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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是晚上才来吗?”蓝熙书犹疑着进还是不进。
“猫二也在!”知了猴又说。
“知道王老虎的相好是谁吗?”
“知道!怡人馆的头牌小骚豆!”知了猴摇头晃脑:“三少!这个骚豆被王老虎包了,只是挂牌,他在怡人馆后面别院里。”
知了猴还以为蓝熙书有那个心呢!
“臭小子!”蓝熙书拢扇给了知了猴一记:“你们该吃吃该喝喝该玩玩,没我的招呼不必出来。”
还有这美差啊!
井貌安不敢轻易相信,看蓝熙书脸色心里打鼓,别不是上次被发现了吧!
“三少!任务要紧!”知了猴谦虚的真虚伪。
“今天不要紧,你们两从今天起要在怡人馆混个脸熟!”
井貌安懵懂,知了猴完全不懂。
忽然蓝熙书就有一种感觉,感觉自己在和白话文隔空太极,一招一式一板一眼手脚黏你来我往不紧不慢中杀机隆隆。
自己被逼到了一个角落,突破很容易,但是以往的杀伐却不能用,赵旺来是蓝海龙的旧识,蓝熙书既不能利用也不能抹杀干净。
一阵莺歌燕舞的喧哗猛然打断蓝熙书的思虑,堂前一般五六个花枝招展的女子围了过来,裙裾偏偏,香粉刺鼻。
“贵公子怎么才来啊!”
“喂!我叫桃儿!我认得相公,相公选我!”
“相公是冲我来的!”
“喂喂!是我!”
……
蓝熙书被拉来扯去,胭脂堆中好不抢手,井貌安同样被珍稀,只有知了猴被冷落,尴尬的扭曲着五官。
“争什么争?”一个尖嗓门扒拉开围攻蓝熙书的三个女子,绯红的罗裙呼啦啦盖过了那三个女子,三十来岁的女人粉黛适度,一把小巧的美人团扇将一个一个极尽卖弄的女子扇到一边:“忘了规矩了都!”
“花姐!”
“花姐!”
这个花姐艳压群芳团扇呼扇,一个个女子簇拥了这个叫花姐的老鸨吃吃的笑起来,这个顶花姐一下那个用肩头抗花姐一下,眼睛流光溢彩都望向蓝熙书,这个花姐上一眼下一眼打量着滴溜溜玩扇的蓝熙书。
没见过这么有型有款闷骚帅的!
蓝熙书轻咳一声,端着架子一打折扇潇洒洒坐到了椅子上,折扇一推,桌上的胭脂香粉盒子被推到了一边,蓝熙书折扇一点圆桌桌面,啪啪两声。
“喓喓!”花姐长袖带风指使旁边的女子:“贵人到了也不知上茶,都花痴的忘了规矩了。”
花姐一吆喝,一时间莺飞燕舞往来穿花,这杯茶沏的是眼花缭乱。
“爷请用茶!”花姐娇滴滴却很大气的让茶,一双桃花眼在蓝熙书脸上流连,蓝熙书几根眉毛差不多都数清楚了:“爷!第一次来!”
这么出眼的人物一定是第一次。
“花姐感情欺生啊!”蓝熙书掩盖了南京口音,折扇推茶,那份镇定既让他显得斯文有礼又警告花姐不要以为外地人好糊弄。
非本地口音让花姐团扇掩口吃吃笑起来:“哪敢啊!这么俊的后生我还是头一次见。”
有两个自我感觉没戏的女子小动作开始逗弄旁边的井貌安和知了猴。
“我可是慕名而来的!”
“谁的名?”
“豆姑娘!”蓝熙书环视了一圈儿巴巴瞅着他的姑娘们,一听蓝熙书奔骚豆来的,一个个的脸都垮了,有些泄气的急挥着团扇,意兴阑珊的撇嘴扭臀,这回井貌安和知了猴成了香饽饽了。
“这!豆儿,豆儿她名花有主了。”花姐干笑着给蓝熙书打扇,有些为难的赔笑:“姑娘有的是,爷……”
“名花有主?”蓝熙书冷笑,斜眼看着花姐:“从良了走了?”
“那倒不是?”花姐团扇倒手花蝴蝶一样转到蓝熙书的右边继续扇:“我给爷介绍一个?”
