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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花仙-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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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宝芝山下他有些头疼,不知那星君的转世是不是也是个犟头。
秦岳正在经堂讲课,清炎通报他有位自称劳先生的人在偏厅等着见他,秦岳皱皱眉,他并不认识劳姓的人。
“以后生人不要放进来。”
清炎有些焦急,磨磨蹭蹭半天从背后亮出个瓷瓶,秦岳眼神一凛,明显震了一下。
那是清风观的瓷瓶,瓶底有他亲手刻的章子,这个瓶子是那花精吃水用的,后来也被她拿走了。
“她也来了?”秦岳呼吸有些不稳。
清炎摇摇头:“就那劳先生一个人。”
劳伯玉四处转转,这清风观倒也香火旺盛,大厅小厅有上百间,那东衡果真是中天的大佬,历劫也这么劳师动众。
正要往后园转去,身后迎来一股力,他掉头一看,正是东衡,仙袍变道袍,法器变拂尘,模样倒是没变,还是那么不苟言笑。
他上前抱拳:“在下北极宫劳伯玉,冒昧登门,还请高功海涵。”
秦岳暗忖原是紫薇大帝的门人,倒是个仙了,他有些不耐烦,挥着拂尘道:“贫道与仙家素无来往,敢问仙家所为何事?”
劳伯玉暗叫麻烦,这转世竟跟那东衡一个气性,说话这样生硬,这下难办了。
他面上带笑道:“高功乐善好施,前不久救了在下学生一命,我那顽徒如今不方便出门,我这个当夫子的就替她来还礼了。”
秦岳心里一惊,不方便出门?又伤了?
他打量着劳伯玉,瞧着也是个正派的人物,应当不是满口雌黄的宵小。
“不必,举手之劳。她如今可好?”秦岳是想问她是不是又受伤了,神色难免有些担忧。
劳伯玉一一看在眼里,语气沉重地说:“她有颗保命的珠子被人夺了,如今不是很好。”
秦岳更加着急,走近了两步厉声道:“珠子在贫道这里,你马上拿去救她!”
劳伯玉一怔,护花鸟告诉过他叶蔓将灵花珠给了秦岳,他以为秦岳贪了珠子好承道行,这下看来,八成是叶蔓一厢情愿了。
秦岳把珠子拿出来。
他每日都用清水养着,晚间放在枕边,有时候出远门了也带在身边,就好像带着那花精。
劳伯玉瞥了一眼盛珠子的布袋,上面绣的正是叶蔓的原形,大朵粉白相间的花,绣的很漂亮。
他拿过拿过袋子收好灵花珠,却被秦岳又抽走了布袋。
一向冷静自持的秦高功面上有一团可疑的红,他一板一眼道:“袋子是我的,珠子你拿走。”
劳伯玉心里有些不快,又不好发作。
他收好珠子起身告辞:“那么就多谢秦高功,等叶蔓养好伤我再带她来当面给高功谢礼。”’秦岳摆摆手:“你住哪儿?我是说,我这两天这好要下山,方便的话我就顺路去看看她,呃,我师姐,跟她交好,一直念着要去探望。”
劳伯玉点头道:“那样甚好,在下在宫中当差,城外有宅子,高功哪日方便来都城,我亲自去接。”
劳伯玉方一下山,阮小情就知道了原委,她有些不放心,问了师父。
那紫薇大帝座下确有一仙家唤作劳先生。
秦岳倒不担心这个,他记挂那花精,心里思量着如何能再见一见她。


第十三章 永不原谅


叶蔓不怎么爱玩儿,她能在屋子里待几个月不出去。
从前在天庭帝君管的严厉,她是极少有机会溜出去,慢慢的就不爱出门。
但是她脑子里常常会现出蝴蝶谷,那是梵音山里的一处仙境,她从未去过却一直会幻想那里。
劳伯玉还曾入过她的梦境,不过什么也没找到,仅仅是个梦象。
她在外宅里一边绣汗巾一边等着劳伯玉回来,等了十多天宅子的门总算响了。
这宅子是劳伯玉自己置的,府上并没有丫鬟小厮,只有一个守门的老翁。
那老翁方一打开门就闻到一阵奇异的花香,一位身着白纱缎裙的姑娘含笑立在门外。
那姑娘微微颔首:“婢子从灵云山来,求见府上小姐,烦请尊驾通报一声。”
老翁作了个揖:“姑娘可知我家小姐名讳?”
