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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非常生气,阿豹由于和邱小姐有亲戚关系,为了照顾情绪不让他去,没想到有不识相的这样议论,非常打击兄弟感情。
不过这也是实话,此时此刻到达现场就意味着将尊严和身家置之度外,纪小伟和雷光大乃至他们相熟的弟兄都会在各大报社的妙笔生花下广为人知,没有人会觉得这是正面的、值得荣幸的事。
有很多人认为在关键时刻,面子比性命更加重要,所以这个时候能够跟着雷光大一起奔赴西贤街的绝不会是光说不练的假把式。雷光大叮嘱说因为现场人太多,其中大多数是未成年我们要小心应付。
这样就表示大家不能动手,只能动口。面对广大观众,雷光大要帮纪小伟解除危机当然不能够说前面都是在忽悠你们,现在大家明白了都散了吧。那样一定会被人以最快的速度砍死,兴盛也一定会以最快的灭亡。他能说的和做的只能是顺从民意,顺藤摸瓜,以便他们的想象力能够有多龌龉就多龌龉,有多下流就多下流,有多十八禁就多十八禁。
胡记者作为其中最踊跃和最循循善诱的女性,向雷光大提出疑问说:“请问雷先生您现在的心态是怎样的?您将如何处置或者说处理您的小受呢?”
大概这就是传说中的见风使舵,登高踩低,胡记者的态度和冰火两重天的待遇让人听得极不舒服,雷光大看看小伟变了脸色,向胡记者说:“这个问题我们稍后再谈,现在我先带小伟回去,哦,还有这位小姐。”他看看邱小姐不能再被吓了,再吓可能真的会神志不清,难以解救。
胡记者一听更加有卖点,紧接着说:“请问您能够接受您的小受现在的行为吗?您对您的小受外遇对象有什么看法?请问您是想什么什么吗?所以将这位小姐一并带回家是吗?您将把您的小受他……”话说一半停下来,胡记者看见雷光大在和纪小伟交头接耳。
纪小伟终于被“您的小受”、“您的小受”这个词激发出不淡定的情绪,他靠近雷光大,轻声询问:“有没有吗丁啉和可乐?”
雷光大非常明白他的用意和心情,摇头道:“没有,小伟,再忍耐一下。”
他的表情非常温柔,至少在胡记者和现场的女性们眼中是这样,所以她们通通对雷光大的宽容产生了敬佩和同情,对纪小伟的“爬墙”产生了愤慨和鄙视。
在这种情况下,她们提出的疑问和对话就变得越来越针对小伟,小伟终于受不了,辩白道:“我不是小受,请不要这样叫我。”
雷光大为了表明站在他那边,也点头道:“是的,他不是。”
结果这个肯定的态度,使萌点上升到一个前所未有的层次,胡记者把持不住狂笑三声,之后欣喜地叫嚷:“哇,小伟,原来你居然是攻!?”
第12章 卖掉小受
在镜头前辩论攻与受的问题显然是不明智的。群情激动,到最后雷光大恨不能说“谁攻谁受由你们定”以示投降的时候,事情终于出现了转机,由于承受重量超负荷,西贤街发生大面积塌陷,谁最兴奋掉进去最快,大家这才意识到八卦真的会害死人,忙着自救的同时,全体恨上了纪小伟这个蓝颜祸水。
兴盛的元老们再也坐不住了,其中包括由于年纪关系已经退养的那些,通通站出来要求雷光大下台,其中叫嚷得最厉害的是炳叔,他是墙头草和躁狂刘的后台。
炳叔的意思也代表着绝大多数人的意思,他说,作为老大你雷光大的确有选择对象的自由,但是这是你一个人的自由,你非要把它上升到地球人都知道了来妨碍我们的自由那就是不对的,是令人发指的,现在兴盛就像动物园一样被人指指点点,我们就像动物园里的动物上街买个冰淇淋都被小孩子追看围观,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你赶快下台吧,换个不会被人联想攻受、萌点与奸情的人上来,黑社会也是要讲形象的。
雷光大摇摇头说不行,至于为什么不行我说没有说服力,让骆驼来。
骆驼说炳叔你的心情我非常理解,大家的心情我也非常理解,现在事情到了这一步,我们要坚决撑住,共渡难关。炳叔,你要知道喜欢瞎起哄的人太多了,如果大哥现在被赶下去,他们会说他是只爱“美人”不爱江山的爱德华,再热情点给他和纪小伟著书立传就麻烦了,到时候不管愿不愿意我们兴盛肯定会被写上去的,你要让兴盛被写上去吗?
