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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是在指责本,本老爷吗?”范靠多蹬鼻子上脸。
“小,小女子不,不敢!”冰雪被他吓的说话结结巴巴,泪水又不自觉的流了出来,忙用手绢擦干净,谁知眼泪越擦越多。
“那,那还不快滚!”
“我,我。。。。。。那钱。。。。。。”
观众们看不过去了,纷纷出口相助。
“姓范的,欺负个小姑娘算什么本事啊!”
“对啊!对啊!”
“冰雪姑娘快别哭了!”
“死猪头!破饭桶!你吼什么吼!你嗓门大了不起啊!”一见冰雪泪落连珠子,彤守就忍不住了,尽管她知道她的眼泪是“假”的,“你看看你,你那什么德行!肥头大耳,满脸的皱纹多的可以夹死苍蝇,一张血盆大口,声如洪钟,粗手短腿,肚子大的跟怀胎十月的孕妇有的一拼,把你身体里的那些肥油全取出来,够镇上的人点好几个月的灯呢!姑奶奶走南闯北那么多年,还没见过比你更吝啬的铁公鸡!连救自己的亲生女儿的钱都敢用假的,你还是不是人啊!你赚那么多的钱不拿来花拿来干吗?难不成你还想带到棺材里去,送给阎王小鬼做见面礼啊?还是准备在临死前,把那些银票沾着蜂蜜吃掉啊?啊!你说话啊!怎么不说了?刚才不是说的很溜吗?怎么现在成哑巴了?”敢叫她师姐“滚”?她不骂的他狗血临头,她就跟他姓!
这下好了,伴随着彤守铿锵有力的怒骂声,观众的笑声如滚雷般轰隆隆直响,振聋发聩,气的范靠多几近昏厥,歪着身子靠在细竹竿身上,差点没把几根瘦不经风的细竹竿压垮。
冰雪脸上挂着惶恐不安的泪珠,呆呆的望着骂的脸颊发红直喘粗气的彤守,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自己的耳朵,以至于忘了出言制止彤守无理的行径。
看见自己的父亲被自己的敌人还有可能是情敌的女人骂的晕头转向,范丽芳义愤填膺的忘了前几次的沉痛教训,怒火冲天的回击彤守:“臭丫头!你竟敢在我范府门口撒泼,你活的不耐烦了是不是?本小姐告诉你,我范府是绝不会为那小贱人花一个子的,她被采花蜂抓去关你们什么事,又不是我们求你们去救人的,是你们自己吃饱了撑。。。。。。”
第24节:5 泪逼范府(5)
“啪”
一记响亮的耳光,成功的打掉了范丽芳呼之欲出的事情真相,却掩不住真相的揭露,综合她前面说的话,观众们已能猜出个七八分了。采花蜂是谁,他们中不是每一个人都知道的,但江湖上牵扯上什么“蜂啊”“蝶啊”的东西,基本上指的就是采花贼,而范大小姐范丽娟又是远近闻名的大美人,所以事情的真相应该是。。。。。。
“爹!”范丽芳不可置信的捂住肿的老高的脸颊,指指冰雪彤守又指指她父亲,声嘶力竭的又哭又叫,“你打我?呜。。。。。。从小到大你都没打过我!你居然为了那个小贱人打我?!爹!你疯了是不是?你。。。。。。我。。。。。。我恨你!呜。。。。。。我恨死你啦!呜。。。。。。我告诉你,就算你今天打死我!那个小贱人还是小贱人!永远也改变不了她低贱的身份!呜。。。。。。”
“你你你。。。。。。”范靠多气的铁青着脸大吼一声,“还愣着干什么!把二小姐送回房去!”该死的!她竟把他的如意算盘给打坏了!这下娟儿的名节坏了,怎么嫁的出去啊?
那他岂不是要养她一辈子?
他本来还想借机狠狠的捞一笔聘礼呢!要是能把他那个明艳动人的女儿嫁进非富极贵的人家里,哪怕是做小妾,他也甘之如饴!其实他心目中最佳的成龙快婿是天下首富————萧逸!要是能把女儿嫁给他,哪怕是做一个不起眼的小妾,呵呵呵,他就会有数之不尽的金银财宝啦!哈哈哈!可是现在。。。。。。呜呜呜。。。。。。
“爹!爹!”范丽芳尖叫着挥舞着手脚拼命挣扎,却挣脱不了几个细竹竿的钳制,只得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被架会府里。
呼~~总算把芳儿这个不安因素解决了!这下该来解决这两个讨厌的小丫头了!
