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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家伙纵然昏迷了,也一直还是在念叨,少言姐姐欺负人什么的,一边把小嘴巴不老实的在阴炙肩膀上咬着,力量不轻不重,好像泄愤。
“少言姐姐讨厌。”
“砰!”
强大的落水声,长孙悦眨眼清醒,然后在水桶里垂死挣扎,“咳咳。”
几个下人很快送上衣服,阴炙接过衣服扔在床上,然后慢条斯理的拿着毛毯子过去,长孙悦正好缓过劲来,眨着湿漉漉的大眼睛,充满了诱惑的看着走近的女人。
他的脑子显然还没有进入正常轨道,估计是饿的。
长而密的睫毛上沾着细细碎碎的水珠,颤颤巍巍的堆在一起,落进那双明亮清澈的眼内,长孙悦反射性的去揉,结果揉的眼眶红红的,脑子也慢慢回过劲来了。
“姐~”
他叫的委屈,让阴炙忍不住想起阴年祁。
一样的少爷脾气小性子,但终究是不同的童年环境,造就了不同的人。
阴年祁太在乎她的情绪,为了她愿意受任何委屈,长孙悦却是被宠大的,天不怕地不怕,有时候真的情商太低,在她发火了的时候,还能继续缠着火上浇油。
这小家伙简而言之,就是个找揍的性子。
从水桶里站起来,刚才的困意被水弄醒了,眼下揉着眼睛,又揉的昏昏欲睡了去。
“姐~”
他一边揉着眼睛,一边张开手要抱,委委屈屈的声音听的人心生怜惜。
“听说你把东西都摔了。”
阴炙把人身上的湿衣服脱了,用毛毯包好,另外取了一块毛巾擦拭头发,长孙悦一边随她摆布,乖得跟什么似的,一边不满的控诉,“悦儿找不到你。”
“找不到我就摔东西?”
阴炙手下用点力,痛的长孙悦龇牙咧嘴的赶紧喊痛求饶,但嘴皮子还是不愿意听话,“悦儿找不到你。”
他越说越委屈,在毛毯里扑腾着抱住阴炙的腰,“不要,疼。”
“那你说怎么办。”阴炙瞟他一眼,“摔碎了那么多东西,说吧!要怎么办?”
长孙悦吐吐舌头,心虚的仰头讨好的笑,“姐~”
“恩?”
“悦儿会赔的。”长孙悦嘟起嘴吧,不高兴的垂头,“谁让姐姐一直躲着悦儿?”
“这么说是我的错喽!”阴炙声调抬高,长孙悦听得一激灵,赶紧摇头,“没有没有,可是——”他的声音马上又低落下来了,“悦儿找不到姐姐,悦儿怕,怕姐姐讨厌悦儿。”
“悦儿这样就会让姐姐喜欢?”
“不会。”
长孙悦丧气的应着,把小脑地枕在阴炙肩头,“姐姐不要躲着悦儿嘛!”
“悦儿以后会乖乖的。”
“好不好,姐~”
阴炙看都不看他,只是很用力的帮人擦头发,然后扔到床上,光秃秃的身子,他也不害羞,径直扑上来。
阴炙拿起衣服打回去,“穿上。”
长孙悦坐好,才拿着衣服挡住重要部位,不一会,眼珠子又滴溜溜转起来,贼兮兮的低头找出肚兜。
阴炙自觉转过身。
长孙悦马上扑了过去,别看他年纪小,见得世面可不少,把人抱住了,白皙如藕的手臂就软若无骨的活动起来,使劲了浑身解数,目的只有一个,在阴炙推开他之前,先勾起她的火。
阴炙揉揉太阳穴,一巴掌拍蚊子似的,打在肩膀上软软的手臂上,顺势把身后滑腻腻的玩意揪到身前,长孙悦不满的撅起嘴巴,倒也停下了扭动的身体。
任由阴炙给穿衣服,一层层把人包严实了,外面下人正巧端着晚膳进来。
长孙悦的小鼻子嗅了嗅,像只小狗一样凑过了头去。
他还是困,可这饭食实在是太香了。
阴炙好笑的看着他的举动,手里一边利索的穿好衣服,长孙悦凑过来亲了一口,始终男儿家的羞涩还在,这一下只落在了下巴上,便揽住她的脖子撒娇。
“饿!”
