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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料华逸之和青衣同时摇头,“师父!”“阁主!”
无月鹰目一寒,残暴的气息让华逸之和青衣同时低下头去,“就按我说的去办!如今你们只需看好夫人,只要她明日不能出现,这个计策一成,这一世,他裴季池就等着世人羞辱,史学家批骂吧!”
焦急的芦洲白流转在京城的大街上,懵懂了几日的他,邋遢着胡子被水平摇醒,他这才知道水清扬居然不见了两天,而水家那些所有相关的人全部被带进刑部大狱!他终于放下心底全部的不甘害怕,寻找着水清扬。
只是他很快被人挡住了,青衣的身影吸引了他,他似着了魔力跟着青衣来到那座让他害怕和痛恨的小院。
“她就在屋里,白哥哥带她走吧。”青衣盈盈笑着,似邪恶的仙子,塞给他一包药,“这是另一半的蛊情伤心散,白哥哥只要吃了,那水清扬小美人儿就是白哥哥的了!到时候水家那金山银海的财产可不都在白哥哥的掌握中?青衣自觉对不住白哥哥,所以千想万想才替白哥哥想到这么个报恩的法子。白哥哥可要感谢青衣哦!”
“你,你青衣……”芦洲白指着青衣,咬牙,猛地撕裂衣袍,甩下那角衣裾,“你这个无情无义恶毒的女子,我芦洲白此生跟你割袍断义,从此一刀两断,恩断义绝!”
“哈哈……”青衣无所谓地拾起那片衣角,笑得花枝乱颤,“白哥哥,你还是跟以前一样幽默啊!”
“白哥哥,你还是赶紧抱着你的美人儿走吧,再不走就来不及了,两个时辰内她若不与人交合,必会被□咬断内脏而死的。”
水清扬只觉浑身发热,睡梦中那闷热的气息从五脏六腑传来,让她慢慢睁开了眼睛,她觉得自己躺在一个温暖的怀抱里,那淡淡的男子气息居然让她那燥热的身体冷静了一下,她忍不住往那怀里又钻了钻。
芦洲白看着水清扬慢慢迷蒙的双眸,手指捏紧了松开又再次捏紧。
青衣站在窗口,看着芦洲白抱着水清扬消失在街口,冷笑着眼泪都溢了出来,一道影子无声地出现在她身边,冰冷的气息顿时涌来。
可那话却比身子更冰冷,“怎么,心疼了?”
“哈哈,是华师兄心疼了吧?守了这么多年的美人儿被人摘走,这颗心可怎么受得了?”青衣回身,玉手轻轻抚上华逸之的胸口,游走着。
“贱人!”华逸之勃然大怒,反手抓住青衣的手,“都是你这个贱人!”所有的愤恨都转移到青衣身上。
青衣脸色大变,冷笑道:“华逸之,放手!你忘记了自己的身份了么?以阁规,你冒犯长老该当何罪?”
华逸之的手一下子软了下去,眼前这个女人再不是那个任由他蹂躏的女子了,已经是无月阁的离长老,比他的地位还高。无月阁的阁规甚严,师父还在下面,他当然不敢过于张狂,只好冷哼了一声。
正要甩手而去,却不放心道:“你确定芦洲白会去找裴墨秋?”
青衣满意地看着华逸之敢怒不敢言的表情,摆弄着柔荑,“你放心,我青衣做事向来妥当!那芦洲白迂腐酸穷,绝不敢动水清扬的,定然会去找那他自认为是水清扬良人的裴墨秋,再者即使他不知道水清扬喜欢裴墨秋,这京城他能想到的人也只有那静王爷一个,除了他,他还能找谁?”
“但愿如此!”华逸之牙缝里的恨已经溢满,攥紧的拳头显示着他的愤怒,若不是师父执意如此,他怎能舍得让清儿受如此委屈?
静王从皇宫回来就看见芦洲白在静王府门前团团乱转。
芦洲白一见静王的车马,就冲了过来,侍卫紧张地都举起了刀剑,静王挥手,芦洲白才冲过来,抓住静王的手紧张道:“王爷,你快救救清儿!”
静王一惊,忙道:“清儿怎么了?”
