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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哥哈哈大笑,说:“不生娃娃也成,那咱们先亲热了再说。”
叶晓狠狠推了牛哥一把,道:“这事儿我不会,回头让我学会了再找你,成不?”
恐怕牛哥还是头一次遇到这样的拒绝理由。她不会?然后还要去学一下再找他?听着怎么这么别扭?
她能等,牛哥可不能等,道:“你不会不要紧,我会就可以,我能教你。”
叶晓依然推开他,道:“不行,我挺笨的,一时半回一定是教不会的。回头我去瞧瞧书,就一定会了。再说,你会,我不会,那岂不是挺不公平的?看着你会,我不会,我这心里有多焦急,那不成。”
牛哥被她左一句你会,右一句我不会,直接给整得晕头转向,直接就迫不及待地从袖子里拿出一小瓶东西,道:“你不会不要紧,涂点这东西在鼻子下,保管你就什么都不知道了,然后我想怎么做,你也看不到,你不会也看不到,听不到,这就成了……”
敢情这是要拿药弄晕她,然后受其摆布吗?那不成!
叶晓一手捏住了那小瓶子,道:“牛哥,使这个不成,我这一晕就和死人没差两样的了,那一团肉就躺那儿,那就和那些猪肉没区别。您哪,还是把这东西放回去吧。”说着,她便帮着他将小瓶子塞回了他的衣服内。
“那你要如何是好?”牛哥直接就要被这个丫头给弄得头更晕了,她到底要干什么?
这时,本来在门外张望了半天的刘二走了过来,似乎也听到了二人的对话,蹲了下来,看了眼躺在地上的叶晓,又望了眼满脸涨红的牛哥,小心翼翼地道:“牛哥,再不动手,天就亮了。不然我帮你?”
“鬼扯蛋,我的女人你敢碰。”牛哥瞪了刘二一眼。
刘二撇了撇嘴,道:“那还多废话什么,直接干了就成了呗。”
牛哥想想也是,要个女人至于这么婆婆妈妈的吗?于是他也不再二话,伸手就去扯叶晓的衣服,果然也是手准之人,一扯就把叶晓颈前的那粒扣子给解开了。
“等一下。”叶晓大叫。
“别鬼叫,待下你就知道快乐了,我一定……”话还未说完,突然牛哥就觉得头昏沉沉的,尽力睁开眼睛,就迷迷糊糊地看见叶晓手上握着的小瓶子,那不是他的吗?何时被她摸了去?他这一脑门的疑惑,却是实在是支不住了,彻底就晕了过去。
这一倒下,声音实在有些大,所以刘二刚刚不过转身想走,就听见了动静,转过身时,却见牛哥已倒地,叶晓就腾地站在那儿,对着他傻笑。
“你这臭丫头,干什么了?”刘二冲了过来。
不过,他没看见叶晓手上捏着的小瓶子,这刚刚接近,人就一晕,果然也是中了叶晓的偷裘,整个人摔在了地上。
这东西还挺好用的嘛,一下子就能晕倒人。叶晓瞧了瞧手上的瓶子,鄙夷地瞪了一眼牛哥和刘二,把瓶子仍在他们身上。
“姑娘们,快逃吧。”叶晓不敢耽搁,从牛哥身上取了钥匙,直接就开了铁栏门放出了剩余的姑娘。
就在这个时候,却听得大门一声巨响,门外突然就闯进了一些人,把叶晓吓了一跳,可定睛一看,竟是季桓轩带着人闯了进来,当下心情就欢乐了起来。
和季桓轩一起来的还有汪铁以及其他几个叶晓没见过的人,料想应该是临时从城里调来的侍卫。
“你终于来救我了。”叶晓见着他们,没哭,倒是傻呵呵地笑起来。
“听闻叶公公为了救宋姑娘把自己扮成个大姑娘,委屈你了,叶姑娘可在?”几个人进屋后,首先就见到了躺在地上的贼人。几个侍卫过去踢了几脚,只是对方像是熟睡一般怎么也踢不醒,倒也纳闷之前发生了什么事,怎么人就这么倒下了?
