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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吞下去了什么了?抓着胸口,人已经崩临到了极点。
主屋里一片热浪翻腾,迷情搓着身子,任由脸上热的产生红晕,阴炙在窗前低头看着什么,不好奇,只想知道眼前还是不是之前那个人。
从水里站起来,也是站的久了,赤身裸体下了木桶,脸上红晕不散,还愈演愈烈,本来便柔媚巧夺天工,说不出来的我见犹怜,光滑平坦的小腹上肚脐眼收缩不止,串串水珠随着动作滑落,在地上拖出一条水痕。
“主子。”
阴炙闻着不对劲正好回头,就是如此香艳的一幕,楞了一会抓过人,毫不留情扔到床上,“睡觉。”
手里的纸条丝毫不放下,迷情挣扎几下,颓然的放弃了,不求多惹着她,钻进被窝里后,闭着眼听话的想睡觉,身边空空荡荡没有人,蜷缩着的保护姿势,却是忍不住去猜想,纸条上什么内容起来。
跟那个男人,有关吗?被窝里满满的都是醋意,无声的冷!
沁透到了心底。
书桌上堆满纸条。
一张,接一张,再一张,眉头越皱越紧,看了很久才看完,手心燃起一把殷红似血的火焰,找不到焰心,蔓延到书桌上,把不能烧的都忽视掉,能烧的烧到不留丁点痕迹。
青烟一阵是最后归宿,方收手,撇眼床上胡思乱想的人,地面上的水汽还没散的干净,开门让人进来收拾,床上的人动弹了一下,怯怯的伸出个小脑袋来,可怜兮兮,眼睛大大的睁着,朦朦胧胧,只要阴炙话重一点就能哭起来的模样,沐浴后皮肤在水里泡的颇有些苹果似的,白里透红的样子,一眼过去说不出来的香甜可口。
同为男人进来收拾的下人,都忍不住多看几眼,咽口唾沫,退下去的时候,阴炙快一步,竟是和他们一起出了屋子。
连句交代都没有,床上人眼泪哗哗哗湿了枕巾,却哭的悄无声息。
西鸢右肩上的伤口包扎的简单,贴身之事可谓尽职尽责,某人刚走不到几步,看到应该避自己远远的人,在那侯着,表情平静。
卑微,如刚刚开始时两人所见,没有丝毫的违和感。
“世女看着?很意外。”俩人的距离拉近,西鸢轻轻扯出一抹讽刺挖苦,傲骨依旧,眼里却不知闪烁了什么光芒,不再疏离的表态摆开距离,阴炙出来本有事,也还是停下来,听这人有可能的废话。
“恨我?”
她吐出两字,不带什么感情,眼里却浮动若有若无的杀气,西鸢一愣,随即轻笑,“西鸢,不至于如此自不量力。”
“那是如何,不在书房,在这里?”阴炙伸手,半个身子倚在长廊扶手上,他人近在咫尺,轻轻松松捏过那小巧的圆润的下巴,赏识器物的带着恶意的玩笑,“莫不是一着不成,换做色诱,迷了我得点什么讨好你的主子?”
“世女……”西鸢脸一僵,力气先天不够,脱离不开,冷笑咝咝即布满整张脸孔,“四世女也如此手法,是觉得西鸢有那让您下大心思的本钱,那西鸢还真是受宠若惊。”
阴炙眉头跳了两下,脸上表情千变,突然挂上前所未有的温柔,托起一张漂亮过人的小脸,“谁教你的这些,在她那里?是因为在那个地方,那么多苦楚欺负,我不曾站出来,所以怨我了?”
冷笑的神情石化破碎,不可思议近距离睁大眼睛,像要连一个毛孔都看的清清楚楚,兀的就推开人来,“四世女这么费力演戏,是想给谁看?西鸢是王爷派来的人,四世女现下如此挑拨离间,是不怕王爷心寒么!亲姐妹,斗的你死我活,让西鸢成为炮灰对四世女又有何意义?”