“我以为你不会饿。”衣服穿好了,戏谑的拍了下小qiao臀,触感滑腻松软,简直是让人爱不释手的滋味,长孙悦闷哼一声,声音悠扬魅惑,该死的性感。
他的脸颊上浮起一丝红晕,讨好的抱紧女人,“我错了。”
阴炙摇摇头,直接走向餐桌。
长孙悦依旧不肯下来,占据着阴炙的怀中位置,才没有形象的用膳,活脱脱就是饿得半死的模样,阴炙眼看着人不下来,为了吃饭小屁股在眼前拱啊拱的,心底哀叹一声,不知道这小妖精是有意还是无意,直接头痛的捂额。
长孙悦把一桌子东西糟蹋了,也不知道吃下去了多少,刚穿好的衣服马上两只袖子上,染满了惨不忍睹的油腻,长孙悦甩了甩,自己也看不下去,直接撕了袖子。
他吃到半饱的时候,大脑获得充足能量,就开始了运转,眼下故意露出白如莲藕的小胳膊小腿,一举一动带着勾引,引得阴炙欲火焚身。
长孙悦真没有多少贞操意识,不知道长孙青怎么教的,不过出生在那样一个环境里的男人,本身就好不到哪去,但吃饱了玩够了,再不甘心,趴在阴炙怀里也昏昏欲睡起来。
把人安放到床上,阴炙伸手掖好被子,平静的看着侍从撤下饭菜,门外,站着一道格格不入的火红。
“有事?”
阴炙平静的问了句,长孙悦在被窝里蹭了蹭,睡的很香,这让她想起那只陷入不知道多久沉睡的猫儿。
飘瀮没指望自己能悄无声息的接近,他依旧是那身一成不变的装束,拿好属下的姿态站着,看着地面,一双逼过来的银线黑底长靴。
“刚得到消息,阴小少爷出了京城,正在向着西秋过来,还有,这是王府传来的信件。”
他恭敬的双手呈上手里白色布卷,里面看不出任何黑色墨迹,但阴炙明白,内容不在表面,她只是好奇,什么事情要用到这个手法。
至于阴年祁?阴炙眼角带了一丝笑,“暗中派人,把人抓回来,就先放在?长孙青那个老不死的后院里,不过告诉他,交给他的人,我再要回来的时候,要是出了点什么事,哪怕少了一根毫毛,她也就别想看到完整的儿子。”
说到这里,阴炙甚至若有所思的回头,看了眼床上昏睡的人儿,别怪她这么威胁!要怪,就怪他养了一个好儿子。
飘瀮点头应是了,没有多话,只是,他想到鸽都同时传过来的另一个消息,犹豫着,不知道该说不该说。
阴炙在他犹豫的时候,已经走回了主屋,里面散乱的物件差不多收拾整齐了,勉强不再那么不堪入目,内室的人睡得正熟,并没有这三天内被打扰,睡得不好的迹象。
阴炙摊开雪白的布帛,飘瀮本打算进来,看到这一幕,自觉退了出去,阴炙其实并不在乎他在不在,滴一滴血上去,一些血红色的字体就显示了出来。
如同一簇火苗往外蔓延。
阴炙瞳孔一缩,被短短几行字,刺激的一时间怔愣,皱眉,眼神十分危险。
这样么!
虽说本来就有这个意思,被人抢先一步完成的感觉,还真是不妙了。
再说二姐啊二姐,你是否选人,也选的太宽了点,手都伸到她的后院来了呢!
阴炙手心燃起一团殷红色的火苗,空气里连烧焦的气息都没有,布帛就消失在了这个世界。
所谓祸国殃民,请点击
飘瀮反射性回头,正看到阴炙眉间隐隐的暴虐神情,心底隐约不妙,已经被推进了内室小侧间,铺天盖地的撕扯迎面而来。
一身清脆的布料撕裂的声音,伴随着凭空笼罩的凉意,飘瀮闭上眼,紧闭嘴巴,习惯性的等着承受接下来的发泄玩弄。
他对主上来说太无趣,床上的作用也仅仅是如此了。
远在京城,面容俏丽娇媚的男子,一身狼藉躺在床上,面孔空洞。
美如天仙之姿的女子,将所有的被褥都堆上了自己的身体,看着对面的男子,诡异的沉默几秒望天后,殷殷哭泣。
女子心虚的看着身上的被子,也许觉得这样不好,毕竟这里,这里,不是二十一世纪。
床单上有很重的血迹,触目惊心,绽放在男子狼藉一片的那个下边,控诉着她昨晚的暴行。
可是明明,女子,也是阴筱茉,她记得不是这样的啊!