“宋姑娘不是之前就逃出去了吗?你们能找过来,不就是她来告诉你们的吗?”叶晓反问道。
“没有啊,宋姑娘并没有来找我们。宋大人也一直在城内搜寻,然后我跟着三殿下就一路寻来,倒是叶公公的这些记号的功劳。”汪铁道。
叶晓哦了一声,心忖或许是宋嫣然急于逃走,还来不及遇上他们吧。刚才汪铁也说了,他们都各自在街上寻找,宋嫣然自然是找不着他们了。说起记号,这还是她和季桓轩之间的秘密呢。之前季桓轩在鲁城回来后,和他说笑,今后她要是再丢了,就撒些花粉在路上。当时只是两人的说笑,因为叶晓那天很理直气壮地回答他那不可能,她不会再丢了。不过,今天,她真的又丢了,然后尝试着就真的撒了花粉,谁料到,季桓轩真找来了。
听说宋嫣然已经逃走,汪铁自是心里微微一松,总算在宋大人和皇帝面前能有交待了。他回过头,本想和季桓轩说几句,却见他崩着脸,狠狠地盯着叶晓看,大有暴怒前的症兆。
作者有话要说:
、第六十三章
季桓轩当然愤怒,眼见着叶晓把自己推进了贼窝,他是心急如焚。现在,人是被找到了,可是她颈前的那粒扣子却被解开了,隐隐约约能看到里面的粉色的衣服,这不由让他怒火中烧。她究竟之前遇上了什么事,她害不害怕?遇上了这样的事,她不是应该投入他的怀抱让他来安慰她的么,为何她反而笑得这么自然,好像这事儿就压根没有发生过似的?
“叶公公,倒是很会牺牲自己,让我们这些当臣子的,怎么都比不上你了。”季桓轩这话带着明显的怒气。
叶晓自然是感受到了,可偏却是不理解他的心思般,笑得更加甜美,道:“三殿下,为皇上分忧是奴才的份内之事。”
本就是一个玉雕之人,她现在身着女子装扮,更是美人一枚。说实话,刚才进门见到她,让他脏都有漏拍嫌疑。他从来没有见过她身着女子服饰的样子,如今这一装扮,整个就是一个大美人,加上她皮肤本就白晳,身形也较纤细,所以她哪怕穿的只是普通的民女服饰,却也掩不住她天生丽质。其实汪铁在第一眼也有这样的错觉,根本无法将她与之前那个严肃地穿着太监服饰的叶公公联系在一起。
季桓轩很愤怒的另一个原因就是她太不懂得保护自己。明明就知道自己的身份,居然还玩起男扮女装这戏码,可不知道她这身打扮有多醒目么?万一被人看出个端倪,现下这个处境,这不是掉脑袋的事吗?可这丫头,还跟没事人似的,居然还和他打起了太极。
“你……”季桓轩真的有些苦恼,他真的很想把她好好骂一顿,可偏偏却下不了口,真真有些对她无力。
就在这个时候,突然身后有了打斗声,随着姑娘们惊慌失措的惊叫声,众人條地把目光转到了身后,竟是一群贼人冲了进来,与侍卫们互斗了起来。
原来竟是那些去而复返的贼人们。叶晓记得之前这些人都在这边,可后来天黑后就留下了牛哥和刘二,其他人都是散了去的,也不知怎么地,他们现在突然又转了回来。
说真的,叶晓见到他们就心里发恨。先不说这次他们把她抓来这里,没一顿好吃好喝地待她,之前在鲁城那回,让她喝酒喝到吐,才把这些人给弄趴下,你说能不着她恨吗?最关键的是,他们居然在季桓轩的地盘上撒野,害得开渠水利那事差点让他在皇帝面前颜面尽扫,这些人,不痛打个七回八回,还真不解气。
于是,咱们手无寸铁,身无几两肉的叶晓姑娘,抡起椅子就朝那群人头上砸过去,运气好到居然有一人被她砸中了。
叶晓这一抡,果断地被贼人认定为她是需要被攻击对象,于是几个人转过来就对着叶晓厮杀,这会儿又吓得她跟兔子似的乱逃。
季桓轩真是有苦说不出,这丫头到底是来帮忙还是捣乱的,尽给他添乱不是?没法子,只能保护她。这群人本来功夫平平,在季桓轩的眼里根本算不上什么,可是叶晓这一阵乱打的,为了保护她,他手臂上就硬生生多了一道血痕。
