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到了时候,我会送你进宫,记住,别出什么岔子,我就算当着很多人的面,想要你死,也是很容易的。”
“好。”
“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千梓沐还是不死心,这样这样好吗?
好吧!确实很周全,对于这个女人来说,非常合适。
阴炙把人抱起来,“好就行,记住你的话,时间不会太久,另外,为了让别人觉得你不是在说谎,可能还会有一点多余的东西,你先做好心理准备,别太过分。”
“好。”
“阴少言?”
“我来之前吩咐厨房做了点辣味的小菜,现在应该送到了,要不要去尝尝。”
“你够了,阴少言,你还要做什么?”
千梓沐一口咬下去,看到女人随自己咬,又不想咬了,松开口,透过女人,看着亭子底下孤单的背影,“你别太过分。”他突然低音。
“我以为你会喜欢看到。”阴炙同样把声音低下来,旁人看起来恩爱甜蜜,听到千梓画耳朵里,只觉得脚底下,唯一能接触的整个世界,都天翻地覆起来。
“但你太过分了。”千梓沐喃喃自语,趴在女人怀里,“他没有什么错,你何苦这么对他,你这样看起来真的,真的。”
“真的什么?”
“真的很过分。”千梓沐想了会,还是憋出了先前的词汇,脸色懊恼,阴炙看着怀里的男人,“过分吗?那你是觉得,我该逼着他选第一条路喽?”
“第一条路?”千梓沐重复,瞪大眼睛看着头顶的女人。
那女人很无良的笑着,“我娶了他。”
这条路,最简单,也最温柔。
千梓沐脸色一寒,想到眼前的人,居然对千梓画,提过这样的要求,就忍不住开始磨牙,想杀人,又不知道杀谁。
“你够了。”
“恩,所以,我现在还没动手,要不,你做个决定?”
“阴少言。”
男人低着声音,里面的羞恼听得阴炙笑逐颜开,满意的低头印下一吻,“既然他跟你没什么关系,你又何苦处处为着他,当真希望他选第一条路不成,我是不介意——”
“你当然不介意,我知道你高兴都来不及。”千梓沐咬牙切齿的盯着眼前的女人,突然一纵身,死死咬住了阴炙唇瓣。
一点腥甜的味道,在两人相贴的唇间散开,羞煞了周围路过的所有下人。
“我不准你娶他。”
千梓沐也尝到了那味道,赶紧松开,心疼又心虚的替她擦嘴,但嘴里还是嘟嚷着,眼圈渐渐的通红,“别人都可以,但你就是不准娶他。”
“那还觉得我过分吗?”阴炙满意的笑了,把嘴边的手指勾进口中,顺便抓住,看着男人脸红的没有缩回,“没有了。”
千梓画摊在石桌上,听着耳边的话渐渐远去,抓紧了袖口的衣裳。
阴炙离开了这里,下一步就必须快去开始,她命人和秦国公联系上,简单转述了自己的意思,很快得到秦国公的亲笔信物,与一封书信,看着没了问题,才让人送进皇宫,接下来,便只等大军凯旋。
皇宫之内,某处冷清的宫院里,雍容华贵的男子躺在花丛中的躺椅上,眯着眼睛把书信看完后,眼里,迅速升起了一丝狠毒。
“去回你家主子吧!就说,本宫愿意。”宁子涯,你夺我这么多年宠爱,还真让人,很想看你失去一切的那一天了。
阴慕华的军事指挥能力,绝对不可小觑,加上奚国在旁的情报往来,阴朝的反攻,就像是一个奇迹。
眼看全部失去的领土,再一次重新回到手里,那些被占领过的地方,慢慢就传了出来,让华亲王登基上位的呼声,而且呼声随着阴慕华的拒绝,变得越来越高。
就在这个节骨眼里,皇宫发生了一件大事。
千梓画纵然知道,要他做的事情不容易,也没有想到,那个女人,会这么心狠。
睁眼起来便是阴湿的地牢,以及瞬间压倒在身上的重量,他第一反应便是护住肚子,就突然看清楚了扑到身上的东西,那是一个面容粗鲁的女人,眼圈通红,好像是吃了春药,一把撕开他的衣服,一张臭嘴不停的在他的身上拱着。
