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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行至一处驿馆时花精嚷着要吃水,秦岳估摸她是焦渴的很了,自己背着她也累极,是以要了间上房歇下。
却听得那小二与人窃语道:“世风日下啊,道长也讨美娇娘了……”花精随手掐了个花瓣扔了出去,片刻便听到那小二杀猪般的嚎叫……
秦岳把瓷瓶放在桌上,依次闻了一遍将隔夜的挑出来放回袋子里,叫花精自己过来吃。
那花精端坐在床边,一双美目追着他不放,却动也不动。
秦岳叹口气只得托着瓶子喂她:“你那只护花鸟被我师姐捉了,待你回去了我便问她要来还你,今后用功修行,我将清心咒印在这瓶身,你每日对着默念,有好处,日后万万不可将腰处外露,那是你的命门……照顾好自己。”
花精心乱如麻地听着,那露水中带着甘甜的香气,她知他每日天未亮就上山引露水,晚间又不忘起身给她的花瓶中换水,他将她照顾的这样好,好到叫她一点点动心,一点点沉沦,到此刻欲罢不能。
那两片花瓣一样的唇贴上来时秦岳并不想推开,甚至他朝前走了一点好让她够得着。
秦岳和衣躺在床上,花精似是累极,偎在他怀中沉沉地睡着,面上还带着情动的粉色。
秦岳忍不住亲亲她的唇瓣,却听得阮小情的密音自清风观传来:“师弟,你这样……我如何向师父交待?你好自为之。”
想来是不放心开了天眼,那么刚刚那一番云雨自是被她窥见,秦岳面色一红,自知有错,可这玲珑的人儿如此美妙,那林中方一见面他已震颤,何论这数十日朝夕相对,一时间进退两难。
那花精醒来时见秦岳在打坐,她赤着脚走过去偎在他肩头,秦岳睁开眼时有些无措:“歇息好了我们就上路吧!”
花精垂着眼:“已经这样了你也要送我回去?”
秦岳忍着不去看她:“叶蔓,是我负你。”
花精食指摁在腰经处,霎时纷纷落花由她四周浮向秦岳,那花瓣将他团团围住,秦岳看不见叶蔓。“牛鼻子,本座要了你的拂尘,两清了。”
待那花瓣全部落地时花精已没了踪影,桌上的拂尘也不见了,秦岳暗自苦笑,这小妖,到底还是被她给偷去了。
秦岳回到清风观,阮小情并未再问花精的事,他叫她放了那只护花鸟。
阮小情好不容易得来这么个灵性的玩物怎么肯依他。
秦岳行了大礼:“师姐,她一人孤苦,身边尚有这鸟伴着我放心些,就当我求你。”
阮小情恨铁不成钢地白了他一眼:“从前再如何欺辱你你都不曾这样低声下气,如今倒为了个妖精这样,秦岳,你可真是师叔的高足,他老人家泉下有知恐怕多半不能瞑目了!”
秦岳波澜不动:“师姐,放了那鸟吧!我不会再找她的。”
阮小情恨恨地将怀里的玲珑袋打开,那护花鸟落在她肩头舒展着羽毛:“道姑,日后一定还你葵花籽,告辞!”
秦岳看着那鸟越飞越远,心里也空了一片。
第六章 突来妖物
冬至日恰逢元始天尊诞辰,清风观热闹的紧,清炎一早就起来给师父准备祭祀的新衣和供品。
今年还多了位师姑,他又下山多裁了件新道袍,路过通汇票号时见那匾额上挂了大红喜布,李掌柜满面笑容地站在门外迎客。
清炎上前行礼:“无量寿福,李施主家有喜事?”
那李掌柜瞧见是清风观的大弟子,忙来招呼:“托道长的福,家里添了个胖小子,晚上叫秦高功来喝杯喜酒吧!”
清炎摆手:“今日师父恐怕不得空,我会将话传到的。”
李掌柜连连点头,待清炎走远了才想起那日在清风观秦岳交待给他的事,登时慌张起来,暗骂自己糊涂!