劳伯玉走前再三叮嘱不相识的人一定不能放进来,这姑娘看着面善,又知道府上正住着位小姐,老翁一时拿不准。
那姑娘檀口轻启:“婢子奉了尊上的口信,邀府上叶姑姑上山小聚,婢子这里有尊上的手书,叶姑姑瞧了便知。”
叶蔓盯着尺素上娟秀的字迹,片刻对那护花鸟说:“要不然就去一趟吧,老拖着也不行。”
护花鸟满嘴的葵花籽:“你劳夫子回来找不见你怎么办?”
叶蔓瘪着嘴,就着绣了一半的汗巾留下几个字:“好了,走吧!”
护花鸟打开羽衣片刻便遁到灵云山,它是知道叶蔓的,喜欢的要小火炖,厌恶的要快刀斩。
山脚下有仙童接引,那仙童正是上回目睹叶蔓发飙的小侍童,又见到这坏脾气的小姐自然战战兢兢,片刻不敢怠慢。
叶蔓跟在他身后,起了玩心,娇俏地说:“哎,你们仙子出关了?”
那仙童连忙转过身子点头:“是的,前几日刚出关,眼下在恢复花期。”
叶蔓哼了一声。
花期是花族的年轮,每一年都要在年首年尾修花期,中间若是断章了可以续上,不过要费些周折。她抬着小碎步不紧不慢地走着,眸子一转又道:“有旁的仙家来搭把手么?”
小侍童仔细一想说:“有!中天宫几位星君大人都在,北极宫的劳先生也在。”
叶蔓陡地一顿,堪堪站在山路边。
仙童没有发觉,继续朝前走,走了一会儿才注意到身后没声儿了,扭头一看,漫天的粉白花瓣涌向他。
他凄惨地叫了一声:“姑姑!”
叶蔓神色晦暗,右手掐在腰经处,合了定水珠的力,溢出的花瓣锐利无比。
护花鸟展开翅膀拍在她后脑:“你作死么!他惹你了?快住手,先去探探情况!”
叶蔓深吸口气,压着肝火,花瓣瞬时隐匿无踪。
那仙童早已吓的浑身瘫软,护花鸟飞过去拍拍他的肩:“没事没事,她练练手,不是当真的。”
方一到山门那小仙童就溜的没影儿了。
护花鸟扑棱扑棱地上下飞窜:“蔓蔓,不要耍脾气,劳伯玉不会喜欢的。”
叶蔓气的直哆嗦:“不用你说,我如何能比得上温柔贤惠的花仙!”
小侍童一路狂奔至内堂,上气不接下气道:“先生!叶姑姑来了!”
劳伯玉正在看书,听到这话眉头皱起,一言不发地快步去了山门处。
叶蔓走一路气一路,见到花就折,见到草就拔。
护花鸟回头看看山道上躺着惨不忍睹的尸体摇摇头,正要开口劝几句,一道修长的身影立在眼前。
他又换上了天青的长衫,头上的冠子摘了,头发随意绕了个髻用发带束在头顶,一双细长的眼睛噙满了笑意,衬的他越发温润。
叶蔓再大的火气也没了,委委屈屈地偎过去抱住他:“你骗我……”
劳伯玉揉揉她的长发:“怎么会到这里来?”
叶蔓撅着嘴:“我与你心有灵犀啊!”
他牵着她往内堂走。
灵云山一直是花族修行的仙地,终年鲜花不谢,花香四溢,这绮丽的风景里他真不愿她看见华衣里的虱子,却也不想骗她。
“蔓蔓,我去过清风观。”
叶蔓倏地抬头盯住他,有些急切:“我都说了珠子是我自愿给他的,你别为难他!”
劳伯玉心中有一丝不快:“你倒是关心他,我几时说去找他麻烦了?”
叶蔓咬着唇,心里七上八下,她也不知究竟在担心什么。
劳伯玉扶着她的肩,一双眼紧紧锁住她:“如果我与那道士争你的珠子,你会给谁?”
她扭着两只白嫩的手,小声道:“本来就送给他了,夫子再要争来叫人笑话……”
他脸色十分难堪,原以为笃定的答案竟然会输给一个道士,他害怕起来,不敢再问。
叶蔓瞧他不高兴,又缠上去甜甜地笑:“别这么小气嘛,我还不值一个珠子?珠子给他,我给你。”
劳伯玉看看她,捻开她额上的落花:“你知道我一定会要?”
