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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关于暖昧 。。。
陶易在靠做在青楼雅间,倒了杯酒往嘴里送去,视线从下面表演的舞台上收回,漫不经心的闭上眼睛,日子过得还真是无聊。
在随意慵懒的表情下,脸上微微露出一直隐藏起来的点点悲伤,自从那人离开后,她来到了风尘烟花之地,不曾回府过,虽然有时还是会想起他,有时心还是会痛,但也得过且过的生活了这一年。
也就是在无聊之下,她买下了这间青楼,就改名叫做青楼,青楼在她的策略下很快就成为都城最大的烟花之地,她将青楼交给老鸨在管理,外人不知道她才是这间青楼的东家,就连青楼里的男子也只知道她是老鸨请来的特殊客人。
离她较近的人只知那人离开后,她悲伤至极,天天在风尘男子中畅饮独醉,不曾回府,面对亲近的人的劝说,陶易只摇摇头,回府作甚,只会徒加伤感。
陶易伸了个懒腰,今天也没发生什么有趣的事情,最近越来越无聊了,她起身晃晃荡荡的走向房间,推开房门再带上门,无聊的躺在床上,陶易思索着,她该做些什么来打发无聊的日子呢。
忽然陶易感觉被褥里有什么东西蹭着她,她连忙起身掀开被褥,见一个光着身体的男子在她床上难耐的微微动着身体,脸上身上因为腾起热气都已经红了,很明显是春药的作用,男子身体碰到陶易后,然后难受的缠上了她。
陶易心里默叹了口气,老鸨又往她床上送人了,第一次的时候老鸨一次送来了几个姿色不错的男子,被她推回去了,后来又接连送了几次也都被陶易推了,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内老鸨没再往她这里送人,谁知这次老鸨不光送了,还将男子脱光洗净喂了药之后直接送到她床上来了。
男子缠上陶易的身体,纤细身子在她身上蹭着,想减轻体内难受的感觉,嘴里发出低吟声,陶易把他抱起来丢到了屋内的澡盆里,男子呛了几口水,因为冷水的原因身体内的温度减轻了些,可是一会儿之后他体内的温度又开始上升了。
陶易把他拎起来仍到床上,脱了他的衣服伸手在他身上摸着,还握住了他那处处揉捏着,以让药性尽快过去,低吟声从男子嘴里传出来,陶易尽量与男子隔了距离,阻挡着男子不安分的往她身上蹭的手脚。
因为春药的缘故,从男子肌肤里处处透漏着红晕,就算是这样,陶易还是可以感觉男子肌肤是水嫩嫩的,手感很好,陶易不禁流连的摸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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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伊尤醒来的时候感觉身体酥软的,动了动身子感觉身上什么也没穿,他愣住了,平时都是穿着亵衣亵裤睡觉的。
伊尤疑惑的睁开眼睛,在看到他身边睡着一个女子的时候,他惊叫了一声,连忙坐起来,拉着被褥盖住身体,眼睛紧紧的盯着还在睡着的女子,心里害怕得很身体不禁颤抖起来,连带着抓着被褥的手也颤颤抖抖的。
陶易被突然入耳的惊叫声吵醒,迷迷糊糊的坐起来,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呵欠,惺惺松松的看向伊尤,语气里还带着睡意,“醒了就快点出去,别打搅我睡觉。”
陶易刚说完脸颊就传来一阵剧痛,这时她的睡意一瞬间完全消失了,她清醒过来,愣了几秒,然后打量着眼前的男子,一般男子都是娇滴滴,轻声慢步的,还没遇见过敢甩她耳光的男子,就连女子都没有,别人从来都是对她毕恭毕敬,有谁敢稍微得罪她,除了那个唯一的人而已。
