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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两道火光,直直射向归、韩两人。归、韩两人心下一惊,可对方出手前毫无征兆,现在两道火光袭,挡是来不及来,可两人脚下功夫已深,还好险险躲开,两道火光一击而空,射在了擂台木板面上,本是木搭的台,怎经得起火刹的——瞳中焰火刺,顿时被击中的地方,木板穿了两个洞,旁缘已被灼得焦黑一片,只冒出了两股黑烟。归、韩两人望着木板,各自心头一怔,心道:“这是什么功夫?好邪啊。”火刹又正怪笑两声,道:“看来你们两人能躲过我的——瞳中焰火刺,比起那些不堪一击的倒是要好玩一些,可惜刚刚的那两道刺。。。”说着又怪笑两声,接道:“是开胃菜而已。”归心道:“今天我和尚要大开杀戒。”转头对韩柏青又道:“牛鼻子,你看这人,全身冒火,还以为自己有多厉害,我看就是怪物一个。”韩柏青和道:“哈哈,你看他那头发,跟葱卷似的,还是红的葱卷,哈哈。”两人早已豁出,将生死置之事外,此时两人更是心心相犀,几句话谈笑间就痛快的将火刹数落、讽刺了一番。火刹却不以为然,只冷冷一笑,道:“怪物,哈哈,好啊,那又怎样?两个老不死的,想下地狱么?地狱里有得是怪物、鬼怪让你们看。”归、韩两人对望一眼,哈哈一笑。心中已生作战计划,韩柏青用剑气封他身,归心再用千佛如来掌的——穿字式给他一击,穿字式是千佛如来掌的最高一式,可穿透任何剑气刀意,还能将对方剑气刀意一并送回,返还自身,对方的剑气越强,刀意越盛,千佛如来掌便威力越强,化繁为简,直穿对方经脉,给予重击。韩柏青凌空跃起,长剑一舞,黑白两气一凝,八卦生出,左掌一推一送,剑气直向火刹头顶笼去,归心一看时机正好,双掌劲气一灌,袈裟立时鼓起,大喝一声:“穿。”两个偌大的掌印华生光辉,映向八卦剑气,掌劲一触剑气,剑气便被掌印吞噬,两个掌印陡得暴涨,比原来大出三倍,如两个大钟,来势汹汹,向火刹头顶罩来。归心用如来掌穿字决,借助韩柏青的两仪剑气,威力是有如神俱,自是不可小窥,可火刹却仍是立在柱上,毫无躲闪之意,也无还手之意,倒索性抬头望起那两个钟般大的掌印是怎么朝自己头上砸下的。风刹脸色一沉,暗道:“如此强劲掌力,这小子竟是不闪不避,看来邪功又有精进,不然凭他性格,必不会这般逞强。”心念转过之后,又朝台上望去,却摇了摇头,觉是看台上争斗好似在看热闹,毫无看头。因为那两掌好似击在了棉花之上,火刹意不闪不躲,甚至毫发无伤的站在原处,那掌劲一触及他的身体,便如飞灰般即刻散去,竟不能伤他半分。韩柏青落地,愣在原地,感到不可思议,归心仍是两掌击出的姿态,只觉全身仿似僵硬,出掌之手久久撤不下来。风刹冷冷一笑,心头忖道:“没想他练成了——焱火护体盾,邪功又是突破了一层,看来自己也要勤加练习,免得还被做弟弟的赶上。”火刹仰头对月,清啸一声,林中一群飞鸟惊。又接着怪声笑道:“哼,我当中原武林有多少高手,没想就剩了两个老骨头,什么如来穿字诀,两仪八卦剑气,打在身上不痛不痒,我看简直都是狗屁,不堪一击。”听闻此言,韩柏青怒道:“怪物竟敢抵诲我中原武林,看剑。”剑诀一捏,长剑脱手,一旋而出,长剑脱手之后有如灵性,韩柏青手中剑诀一变,长剑即变,每变一招,凌空射出一道剑气,直击火刹,可每每触及火刹身体,便如飞灰,一吹即散,三十六招剑诀,长剑凌空变了三十六变,射出的三十六道浑然剑气,打在他身上竟都灰飞烟灭。