这个罪名太大了,炳叔担当不起,帮中任何一个人都担当不起,于是他们唯唯喏喏,无功而返。
在校园的学生没有这么多顾忌,怀着对纪小伟刻不容缓的仇恨向他展开了攻击,当时身处操场的小伟的身边没有可乐也没有吗丁啉,于是他沦陷了。
殴打在进行到第15分钟的时候,路经此地的阿猿立刻伸出援手,加上拥有师徒名义的狂哥和他的喽罗们也都在,场面看起来这方更有气势一点,对方被迫停手,但是为了面子加了一句话:“纪小伟,以后别让我们看见你,不然见一次打一次!”
说这句话的是以前经常做“砍手”生意的痞子男,已经满了十八岁,由于没有机会上场来意犹未尽一直闷闷不乐,迁怒于人的全部发泄在这次群殴中。
大概打群架的姿势到什么时候都大同小异,离场的对白也差不多,“见一次打一次”的话狂哥不知道说过多少回了,被别人笔盈盈了他非常生气,很想将痞子男胖揍一顿,出于尊师重道的关系,先将阿猿抬了出来。
而这恰恰是阿猿不愿意的,收狂哥为徒只是权宜之计,事实上上回他见到带着蛋糕来找他的四刀狂吓得魂飞魄散只要是个要求都会答应。
为了小伟,阿猿硬着头皮答应痞子男下周末在学校体育馆开展拳击赛的挑战,赢了的话,他们从此不再找小伟的麻烦,输了就会很惨。
阿猿拼死拼活地赢了,靠的不是所谓技巧,而是一身蛮力,外加那身皮毛。联想到成名夜曾经倒在一个男生的脸上将人家捂晕了的经历,故技重施地第二次挪用,导致痞子男长睡不醒。
在事情被定性为杀人案件之前,一个穿着打扮都很像从垃圾堆里捡回来的家伙跳了出来,他是痞子男的哥哥,人称“圾哥”。阿猿看着他的瘌痢头、大小眼、歪鼻梁等等半天跨不开步子,生怕一不小心蹭上一点半点,因为激动心跳过速,高血压突发,小伟过来扶他下场。
犹如万绿从中一点红般地圾哥的眼睛亮了起来。如果他猜得没错,这个纪小伟是万中挑一的货色,非常有价值和卖点,而且依据最近的人气,如果把他拐骗了卖到环境污染的地方,一定能有力地促进圾哥的发家致富和当地经济发展。
美色当前圾哥忘却了亲情的存在,由于小伟正在向场下走,圾哥为了表达兴奋和挽留的意思,忙乱地抓向他的背。
小伟扶着阿猿急着逃跑,圾哥连抓了三次都没有得手,只接触到衬衫良好的触感使他就更加确信自己的直觉以及陷入了花痴的状态,于是他对着小伟的背影拍下照片,带回去给老大看,希望协同合作。
结果导致两小时后小伟回到别墅时,听见雷光大在讲电话的句子非常奇怪:“不行,多少钱我也不卖,不卖,不卖,不用问他本人,不卖,就是不卖!”
小伟听见他生气了,走过去细问才知道,自己居然被自作多情的流氓当成了商品,还是试图一口价的那种,后来发现说不通就一点点向上加,一百块一百块地累计进总和里,雷光大说你当是买筷子买碗呢,拆零汇总?对方以为他愿意了就很客气地说现在手头太紧了多多原谅,如今你绯闻缠身非常麻烦,转手给我们才是明智的选择,你放心我们有专门的心理催眠师和什么什么,到时候一定让纪小伟承认是他甩你不是你甩他,不会伤害你的名誉权和肖像权,我们本着互利互惠的美好意愿,你也很同意两全其美吧。
这个电话已经持续了一个小时,没完没了。雷光大不得不叹服现在为了钱思觉失调的人越来越多,他对着电话极其不淡定地表达了霸道和威胁:“不卖,就是明天被人砍死了我也不卖,就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我也不卖,不卖就是不卖,不卖,不卖!”
