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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大侠,这是为何?”贝朗问道。
洛刀将朱雀令牌放入了衣襟内,然后缓缓道:“白水道长在追杀我,这件事想必其他三堂都是知道的。”
“那又如何?”贝朗问道。
“天机四堂定以一种极为隐秘的方法互相传递着消息。若是,白水道长的死讯传到其他三堂堂主的耳中,他们定会将你爹转移。那你认为,到时我们如此贸贸然的前去还能否救的到你爹?”洛刀道。
贝朗一时哑口无言,只得呆呆的看着洛刀,等待着他的定夺。
洛刀直直的看着已死去的白水道长,一言不发。
半晌,贝朗实在耐不住性子了,问道:“洛大侠,那我们如今该怎么办?”
洛刀看了看四周,轻声道:“首先,我们决不能活着走出这朱雀天机堂。”
洛刀不开口则以,一开口直把贝朗惊的一脸错愕。
“洛大侠,此话怎讲?难道竟要我俩把命留在这里?”贝朗问道。
洛刀摆了摆手,道:“现下,这庭院四周必定已布满了天机堂的眼线。若我二摇大摆的走出去,不是明摆着告诉他们,白水道长失手了吗?”
“那该如何是好?”贝朗问道。
洛刀忽的冷冷一笑,道:“此事还需从长计议。”
第五十章 渔村暗十室
余杭郡往南五十里,有一个临海的小渔村。
渔村不大,只住着寥寥十几口人家。
村子虽小,人虽不多。可这一处没有名字的小渔村却是出奇的富饶。
居住在这里的百姓们个个都是捕鱼的高手,每次出海皆能够满载而归。
渔村地处偏僻,平时很少有外人来。只有鱼季的时候,才会有大量慕名而来的商人前来造访。
如今正值盛夏,是每年的休渔期。可渔村里却意外的来了一个人。
一个怪人。
一个衣着怪,走路怪,什么都怪的怪人。
总之,深居简出的渔民们是从未见到过这样的人。
他独自一人行径在渔村的小道上。
接连下了几天的雨,今日初晴,泥泞的小道上不免有些湿滑。
可他却依旧如履平地般,走的很是稳当。
如今这个时候,一个外人出现在这偏僻的小渔村是一件甚是奇怪的事情。
对于此地的村名来说,这就好比鱼儿都不用抓捕,皆会乖乖的自行跳上岸来一般。
因此,这陌生人不免就成了渔民们关注的焦点。
几十双疑惑的目光齐齐的落在了这不速之客身上。
但见,此人身披斗篷,头戴斗笠,相貌如何却看不清楚。斗篷下似是穿着一袭蓝白相间的道袍。背后的斗篷微微凸起,显然是插着兵器或者硬物一类的东西。他的手中提着一个黑色的包袱。
他悠闲的走在道上,直行或是转弯都显得十分熟门熟路的样子,似是对此地很是熟悉。
此时,一个身材短小的老汉忽的迎了上来,笑盈盈的道:“您来了?”
那人立时停了下来,顿了半晌,微微的点了点头。
那老汉抽着旱烟,瞄了一眼来人手中的包袱,问道:“您此番前来,是否要见我家主子?”
