨坏了主公大事。”
慕容焘默然。
胜过嗜血狂魔之后,江南已是名满天下,现在威名之盛更是震摄天下,便是点苍派的名声也跟着有所提升。
日间夜里,前来探访的人不计其数,令江南焦头烂额。一天夜里,祁琏突然来找江南,寒暄过后,江南道:“前日对前辈不敬,事出无奈,还望前辈海涵。”
祁琏道:“哪里,哪里,孟少侠武功盖世,祁某十分佩服。何况,孟少侠对我有救命之恩,在下没齿难忘,区区小事,哪会挂在心上。对了,我该称孟少侠恩公才是。”
孟江南道:“对付倭寇,那是我等本分,祁老师不用放在心上,不知祁老师今日找我有何贵干?”
祈琏道:“我是给孟大侠送功名来了。”
江南道:“功名?什么功名,祁老师投靠朝廷了?”
祁琏道:“投靠朝廷?那是明珠投暗。当今天下,虽是大明的天下,但明朝气数已尽。北方瓦剌经常入侵,东南倭寇不时骚扰,明廷却不恤百姓疾苦,依然横征暴敛。皇帝二十余年不上朝,以至宦官专权,奸臣当道。首辅严某,朝廷税赋半入私囊,皇帝心中明白,偏偏置之不理;内相曹某,奸险误国,专门构陷忠臣。百姓困苦,饿殍千里,为官的视而不见;朝政*,举业难成,作宰的听而不闻。我家主公,仁慈而多智,现准备兴义兵,诛无道。孟少侠,现在是改朝换代的时候了,阁下当看清形势,加入我方,立功业于天下,存令名于史册,在此一举!事成之日,封公封侯,也无不可。”
江南想:“怎么会如此之巧,我正不知如何封公侯,就有人上门说我造反,有没有阴谋?还是天数使然?”于是答道:“此非小事,容小生想想。朝廷虽然*,但朝中尚有清流,次辅徐大人,还有高大人都是荩忠王事,皇帝虽不上朝,但毕竟还在理事,天下尚未坏到如此程度,胡大人、戚余二位总兵抗倭颇有成效,明朝气数未必便尽,造反恐难成事。何况战端一起,百姓更加困苦,为了一己之功名,于心何忍?”
祁琏道:“徐大人、高大人虽勤于王事,但奸贼严某把持朝政,难以为民说话。皇帝虽还理事,但听信宦官,天下不日将乱。朝中清流,往往被奸贼陷害,孟廷龙孟大人,就是因被严党害死。”
江南听他说到自己父亲,勾起童年往事,含泪道:“孟大人正是家父。”
祁琏其实知道,此时故意说出好让江南动心。祁琏道:“我等早率义兵,攻入京城,诛灭严某,为令尊报仇。”
江南道:“先父忠于朝廷,在下若是造反,便是不孝,待我细细想想,再做决定。今日之事我会保密,阁下不要再说,后会有期。”
祁琏还想再说,江南一摆手,劲气推开了门,祁琏只得出来,回去说孟江南已经动心,还在考虑。
令狐广等人在江南日久,点苍派已被惠研控制,借着谢慎的名义,向几人颐指气使,令狐广等人心灰意冷,并无回山之心,惠研也怕他们回去夺权,并不召唤他们回山。山上高手减少,惠研便滥封金牌弟子,拉拢人心,令狐广和曹猛也在江南一代经营,连结死党,点苍派已有分裂之虞。两派都希望江南支持自己一方,惠研占着是江南师祖,对江南有义;令狐广和曹猛占着帮助过江南,令狐广赠给江南一张宝弓,曹猛则送给江南一柄宝剑,对江南有恩。两派明里暗里拉拢江南,江南却一心只想着军功,始终呆在总督府。
而与宇文超的三年之约渐渐逼近,凶手毫无线索,点苍派两派都拿此事毫无办法,希望宇文垂去找另一派的麻烦。忽报点苍派在扬州的分舵被人给挑了,全部人都被杀死,据目击者说,来了一名年轻公子,佩的是一柄长剑,比一般剑长了尺许,进了扬州的云南会馆,之后未再见到有人出来。令狐广和曹猛觉得是宇文垂找上门来,觉得宇文垂选中自己这一派,却也毫无办法,只得找江南来商议。
正巧江南会杭州去了,令狐广等没有见到江南。江南回到家中,李月娥又来絮絮叨叨,她根本没有大家闺秀的模样,经常听不懂江南说话。江南是出口成章,李月娥却常常出口成脏,不需三言两语便已话不投机,令江南十分苦恼。这一日,两人又为一点小事争吵,江南虽然雄辩,但不敌泼妇骂街,便又逃出家门,因向胡部堂告的假未满,便独自在西湖边漫步。黄昏过后,不知不觉便走到杜家庄外,江南漫不经心走到门前,抬头看见门头写着“奇园”二字,才知不知不觉已是到了杜家庄。