一口气该说的都说完,不留任何的面子深吸气,双眼冷冽讽刺意味严重,只是阴炙反应太出乎意料,温柔不曾减上半分,听了这一长篇大理论,也只是微微一笑勾指,“过来。”
西鸢冷笑,刚要继续,惊悚的立即反应过来,嘴巴被什么东西封住,人不由自主走过去。
对面的人,温柔如毒,小心避开那伤口解着他衣服,掠上两片唇瓣,紧紧相贴挑破封闭的牙关,琼浆玉液,也恐只是如此,熟练的吻技,很是让西鸢石化的更加严重了一阵。
她还真能舍得吗?
以为他会在乎?狂妄自大,看来也不过如此,肮脏的女人,肮脏的可笑,弱智,他这身体,岂是谁都能随便碰的。
闭上眼睛不屑的等待什么,身子腾空,却是被抱了起来。
某个该有事的人,生龙活虎的走向主屋侧房,正是贴身伺候平常歇息的所在,西鸢平静挂不住了。
进了屋,门关上,阴炙松手,将要掉下来的衣服全部一股脑罩在他头上,在床边坐下,不语。
西鸢气的紧,心奇的紧,扔掉头上乱七八糟的奴侍衣衫,身上就剩了件白色里衣,迫不及待过去,没事!
摸摸自己的嘴巴,难不成刚刚还是幻觉?
阴炙很好心笑着,拿开他的手,抓住手腕把人往膝盖上一压,“喜欢了?想回味下?”
西鸢脑子轰隆一声炸雷清醒,笑容瞬间狰狞,“西鸢自然是四世女的所有物,只是怕,四世女未必会愿意,接受的了西鸢这身子。”他说着倒真都不在意的,带动阴炙两只手,毫不细细碎碎的伤痕一身,像那个男人,但若只是如此的话,也就不值得西鸢开头那一句了。
------题外话------
被死党P了,如此三观不正的文。
吼着我说,你以为全世界都是你这种变态吗?【捂脸】
第六十四章 我若不死
从后背到前腰再到那个地方,整整一条和刀疤无异,鲜红肆意,像真的一把刀在那里刮了一刀一般,奇形怪状的胎记,令人望而生畏,燃起莫大恶心。
阴炙愣住,手随后被抓住,碰了下那条刀疤似的胎记,薄的仿佛一碰即碎的肌肤,由此碰出一处深紫的痕迹,西鸢笑的夸张,“世女,可看清楚了?”
“若不怕,西鸢自献身,然后,世女再能活过明晚。”
阴炙眼角跳了再跳,一道妖元过体而入,阴森寒冷的不似个人,片刻还腐蚀的一干二净。
才想起刚刚亲吻怪异的感觉,竟是特殊体质,她,还真想试试?
去掉最后的屏障,还是才及笄的男人,初始触碰,西鸢到底不如表面平静,脸色一变躲开,“四世女觉得西鸢话是作假?”
“只是想试试。”兴趣巅峰中,丝丝入微的刺激,毒?世上何毒能至她死?
倒是浑身带毒的少见,最近这躯体某些达到瓶颈,恰好借此冲击一试。
西鸢终究僵硬,分开的身子,胎记上难以忍住的瘙痒,她要试试?试试?当真是可笑!既然如此寻死,他便成全了她。
指尖轻颤,闭上眼,最后顶多陪葬。
他一条贱命搭上堂堂一个世女,也是值了,他们以后,也别再想玩弄利用于他。
阴炙是没有死的自觉,没有要死的危机感,那么就当是不会有任何事喽!待西鸢疼的要命的时候,唇齿相依挑开他自虐的动作,“我若不死,过后娶你如何?”
晕晕乎乎,西鸢想不懂这个人真干了,他何德何能如此大的魅力,自嘲自讽咧着嘴,波波的疼痛刺激难以抬头,娶他?
那他会杀了所有人的,奚国,冰崖……
残影睡不着。
离开了那里,反倒还要更加难以入睡,白天师傅过来时,那一脸气冲天的阴沉表情,让他知道肯定是起了不小的冲突,只是她为何没有跟来?心里不知道什么滋味!