“不!爷就要豆姑娘!”蓝熙书一挥手,团扇打到自己脸上花姐讪笑者揉着吃疼的鼻梁骨。
“什么名花有主,不就是被人包了吗?不就是钱吗?”蓝熙书一脸内行的鄙夷,探手入怀,几张宝钞摁到花姐的胸前,隔着薄薄的衣衫钱的冲击波袭击了花姐,花姐一阵心跳加速,反手摁住了蓝熙书的手,蓝熙书没有抽手反带着花姐的芊芊素手将宝钞塞到了她的斜领里。
钱和人都让花姐春心大动,但是一想到王老虎森然的眼神,花姐激灵一下,面色僵住了。
“实不相瞒,有位王大爷比您早来了一步,这……”
“难道钱不能说了算吗?”蓝熙书骤然收起笑脸,单指一点花姐被宝钞撑起的胸,花姐赶紧合手抱胸陪着小心凑到了蓝熙书耳边:“爷不知道,这个王瘸子大有来头呢!我这小小的怡人馆惹不起啊!”
“哼哼呵呵!”蓝熙书眯起眼睛拉长了笑声,花姐紧紧靠在了蓝熙书身上,一对肉峰挤压出深沟,蓝熙书眼皮都不眨一下,忽然用折扇抬起了花姐的下巴收了笑声:“花姐!爷最不怕的就是比钱比来头,南京到北京还没有爷泡不到的妞!”
蓝熙书一副傲慢的神情,好像现在不是因为骚豆而是因为男人不容轻视的尊严而起了好胜之心,花姐阅人无数一看就知道今天碰到茬口了,这个花姐喜欢,有钱又有势力的美男子百年不遇啊!
更何况那个王瘸子动不动一副瘟神嘴脸,对骚豆倒是银钱打点,自己分一杯羹还要仰他鼻息,哪有眼前的蓝熙书这般通银钱情理,再看那家伙不顺眼,花姐巴不得蓝熙书取而代之。
她一见蓝熙书上火了起了意气之争,心里得意脸上却万般害怕:“爷!一般的有来头奴家也是见过的,可是这个王大爷……”花姐嘴巴靠上了蓝熙书的耳朵。
蓝熙书酷酷的眉头一挑,脸上越发不屑一顾:“花姐!就这也算大有来头?花姐不会见过就这样的世面吧!!”
花姐本来是掂量掂量蓝熙书的斤两再下注,别来个绣花枕头误了自己,一听蓝熙书的话头花姐心里一喜,但是却故意神色质疑。
能装的碰到能装的了,蓝熙书闷哼冷笑斜视着花姐粉面桃腮一手打扇压着花姐的团扇到了自己腰间,一手抓住花姐的左手慢慢的放在被团扇遮挡的腰间。
不明就里的还以为花姐在摸啊摸啊!
一块金牌滑出蓝熙书的袍襟,花姐被烫着一般脸色大变,南京现在是陪都,两年前还是天子脚下,宫里的东西还是见过的,花姐膝盖一软,蓝熙书折扇扶腰托住了花姐的跪姿:“花姐!也这算不算也叫大有来头呢!”
“算!算!爷这才是真正的大有来头!”花姐迎着蓝熙书的目光站直了身子,刷!折扇一开将蓝熙书与花姐脸对脸与外隔绝,看着花姐香汗淋漓,蓝熙书笑语轻声:“花姐!爷可输与那个大有来头?”
“不输不输!”
“那么豆姑娘……”
“豆儿的福气啊!”
刷!蓝熙书折扇一收,花姐殷勤的招呼蓝熙书另室狼狈为奸去了。
对蓝熙书最为了解的井貌安一头雾水,知了猴猴急的跟一个粉裙起腻,看见蓝熙书亲热热的跟花姐走了,忍不住好奇的捅了一下井貌安:“三少好这口!”