那人再度点了点头。
那老汉背过身去,曲着腿,弓着腰,极为缓慢的向前走去。
原本都站在门口纳凉的村名们,忽然,竟不约而同的起身回屋。紧接着,接连不断的关上了屋门。
那人环顾四周。只见,如今这渔村之内竟完全看不到一个活人。
“您在想什么?”那老汉忽的转过头来问道。
那人回过神来。随即,迈开步子,跟着老汉去了。
二人直走到这渔村的最深处。
“我家主人受伤了,您知道吗?”那老汉忽的问道。
那人点了点头。
正走着,那老汉忽的停了下来。
那人也紧跟着一起停了下来。
只见,二人此时正站在一间屋子的大门前。
这间屋子与周围其他的屋子没有什么不同的地方,若是硬要说有什么特别之处的话,那便是,这屋子的大门上刻着一只长着乌龟壳和龙头的奇异兽类。
那老汉在大门上重重的敲了三下。
过了一会,门缓缓的开了。只见,一颗黝黑的脑袋从门缝中探了出来。
“是我。”那老汉道。
黝黑汉子看了看老汉,又看了看老汉身后那人,这才将门完全打开。
老汉缓步走了进去。
那人也跟着进了屋。
当那怪人进屋之时,开门的黝黑大汉忽的深深的作了个揖。样子十分恭敬。
虽是白天,可屋内的四周都挂着黑色的纱帐,很是昏暗。此时,那黝黑大汉将门重新关上,这屋子里便像是遁入了黑夜一般。
“掌灯。”老汉缓缓道。
黝黑大汉连声诺诺,点起了一盏油灯,道:“啊啊巴啊巴”
他一边含糊不清的说着,一边用手指向了墙。
“好了,哑奴,我知道了。”那老汉道。
只见,这黝黑汉子口中的舌头竟只有半截。
那唤作哑奴的黝黑汉子为老汉照亮了眼前的墙壁。
那老汉缓缓的抬起了手。只见,他中指的指甲赫然留有两尺余长。
他用指甲在墙上刻画了起来。
忽然,只听得他面前的墙壁徒的发出一声轰然之声。接着,便看见这堵墙竟缓缓的向着一边移动起来。
尘烟慢慢散去,原本那堵墙已不复存在了。此时,老汉面前豁然开朗,墙的那一头居然别有洞天。
“主人就在里面。”老汉回过头去对着那人缓缓道。
那人想也没想,便快步走了进了。
但见,墙的那一头也是一间屋子。摆设成列竟和这头的屋子一模一样。唯一不同的是,那头的屋子四面皆是用纯钢所铸造的,在灯火的照耀下,直反射出层层寒芒。
这里若说是间屋子,倒不如说是间囚室来的更加恰当。
“朱雀堂主到。”那老汉忽的朗声道。
此时,迎面走来了两名身着青衣的汉子。
“恭迎朱雀堂主。”左边的青衣汉子道。
“堂主,请出示令牌。”右边的青衣汉子道。
那人不紧不慢的自腰中掏出了一块令牌。
在微弱的烛光下,依稀可以看见令牌之上雕刻着四个大字——南方朱雀。
那两名青衣汉子看到令牌立时毕恭毕敬的一揖到地。
“老弟,你来了,我这颗心就算是放下了。”
此时,屋内忽的传来了一个苍老的声音。
过了一会,一道身影缓缓的自屋内走来。
但见,来人竟是在湖心亭假冒天机神算,最后自刎而死的老翁。
“师傅。”那两名青衣汉子同时拱手唤道。
那老翁一摆手,两名青衣汉子立时退开两旁。
“老弟,到了我这里还戴着斗笠做什么?”那老翁道。
那怪人缓缓的将斗笠摘下,竟露出了一张已不该活生生的出现在这世上的面孔。
——白水道长。
“哈哈,白水老弟,你比老夫高明多了。你手上所提的是否便是那厮的人头?”老翁问道。
白水道长缓缓的点了点头,伸手将包袱递了过去。
那老翁笑着接过了包袱。
可当他打开包袱的那一刹那,他脸上的笑容却硬生生的僵在了那里。
那老翁反应极快,双手一推,已丢掉了包袱。他连连后退,叱问道:“你你究竟是谁?”
但见,包袱落地,从里面滚出了一个血淋淋的头颅。
这颗面如死灰,毫无血色的人头竟是此际还活生生站在一旁的白水道长!
第五十十一章 北方玄武
在场众人皆是一脸诧异。
那老翁脸上的表情更是古怪之极。他双眉深锁,鼻子高高扬起,嘴巴紧紧的抿着,双眼直勾勾的瞪着站在他面前的白水道长。他的脸上,有着三分诧异,七分不敢相信。
诧异的是,那包袱中居然是白水道长的人头。不敢相信的是,白水道长此刻分明活生生的站在他的眼前。
“你你究竟是谁?是人是鬼?”老翁用沙哑的嗓音颤抖着问道。
如今,屋内众人当中,也只有站在那里的白水道长还是一脸的自若。甚至,还面带着笑意。
“我?我自然是人。”白水道长冷冷道。
那老翁倒吸一口凉气,不由得的将目光转移到地下的那颗头颅之上,他喃喃道:“那那这又是谁的首级?”
