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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学延点了点头,从乐黎黎进来他就认出了她来,乐家小姐,嫁给黑凌司为妻,有一女,资料上都有写着。
一听到莫学延三个字,乐黎黎比看到周昂还惊讶,视线里面放在他身上移不开,不断的打量着他。
许久,她才开口,“宁,你的新男友还不错嘛,有眼光。”
听到她赞赏的话,苏伊宁一副得意洋洋的样子,尾巴都快翘上天去了,虽然她没有尾巴。
顿时,病房里其乐融融,气氛变得好多了,直到医生的进来。
还没到病房里,东方信爵就听到了里头传出的笑声,他好奇地推开了门。
门一打开,所有人的目光都望了过去,东方信爵大方走了进来,“我来巡房的,你的身体好多了吧?”
“我应该可以出院了,我都不觉得痛。”苏伊宁无奈的一笑,明明伤得很重,却没有什么感觉。
偏执又任性
医院,这个地方她实在不喜欢。
还不待东方信爵说什么,莫学延和周昂已经先行说道:“不行,必须住院,你的伤很重。”
什么叫做她感觉不到痛,她再不知道痛,也该知道自己的身体现在根本连动都很困难,还提出院,莫学延对她实在无可奈何。
“对,你不能出院,要出院也要一个月后石膏拆了,现在不行。”东方信爵的话直接判了她死刑。
“啊……不是吧,一个月,你知道医院有多闷嘛,而且什么都不能做。”捂着头,苏伊宁哀嚎了起来。
检查体温,听诊,讯问了几句,东方信爵拿着笔认真的记录着,“再闷也要呆着,你这次的伤真的很严重。”
特意加重了严重两字,害得莫学延和周昂都跟着紧张了起来,不断的劝导着她要乖乖呆在医院里。
没办法动,苏伊宁只能回以白眼。
……
“查不到吗?”
“什么都没查到,情况真是怪异。”
苏其律移动颀长的身躯,脸色深沉得有些吓人。
坐在对面的简之痕拿着查来的资料仔细的看着,“陌,翊什么时候回来,调查这种事还是得由他来。”
一脸慵懒,言行陌摇了摇头,“他已经好几天没和我联系,不知道在搞什么鬼。”
手撑着下颚,苏其律目光闪过了嗜杀,“不管是谁都好,谁对宁不利,我都不会放过他!”
坐在对面的两人纷纷勾起了唇,言行陌道:“律,你这恋妹情结在这种地方体现得挺好的,不过我很好奇你怎么就对那种年龄小的女生那么感兴趣啊,你会被人认为是怪叔叔的哦。”
冷冷的笑了起来,苏其律拿起桌上的酒把玩,“因为年纪小的女生容易被弄哭啊,而且她们都不够坚强,摧毁起来更容易更有趣。”
放下资料,简之痕以怪异的眼神直瞅着他,“你这种叫做变*态,你跟宁果然是兄妹,你们两人的想法都跟正常人都不一样,偏执又任性!”
“哈哈……”苏其律对于好友的不满不以为意,“没办法,何况我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好的,摧毁人心陌以前不是也喜欢这样,只是大家的做法都不一样。”
关系渐佳
半夜,苏伊宁睁着大眼睛咕噜咕噜直转,白天睡得太多了,现在睡不着了。
小心翼翼的瞄了一下左边,莫学延不在。
她慢慢地从床上起来,想下床可是身体还是不太能动,她只能枕着枕头看着空荡荡的病房。
越看,她的心就越烦。
砰——
随手拿起一旁的杯子砸向了地上,可是这样还是不能让烦躁消失。
她讨厌自己像个残废的人只能呆在床上,哪里也去不了。
刚拉开门,莫学延就看到地上的碎片,走了进去,“怎么了吗?要喝水吗?”
把头别到一边去,苏伊宁拿起了被子盖住了自己,不想跟他说话。
“到底怎么了,是心情不好吗?”
“……”
苏伊宁仍旧闷不作响。
倏然,病房里就安静了下来,几分钟后有一阵细微的声音,接着就是关门声音。
呆在被子里,苏伊宁注意着耳边的声音。
猛然,被子被掀开了来,莫学延靠了过来,“是不是觉得太闷了,所以心情不好?”