第三百四十五章 三少的被动
蓝熙书在一间充满花香的房屋里推来了后窗,扯窗幔探眼,一道花墙娇蕊芬芳,东西各有院落,东边的别院很小寂寂无声,西边园子里一个丫头端着一个铜盆碎步走在廊下。
蓝熙书回头一看花姐,花姐咪咪笑点头。
一扇门开,一个玉色抹胸不着衣衫的玲珑女子提着玉色的月华裙跨步门槛,云鬓歪斜,秀发铺了一肩,侧脸间,完美的五官玲珑优美的脖项,胸器饱满鼓胀着抹胸,仟腰肚脐,一身半裸自自在在。
一见男人长袍拖出了门槛:“把这件洗了。”
燕语莺莺,那声音糯糯甜甜极是好听。
果然不同于外面的庸脂俗粉,眉眼间毫无做作和头牌特有的颐指气使,有些率性有些温婉,身材娇小却凹凸有致。
蓝熙书侧眼再看花姐,花姐一脸得色,意思很明显,那就是骚豆,值得任何男人为她舍生忘死不计代价,更值得蓝熙书为她花心思花银子。
蓝熙书再次注目,王老虎没有出现,猫二也没出现。
花姐还以为蓝熙书眼睛一眨不眨有所期待呢!花姐临窗忽然咳嗽一声,刚要转身回屋的骚豆闻声拧腰抬头,花姐悄然一指旁边玉树临风的美男蓝熙书,骚豆眼睛眨了数下,手指放在嘴角痴了。
男人在美女面前天生会卖弄,蓝熙书也不例外,折扇悠然居高临下顾盼生辉,蓝熙书都觉得自己很有花花大少的天赋。
女人有付好皮囊男人世界畅通无阻,男人有付好皮囊女人眼里横行无忌。
刷!蓝熙书收了折扇,身形随之退出了骚豆的视线:“好生让豆儿给我套套这个王大爷的底,我倒要看看背后多大的靠山!”
“你放心!爷!哎!爷慢走,您贵姓?奴家好跟豆儿说啊!”
“马!”
“马爷!”
花姐一溜小跑也没跟上蓝熙书的步伐,在大堂,井貌安和知了猴规规矩矩喝茶,看见蓝熙书虎步生风出来,互相对视了一眼:小样!你要是真以为三少是带咱两出来玩乐的,那太阳就到子夜出来了。
“哎!花姐!要快啊!下午我的人会来!”蓝熙书忽然回身折扇遥指小脚跑不迭的花姐:“花姐留步!”
蓝熙书眼色一点井貌安,井貌安一叠宝钞压在了茶杯下。
“各位爷!慢走!”花姐风骚的摆着团扇眼睛飞快目测那叠宝钞的价值。
一阵香风绕过了花姐,骚豆胳膊飞快的穿越着一件粉红纱衣赶出来,只看见蓝熙书潇洒执扇的背影,刚好知了猴回了一下头。
“花姐!他……”
“豆儿!这次真是你的造化,那个王瘸子跟人家没得比啊!啧啧!豆儿哇!你几世修来的福气呦!傍住这位你这辈子的荣华富贵都有着落喽!”
“三少,后面追出来个美妞,那皮肤一掐能出水。”知了猴还想回头再看一看被井貌安拉住了。
“三少!”井貌安咽口唾沫眼神一指四季桂树下的房子和影儿。
还用他提醒,蓝熙书也看见了,房子有点儿气鼓鼓的很忍着的样子,瞎子都看见这三位被花姐送出来怡人馆。
“吃饭去!”蓝熙书毫无异样招呼房子和影儿,井貌安替蓝熙书心虚了:“四少!我们查……”
“我知道,王老虎!”房子打断了井貌安。
“干什么井貌安,搞得跟做贼心虚一样,房子用得着废话解释吗?我们之间雷打不动,房子才不会小肚鸡肠掐酸捻醋呢!”房子眯眯笑被蓝熙书揽进怀里,指尖掐了蓝熙书一下,蓝熙书嘴角抽搐一下,但是丝毫不让人看出来。
井貌安呵呵干笑。
“哎!你怎么知道王老虎!”蓝熙书忽然想起这茬歪头问房子,房子看了一眼有点儿紧张的井貌安:“这个王老虎我不能知道吗?”
坐下来吃饭,影儿和井貌安知了猴赶在一张桌子上,蓝熙书可有了单独跟房子说话的机会了。
一笼屉的小笼包被房子吃的津津有味,井貌安打了个喝酒的手势,蓝熙书摆摆手,表示没心情喝酒,今天房子怪怪的,好像自己进了一趟怡人馆被逮着了现行一样,不至于的吧!
蓝熙书毫无愧色的迎接房子的目光审查,好半天,房子的眼神软下来。
“王老虎和赵旺来的大女婿有瓜葛,白话文就是通过这条线知道你是冒名顶替的我哥!”房子认真的看着蓝熙书放下筷子:“哥!赵旺来在我爹死后不久就知道了我哥的死讯,他本想照顾我来着,听说我跟着姑姑走了才断了这个念头。”
什么?
蓝熙书吃惊的不是房子的来的消息是否准确,而是……:“房子!你见到赵旺来了?”
这是蓝熙书最诧异的。
房子点头:“王老虎离开赵旺来家的以后我拜见了他。”
一直盯着房子的蓝熙书一听这话颓然后仰,蹙紧了眉头闭目不语。
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