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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花仙-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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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岳将花精化作原形放在院中池塘里,又怕日头灼伤她,扯了片莲叶挡在她顶上:“不要乱跑,贫道做完晨课便来找你。”
花精舒服地沉在水里:“老牛鼻子你还算上道,本座就听你一回!”秦岳这才放心去经堂。
修乙真人大约是被秦岳气极,晨课时三番两次为难他,考了一些极为生僻的道宗秘术,原想挫挫他的锐气,谁知秦岳也不是软柿子,竟被他一一化解。
清风观的小道士们更加崇拜秦高功——修为极高,内人极美,怎能不崇拜?
做完晨课将好用中饭,掌勺已经备好斋菜,修乙一刻也不想多留,咬牙切齿地叮嘱了秦岳几句就愤然离去,小道士们不解,师祖如何气成这样?师父明明这么优秀的说……
花精泡了一会儿自觉身体轻盈,满腹芬芳,那行经之力比从前更畅快,简直要飞天,心下想到:这老牛鼻子倒真拣了个福地,若在此修行确是会事半功倍。可又舍不得那拂尘,一时间纠结万分。
秦岳这些天都是丑时就起身,布袋里装了许多瓷瓶往山间去引露水,那花精越发的刁钻,隔了一天的露水就不肯吃,月露也不肯吃,非要这清早的第一层朝露,胃口也大起来,往常都是两个瓷瓶就饱,现在一顿要四五个瓷瓶。
秦岳怕宝芝山的露水太过精纯,引来了露水后总要画符渡之,偶尔还调一点蜂蜜进去,花精被养的水光潋滟,行事渐渐大胆。
是以清风观的小道士们常常看见他们师父的怀里探出一朵娇滴滴的花儿……
十五这天是道观最忙的时候,山下总要来很多人添香油钱。
秦岳向来怕人打扰,这种时候总是交代清炎主持,哪知今日被那通汇票号的李掌柜硬闯了内堂。
彼时他正在给花精念清心咒,那没有骨头的妖精偎在他怀里吃露水。
李掌柜也算是见多识广的人,他知道有些道士阴阳双修,不过见到那花精的风姿时还是震慑了一下——秦高功看女人的眼光相当毒辣啊!
秦岳安顿好花精便出来会见李掌柜,这李掌柜也不绕弯子,当即就开门见山:“秦高功,我府上添了位姨太太,说也巧,有个游方道士说她旺夫,我这票号如今真是日进斗金,不久前她有了身孕,本是喜事,我这心里总是不踏实,自打她带了身子家里就蹊跷事不断,我想是进了污物,这方圆百里除了秦高功我是找不到旁人相助了,恳请高功指点!”
秦岳听多了这样的事,想这李掌柜的香油钱一直是清风观的主要收入,便不好推诿,思忖一二道:“那游方道士你后来可曾见过?”
李掌柜摇头:“不曾,说来奇怪,那日媒婆将我那姨太太的生辰八字送来,还未请阴阳先生瞧定那道士便不请再来,我是诚心求道之人,当然不会怠慢,他道我这姨太能旺夫,帮我转运,那阴阳先生并未否定,我就下了定子将她娶进门了,之后再未见过。”
秦岳肯定了心里的想法,却并未对他说,只道:“你且安心回去,待你府上夫人临盆之时再来找我。”
李掌柜不疑有他,安心下山回去了。
花精见李掌柜走了便从后堂溜出来,一下子扑进秦岳怀中,扑得秦岳满腔馥郁的芳香,饶是修行多年的人也有些气息不稳,他端坐着并不理会,心中确是一番波涛。
心猿意马之间已被那花精抱住了腰杆:“本座发现你这牛鼻子是纯阳之体,若与本座这至阴之体双修那简直是无敌!”
秦岳面红耳赤,双修只在少部分的道士之间流传,那些道士精钻房中术,信奉鼎器之力,合阴阳双修,将元精保留,是以返老还童,得道升仙。
但秦岳不会那些,他自小就被师父教导成禁欲内敛的老派道士,从不会肖想那些绮丽的虚妄之欲,这些年虽有贪图他手中拂尘的妖孽使过各样的计来抢夺,唯美人计对他绝对无效。
然此时被这花精这般天真无邪的说出确真是尴尬的紧,秦岳伸手拂开那一双绕在自己劲处的柔荑,语气加重:“再胡说贫道就要关你进帷帐了,坐好,继续听课!”