陶易眉头皱了皱,今日居然被一个青楼小倌给甩了脸,他打的不是她的脸,而是她的尊严。
伊尤心底里涌起了无数愤怒,这一巴掌用尽了他全部的力量,他愤怒得胸口起伏着,冲陶易脱口而出的喊道,“滚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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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继续暖昧 。。。
尽管他拉了被褥盖住身体,可是他的双臂和锁骨都露出来了,从被褥边还隐隐约约露出他他起伏的白皙胸口。
现在已经到了深秋,快冬天了,伊尤心中此时已经被愤怒填满了,还没注意到天气,没有感觉到冷。
看着男子白皙水嫩的脸庞,因为愤怒而喘着气的红唇一张一合,白皙的肌肤露在空中,陶易不禁将他从头到尾打量了一番,年龄大约十六七岁,确实有几分姿色,难怪老鸨这次会不死心的将他送过来。
忽的陶易玩味嘴角微微一弯,明白这个男子不是青楼里的男子,青楼里的男子都认识她,知道她是特殊的客人,所以不会对她怎样,眼前的男子应该是新来的还是其他的,陶易想到了什么,将嘴角微微的笑意收起,转眼间就换上了一副楚楚可怜的摸样,语气梗咽, “公子为何要这样对待易儿,是易儿伺候得不好吗?”好一副楚楚可怜的摸样。
伊尤睁大了眼睛,被她莫名的话语弄糊涂了,陶易继续一脸伤心的说道“昨晚易儿回房后躺在床上,结果谁知公子早已在床上等候了,易儿虽然身份卑微,可是也不是随便就让人占了便宜,既然公子昨晚已经在易儿身上放纵了大半夜,就算易儿伺候得不好,公子也不该出手伤人,但事已至此,就请公子付了钱快快离去吧。”陶易弄得好像是她对这件事情算了,不追究似地,一副好像伊尤真的占了她便宜的摸样。
伊尤被她弄得一头雾水,不由得疑惑,“什么钱?”
陶易提起袖子抹抹眼角,假装在抹泪,她语气平静了些,但楚楚可怜的摸样依旧不改,“以我的身价,能够让我伺候的人不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就是有钱的人,结果公子不遵守这里的规矩,昨晚偷偷爬上我的床,还霸王硬上弓的把我给侮辱了。”
就算伊尤再怎么莫名奇妙,再怎么年轻不经世事,这下他也听出了点头绪,他当下心里心里气愤,脱口而出的喊道,“我没有。”他好端端一个清清白白的男子怎么会偷偷爬上这女子的床,还把女子给??????想到此,伊尤又气又急,只得瞪着陶易,他真的没有对她???????
陶易掀开两人盖着的被褥,伊尤整个白皙的身子瞬间全都露出在外,伊尤脸上瞬间红瞬间白,最后铁青,手连忙拉了陶易掀开的被褥盖在身上,气呼呼的瞪着陶易,因为气愤胸口起伏着,陶易也不去理会这些,她指了指床单上的白色浊液,一脸伤心的说道“公子还不承认吗。”
伊尤本就对她突然掀开被褥感到生气,这下他见陶易指着无关的东西说他把她给侮辱了,他心里更是气愤,不禁愤怒的喊道“这与我有什么关系!”
陶易突然靠近他,手伸进被褥,来到他敏感处握住,揉捏着,伊尤顿时倒吸了口气,她怎么能够抓那里,他自己都没有抓过那里,眼前的这个女子居然??????
伊尤此时羞愤异常,直想快点找个地方钻进去,他脸上红晕突起,不知是羞的还是气的,感觉到敏感处变大了,伊尤很是奇怪身体的变化,嘴里禁不住舒服的低吟了一声,等他发现刚才从他嘴里发出的声音后,他立即就闭上了嘴,自己刚才到底是怎么呢?
