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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小星低头看着手中的镜子,从镜子里刚好能看见那个始终侧脸背对着她们的妇女。
只见她缓缓转过头来,望着孟小星的方向露出一个阴狠的笑容。
这张脸有些熟悉,孟小星凝眉,确定自己没有见过这个人,想不通她和她之间有什么恩怨,要让她还害她。
那女人三十来岁左右的模样,孟小星努力从记忆里面搜寻,突然灵光一闪,想起了她像谁了。她像连月容,至少有七分像。矜贵的脸,雅韵的气质,如果不是她那阴狠的笑容,她应该是能立即认出来的。
她是连月容的谁?妈妈吗?
这时候貌似容不得她想太多,她估摸着后面的狼军应该将自己的行踪也暴露得差不多了,另外几批追踪她的人应该也会很快就过来了,也不枉费她跟着自己的替身跑的心思。
没有分散他们的注意力啊,全部弄到一块认识认识,看她多好的心思!真适合做东道主。
孟小星慢慢将镜子转向小摊上的老板,他一脸战战兢兢,看来是临时被那女人威胁了,带着个孩子出来摆摊,还真不容易。孟小星啧啧感叹,镜子调转向那女人的时候,眼睛一花,心中突生一阵疑虑。
那小孩呢?
哒哒的马蹄声响起,官道上又有一批人过来了。
这时候尉迟琴也刚好才走到孟小星面前,她听到马蹄声,面色一变,将孟小星和杨沫沫一手拎一个提到凉棚后面,扔在那就往凉棚内钻去。
孟小星睁眼看了看四周,不禁觉得好笑,这女的也对自己太有信心了吧,就这样把她们扔这?
她透过这用简单破旧的竹帘看出去,果然有箫野。
还有一个人她也认识,是楚悦君。
他们两怎么也盯上她了?孟小星突然觉得自己把他们都弄出来有些无聊,她之前不过是发现他们三支盯梢的人马似乎互相忌惮,所以将他们全部呼拢在一块来个狗咬狗,可是……她瞟向那个长得很像连月容的女人,心里不耻,这女的智商远没有她想象的高嘛,根本斗不过箫野和楚悦君啊,将他们凑一块没搞头嘛。
“将她交出来。”箫野直接一鞭甩上身旁的桌子,将那四方木桌劈成了两半。
真暴力!孟小星边看边腹诽。
尉迟琴没想到除了连月容外要对付,还要对付这两个人,她的心腹一个个都被这两队人马解决了,本来的计划全部被这样破坏,可想而知她心中那个恨啊!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尉迟琴不认识他们二人,可见暗影对她有多么不听从。
她一直以为自己掌握着暗影大部分力量,结果却是连四国的皇子都认不全,她若是知道箫野和楚悦君的身份估计会气死。
不过在箫野眼里,面前这个半老徐娘不过是一个跳梁小丑,他现在更为关心的是孟小星的行踪。
之前被两个人引到别处,没想到让她这个老女人捷足先登。
箫野脾气不好,见尉迟琴半天不回答,他的长鞭卷向她,狠戾无比。
尉迟琴虽然有些不自量力,但是武功还算是不错,微微一闪身就避了开去,她见势头不对,连忙跑到凉棚后面找孟小星以她为筹码。
但是孟小星又不是傻的,哪会明知道戏码无聊还硬呆在那看,早就在箫野挥鞭子的时候趁着声响大开溜了。
后面的混乱她没管,她后来才知道尉迟琴没她想得那么笨,只是她料的太少,她走后箫野和楚悦君又争斗起来了,尉迟琴溜了。
当然这些消息都是狼军告诉她的,还有一个大嘴巴也一直在喋喋不休地说。
“小星,你说我到底装得像不像,我居然还想着借一个小孩来降低别人的戒心,这主意很不错吧!”凉棚的老板转动着一双灵活的大眼一直缠着孟小星,他素白的手被涂成了蜡黄色,很是沧桑,此刻他动作过大,衣袖翻起,露出一大截没有涂色的白嫩手臂。
孟小星翻白眼给他看,却也不得不佩服连月泉的演技,至少她是一点都没有怀疑这个老实巴交忙得满头大汗的卖凉茶的老板。
连他什么时候不见的,她都没有注意。
“小星,你说嘛,我到底像不像啊?”连月泉晃动着孟小星的手臂,一定要得到夸奖,水雾迷蒙的大眼亮晶晶。
孟小星无奈点头,“很像。”
“那是不是要奖励我啊!”连月泉继续说。
“是~”孟小星完全是在敷衍了。
“那我索要奖励喽。”连月泉话音刚落,突然捧着孟小星脸颊,凑上去就是一吻!