花精气鼓鼓地挪到一边,心里打起了小算盘。
待那修乙真人回去之后便嘱派座下的弟子前往清风观旁听,一来可以帮衬秦岳,二来他实在不放心那花精,有人看着秦岳也好些。
清风观的道士们隔天就收到信帖——修乙真人的高足阮小情要来道观旁听了。


第四章 花精难缠


秦岳这些天很头疼,花精不听话,不肯好好修行,总想着偷那拂尘。
他一气之下把她关进了帷帐,没几天又不忍心将她放出,放出来她又继续偷拂尘,如此关啊放啊关啊放啊,小道士们已经看腻了。
如今又来了一个祖宗,秦岳暗道:“师伯啊师伯,我是不是上辈子欠了你的……”
阮小情是修乙门下唯一的女弟子,是以相当得宠,性情嘛自然就娇纵蛮横。
清炎领着她往秦岳房中走,路上难免被问起那花精的事。
清炎不敢得罪这个师姑,又怕说错话给师父惹事,思忖再三道:“回师姑,那花精为师父所救,只是在观里养伤。”
阮小情似笑非笑地走在前面:“不是收来做鼎器的?”
清炎一个踉跄,左脚踩了右脚,鼎……器……这师姑也真敢说,“师姑玩笑了,师父怎会做出这种有辱师门的事,那花精确是在此养伤。”
阮小情忽然停下,表情甚是玩味:“秦岳那个木头我会不知道?他才不会无聊到救个妖精回来供着。”
清炎正要敲门被阮小情拦住,房内一声娇呼:“臭道士,又给本座吃隔夜的水!”
清炎暗自流汗,师父啊师父,你的克星就在门外呐,你可千万有点节操啊!
听了许久也不见有动静,清炎舒了口气,谁知那甜腻的女音委委屈屈道:“我吃就是了,你别脱我衣服……”
清炎一口老血涌上喉头,师父,你这自黑的是不是有点过了……
阮小情一脚踢*门,秦岳扔出一块镇纸:“没规矩!”
阮小情哪会惧他,又是一脚把镇纸踢了回去,差点打在他脸上。
方才那花精不肯吃水,闹了好几天,腰上的花瓣落了一床。
秦岳晚间趁她熟睡时解了她的衣服从神阙处引露水入她体内,这么干了几回便被花精识破,秦岳脸皮也厚起来,她一闹不肯吃水就伸手去解她衣襟……
阮小情瞄一眼帷帐,嬉皮笑脸地坐下:“虽然开窍的有点晚,好在还来得及,如何,听说那妖精生的十分标致?”
秦岳并不理会她,师伯为人严苛,却不知如何教出这个一个……奇葩的徒弟。
秦岳刚拜入金灵子真人门下时,这个阮小情已经被修乙收去了。
秦岳转世前是东衡星君,转世后地位依然崇高,吃穿用度之奢华让阮小情相当不耻,于是经常欺负刚入门手无缚鸡之力的师弟。
到最后秦岳忍无可忍只得另辟山头,寻了宝芝山修行,这阮小情倒是再无消息。
阮小情见秦岳不作声,又忍不住好奇,想要撩起那帷帐一探究竟。
秦岳岂会不知她那点心思,朗声道:“她跟着我修行,并无他意,论辈分也得尊你一声师姑,别的就不要打听了。”
言下之意就是要赶人了,阮小情嗤笑一声,捞过他的拂尘把玩:“不是打这玩意儿的主意?我可听说她三番五次都没得手,怎么?你几句清心咒就能渡化这妖孽?”