而且就算酒后乱性,那,那,那也不该是这个男人啊!
门突然被推开,跑进来一个同样容颜娇媚的男子,除了比床上的这个小一点,阴筱茉看到后,倍感亲切。
“西鸢?”
“别,别过来。”跑进来的男子,似乎没想到她会在这里,尖叫一声,转头要跑,却忘了门刚才已经被自己顺手关住。
西鸢惊慌的狠狠在门上撞了一下,额头立刻红肿一片,似乎撞狠了,身子一软,栽了下去。
阴筱茉腾地站起来,身子一凉,又赶紧拿着被子披上,看着地上乱七八糟的衣服,深吸一口气,扔开被子,跳下床。
她三下两下穿好后,才赶紧跑到倒地的人身边,谁料手一摸上去,人就醒了。
似乎要尖叫,阴筱茉赶紧封住这人的嘴巴,被人听到,就惨了。
她还要不要脸啊!
阴筱茉花了很大力气,才看到西鸢平静了下来,害怕的看着自己。
阴筱茉告诉自己,冷静,要冷静,可还是忍不住在他安静下来的时候,狠狠晃着他肩膀,“我不是在跟你喝酒吗?怎么,怎么?”
阴筱茉看了看床上的美人,意思不言而喻。
床上的人已经用被子把自己抱住了,听不见哭声,阴筱茉的心更慌,如果她没有猜错的话,床上的人,她是见过的,四姐的男人。
虽说四姐如今不在京城,但是,但是——
阴筱茉捂着头,突然听到床上一声响,竟是男人突然出了被子,往墙上撞了过去。
阴筱茉大惊失色,赶紧扑了过去,可还是晚了,人虽然没撞到墙,也因为刺激过大,已经昏了过去。
“太女若是喜欢,以后直接向王爷说一声讨要便是,可别再借着西鸢搭桥了。”
看着抱在一起的俩人,西鸢眼底露出一丝痛苦的神色,“原以为殿下是良人,就算西鸢不洁,不能与殿下在一起,这辈子有殿下的真心相付也值了,可是,可是……”
痛苦中的男人捂着脸,无视阴筱茉错愕不解等等神色,自顾自抢着回答,“殿下还是赶紧离去吧!莫让别人发现,言希公子的事,西鸢会替殿下,向王爷四世女说明的。”
西鸢说着就要走。
阴筱茉真心急了,你说明白点啊!我还不知道怎么回事了,她昨天在街上看到西鸢买酒,那么漂亮的一个男子,喝酒居然那么豪迈,帅气,本来以前在华亲王府玩的时候,就时常看到过他,从小被父母抛弃,那么可怜的一个人。
她与西鸢的交情,反正很早以前就开始了,特别昨天听到西鸢隐隐约约的暗示,喜欢她,她的心都要跳出来了。
可是好好的喝酒,肿么就变成这样了呢!
阴筱茉看了看四周,这里是一家很大的客栈,天还是微微亮,窗户外面的街道上并没有多少人,她看到龙一守在街对面的阴影处,赶紧招了招手。
“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龙一一出现,阴筱茉就扑了上去,恶狠狠的揪着他的黑衣,盯着他面具下的眼睛。
“这——”龙一似乎很诧异,他看向床上的男子,突然面色沉重,“四世女还未回京,您若是真的有意思,最好尽快向华亲王爷将人索来,悄无声息送人回宫,或者,现在——”
龙一拔出刀,清脆的一声响,把阴筱茉吓了一跳,“你干嘛!”
说着赶紧摁住他的手,龙一面不改色,眼含杀气,“只有这样,昨日之事才有可能不被众人察觉。”
“您的颜面才不会受损。”龙一补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