“正如你所看见的,你觉得是谁的首级?”白水道长反问道。
那老翁重新看向站在他身前的白水道长,道:“你你的”
白水道长忽的冷冷一笑,道:“对,就是我的。”
话音刚落,那老翁只见一袭斗篷徒然劈头盖脸而来。
不由分说,他立时催谷起内力,向着半空之中的斗篷便是一掌。
斗篷立时为内力所荡开,飘向一旁。
此时,那老翁忽觉脑后罡风大作。猛然回头,只见,白水道长此际正站在他的身后。
老翁足下一点,倒飞而出。
白水道长也不追去。一个翻身,已解下了原本背在背后的兵器——朱雀三飞。
“朱雀三飞?”老翁惊道。
白水道长沉掌一翻,朱雀三飞便像一条毒蛇一般向着那老翁席卷而去。
但见,那老翁就地一滚,以避开了朱雀三飞的矛锋。
白水道长一击不中,立时发力,将矛收回。他旋身屈膝,朱雀三飞二度击出,直扫那老翁下盘。
那老翁虽年岁老迈,动作却迅猛异常。
他滚势才止,便已纵身跃起。
“你不是白水道长,你更本不会使朱雀三飞,你究竟是谁?”老翁忽的叱问道。
白水道长冷冷一笑,甩手便将朱雀三飞扔在了一旁,冷冷道:“原来老先生的身手如此了得。看来,你在湖心亭的自裁和死亡都是苦肉计啊?”
老问一惊,双眉不由得一挑,道:“你你是洛刀?”
只见,白水道长缓缓的揭下脸上的人体面具,露出了一张精致冷峻的脸庞。
这世上,长相精致的男子比比皆是。可若要生的如此冷峻,却只得洛刀一人。
此人不是洛刀还会有谁?
“洛刀真的是你?白水道长已遭了你的毒手?”那老翁颤抖道。
“老先生此言差矣。白水道长主动为难与我,如今死在在下手上。又怎能说是遭了我的毒手呢?要怪,也只能怪他咎由自取。”洛刀道。
“你想不到,白水道长矛法如神,竟也未能将你拿下。”老翁咬牙道。
洛刀渡开步子,缓缓道:“老先生,隐藏的够深的。你在湖心亭假死,为的,便是将我引去朱雀堂吧?”
那老翁死死的盯着洛刀,道:“老夫原以为白水道长定能将你杀死,没想到没想到”
“没想到白水道长非但杀不了我,反而白白丢了性命。而且,机缘巧合下,更被我发现了天机堂的秘密。我说的对吗?玄武堂堂主?”洛刀冷冷的问道。
那老翁直把双眼眯成了一条缝,阴沉道:“你已猜到了我的身份?”
“东方青龙,西方白虎,南方朱雀,北方玄武。天机堂实则分作四堂,白水道长便是其中的西方朱雀。而你,应该就是北方玄武。”洛刀道。
“好,洛刀果然有着过人之处,难怪主上要急着除掉你呢。”那老翁道。
“你家主上是谁?为何三番四次的陷害于我?如今又要你等来杀我?”洛刀问道。
老翁诡异的笑道:“等你下到阴曹地府之时,再去问阎王爷吧。”
“就凭你?今若不道出事情的原委始末和你家主子名讳,我便血洗你这玄武堂。”洛刀朗声道。
老翁忽的飞身后退,边退边道:“主上又怎会在乎这小小的玄武堂,这样的地方你拆一个老夫便能再建一个。”
洛刀虎目一瞪,喝道:“既然如此,那我只能将你拆了,看看老先生是否也像玄武神兽那般不灭不死。”
洛刀刚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