“哼!”重哼了一下,苏伊宁低头看着自己的手。
“你就忍耐一段时间吧,至少也要等石膏拆了在出院啊。”如流水般柔和的声音,莫学延没有一丝的不耐。
“闷死了,我讨厌!”大力的挥手,苏伊宁不满的囔囔着。
拉下了她的手,莫学延为难地蹙了蹙眉,“我知道,那……你想去哪,我陪你去,但是只能出去一会儿,可以答应吧?”
双眼闪过了惊喜,苏伊宁拉过了莫学延,“那你要背我,我想要你背我走路,去哪都可以,只要出去外面透透气就好。”
走到了门外一会,他进门背对着她,“上来吧,我们悄悄的出去,再悄悄的回来就好。”
双手揽上了他的脖子,莫学延很轻松的背起了她。
头靠在他的肩上,苏伊宁心头如同喝了蜜般的甜蜜,刚才那种烦躁的心情也消失无踪。
看着前方,莫学延七拐八弯的才把苏伊宁背出了医院,“我们就不去太远的地方了,就在附近转一转吧。”
“随便。”心情大好,苏伊宁应和着他。
手紧紧的包着后背上的人,莫学延的唇角逸出了笑,三更半夜背着一个女人在街上走,这真是他有史以来的第一次!
你是怎么爱上他的?
喝着水,苏伊宁唇边怎么都藏不住的笑意。
乐黎黎打量了好久,看她吃完了药才说,“小宁,你很奇怪哦,这么开心,有什么好事吗?”
拿着水杯,她笑容展现不断,“小黎,你当初是怎么发现你自己爱上黑凌司的?”
一怔,乐黎黎拉了拉椅子坐近,神色疑惑的上下直盯着苏伊宁瞧。
可是瞧了许久,她还是看不出她到底怎么了。
轻轻敲了敲乐黎黎的额头,苏伊宁笑着说:“瞧你傻的样子,痕他们到底是看上你哪点,黑凌司他没后悔过吗?该说你是傻人有傻福吧?”
“什么啊!我哪里会傻了。”乐黎黎不悦的发出抗议,她才不傻好不好。
“好好好,那你回答我的问题。”举起双手投降,苏伊宁求饶着。
火气来得快也去得快,乐黎黎微笑着,“小宁,你真的看上莫学延拉,发现自己爱上他了?”
左思右想,乐黎黎才想出这个可能性,双眼瞬间都亮了起来,小宁真遇上喜欢的人了?
但转而一想,那钟远琛怎么办?
她其实还是比较支持钟远琛的,毕竟认识的久,而且当初小宁和钟远琛交往时候,她是全程看到底,钟远琛对她真的很好,可小宁当初为什么那么坚持要分手,这一直是个谜。
眨了眨眼,苏伊宁有些慌张了起来,“什么啊,我只是问问,很好奇而已,我对莫学延的确感觉不错,但是还没到这个地步的,你想得太多了。”
狐疑的直瞅着苏伊宁,最后乐黎黎还是松开了,“开始脑子只有他,不管做什么都只想到他,会为了他开心难过,那时候我就知道黑凌司已经在我心里了……”
是这样的吗?
可是,她好像没有,她只是觉得他人不错,跟她想象中的不一样,还没有为了他难过,开心倒是有……
“喂,你在想什么,你绝对有问题,赶快告诉我。”
“哎呀,别吵了,你还是乖乖去陪你老公吧,我要休息了。”
蒙上被子,不顾外面乐黎黎气得直囔囔着。
莫学延,她真的会去爱上他吗?
嗯,这是个难题,或许真有那么一天吧,她就等着吧。
不恨也不喜欢你
一个月的时间说快也不快,说慢也不慢,苏伊宁这次却跌破所有人的眼镜,乖乖的在医院躺了一个月。
拆完石膏,太久没用的双腿显得无力,她只能靠在了莫学延的身上,由他扶着走。
倚着莫学延,苏伊宁笑颜逐开,“莫,你累不累啊?”