想起鹤鸣,忽有一种想见不敢见的感觉,不知道该不该进去。忽见庄门一开,里面出来一个人,披着斗篷,遮住头脸。江南一下闪到门前石狮之后,只听一个人问道:“大小姐出去何事,要不要掌灯,何事回来。”
一个轻柔的声音道:“你不要管。”
江南一听到这个声音,一颗心怦怦直跳,心里时时想念的鹤鸣就在眼前。只见鹤鸣径直向前去了,江南来不及细想,悄悄跟在后面。只见鹤鸣来到一处空地,静静站在那里,好像在等什么人。江南心乱如麻,他在猜测鹤鸣究竟在等什么人。是不是在等情郎,如果是,究竟是好事还是坏事。以自己现在的情况,当然只能希望鹤鸣的心另有所属,但却有有些嫉妒那个能让鹤鸣等候的人。江南怕被鹤鸣发现,藏身树丛之后,不敢露头。
只听一个人道:“你果然来了。”江南的心又是一跳,因为那人竟是吴永文!也就是梅若雪,但她此时装出男声,听起来不像若雪。难道她还是要对鹤鸣不利,可是她答应过自己不来为难杜家的呀!如果她真的想要伤害鹤鸣,自己决不能让她这么做,哪怕破脸,也在所不惜。
鹤鸣背对着她,说道:“吴公子,我已按你的要求向孟郎退婚,你还有什么话要说。”她恨吴永文,不愿见他,而且如果吴永文要杀她,她也反抗不了,所以她索性背对着他。若雪道:“其实我想让你嫁给我,我对你是一见钟情。你看看我,要武功有武功,要才学有才学,虽然不是貌比潘安,却也算得俊俏,比你的孟郎强多了。”江南听她这么说,不知她是何用意,十分纳闷。
鹤鸣道:“我这一生,既已错过孟郎,就不会再嫁,谁要是逼我,有死而已,我武功虽不及你,但自断心脉的能力也还是有的,你也不要想强迫我。”
江南听了这话,一颗心几乎要跳出来,自己为了那个泼妇,竟然放弃了鹤鸣,让她心灰意冷,终身不嫁,愧疚得几乎想要自尽。只听若雪道:“鹤鸣姐姐,你转过身来看看。”这时她回复了自己的声音,那声音如天籁般有一种超然世外的感觉,连鹤鸣也感到极为悦耳。鹤鸣以为又来了一个人,转身一看,见到一个仙女般的白衣女子。
鹤鸣道:“你是谁?吴永文呢,他是你什么人?”她听出“吴永文”和眼前这个女子声音有些相似。
若雪便用男声道:“我就是吴永文。”
鹤鸣忽然恍然大悟:“你威逼我不要嫁给孟郎,就是为了你自己想要嫁给他?”
若雪默然。鹤鸣大声道:“那他为什么又娶了那个李小姐?若是为你,我还想得通,可他竟然选择了那个管家小姐,你居然也不阻止!”
若雪道:“我本来只是向吓唬一下姐姐,但是,但是……,他和那个李小姐本就是指腹为婚,所以我们都没有办法,这是缘分。”
鹤鸣道:“你是说他本来就该娶李小姐?”
若雪道:“是,但他也不是故意骗你,他向你提亲时还不知道。”
鹤鸣见了若雪,心中有几分亲近之意,因为若雪有一种仙女般超凡脱俗的感觉,让人见之忘俗,难以恨她。只得深深叹了口气道:“这就是缘啊!希望他能幸福。”
若雪道:“可是他不幸福,那个李小姐肯定是有人安排来骗他的,只是我还没有证据。而且那个李小姐简直就是泼妇,除了相貌想清儿之外,其他地方都是一个市井之徒,连一半的官宦小姐也比不上。”
鹤鸣急道:“孟郎有危险吗?”
若雪道:“只是有人想利用他,不是想害他,他暂时没有危险。”
鹤鸣道:“这就是你约我来这里的原因?”
若雪道:“不,我只是想请你原谅,想请你和我一起去查那个针对江南哥哥的阴谋。”
鹤鸣道:“好,我原谅你,跟你一起查。”然后两人竟携手去了,江南待在树后,不知该不该追上去。
第三十回 异姓姐妹侦奇案 同门
二女走后,江南终于没有追上去,以若雪的武功,或许知道江南就在旁边,但她没有跟江南说话,也许是不知该说什么好,江南也不知该说什么,便默默返回南京去了。
鹤鸣和若雪一路走回,鹤鸣问道:“若雪妹妹,咱们如何去查?”
若雪道:“江南哥哥跟我说过那个李月娥的情况,我觉得许多事情是得有人告诉她,她才编造得出,所以肯定有人跟她接头,咱们可以监视她。”
鹤鸣道:“就是去监视江南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