穿上衣服,陌生的环境,熟悉的布置,是用了心的,都是他喜爱的东西,思绪里多出一个人,她说,她喜欢他。
不介意他的残破之身,愿意依然,迎他做正君,做冰崖未来的男主人。
而他了,是没有资格介意什么的不是吗?
抓起床旁边悬的佩剑,挥了几下,动作生疏,也不流利,对着剑柄感觉那般陌生,又有说不出来的踏实。
推开门出去,心里很乱,可否还会用剑?不知道,但总要做些什么,不然心里不踏实。
于是出乎意料的,院子里居然站着一个人,黑衣内敛,表情冷凝,只在看到他的时候,绽开一个不知道有多不自在的笑。
“我吵到你了。”
“没有。”
女人急匆匆过来,“脸白成这样,回床上躺着,好不好?”伸手,是打算扶他的样子,残影楞下,身子已经躲开,女人明亮若星的眸子,迅速一黯。
“残影值不得少主如此。”他恭敬的弯腰,恭敬的自己都在心底讽刺,明明是不想被碰。
女人眼睛又亮了,伸手,缩回,再伸手,继续缩回,来来回回几次,残影已经保持好了安全距离,差点给自己一个大嘴巴子,“是我疏忽,没预料的那个人与那个地方的关系,害了你,不过以后不会了,不管怎么样,我都不会放手,影儿,嫁给我好吗?我不想再错过了,如果我早点下结论,你怎么会受这么多伤害。”
女人目光很真挚,甚至该说炽热,迫不及待等待他的回答,眼睛一眨不眨,好像他绝对不会拒绝一样,不过也是,他没有资格拒绝。
但是眼前的人,怎么看怎么不真实,最后居然变成了那个人的脸,伸出去的手一慌,把人推的远远的,抱着双膝蹲下来。
“影儿?”女人担心的过去,也许是猜到他在想什么,直接就把人抱在怀里安慰,“以后这种事再也不会发生,相信我,那个人再也不会出现在你的面前,嫁给我,影儿答应,别去想那个人,影儿抬头,看着我,是我,我不会伤害你。”痴迷的看着渐渐恢复平静的人,她喜欢他,已经很久很久。
以前是母亲命令,优柔寡断,才会一再失去所爱,但这次不会了,这个人一定会是她的,无论如何,无论如何……
直到相碰,残影一个激灵躲开,“少主失态了,残影不值得如此。”
“没有,值得,值得的,你也说我是少主不是吗?影儿,嫁给我。”语无伦次求着答案,直到对方点头,顿时春暖花开。
“残影不贞,少主尊贵之躯,不能厚爱。”
女人僵硬,半晌疯狂起来,满满的压力没有掩盖住,一个漏洞爆发,“她你可以答应,为什么我不行,我杀了她,以后一定杀了她,谁也不会知道你们之前的事,影儿?”
被摇晃的紧的人轻微一笑,昙花绽放的片刻惊艳,夺目光辉,天间半轮月亮都失去了光彩,只剩眼前一人,听见眼前传来的话语,“少主该配上的,是更好的男儿,残影不值,只是少主一时的执念,已感莫大恩德,就更不该让了残影,搅了少主所有的前程。”
“闭嘴!你不就是还怨着我吗?是不是,难道不是?我承认我当年不管你,让你被选中是我错了,我后悔了,残影,残影,你当真还是好心思,我以后只娶你一个,嫁给我,我什么都答应你,你就算要冰崖我都给你,我补偿你所有的,嫁给我。”
女人终究歇斯底里,抓住人肩膀接着摇摆,一句比一句尖声嘶厉,残影盯着疯了一样的人久久,低下头终是再不开口,却变相刺激了别人,不顾一切扑过来,“不贞是吗?不洁是吗?成为我的,我看你还怎么说,看你怎么说。”
身上变了意味的动作,残影一贯清静才击碎,恐惧的无可言说,得来这样的反应,冲昏头的人反而笑了,“原来你要这样才能变脸,多好看啊!先前的你真讨厌,残影,我不计较你被别人占了身子,你还要怎样跟我耗,你倒是答应啊!嫁给我,你答应啊!”
衣服寸寸撕裂,露出小麦的胸膛,接触了空气,全身都一缩,曾今的夜晚涌上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