“没事。”莫学延轻应了一声,扭头回以一笑。
走在后面的周昂瞪得眼睛都要凸出,恨不得立刻上前去分开两人,却只能死死的压抑住。
在医院门口,苏伊宁倚在墙边等着莫学延开车过来,扭头发现旁边的周昂,她收起了笑容,“喂,你怎么还在这里,你可以回去了,我已经可以出院了。”
走了过来,周昂使劲盯着她瞧,“你到底喜欢莫学延哪里?”
莫学延的确对她很好,体贴入微,可是他也可以,甚至能做得更好,为什么她却都不肯看他一眼!?
歪着头,她一脸无辜,“喜欢是没有理由的,何况他对我那么好,更值得我喜欢了。”
周昂一脸阴沉,就像暴风雨要来的前奏,“你恨我吗?”
恨?
想了想,苏伊宁摇了摇头,她从没恨过他,只是讨厌而已,讨厌他欺负自己,还谈不上恨那么深刻。
她的摇头让周昂双眸掠过了光芒,一股小小的希望在心中升起,声音都有些紧张了起来,“小宁,你说真的吗?你真的不会恨我?”
“不恨,可是我也不喜欢你。”总得来说,她是不想与周昂有任何的关系。
那一小簇的光芒瞬间暗淡了下来,周昂垂头声音无奈着,“还是因为小时候的事吧。”
那些事,估计会成为他这辈子做得最错的事了!
这次,她毫不迟疑地点头,“我喜欢别人对我好,只要你对我好我也不管是不是别人口中的坏人,在我眼中你就是好人,可你从小就只会欺负我,所以我实在无法喜欢你。”
这样说,已经够清楚了吧,他也该放弃了吧。
然,周昂却还是不如她所愿,“可是,我很喜欢你,一直都很喜欢你,从未改变过,也不想改变,就算你不喜欢我也一样,我还是很喜欢你!”
莫名的冷战1
听完他那极为饶舌的一段话,苏伊宁一脸无趣。
她只能总结一句,那就是周昂的耐性真不一般,怪不得能从小欺负她到高中,她真真是惹不起他,但是总躲得起吧。
“所以你打算怎么做?”
走了下去,周昂幽幽的飘来一句话,“努力去弥补一切,不让你讨厌。”
话音落下,他人已经走向了另一边去,逐渐的消失在眼内。
原以为他还会说什么,没想到却是这么云淡风轻的一句,他跟以前的他似乎真的是不一样了。
叭叭叭——
喇叭声传来,苏伊宁才注意到了莫学延开车过来,在她面前停下车。
下车帮她打开车门,把她扶进了车内。
“你在意刚刚对周昂说的话?”莫名地,莫学延开口说了这样一句。
“刚才?你都听到了。”不是问句,而是肯定句,怪不得周昂一走他就过来,他是等散场了才出现。
点头,莫学延很快就承认了,他的确从头听到尾,他也看出周昂对她是真心的。
低头,她的思绪飘散,“我受不了别人对我好,我会对周昂凶是因为我记得他以前对我不好,但是现在他突然对我好,我觉得好不习惯,也不喜欢这样。”
果然,她还是比不上哥,换成哥肯定把周昂往死里整,可是她不行,因为现在的周昂没做让她讨厌的事。
哧——
莫学延紧急煞车,转身拉过了她的身子让她正面望着自己,“苏伊宁,不要告诉我,你因为这样而有什么不该有的想法,我可没那么大方,我也不是你说要就要,说不要就不要的!”
目光犀利,莫学延褪下痞子的模样,目光更是阴沉得霎时让人无法忽视,甚至有些害怕。
推开了莫学延,苏伊宁靠紧在窗边,“我什么都没说,你何必那么生气呢。”
凝重窒息的空气中夹杂着莫学延的喘气声,半响他冷静了下来才又启动了车子,只是两人再也没开口说一句话,直到到了苏伊宁的家里。
把她送进去,他立即就走,连水也没喝一口。
“看来他生气了,而且气得不小。”苏伊宁径自嘀咕着。
莫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