看着范靠多脸上如释重负的神情所有观众心中顿时雪亮,他们不禁感叹:冰雪姑娘几次三番欲言又止,不管他们怎么逼问她也不肯说出实情,是想替他们遮掩范大小姐被采花贼掳走的事情,免使她的名节受损,而范靠多却拿着他们的好心来耍赖,不肯偿还欠辰岳的赏金,还威逼不原说出实情的冰雪姑娘说话,根本就是,就是个。。。。。。难怪他会教养出范二小姐那样的女儿。。。。。。
这下观众的心全转向善解人意把苦水往自己肚里咽的的冰雪姑娘了!难怪彤守姑娘会骂的他狗血临头!彤守姑娘,好样的!骂的对!骂的好!骂的痛快!
“范员外,这钱。。。。。。”冰雪眼巴巴的望着范靠多。
“什么钱,钱的,有谁能证明,本,本老爷的女儿被人掳走过了,你,你们不要信口雌黄,只,只要你,你们能拿出证据来,别,别说一,一千两白银就,就是一千两黄金,本,本老爷,爷也决不皱眉!”范靠多大话说的慷慨激昂,他笃定冰雪他们没有证据证明范丽娟被人掳走的事实,采花蜂已死,可说是死无对证,至于那个赏猎人辰岳,呵呵,不作数的。
“证据?”冰雪大吃一惊,满脸的迷惑,傻傻的望着得意洋洋的范靠多。证据?呵!自作聪明的傻瓜,待会儿让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第25节:5 泪逼范府(6)
“证据是吧?你以为我们没有吗?呵呵!”彤守双手叉腰,下巴一昂,冷笑道,“当日你跑到许家堡去搬救兵,那么多人在场,你还想抵赖的掉吗?省省吧!”自以为是的大饭桶!
“是,是吗?”范靠多回以一记冷笑,“那你,你们把那,那些人叫来,当面对,对质啊!”龙伯山早已日前赶回天龙门,许家堡跟他又是街坊邻居,他们四兄妹的话则难以使人信服,哼!
“这。。。。。。”冰雪低头沉吟。
“证,证据!你,你们有本事就拿,拿出来啊!本老爷说了,只要你,你们能拿出证据,本老爷就,就给你们一千两黄,黄金!听听见没有!一,一千两黄金!”范靠多比比一根胖嘟嘟的手指,神气活现的扬扬粗眉。
哼!好话不说第二遍,既然说了第二遍,可别怪她不客气!呵!
“那。。。。。。那就请许少堡主把当日事情发生的经过,给大伙儿说一遍吧。”冰雪微微侧首,幽幽的望着躲在人群中的许涵俊。
“。。。。。。”许涵俊身体一僵,他藏的这么隐秘,怎么会被发现呢?今早他听从爹爹的吩咐,出来看看冰雪姑娘跟彤守姑娘到底在做什么,谁知他跟着人群竟一路来到了范府门前,没想到她们居然。。。。。。更没想到还把他牵连其中!这可怎么办才好啊!出门前爹爹特意叮嘱他不要轻易插手此事,范员外是他们的世交,而涵盈的命握在冰雪手里,两方面都不好开罪。
“涵,涵俊贤侄?”范靠多傻眼,他怎么来了?难不成许进昨天对他的做法有所不满,今天特意派儿子来拆他的台!早知道就不把芳儿赶回去了!哎呀!失策了!
“许少堡主?”
“是许少堡主!”
“他怎么来了?”
“许少堡主是来主持公道的吧!”
“许家堡和范家交情一向不错,谁知道他会帮谁呢!”
“这。。。。。。”许涵俊不知该如何决断。
“涵,涵俊贤侄!”
“许少堡主!”
“许少堡主!”
一时间所有人的注意力全集中在许涵俊身上,大家都在等着他一锤定音。
范靠多的满怀期望,观众的热切注视,冰雪的泪眼相望,彤守的一脸怒火,似乎他要是说假话的话就会狠揍他一顿。
“其实,这件事。。。。。。”思考再三,许涵俊决定站在范靠多这边,顾及许家堡与范家的交情,暂时委屈一下冰雪他们,大不了事后他给他们一千两黄金,反正冰雪姑娘好象挺喜欢钱财的,这样应该行吧!