孟小星直接一个锅贴甩上去,打得他七荤八素,这小狐狸,原来一直在挖洞给他跳呢!他奶奶个熊!居然被一个“卖凉茶的老板”给吻了!
呃,她不是鄙视劳动人民哈,而是……“凉茶老板”的样子真心不好看哪!
她踢了一脚连月泉,突然对自己追求自由的举动有丝丝懊悔:“喂,小狐狸,接下来不会是你陪着我谈情说爱吧?”
“对啊对啊!小星星,来,我们再亲一个!唉哟!”连月泉捂着被敲痛的头,一脸委屈样。
孟小星抚额叹息,这以后可是要当几天奶妈?我勒个去!这不科学!
他们一路往边炎城而去,从背影看啦,还算潇洒自在。在他们身后很远的一段距离,箫野还在和楚悦君打得不可开交,七星令据说是又找着一块,要用“凰血”开光了。
孟小星若是知道他们为什么找她,估计又是一句:你妹啊!这不科学!
第二卷 06 奶妈日记
孟小星的奶妈日记!
九月二十日
我脱掉小狐狸裤子抽了他屁股一顿,某人现在正拿枕头蒙着被子嚎啕大哭,我顺毛顺了半天,没效果。一把火狂烧又对着他翘起的屁股一顿狂抽,将他扔到了浴桶里。谁知一向狡猾快乐的小狐狸居然赖在浴桶里抽抽噎噎不出来了。怎么办?
刚才万般无奈要小沫沫帮忙,小沫沫听了后愣在门口笑了将近十分多钟才跟我说她也没办法,让我自己看着办。靠,没办法还害我浪费十分钟的时间啊!
我真不是搞家暴,而是这厮实在太气人了,他在我眼中一直是一个调皮狡猾长不大的小屁孩,刚才突然用蛮力将在洗澡的我拉到床上,我千般警告万声不准,这厮还是想要霸王硬上弓……他一个小屁孩怎么可以玩这种成人游戏!呃,好吧,他确实二十好几了……可是我还是觉得他嫩的像个小屁孩啊!
好说歹说,我用几顿饭将他诱惑出来,借用了客栈的厨房要下厨。可是这厮居然嫌客栈里面的菜不新鲜,看到他自告奋勇要去买菜的份上,我尽管觉得世界疯狂了还是让他去了,打死我都不愿意承认是看到他肿的跟核桃样的眼睛心软了。
他出去买菜我怎么着都觉得有阴谋,让小沫沫跟着出去了,谁知这两祖宗啊真是祖宗,买的是个啥,说要吃大闸蟹,结果买回来的是比硬币大不了多少的小螃蟹,还美其名说要将它们养大,尼玛的养大!养大了还吃他娘的大闸蟹啊!
最气愤的是,小狐狸居然还拎出一条大蛇,说要吃蛇肉煲汤!
尼玛的蛇肉煲汤!不知道姐最怕的是蛇啊?!浴桶呆着去!
于是姐又一阵狂殴滥打,将他扔在浴桶里了。一开始的情况再次重复……
九月二十一日
小狐狸发烧了,我被他无辜可怜的眼神欺骗,一时心软,签订了一系列不平等条约。
今天我一直在反省,为什么我要将小狐狸扔到浴桶里面,而不是直接将他杀了呢?我每看一眼趾高气昂指着我干这干那的小狐狸都忍不住磨刀霍霍。
小狐狸突然语气虚弱地说很冷,看他冷汗津津的样子,我居然又心软了。
端茶送水喂饭,将他服侍的比祖宗还祖宗。
眼看夜幕降临,他的烧褪了,我要去睡了,他又突然哼哼唧唧说要撒娇。
看他小眼神露出哀求,口口声声说自己身体虚弱坐都坐不起来,我突然想阉了他的心都有。
这小祖宗当他发个烧是全身瘫痪了呢?居然撒尿这种活也要我干!