芦洲白拉着静王就走,身后的侍卫静悄悄地跟着。
朱雀街水清扬的卧室,水清扬只觉得浑身燥热,迷糊中扯开衣襟,可是依旧的热,那从心扉升起的陌生的燥热,让她的脸如飞云般烧红开来,浑身如泡在滚烫搜水里,泛出海棠胭脂般的颜色。她呻吟着,那无意识的触感让她浑身无力,又带着某种难言的欲望。水清扬慢慢睁开了眼睛,无力地趴在床上,刚开始还能保持几分清明,紧抓着被单,压抑着心头那种难以描述的触感。她用尽全身的力气和意志,爬了起来,跌跌撞撞冲到脸盆前,将那盆冷水从头浇下。
她撑在脸盆架上,看着镜中那个媚眼如丝,腮若凝脂,唇似桃瓣的女子,一滴清泪再也忍不住,默默流下。
一切是梦是醒?没有人知道,水清扬刚刚清明了一点的头脑,又很快被更深一层的欲望击碎,她跌坐到地上,干脆躺下将全身贴在寒冷的地板上,以减轻那一层层热浪的燥热。
静王进到房间的时候,水清扬就只一只受伤的小兽,攥紧着拳头,披散着乌发,衣领撕开,湖色的衣衫散开如一朵盛开的蓝莲花。
“清儿!”静王奔了过去,抱起水清扬。
此时的水清扬还保持着最后一分清明,看着那熟悉的面孔,心中居然有一股热切的情愫涌出,她忍不住自己的手慢慢张开手指摸了过去。
明亮的眼睛,担忧的黑眸,挺直的鼻梁,一切都是那么完美,可是,水清扬骤然收紧心,收回自己的手。反手推那坚实的带着某种难言诱惑的胸膛,艰难的声音低微如吟,却已在无意中带着软侬厚糯的呻吟,“你……走开……”可那柔荑早已失尽了力气,落到那宽厚的胸膛上,软软地垂了下去,头再也忍不住也靠了过去。闻着那男子身上独有的味道,挨着那温暖的身躯,身体的燥热似乎减了几分。
“芦洲白,她到底怎么了?”静王抱着面若娇花身软如泥的水清扬,有几分明白,却又不甘,看向门口直直挺立的芦洲白。
芦洲白却退步再退步,摇头,如哽似哭,“我不知道!”说着却逃也似的去了。
裴墨秋抱着水清扬起身,欲放到床上,可水清扬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拽住他的衣领,“别走!”勾媚如丝的眼神柔媚地看着静王,静王看着那没有了平时那样冷静、绝尘的清冷,而带了难言妖娆风韵的女子,心中大动,不由攥紧了自己的手。
水清扬将脸靠到他的脖子上,仿若那肌肤的触碰让她更舒适了些,“别走,秋!”
静王的心波起伏的更猛烈了,呼吸渐渐粗重,这是水清扬第一次叫他“秋”,可是这样的时刻,他到底经过世事的,怎么看不出来,眼前这个柔媚如猫的女子是被人下过媚药的?
他艰难地平息着自己呼吸,试图掰开水清扬紧抓着他衣襟的手指,“清儿,你冷静一下,我去找人给你解药。”
水清扬另一只手却反过抱住静王的脖子,渐渐迷失的心智让她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不,秋,抱我!”
那滚烫的身躯紧紧贴在静王的身上,火热的唇似无意贴到了他的脖颈上,他甚至感受到她那炽热的热情在一点点蔓延到他身上每一个毛孔。
“不,清儿,我们不能!”静王骤然想起,那可怕的猜测如潮水般顿时让他开始炙热的身体一下子陷入冰窖,他猛地推开水清扬,将她扔到床上,站起来。“不!”
水清扬在床上反手却又抓住静王的衣摆,娇喘着呻吟道:“为什么不?”
“清儿,你,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么?”静王颤抖着手指试图掰开水清扬那滚热的手指。
水清扬忽而娇媚一笑,“我知道,我想要你。”
静王闭上眼睛,咬牙撕开衣襟,转身就走,“不行,我不能,不能这个时候趁你之危……”说着逃也似的奔出了房间。
前厅,静王试图平稳着自己烦躁的心胸,“来人,找太医!”
刚迈进厅里,就看见芦洲白看着一杯冷茶怔怔发神,静王手一伸,一口喝尽那杯冷茶,长吁了口气,冷言道:“谁?”