“咳!咳!”看穿许涵俊心中所想,冰雪不失时机的咳嗽了两声,成功的引来彤守的惊慌及其他人的注意。
“冰冰!你怎么样了?早知道就不让你出来了!”彤守吓的眼泪不由自主的流了下来,惹的许涵俊及一些惜花之人一阵心疼,“伤还没好就出来奔波!呜。。。。。。要是加重的话可怎么办啊!我又不懂医术!呜。。。。。。”
“没事的,死不了人。”冰雪按住胸口,朝彤守虚弱的一笑,脸色比原先更差了。
第26节:5 泪逼范府(7)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许涵俊吓了一大跳,猛的想起那晚冰雪医治许涵盈的情形,当时若非辰岳及时出现,成功的说服冰雪,以她傲倔的性子,恐怕自己的妹妹已不在人世了,再者她医治二叔分文不取,说明她应该并不太重视钱财,今日若不还她一个公道,只怕。。。。。。
拿定主意许涵俊抱歉的瞄了繁靠多一眼:“咳!”先咳嗽一声壮壮胆,“范世伯,辰岳已救回了令千金,事先说好的赏金自然应该一分不少的付给人家。”他实在不知该如何把这事委婉的说出来。
“涵,涵俊贤侄!你你。。。。。。”范靠多气的两眼直冒火,枉他一直对他不薄,还想把他的爱女芳儿嫁给他,紧要关头他竟然胳膊肘向外拐!可恶!气死他了!
这下谁是谁非,观众们可都听的清清楚楚了,上百道鄙夷不屑的目光齐刷刷射向范靠多,刺的他一哆嗦。
怎么办?怎么办才好?那可是一千两黄金啊!就这么白白给人家了?不行!不行!他不能这么做,即使割他的肉他也不能这么做!
“没,没错,本,本老爷记起来了,本老爷是说过,只要辰岳能救回我女儿,就,就给他一千两黄金,前天上午下人弄,弄错了,可是,”范靠多的小眼睛贼贼一转,阴阴的笑道,“若你,你们说这一千两假银子是本,本老爷给你们的,那,那前天下午,昨天一天,为什么不来找本老爷说清楚,到,到了今天才,才来啊?”他含沙射影的向所有人暗示,真的银子被辰岳冰雪他们掉包了,今天她们是来敲他的竹杠的。
前天上午?
冰雪一惊,好他个辰岳,前天上午就回来了,居然到半夜才现身,一个大白天跑哪去算计人了,还弄的现在横生枝节,要是煮熟的鸭子飞了,看她怎么修理他!见他个鬼的饭桶,区区一千两黄金也能弄出这么多事来,他以为她真的在乎那点小钱吗?她今天来,争的是一口气!若换成过去,恐怕还不够她们两三天的花消,塞牙逢都不够的一点小钱,他也舍不得给,还妄想做垂死挣扎,也不睁大他的狗眼看看,他今日惹到的是什么人!哼!
“范员外真的想知道?”冰雪声音低柔,眼角余光打量着自以为抓住一根救命稻草的范靠多,幽暗的冷眸中闪烁着若有似无的寒光,手绢轻掩的嘴角带着一抹淡淡的冷笑。她不是在推辞问题,而是不给他留任何回头的余地。
范靠多突然觉得身上冷飕飕的,牙齿有打颤的欲望,但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这面子说什么也是不能丢的,咬咬牙,强行压下心里的不安:“当,当然想,想知道!”这次不是口吃,是颤抖。
感觉有点怪怪的!彤守好生好奇,师姐准备怎么对付饭桶啊?把前晚的事情说出来吗?
冷笑放大,在手绢拂上眼角时消失的无影无踪,悲伤的泪水夺眶而出,苍白的嘴唇轻轻颤动,半晌才喃喃哽咽道:“我,我大哥辰岳为救范大小姐,与采花蜂交战数次,身受重伤,他不想让我们这些不懂事的弟妹们担心,回到镇上后找了个清净的地方自行疗伤,咳咳,他原打算趁着黑夜悄悄回落秋院,谁知他回来时正赶上我们三人被一帮武功高强的黑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