秦岳和阮小情沐浴焚香后便到经堂祭拜天尊,观中一干道士跪作几列,秦岳念完祭文便开始讲课。阮小情坐在一边旁听,那李掌柜一路狂奔,冲过两个守门道士进了经堂,秦岳抬眼见他面色虚白,印堂发黑,知晓事情不妙,课只讲了一半便和阮小情一同下山了。
李掌柜路上告诉秦岳那姨太太是昨日生的孩子,他顾着高兴把那日在经堂的约定给忘了。
秦岳安抚他:“不妨事,既是昨日刚生产还不晚,况且贫道的师姐也在,量那妖孽不敢造次。”
三人匆匆赶到李府,一进门秦阮二人身上的袋子便沙沙作响,阮小情是个性急的人,提气跃向泛着妖气的屋子。
秦岳看过去:“那可是产房?”
李掌柜点头:“昨夜内人就在那处接生的,现下还睡在里面坐月子呢!”
阮小情一脚踢*门,那床上的产妇惊了一跳,侍候的丫鬟也吓坏了:“来人呐,快来人呐!”
阮小情画了定身符将屋内活物统统定住,却见那床内的婴孩仍在扭动。
“果然是个妖物!”她正要拔剑相向。
被秦岳拦住:“能收就收,勿要罔顾性命。”
李掌柜已是两腿发软,舌头打结,秦岳也不忍:“无量寿福,李掌柜,那婴孩想必是当初的游方道士做的鬼,此物在贵夫人腹中吸足了胎气,又得女性至阴之力,若是被那游方道士控制了后果不堪设想,且让贫道带走吧!”
李掌柜两眼发直,喜事变丧事,他五十多了才得了这么个儿子,还未取名便要分离,心中痛苦不已,却也无可奈何:“高功,能渡化就别杀,毕竟与我有过一段父子缘……”
阮小情将那婴孩抱起,又见那产妇眼中蓄满泪水,知她心里都明白,一时间也寡断起来,只得吩咐李掌柜好好安抚家人。
秦岳又叫观中弟子下山给李家做了场斋蘸才了了此事。
那婴孩长势飞快,秦岳怕他妖性太强便一直关在帷帐中,每日以清心咒渡之。
晚间换阮小情喂他符水,到整三月时那婴孩已长成四五岁的模样,阮小情提议将他送去修乙真人那里。
这妖物恐怕是不好收服,加之那游方道士躲在暗处,不知会使什么阴招,秦岳也有些力不从心,只好答应。
要出门那天他特意知会了李掌柜,李掌柜带了姨太太上山来看孩子一眼,那姨太太抱着孩子不撒手,哭的惊天动地,一旁的道士也动容了。
阮小情本就是女儿家,这样的场面极容易触动她的软肋,竟也掉起眼泪。
最后是秦岳唱了黑脸强行将孩子抱走,李掌柜只好拖住姨太太被道士们送下了山。
去南芜山原是阮小情一人的事,秦岳不放心,也收拾了细软同她一起上了路。
南芜山一直是修道圣地,秦岳转世之后便落在此处跟随天师金灵子修道,一直在此处长至双十才下山去了宝芝山。
如今旧地重游,一路上都是小道士与他行礼,颇有点荣归故里的意思。
二人未敢耽搁,及至太清观便将那幼童带至修乙跟前,真人掐指一算眉头紧蹙,秦岳将这孩童的身世说给他听。
真人摆摆手道:“这孩子恐怕也不是那李姓掌柜的种,多半是那姨太太作祟。”
阮小情道:“不可能,那日我与师弟赶去李府,我用了定身符,她明明是凡体……”
秦岳一拍桌子:“糟了,清风观要遭殃了!”语毕就起身要走,阮小情不解。
修乙真人道:“那姨太太定是受了妖孽唆摆,打上秦岳拂尘的主意了。”
秦岳和阮小情又折回宝芝山,未到观里阮小情拉住他:“你向来拂尘不离手,这回与我回去怎地没有带着?”
她又仔细一想,似是有些时日没见那拂尘了,秦岳不理她,径直往山上走,阮小情恍然大悟:“你把拂尘给那花妖了?!”
秦岳顿了一下,有些不自在:“没有,在我房中呢!”
二人将至门口却见一个小道士直挺挺地立在鼎炉里,阮小情画符解了他的咒,那小道士一见秦岳急忙道:“师父!那妖怪与师娘在后山斗法,快救师娘!”
秦岳一愣,师娘?随即反应过来,也不管自家徒弟困在鼎炉里出不来,飞身跃向后山。
那妖怪形容可怖,似是腐烂的尸体,又泛着幽幽绿光,此时正布了妖阵将一女子困在其中。
秦岳心一拎,脱口道:“叶蔓!”