就在我一怒之下就要把尿壶甩他脸上的时候,他弱弱扬出一张盖有我大拇指印的白纸,我又败了。
那一系列不平等条约中,有一条是除了亲密动作,其余他说什么我做什么。
他说这不是亲密动作,我说草,都突破屎尿突破了还不算亲密。他病间迷蒙可爱的像小鹿,啥话都不说就脱了裤子,然后我的手就直接扶住了他那粉嫩的小鸟儿伺候这小祖宗撒尿。
接下来又是讲故事又是唱歌哄他睡觉,我上眼皮和下眼皮相亲相爱了,他还嚷嚷着要我跳舞……于是惨剧发生了。
惨的不是他,是我!这段血泪史,我一定要逐字逐句记录一清二楚!咬牙!
我面对他这般无礼的要求,第一反应就是找剪刀。
他问我为什么要把剪刀放在蜡烛上烤,我说这是为了他的身体着想,他突然眼泪吧嗒吧嗒地掉,说我太好了,居然半夜还想要烤肉给他吃。
尼玛,烤个剪刀他居然联想到烤肉。
我没生气,只说我要烤“腊肠”给他,他一定会对我感激涕零。
然后我就脱了他的裤子,咔嚓咔嚓摆弄了烧红的剪刀,手抓住他粉嫩的“腊肠”,“咔嚓”一剪刀下去!
期间挣扎可想而知,最后我的手光荣地被剪刀戳到了而且还烫伤了,尼玛,我自作自受。
九月二十二日
小狐狸一整天见我都捂着下半身,我受伤的心情总算好了些。
他也不敢惹我了,不再叫我弄这弄那,我的心情又好了些。
手严重受伤,写字都写不了了……
连月容注视着手上这一沓纸,将最后面一行字看了又看。
她的手受伤了?他淡茶色的眸子一瞬间变得阴沉。
将孟小星的随笔日记偷出来的暗影见连月容看那日记一会轻笑一会摇头,正要领功,却不想连月容突然又变了脸色,这位偷日记本的暗影不明就里,心突然砰砰地跳了起来。
“她受伤了?”
连月容的一个眼神吓得暗影差点尿裤子,他勉强稳住心绪,结结巴巴地回答:“没……没啊!”
他话音刚落,只感觉周围气氛瞬间冷却,他不敢看连月容,趴在地上,双手在微微地发抖。
“出去吧。”连月容望着窗外荒草凄美陷入沉思,突然手一摆让暗影出去。
暗影如获大赦,匆忙出了房间。
“什么事将他吓成这样?”一袭红衣的连月醉突然妖娆现身,媚笑着看向房内掌控一切的连月容,“二哥一向运筹帷幄,也会有发怒的时候吗?”
他语气中暗暗含着讽刺,宽袍一挥,腰肢一晃,在屋内的躺椅坐下,一派悠闲自得。
连月容淡淡地扫向他,情绪未见波动。
他自然知道由他一手安排兄弟几个在小星身边呆的时间会引起不满,不过他又何尝痛快。如果能将小星绑在他一个人的身边,他情愿逆天而行。
可是他现在在安排着别的男人一个个来往于她身边。
“二哥接下来又会让谁陪着小星去贝罗呢?”连月醉抬起手看了看自己柔软纤长的手,说话没有看人。
“你派人伪装成小星的样子引开注意力我还没找你。”连月容突然雍容坐在连月醉对面,淡茶色的眸扫过一身红衣的连月醉。
“哦?什么事情都逃不过二哥的眼力。”连月醉挑起凤眼斜睨着连月容,低哑轻柔的声音像是绕梁三日般婉转动听。
空气中隐隐泛着火药味,连月容突然嘴角勾起了浅浅的笑痕,看着连月醉:“那如果我接下来的安排是让你换下小七呢?”
连月醉盖住扶手的宽大广袖突然一动,红色妖娆的身躯如风一般挪向了门口,转眼不见。
连月容垂下眼睑,大拇指和食指又开始习惯性地摩挲着。
“上琴。”
他突然低声说,门外一个黑影恭敬抱着一把古琴摆在他面前,连月容双眼微睁,双手抬起放在琴弦上,铮然琴声淙淙流水般流泻于指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