有点太激动了,小伟觉得这不像雷光大的作风,因为对方这样讲义气,他不好意思问为什么,于是通过察言观色了解了真相。
雷光大坐在沙发上,面前是一个茶几。上面有很多好吃的,从牛奶到起司面包到番茄酱到饼干到巧克力等等等等不一而足。
这些天雷光大在私生活方面过得很不快活,当然这里的私生活是以衣食为主。由于狗仔队们太多,他吃什么都会引人注目,比如拿起一块巧克力就会有照片登出来,上面配着台词:“哇,兴盛的老大居然喜欢吃巧克力耶!”,喝杯牛奶,照片上的台词就会是“哇,兴盛的老大好勇猛,竟然不怕三氯氰胺耶!”
当下没有人拍巧克力和牛奶的时段是他花重金向狗仔队们买来的,但偏偏这可贵的一小时还有死人贩子打电话来追着不放,为了良好的教养雷光大不能一边接电话一边吃东西以免口齿不清,可惜每次连三五秒能让他咬一口空隙都没有,每次他将电话放下,将牛奶欣喜地端起来,电话就追来了;然后他改为去拿巧克力,刚刚拿起来,递到唇边,把嘴巴张开了,电话又追来了;最后实在没有办法,觉得起司面包总能安全一点吧,拿起来番茄酱也抹好了,觉得可以了,真的安全了的时候,要吃了,嘴巴张开了,电话突然叫起来,吓得手一松,掉了。
最后雷光大产生了暴怒,这充分说明“民以食为天”这句话是经典的,美食当前只能看不能吃的痛苦只有当事人才能体会。以此类推,观赏到小伟美好外表的圾哥无法忍受只能看不能吃更加不能发家致富的痛苦,终于做出了傻事。
由于辍学的阿乐每天都会在校园门口摆摊,圾哥觉得这是个突破口,搭上他问有关纪小伟的事。
他塞给他一笔钱,然后问他你总是在这里摆摊纪小伟有来过吗,他喜欢买些什么?
阿乐仔细地回想,回答:“他经常买吗叮啉,还有可乐,不过这两样从来不在一起。”
圾哥感到这是个萌点,塞给他一包药说:“下回他一个人来买可乐的时候,这个麻烦你一下。”
也许是这种事太常见了,阿乐立刻明白那是什么,连忙拒绝:“你开玩笑的吧,兴盛每天都有专车来接。”
“那就麻烦你卖给他朋友金毛怪。”退而求其次,圾哥想这也是一个途径。
结果导致这回是小伟接到了思觉失调的电话:“纪小伟你快点来,你的朋友阿猿被我们下了X药,你再不来的话,他就被我们OOXX了!”
因为得手,圾哥说完就很兴奋地挂断了电话。然后发现还有很关键的没有说。
于是又拨过去:“你一个人来!不许报警不许告诉别人!”
接着又挂断了,还是发现更关键的还是没有说,他赶快又拨过去:“在旺记茶楼南边的仓库!”
为数可怜的小弟们屏住呼吸不敢看他,他们站在他身旁,掩盖不住的嘲笑声让圾哥非常生气,但是生气归生气,该打的电话还是要打,事关面子和交易的时候,总是交易要更重要一点。
空荡荡的废弃仓库关着门,传来阵阵臭气。阿猿被绑坐在中央的椅子,蒙着眼睛和堵住嘴巴。幸好放屁不受管束,他不怕被人嘲笑,事实上,即使被人嘲笑,这个也由不得他,阿乐为了害怕担责任,又对得起劳务费,擅自将X药换成了泻药,他大概认为,X药和泻药的初期反应多少有点相似,都是从满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