长剑落地,韩柏青跪倒在地,神色茫然,手足无措,心中反复问到:“难道真是魔涨道消?自己苦苦练了几十年的剑,到此时竟是这般无用?这般不堪?中原武林要亡?要灭?”归心终于缓缓得撤下了双手,眼见刚才韩柏青那三十六道剑气,击在火刹身是竟是这样的不堪,登时斗志全无,心中茫然一片,不禁大声朝天喊道:“难道真是魔涨道消,中原武林要在此灭亡不成?”大喊过后,又叹了口气,道:“罢了,罢了。”风刹又恢复了些许力气,内气稍提,飞身纵上台柱,与火刹并肩站在一起,靠得很近,竟全然没被火刹全身之火所侵。风刹深吸了一口气,便觉内气又是恢复些许,火刹全身更是烈火雄雄,有陡涨之势。这两人邪功内气甚是奇特,能互补不足,相引相生,风火双刹两人一起时,功力更盛,意念更强。风刹望着台上两人,哈哈笑道:“中原武林,竟不想被你我两兄弟一击即破,可笑,可笑。”火刹更是抬头大笑:“两个老骨头,不费吹灰之力,我还没出手,他们自己败了,哈哈哈哈。”风刹哈哈又笑:“看来我们第一魔门在次在龟兹皇教中名气肯定又升不少,第二、三魔门是比不上了,哈哈。”火刹笑声忽止,冷冷道:“第二、三魔门,哼,有我们兄弟和魔主在,那第二、第三还能如何?”风刹道:“也不知魔主怎么想的,明明我们是第一魔门实力最强,可总让二、三门出尽风头。”火刹道:“三大魔门都要听从邪皇的,邪皇不准我们轻易出手,魔主自然不能违背,要不上次寒月宫早让我们铲平了,还须那些二、三门废物出手,战了整整半月,还让宫主给逃了。”风刹接道:“上次邪皇不让我们动手,想必还有重要任务要给我们,果真,这次可以大大出手,出尽风头。”两人说完,又自哈哈怪笑。归心听闻两人对话,心中一惊,忖道:“什么?龟兹那邪教竟已这般庞大,还以为只有第一魔门,魔主便是首领,真想不到第一魔门上头还有邪皇。”归心摇了摇头,又自叹道:“阿弥陀佛,武林从此昏暗,江湖从此不宁。”叹了口气,扶起韩柏青,欲此离去,再不问世事。光芒一闪,夜空一亮,一道半月状刀气啸啸作响,滑破空气,尘土飞扬,刀气携破空之声,疾疾袭来,风火两刹猛得一惊,险险闪开,刀气直直从他们两人中间汤过,刀气虽未击中,可去势仍是不减,‘轰’一声巨响,击倒前方数株巨树,顿时土尘滚起,如磨菇状蓦然腾空。归、韩两人同声赞道:“好强劲的刀气。”风、火两刹各自一怔:“哪里来的刀气,如此威力。”转睛望去。擂台不远处,尘土慢慢散开,一人缓缓走了出来,把刀一横,冷冷道:“风火双刹,中原武林你们不该来。。。”他说的话冷到了极点,缓缓又道:“因为,你们会死。”风、火双刹不觉全身打了个寒颤,眼前之人竟是——浪刀一。
、第三十三章 日月昆仑
韩柏青猛得回神,脱口呼道:“昆仑刀。”归心转眼一瞧,只见那浪人少年恃立台下,眉目间闪着一股冷傲之气,直摄人心神,不觉暗自悔道:“归心啊,归心,你真是老糊涂啦,怎能弃中原武林而不顾,视江湖存亡而不顾,白活这么多年了,还不如眼下这位少年。”韩柏青与归心目光一交,心生同感,斗志又起。风刹心下一沉,暗道:“这小子到底有多高,上两次我都栽在他的手里,这次我又受伤不轻,凭火刹一人能行么?”念罢,转眼一望火刹,眼中神色一片暗淡。火刹会意,可此时他邪功已涨,已不是从前,刚刚又轻易胜了归、韩两人,气焰丝毫不减,反倒有上升的势头,对于风刹警告,他是完全置之不理。火刹一抖身上火焰,火焰徒得一陡,暴升三倍,如一巨大火团,瞬间照得峻极峰一片光亮。