不知道那一瞬间,脑子里想了什么,千梓画挣扎着躲开,马上又看到了更多红着眼睛,五大三粗的女人,她们守在一边,喘着粗气,却畏惧于身边站着的一个男人,迟迟没敢上前。
那是,宁子涯。
但又好像不是,只是他的脑子里,已经来不及去想太多,那个女人再度扑住了他,那一瞬间,听到一种略微熟悉的声音。
“弄掉他肚子里的孩子。”
千梓画瞳孔放大,整个人都以着不可思议的力量,扑了过去,可惜铁栅栏在那一瞬间关上,随后整个人都不能控制的被拖了回去。
女人急躁而没有章法,分开他的两腿,臭嘴不停的四处舔舐,那一瞬间里,屈辱的快感席卷了千梓画全身。
“滚开。”
她怎么可以这么对他,怎么可以,千梓画翻过身,继续往牢房门口爬去,却无力的发现,一身的灵力都全部凝固,根本动弹不了半分。
为什么?他都愿意了,还要这样对他?为什么?
猛烈的甩着头,用力踢开下身的女人,声音里面带着哭腔,“滚。”
“滚开。”
女人牢牢的抓着他的腿,眼神甚为恐怖,看的千梓画直往牢门口爬,泪水伴着地上的泥土糊了一脸。
“滚开,别动我。”
“滚!”
眼睁睁看着力量不敌那个女人,身上的衣服瞬间成条,细嫩的皮肤擦过冰冷的地板,渗出一层层的血丝,好几处地方,都擦破了一层好大的皮。
再次被拖回去,千梓画已经想明白,阴炙想干什么,他语无伦次的缩起身子,推开一次又一次扑上来的女人,直到女人被身上的春药,逼得整个人都暴走。
“啪!”
千梓画半边脸顿时红肿,整个人都傻在了地上,但是很快,便在女人再次压上来的时候,变得疯癫,不顾一切,没有章法的拳打脚踢。
只知道好怨,好恨,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垂死挣扎,换不到最终的效果,那个恶心的女人一次又一次的纠缠上来,甚至动作越来越粗暴。
他变得更加疯狂的踢打着,拼了命的想要去推开压在他身上的女人,也许真的是豁出去了吧!他连滚带爬的往牢门口跑的时候,才发现那扇门是没有锁的,他现在太过怕了,只想从这里赶紧离开,出乎意料,女人在身后,好像是步伐不稳,重重的倒在了他的身边,他打开牢门,不要命的往记忆里的出口冲。
一大堆在桌边喝酒的女人,看到这里,赶紧追了上来。
可似乎真的是阴差阳错,所有人挤在狭小的过道里,一时拥挤,竟然没有及时抓到千梓画,等好不容易冲了出去后,第一眼看到的,便是一个十分雍容华贵的男人。
这里是皇宫靠外的一所不正规牢房,千梓画来过这里一次,不过那次,是跟着宁子涯,来审一个私通大臣的小侍君。
他知道怎么走,可以碰到更多的人,怎么走,可以碰到皇宫里的君侍。
想到这里便更加苦笑,果然,没走几步,便冲撞了出宫的轿子,走出来的人,还好死不死,正是宫里除了宁子涯外,势力最大的德贵君。
他苦笑着被一个嬷嬷抓住,接下来便没有了他要说话的地方,德贵君几句话,便问出了是谁指使的事情,那几个士兵太怕,自然一张口,就把所谓皇后吩咐的事情说了出来。
“尔等当真是不知好歹,皇后是何等尊贵的人,岂容的你们在这里胡言乱语,来人,给我拿下。”
德贵君扫了眼失魂落魄,一句话不说的千梓画一眼,不禁为那个女人的吩咐渐渐感到心冷,可这么好一个把皇后彻底,踩在身下的机会,他岂能放过。
作为秦国公的亲弟弟,他原本的身份何其尊贵,连婚姻都是自小定的青梅竹马,可宁子涯了,他一句当今圣上势单力薄,恐华亲王叛乱朝廷,便将他弄进了宫,失去了原本该有的一切幸福。
若说如今这位置这权利,也算对他不薄,他该安心做好自己的本分——
那又如何,他始终还是一个男人,需要雨露滋润,宁子涯整日整夜的霸占着皇上算什么意思?