叶晓看见了那道血花,心脏猛地一个收缩,而这种恐惧感瞬间就充斥到了她整个胸膛。原来,她这么害怕季桓轩受伤,哪怕是一个刀口也不行。叶晓呆呆地站在原地,看着季桓轩与那些人搏斗,心里的恐惧感就随着他的伤口的血而蔓延开来。
突然,叶晓觉得天旋地转起来,后脑勺猛地发痛,接着便不醒人事了,原来竟是贼人趁她站着发呆的时候,从她的后脑击了过来,瞬间就把她打晕了。
季桓轩一行毕竟功夫了得,终于把这些贼人全部打倒,并且还抓了几个回去,这案子就算破了,姑娘们也都放了回去,可唯一让人心乱的就是,叶公公还昏迷着。
人便被送进了宋池祥的府中。这么做其实是有原因的,一来宋嫣然的情况需要看一下,另一方面叶晓这么昏迷也不宜搬动,需要尽快找个地方休息,所以离得最近的宋府就成了首选。
这会儿估计皇帝这儿也是知道了情况,找了太医去了宋府,正是楚实良。楚实良听闻叶晓昏迷,又得了圣旨出诊,更是马不停蹄地就到了宋府,见着三皇子守在炕边,却也不掩饰什么,急着便去看了叶晓。
为了避人耳目,季桓轩是亲自替叶晓换回了太监的衣服。他必须这么做,她是女子的身份不能让外人所知,这身女装随时都会惹祸。可是,他找不到合适的人,所以只能勉为其难的亲自替她更衣,天晓得这换衣服的过程中他是有多煎熬,一趟下来,他的心跳加快不说,更是面红耳赤,反正该看的,不该看的全入了他的眼了,可偏偏又碰不得。季桓轩不由哀叹,恐怕这辈子都没遇上这么窘迫的事了,还好没有人看见。
刚替她换好衣服停当,便见着楚实良进了来。他看着叶晓的眼光,让季桓轩不由肉跳。楚实良喜欢叶晓,季桓轩自是看得一清二楚,不是碍着他是大夫的身份,他又怎么会让他去接近她,居然还触碰她的手腕?
季桓轩有些气急,两眼有如冒火般瞪着楚实良看,生怕他会有更进一步的“不轨”行为。可偏偏,楚实良真有了不该有的举动。只见楚实良握住了叶晓的手,道:“叶涛,你怎么样了?”
这么样的语气,季桓轩听了很不舒服,特别是楚实良握着她的手,更让他不舒服。于是季桓轩打断了他的手,巧妙地将他支开,道:“楚太医觉得她如何了?快点开药以?”
季桓轩的目光有些冷,楚实良蠕动了嘴唇,心里虽不情愿,可也只能离开了叶晓的边上。这时,宋池祥和汪铁也进了屋,楚实良也是不敢放肆,便道:“叶公公这番应该只是被人暂时砸伤了后脑后一时昏迷,服些药,过些时辰应该就能醒来。”
楚实良的话让大家松了口气,毕竟这位秉笔太监也算得上是皇帝跟前的红人,万一弄出点什么事,皇帝这儿也是不好交待的。
“那行了,你先去瞧下宋姑娘吧,好像她也是受了惊。”季桓轩大有逐客的味道。
楚实良虽有不舍,但毕竟在众目睽睽之下也不好当众去和三皇子争辩什么,而且他是大夫,去为宋嫣然诊病也是职之所在,他还能拒绝不成?于是,他心里虽极度不是滋味,可人还是只能随着宋池祥离了去。
“叶公公需要人陪着,我看等下挑一个精明一点的宋府的下人,殿下还是尽早回宫好了。”汪铁道。
“奴才来吧,这事儿奴才有责任,这就陪夜守着叶公公吧。”李全不知何时钻进了屋,一脸愧疚的样子。
“你们全部离开吧,这事儿我脱不了责。父皇吩咐了我亲自去找宋小姐,可是我没把人找到,最后还搭上了前来配合的我的叶公公。他若是有事,我也不好向父皇交待。再说,我手臂上刚上了药,也不宜多动,这屋里还有张塌,今晚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