“啊?你,你……”芦洲白却惊恐地跳起,指着静王。
静王皱眉,“我问你谁给清儿下药的?”
芦洲白却依旧颤抖着手指指着他,却说不出话。
静王见他如此,只叫着小朱:“去问问跟着清儿的人,今天她去哪里了!”小朱转身欲走,静王却又唤住他,“不,不用问了,把见过清儿的人都给我抓起来!”
“不,不能!”芦洲白这才似乎找到自己的语言,“是,是青衣,是青衣。”芦洲白拽住静王的衣袖,哆嗦着嘴唇,到底哭哑着声音道:“王爷,您就饶她最后一次吧!她不是故意的,真的不是!其实她也是个可怜的人,王爷!”
“青衣?蔡青衣?”静王觉得心底的烦躁却又升了一层,凝神看着芦洲白那苍白的脸色,“她为何如此?”
芦洲白顿时哑住,“她,她为了成全我和清儿!”突然冒出的念头吓了他自己一跳,回首看着那杯被静王喝尽的茶杯,露出一丝苦笑,刚才自己何曾没有过那个念头?
静王脸色果然一变,顺着芦洲白的眼光看着自己刚才喝过的茶杯,猛然抓住芦洲白的肩头,“你在茶里下了什么?”
芦洲白摇头退步,“没,没什么,那本是我自己要喝的。王爷,您难道不去看看清儿么?”
后院一声哐当声,惊起了静王,静王犹豫地看了一眼文弱的芦洲白,只觉燥热的心又暴躁了一分,不由拉了拉衣领,转身出了厅门,对门口的人吩咐道:“看紧他,还有去柳芳街,将蔡青衣看起来!”
静王又扯了扯衣领,这才抬步向水清扬房中走去,又是哐当一声。静王忙推开门,却见水清扬乌发尽散,长长的乌发油亮闪光如瀑布一样铺洒了全身,正颤抖着从地上抓起一块摔碎的瓷块向手腕划去。
“清儿,你干什么?”静王冲过去,打掉水清扬手里的瓷片,可已是不及,那白皙柔滑的手腕上已华出几滴鲜红的雪珠,莹润的鲜红的颜色,格外诱人,堪比水清扬那粉红透亮的脸。水清扬摇着下唇,再也忍不住,倒进静王怀里,哽咽着:“秋!”
静王只觉那火烫温软的躯体在自己的怀里迅速点起一场无法遏制的火焰,他再不能像刚才那样冷静,感受着那身体除触碰带来的狂热和欣喜,颤抖的手试图扒开水清扬搂紧的手,却再也无力,倒不由自主更紧地搂住了那抹似要融化的娇躯。
欲念和理智交织着,静王的眼睛渐渐模糊,理不清道不白,他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要爆炸了,最后的挣扎,他艰难道:“不,清儿。”低沉磁哑的声音让人怀疑那到底是挣扎还是诱惑。
水清扬刚刚恢复一点的理智又被那熟悉的气味打乱,她靠在那高大的躯体上,寻找着出口,寻找着最后的归宿,却不知道自己到底身在何处。“为什么不,我们既不同父又不同母,为什么不可以?”魔鬼的声音从心底涌出,水清扬不知道自己的声音带着怎样的柔媚入骨,带着怎样的娇痴。
唯有那粗重的呼吸声提醒着世人,原始的欲望已经被完全散开,静王抱着水清扬,渐渐痴迷,随着那声似媚似惑的声音,渐渐迷失,是啊,为什么不可以,我们既不同父又不同母?失去了理智的静王已经无法思考,无法分辩眼前这个女子或许和自己有着什么样的关系!
那藏在水中的毒已渐渐深入到两人的骨子里,再也听不见外面的世界,听不见自己理智的呼唤。
门外的人都停下了脚步,芦洲白跌坐在院子里,抬头看着那冷月的天,双手捂脸,哽咽着却不敢出声;那被匆匆从被窝拉起来的太医,渐渐明了,慢慢退了出去;门口的大朱,抽了剑挡守在了外面。
五十、乌云压城城欲黑
清晨,薄薄的晨霭尚未散去,灰白的大地渐渐露出几丝模糊的痕迹,斗棋星布的城市又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