此时陶易的手离开了那处,伸了回来,伊尤感觉到那里已经泄了,此时他羞愤异常,狠狠的瞪着陶易,又羞又恼,又气又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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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温香软玉 一 。。。
陶易一脸耐心的向他解释着,“现在你该知道昨晚你对我做了什么了吧,该付钱了。”
伊尤已经被陶易饶了进去,他以为他真的把眼前的女子给侮辱了,所以理所应当的认错给钱,他忘了就算是他把这女子侮辱了,最终吃亏的还是他自己,更何况他不可能做出这种事情,伊尤尴尬羞愧的低下头,一脸的认错样子,慢吞吞的开口问,“多??????少钱?”此时他舌头都有些打颤,这种话还真难开口。
陶易被他的表情弄笑了,伊尤此时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他倒是忘了他好好一个男子怎么会去侮辱女子,还被人说得是女子侮辱了男子一样。
伊尤很想离开这里,再待下去就没脸了,他活了十六年,从来没有如此尴尬过,从来没有遇到过这种情况。
伊尤准备起身的时候,见他自己还光着身体,他突然反应过来,想到了什么,狠狠地瞪向陶易,神色很快就软弱了下来,转而变为伤心委屈,语气生气带点梗咽,似低泣,“明明是你毁了我的清白。”
因为不能接受清白被眼前的女子毁掉的事实,伊尤身体还在颤抖着,在眼眶里转着圈的泪水终于涌出来了。
陶易脸上微有点玩味,话里却是振振有理,“公子怎么能够这么说,一般来这里的男子不是寡妇就是很有钱的,他们是早已把身子给了别人再来这里销魂,哪里有公子这样还是清白之身的就来这里找女人以解寂寞,而且看你的样子既不是寡夫也不是很有钱的样子。”
伊尤本来就很伤心委屈,听了此言心里更是委屈,他脱口而出,“我没来找女人。”语气里带着梗咽。
陶易冷笑了一声,不理会他的清白,继续做戏,“不找女人那公子来这里做什么,还是你本来就是青楼里的小倌?”
伊尤听到青楼一词心底里很是震惊,他望着陶易喃喃道,“青楼,这里是青楼?”
青楼是都城最有有名的烟花之地,这可谓是大街小巷无人不知,尽管伊尤原是待嫁闺中的男子,他也对青楼略知一二,听到青楼一词他当然是震惊了。
陶易把他的表情全都收入眼底,肯定的回答,“是,这里就是是都城最大的一处烟花之地,就是人人都知道的青楼。”
伊尤像魂儿都散了似的坐着,嘴里不停的喃喃道‘青楼’‘青楼’,忽的在他本已是满脸泪水的脸上出现了更多的泪水,还有增多的趋势,泪水直往下掉,他不该出来的,不该偷偷出来的,本应是在闺中待嫁的男子,却因为偷偷从家中出来而沦落到了青楼。
陶易虽然有些小恶趣,一时有兴趣去逗弄他,可是她最见不得男子哭哭啼啼,动不动就哭的了,陶易顿时收了逗弄的兴趣,语气软了下来,无奈的向他解释,“放心吧,我没毁你清白,你的清白还在,我还不至于饥不择食。”
伊尤没有去注意她最后一句话对他的贬义,此时他的注意力全都在他的清白上,伊尤稍微收了点眼泪,望向陶易,泪水已经模糊了他的眼睛,他擦擦眼泪,好看清陶易,声音中带着梗咽,语气里带点怀疑,“真的?”
陶易点点头,“真的,你没见你身上还干干净净的吗,再说,我哪里会让人随意的占了便宜,就算接客我也要看对象,你还不够资格。”
伊尤依旧没有去注意他最后一句话里带着的贬义,他将信将疑的拉开被褥,在见到身上真的没什么痕迹之后,他心里才松了口气,这时他才能够正常思考其它事情了,打量着陶易,“你是女子接什么客,还有你是谁?”
在伊尤看向自己的身体时,陶易心里略微心虚,昨晚她虽然没有夺他清白,可是该摸的她都摸了,应该说是伊尤的身体她都摸遍了。
见伊尤没有再将注意力落在他的清白上,没有问她有没有对他如何如何,陶易心里又略带点玩味,话里透漏着悲凉,语气却是平静的,“我不是说过了吗,来青楼的可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