帷帐内发出娇软的嗫嚅,似是痛苦难耐,秦岳眉头微皱,起身收帐,阮小情看了个分明,当真是绝色的美人,红唇粉颈,香肩微露,那一身花瓣衣裙衬的这花精艳丽无比。
秦岳收拾的很快,换了纱帘挂上,又取来瓷瓶,这几日她已慢慢能受得住定身符和清心咒,身上的妖气也不似先前那么重。
花精咬着瓶口就是不肯吃,这清心咒将她灼的非常虚弱,寻常的露水并不能缓解。
秦岳碍着阮小情在不好过分哄这花精,只好板着脸道:“再不吃贫道要动手了。”
那花精说什么都不吃,阮小情在一旁看的高兴:“木头!你那清心咒来势太凶,她一个小花妖尚未有神魄哪里受得住,亏你想得出来,快引些血给她,我看她元神涣散,都快被你弄死了。”
秦岳将信将疑,割破了手掌在花精唇边,修道之人体内五毒具清,而秦岳又是仙胎,是以血水清冽甘甜,花精一口咬住他的手掌吮吸起来,掌心酥酥麻麻有如触电的感觉让秦岳颇不自在。
那花精露出一截粉白的颈子映在秦岳眼里也刺目起来。
阮小情画了道符摻在露水里递给他:“让她喝了,一下子饮恁多纯阳之血片刻就要反噬。”
花精这回倒是听话,一口就喝净了露水,秦岳替她盖了被子。
饮血之后脸色确实好多了,他有些不舍,弯腰轻声道:“明日带你去山顶承地气,好好休息吧。”
二人一出房门就打起来,阮小情招招逼住秦岳的命门,似是真要他的命,秦岳并不还手。
对拆了几百招阮小情总算打住,望着眼前清俊的身影她没有由来的一股怨气,出门前师父叮嘱她千万要留心那花精,是以她这一路将花精的家底摸的一清二楚,此时却不打算告诉这个呆子,又觉他这一次已经惹了这样的祸端,不帮帮他那死鬼金灵子恐要从地里钻出来找师父算账。
这呆子从小就众星拱月,明明在她之后入门,举凡是宝贝都要先紧他用,她这个唯一嫡传女弟子尚且没有自立门户当执事,这厮刚及弱冠便得了这清风观化地为王,偏他性子冷淡,不争不抢,这倒显得她小人了,唉,大约前世欠他。
“你掳了这花精回来可曾问过她姓甚名谁,师承何人?”阮小情端着师姐的架子。
“未曾,大约是偶得仙胎的花妖,她并不在修行之地,我是路过一片林子误伤了她的。”
阮小情有些气结“偶得仙胎……”他是白痴么?仙胎去哪里偶得!
“秦岳,你闯祸了,那花精并不简单,快将她放了。”
秦岳不明所以:“怎么?师伯与你说了什么?”
阮小情从怀里掏出一个精致的布袋子,方一打开便飞出一只晶莹的护花鸟,阮小情扔了一粒葵花籽给它:“把你沿路说给我的都再说一遍。”
那鸟吃完葵花籽懒懒地歇在阮小情肩头开始说故事。
那花妖来是凌云山上仙的独女,上仙乃统领仙界花仙的尊主,爱上了一只树妖,那上仙生了这花精还未出月子就被帝君关进凌云山思过,树妖也被打进了万妖洪荒。
但帝君十分宠爱那花精,一直带在身边养着,未曾想她知道自己身世后发狠一般的从云台跳下,从此半仙半妖地盘在一处林子里修行。
帝君念她弱质女流,将贴身挂饰化成了一只护花鸟,这鸟伺候在花精身边,与她情谊甚笃,那日秦岳带走花精时,这鸟刚巧在换毛,并未侍奉在跟前,否则秦岳如何能得手。
秦岳端着心事回到房里,那花精睡的香沉,他应该留心才是,寻常的妖怎能左右那四季的交替。
他坐在床边看着她的睡颜,半晌开口道:“叶蔓……”


第五章 送她回去


秦岳接连数天给那花精喂血,夜间花精泡在水里开出大朵大朵妖娆的花来,香气袭人。
秦岳知她恢复好了,第三十一天秦岳将那花精化作原形裹在衣襟里下山了。
他走的慢,不似上回那般着急,路上花精也不说话,秦岳隐隐觉得中衣有些湿润,胸中烦闷,又将她变作人形。
那花精光着足立在他面前,面上的泪珠还未干,楚楚的模样真叫人心疼,秦岳弯下腰托住她的腿将她背的稳当,花精伏在他宽厚的背上心里也是百转千回。
二人行至一处驿馆时花精嚷着要吃水,秦岳估摸她是焦渴的很了,自己背着她也累极,是以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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