稍微他有一点多留住皇上,便会受到警告,这种生不如死的日子,他早就过够了。
“他是皇后带来的人,我们是奉了皇后旨意,你凭什么拿下我们。”
有些不怕死的叫唤,毕竟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以前没少帮着皇后恐吓宫里不乖的侍君,他们这些人,早就被惯的胆大包天,却不知道大祸临头。
德贵君冷笑的看着那些无法无天的士兵,二话没说,示意身后的人直接动手,“如此污蔑皇后,简直胆大包天,你说皇后吩咐的,皇后怎么会来这种地方,有这个胆子叫嚣,何不随我去前殿说个明白。”
“去就去,德贵君,莫怪小的没提醒您,这里的人可没几个不知道,宫里那些个不听话的侍君,都是在姐们手里受到教训,乖乖听话的,德贵君能在高位上坐了这么多年,难道还不知道,不是皇后,你能有今天的位置。”
“本宫当然知道,皇后恩德贤明,整个后宫无人不知,正因为如此,听到尔等如此诬赖皇后,本宫更是要问个明白,看看皇后仁慈,怎么可能任你们为虎作伥。”
德贵君始终是贵君,气势上,就比那些人高出好大一截,阴朝安稳了这么多年,最腐败的不是别的,正是这些守卫皇城的守卫,看到德贵君如此气势,忍不住有些人就打退了堂鼓。
“老大,人家毕竟是贵君,我们这不太好吧!”
“是啊老大,皇后他那么忙,怎么会见咱们?”
“皇后仁慈,我们还是别去打扰了。”
……
德贵君看着那边窃窃私语的一群守卫,冷笑了一声,“怎么,怕了?”
“我们……”
“可惜完了,皇家的声誉,哪容的你们在这信口雌黄,颠倒是非,抹黑皇家脸面,来人啊!拿下,转道外殿,交由皇后候审。”
德贵君押了几个人,浩浩汤汤调转车队,走去外殿,那里是群臣上朝的地方,眼下正是上朝时间,他在后宫地位不低,上报的又是有辱皇室声誉的事情,根本就没遭到什么阻拦,就畅通无阻的押着那几个人进了大殿。
千梓画脸上易容严重,又贴了人皮面具,看上去就像一个普通宫侍,皇后坐在龙椅旁边的椅子上,高高在上的看着他。
德贵君心里一阵冷笑,这男人逍遥了大半辈子,绝对不会想到,有一天也会栽倒在这种事上吧!怪,就怪老天爷太厚爱他吧!
“弟弟说有人污蔑皇家声誉,这是怎么回事。”
满堂文武,随着这句话,一起看向德贵君,武将基本全部支持,她们是秦国公的门下,不管德贵君怎么说,她们,都会毫不犹豫,站在他这一边。
“哼!”
德贵君全部看了一眼,才冷哼出声,让嬷嬷提出浑身伤痕累累的千梓画,那身上各种匪夷所思的伤痕,无不赤裸裸的昭示着所受到的遭遇。
群臣吸了一口冷气,大殿上边,宁子涯身边还站着虚假的千梓画,千梓画在冰凉的地板上,蜷缩起身子,隐约看到上边自己模样的男人,目光里露出绝望,死灰般的神色。
他就不该活着的,在阴筱茉死的时候随她而去,起码,他还拥有一个名声。
千梓画哭了出来,那种细碎的声音,哭的上边的宁子涯,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德贵君示意松开那些士兵,看着那些人,已经主动跪爬上前,不停的磕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