那女子听到声音转过来看他:“牛鼻子!你给我假拂尘的账等会儿慢慢算,先来换我,这妖物臭死啦!”
秦岳解了乾坤袋,在掌中画了八卦,那乾坤袋悬于裳上,待秦岳念咒便调转袋口朝那妖怪飞去。
叶蔓趁机发动攻势,无数带着剧毒倒刺的花瓣自她腰间漫出将那妖怪裹住。
乾坤袋携着八卦符将那妖怪从头罩住,妖怪进退不得,忽而从地下遁出一只手紧紧钳住倒在一边的清炎。
清炎负伤不轻,此刻又被那妖怪捏住伤口,忍不住叫唤:“师娘,救我……”
叶蔓看看秦岳,他正在发力,不能分心,是以一咬牙冲进了花瓣阵中,那妖怪见她上当,立马丢开清炎伸手攻向她的腰处。
叶蔓上清风观之前已是负伤累累,这会儿腹内经气乱窜,已经不能再扛,那妖怪存了最后一招,数十条复手自胸膛内伸出,全部攻向叶蔓的腰处。
她堪堪躲过一下,第二下只能硬生生受主,却是重伤,喉头腥甜。
妖怪正要断她命门,秦岳强行收住法力,趁那妖怪拼力对付叶蔓时画符点在他的章门穴、厥阴俞、气海俞,妖怪的复手尽数起火。
秦岳揽住叶蔓抱在怀中,她已半昏。
阮小情见局势稳住便出来收尾,秦岳狠瞪她一眼:“早干什么了!她伤成这样!”
阮小情撇撇嘴:“又不是我的女人,哎哎哎,你也不管你徒弟,他也重伤了!”
清炎被阮小情扶起来,那妖怪想要逃,被阮小情的拂尘绊住。
她将食指咬破顺着拂尘引血向他,那妖怪一声尖叫,缩在地上不动,阮小情掐了道八卦符扔向他,一阵青烟,地上只剩一具腐败不堪的尸体。
“原来是个尸妖,本事倒不小,能穿过符界。”阮小情拍拍手,将清炎扛起来。
秦岳跟在她身后没敢说之前怕伤到那花精早就把符界给撤了……
第七章 沧海遗珠
叶蔓躺了四五天才缓过劲来,动动身体哪儿有疼,摸了一把腰处,全是花瓣积在那里。
秦岳听见响动拿了瓷瓶过去。
花精抓起一把花瓣哭起来:“我这辈子没泄过这么多经气,都是你!”
秦岳一见她泪濛濛的样子就软了,低声下气地哄:“你早些说要拂尘是去救人我如何也不会换了把假的啊!好了好了,养好了伤我陪你一同去救,可好?”
花精别过脸不理他,却还是哭,秦岳摸摸她的腰,已经凉了好几天,再这么下去她的腰经恐要被堵死,思忖再三还是跳上床,三两下解了衣服,又伸手去解花精的衣带。
“你做什么!”
秦岳面上微红,手下动作却不慢:“听话,一会儿就好。”
他的力气不容抗拒,花精娇娇弱弱地被他覆在身下,如何推都推不开。
秦岳撩起她的裙子,伸手触向最娇嫩的一处,片刻,那处浸出了湿意,他十分坚定地将身下的长物缓缓送入她体内。
叶蔓倒吸了口气,浑身酥酥麻麻的发酸,秦岳神态清明,进出了片刻便将元精遗在她腹中。
叶蔓只觉得身体发热,尤其是腰处。
秦岳替她擦洗了一番见她面色稍有红润,心放下大半,画道符和入露水中喂她。
那花精通体舒泰,懒洋洋地偎在他怀中,体内有至阳的元精行走,身体也暖起来,靠在秦岳怀里像小火炉一样。
“你怎么知道我拿了拂尘要去救人?”她歪着头问。
秦岳原先也不知,倒是阮小情细心,替她上药的时候见她背上有地火鞭笞的伤痕,那是进入万妖洪荒必受的刑罚。
护花鸟说过她生父就关在那里,想必抢了拂尘也是去救他了,秦岳不禁笑她痴傻。
“那拂尘原是我的神魄,没有我它等于是一杆木柄加一绺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