浪刀一上次险胜风刹,已是好运,这次风火双刹同在,不知能否如上次般,招招刚好克敌。浪刀一傲眉一扬,昆仑刀一挥,指着火刹冷冷道:“火团怪,放马过来。”火团怪?火刹最恨别人骂他火团怪,此刻一闻,气得火焰更是暴涨,熊熊燃起,火光更盛。浪刀一冷哼一轻,挥刀疾进,跃到台上,顺势一劈一砍,火刹却不为之所动,仍站在台柱上,一动不动,只是身上火焰燃得更猛,涨得更快。落到台上,浪刀一虎口一震,肩头一麻,刚刚两刀明明击中对方,对方却是丝毫未动,站在原地,刀砍在他身上犹如滴水淌入大江,毫无用处。火刹哈哈怪笑:“风刹老哥你怎得这般忌他,瞧刚刚那劈砍我的两刀,简直是给我挠痒,哈哈。”风刹脸色更黑,或是更青,反正也没人能看清他到底是什么表情,只是他现在心中妒心重重,暗想:“火刹这小子,什么时候偷偷练得邪功,竟比我这做哥哥的还要厉害,哼。”火刹怪笑一毕,又冷冷说道:“臭小子,要不要我把你烧成焦碳啊?”浪刀一转身反向,刀锋冷冷得对着火刹,道:“焦碳?我怕是你,玩火自焚。”风刹轻声说道:“火刹老弟,要小心此人。”火刹邪功大涨,怎生会去理会于他。只是对着浪刀一又道:“哼哼,到你被烧成炭的时后,再去地狱玩火吧。”浪刀一冷笑一声,眼神忽得直逼火刹,神色冷傲至极。火刹凭得一怔,火焰低了三分,心中暗暗道:“好强的气势。”所谓先声夺人,便如浪刀一现在一般,还未开战,就用气势压住了火刹这等邪魔。浪刀一虽先以气势先声夺人,可心中却没一点儿底,只是默默念道:“就算今日战死,我也不会让魔人得逞。”火刹被气势所魄,又见黑刹那般惧他,心道:“看他到底有多少能耐?”冷哼一声,一夕火星从指中迸出,出招之前毫无征兆,火星划过,娓娓留影。一抹火红直逼浪刀一眉心。浪刀一冷笑一声,一抹火红只离眉心数尺,忽得凝住,浪刀一嘴角一抿,又是冷笑,火星‘叭’得一声四散开去,瞬时皆灭,变成烟灰。火刹一惊,风刹却是冷冷笑道:“火刹老弟,当心玩火自焚啊。”火刹怒道:“少在那边说风凉话,我看你是越活越回去了,就这么个小杂碎都打不过,哼,还有脸说我。”风刹冷哼一声,不去理他,心中却道:“哼,看你有多少本事。”浪刀一举刀一指火刹,道:“杂碎?说你自己么。”火刹一怒,火红头发根根竖起,一掌推出,红光一现,火红的掌印带着血红般的熊熊火焰再次击来。浪刀一刚刚动用念意,挡下火星,已大耗内气,眼下火刹竟使出杀招——火印残血掌这般邪乎的魔功。浪刀一情急中,猛然想起,抬头望月,将刀一扳一侧,他手中昆仑刀乃是昆仑山至宝,刀中之霸,吸了日月精华后,更是所向披敌,威俱神力,可谓是江湖中的一柄神器。昆仑刀一触月光,光华便生,白光聚闪间,,浪刀一将刀再一引一斜,光芒更盛,刀身折射月光,无数道刀光贯着浪刀一的内气纷纷射出,一时间,台上是白光一片,分不清哪是刀哪是人。风刹惊呼道:“什么?不可能?”血红掌印被白光穿透,有如无形空气,‘唰’得一声,粉状散开,倏得消失,台上只剩下白色刀光。火刹眼前一亮,数道刀光袭来,心头一惊,意念一动,内气聚起,焱火盾围身,抵御刀光。‘叮’‘锵’数身,刀光击在火刹身上,有如钢刀砍在钢板,火刹身上只是有数屡火星溅出。倏尔刀光全散,浪刀一以刀撑地,半跪在地,呼呼喘气。风刹却已怔住,缓缓一字一字吐道:“不可能?御—日—昆—仑。”火刹哈哈一笑,道:“御日昆仑?怎么可能,看刚刚只不过是只道刀光罢了,砍在我身上还不是毫无用。。。”话未说完,忽得火刹身上白光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