叶蔓的笑僵在脸上,忽而沉声道:“可以了,我知道你是气话,这段时间你对我,根本不是从前那样,如果承认喜欢我这么难,我可以等,但是你不要假装看不见我的感情。”
仙童出来唤劳伯玉时两人还立在一株虞美人旁对视。
仙童远远地咳了几声,劳伯玉方才回神,颇是尴尬地对他颔首:“仙童有事?”
那仙童弯腰行礼:“尊上和几位仙家在咏花堂,请劳先生移驾。”
叶蔓斜了他一眼,阴阳怪气道:“你家尊上如何安排我的呀?叫我来看门的?”
劳伯玉并不知叶蔓为何会来灵云山,听她一说心想原是瑶姬邀她来的。
那仙童红了脸,恭敬地说:“姑姑莫气,尊上吩咐思照带姑姑去偏堂歇息。”
劳伯玉进到咏花堂,见瑶姬依旧是病怏怏的模样,心中不免担忧。
中天宫几位星君帮她续上花期,稍稍休息片刻就都离开了。
此时堂里只剩他们二人,瑶姬扶着茶盏出神,眼中似是有泪。
劳伯玉终是不舍,上前拥住她:“何苦来哉!婉华,你要为自己想想……”
瑶姬在他怀中轻轻叹气,苍白的脸上隐隐含着痛楚:“那孩子……怎么说也是我怀胎十月掉下的肉,为何这般恼我恨我?”
劳伯玉想起叶蔓在美人蕉旁的坚定,又看看怀里的人,这是他初晓情事便恋上的人,一时间进退两难。
瑶姬暗自神伤了一会儿抬头看着劳伯玉,这些年禁在后岭也只有他常来常新,说说山下的趣事,说说叶蔓的调皮,他从不说自己的事,瑶姬何尝不知他的心思,没有结果之好装傻。
“你仍在皇宫里?我听思照说先前你带她过来这里养伤是怎么回事?”她面上带笑,大约是知道其中一二。
劳伯玉挨着她坐下,有些惭愧道:“帝君把蔓蔓交给我,指着我能教化她,小丫头品性不坏,太单纯,让人伤着了,她那只护花鸟携了她来宫里找我,伤的挺重,你这里仙气足,养伤比较好,就带她过来了。”
瑶姬眼神温柔起来,虽是没带过她一天,到底也是自己的骨肉,她把一个锦盒放在劳伯玉手边:“把这个还给她,我用也是浪费。”
他瞪了她一眼:“别拿自己身体开玩笑,她那里新得了一颗珠子,比这颗好,你听话。”
瑶姬眯着眼瞧他:“比灵花珠还好?你从前可是把最好的留给我啊……”
语气半真半假,听的劳伯玉面红耳赤,他开了锦盒,那珠子兀自发光,厅堂里登时铺满花香。
劳伯玉使了掌力将珠子悬空托在瑶姬嘴边,她却抿着唇就是不张。
“你快些吧,怎么还跟自己姑娘较上劲了!”他又加了几分了想迫她张嘴,瑶姬拗不过只好一气吞了珠子。
那仙物本就不可多得,加之经年养在叶蔓体内,灵性十足,方一沉进瑶姬体内她便觉着一股热流涌向四肢百骸,仿如新生。
“帝君对我蔓蔓是真舍得,也难为他了,我这样忤逆,他也不计前嫌替我照养女儿。”她感慨道。劳伯玉笑起来:“你女儿招人疼,中天宫里上上下下哪个对她不是又爱又恨的,你别太计较,她始终是个孩子,日后自然会知道你对她的好。”
晚间叶蔓在偏堂吃了点露水,逗了一会儿小仙童,正是困乏的时候劳伯玉端着一个琉璃瓶进来。
叶蔓见来人是他有些失望,很快又笑起来:“怎地不用陪睡?”
劳伯玉狠瞪她一眼:“放肆!我教你这样跟夫子说话的?”
叶蔓被他吼的发愣,片刻便起身要往外走,劳伯玉拉住她:“蔓蔓!不要任性,她是你生母。”
她甩开他的手:“我没有生母,你愿意待这儿就待吧,我要走。”
劳伯玉手里的琉璃瓶隐隐有光,叶蔓另一只手也被握住,她转过身去,那张脸她只在画中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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