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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爱丽丝不动声色的一把揪住他的衣领往后一扯,脚尖踢向那人的小腿,男人重心不稳,整个人仰倒下跌,爱丽丝纤手一伸轻松夺回相机。
“澎!”男人重重摔倒在地,吓得惊魂未定。爱丽丝眼神冰冷,走至他身旁,举起相机毫不留情地砸向他身边的地面,“哐!”一声巨响,那男人彻底回神,惊愕地看着被砸的稀巴烂的相机。
爱丽丝倨傲地看着男人,“别紧张,我只是要你的身份证,还有名片!”
石松海从她身后走出来,蹲下,在那男人身上摸索,找出一皮夹,递给爱丽丝。
爱丽丝满意地接过,心想这石松海还挺有演戏地料,可她没注意到他眉宇间的纠结。
“私家侦探,白峰!”爱丽丝冷眼看着那男人,“你认识我?”
男人畏惧地看着她,“恩!”
“什么时候!”
“报纸上有登的!”男人突然强装镇定,可是心里却一点也没底,事实上,温蕊儿出车祸的事他也亲眼目睹过,可是那绝对不能让别人知道,否则那绝不是脱光在街上跑那么简单了。
爱丽丝眼神犀利,“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什么时候!”
温蕊儿一向行事比较低调,连出车祸这么大的事都没登上报纸,他又从何得知她,报纸?除了今天的,可是他绝不会是今天才认识她而已,更何况,上次流氓事件,他知道。
男人沉默,打死他都不会说的。
石松海站起身,拿过爱丽丝手上的东西看了看,眼神漫不经心却又夹杂着一丝锐利,“你信不信,光凭这个,我就可以让你在国内混不下去!”
男人心里瑟缩,他知道石家的经济实力,深知他不是跟自己开玩笑,可他的雇主同样也是惹不起的人物,他紧抿着唇,霎时毫无畏惧抬起头,“我只是个侦探,说白了,就是拿个相机拍些照片换点钱过日子。你们这些有钱人斗来斗去,何必这么为难我们这些小人物!”|这话里有种无奈的辛酸,爱丽丝内心被牵动了,冷声说,“我现在什么都不问你,但是你想在世道上混,就得有点头脑!”
“你什么意思?”男人迷惑地看着她。
爱丽丝拿过他的皮夹,把名片身份证放好,蹲下,放入男人外衣的口袋里,动作很轻柔,却让那男人寒战。
爱丽丝嘴角邪魅地笑着,“我的意思是,你可以继续拍你的照片,拿你的工资,但是整天这样跟着别人,难免有时候会错过一些精彩的环节,你懂的!”语毕,琥珀色的眼眸透着冰冷的威胁。
白峰喉结哽动,会意地点点头,他知道她指的是什么,“夏夫人今天出来,只是喝了杯东西就回去了!”
爱丽丝笑意温和很多,想不到他还挺机灵,“起来吧!”,白峰起身。
石松海收起探究的眼神,摸出自己的黑色皮夹,掏出一叠钞票,递给那男人,“这些够买个相机了!”
白峰愣住了,爱丽丝把钞票拿过,硬塞到他手里,“拿好吧!”
说完转身便走,石松海尾随其后。
白峰握着手里的钞票,内心一阵感触,“温蕊儿,你一切的不幸,都只因为你爱上了一个你不该爱的人!”
爱丽丝身影停滞片刻,内心黯痛,无所谓,反正都快离开了,微微一笑,“谢谢你的忠告!”
咖啡厅内,夏荷沉重地开口,“我来,不是来跟你翻旧账的!我只是想知道你在这件事上的立场!”她微叹一口气,既然他和殷正风都不支持,她也无话可说,但她绝不会放任自己女儿的幸福不管。
温冰河沉默不说话,微抿一口曼特宁。
“我想你记住你的话,不管将来怎么样,保护好蕊儿,最起码是人生安全!”夏荷起身便走。
身后传来温冰河笃定的声音,“你放心,那种事绝不会有第二次!”
爱丽丝和石松海远远地看着夏荷驱车离开。
“他们见面会有什么事?”爱丽丝淡漠地说。
许久得不到回应,她转头看向石松海,发现他正斜眯着自己,她勾唇一笑,“有什么就直接问好了,要不会得内伤的!”
石松海表情不变,眼里没了初时的温柔,“你是谁?”这个问题他纠结了很久,直到刚刚,他得出了结论,她绝不是蕊儿,即使失忆后,蕊儿也不会有那样的眼神,更何况那样大打出手。
三个字,一句话,听在爱丽丝心里却是出奇地感动,完美伪装到现在,她以为没人能懂她,第一次有人跨过温蕊儿那三个字对她说话,直接问她温馨雪。
“呵,就当是回报你帮了我,我不是温蕊儿,我叫爱丽丝!”她笑,笑得云淡风轻。
恍如被一道闪电劈中,虽然早就猜到,但当他的猜想得到证实时,他还是很错愕。他一把抓住她的手,逼视她,“那真正的蕊儿在哪儿?”
他弄痛了她,她挣扎着,“放开!”
“你利用她的身份有什么目的,说!”他几乎咆哮,他隐约觉得事情不那么简单。
她越是挣扎,他的手勒得越紧,“我能有什么目的,我的存在只是在帮温蕊儿过生活,让别人可以如无其事地继续过日子!”她挣脱不了,干脆一拳挥了过去。石松海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躲闪不及,那一拳正中他的俊脸,他身形不稳,松开大手,倚着旁边的一棵树,勉强没让自己倒下去。
不过那一拳让他清醒了不少。
爱丽丝胸口一阵疼痛,她微喘着,嘴唇煞白,“你放心,我没有恶意,蕊儿很安全,只是短时间内,你还见不到她,而且我也快走了,不会跟你们造成什么负担!”
“你说得倒很轻巧,你把我们的生活搞得一团糟,现在却轻轻松松丢下一句话走了,潇洒地过你的生活!”石松海拂过嘴角渗出的血丝。
爱丽丝看着他,内心积压地情绪在一瞬间崩溃,她怒吼,“我潇洒!我轻松!人最快乐的不是做别人,而是做自己,混蛋!”
心脏开始剧烈地绞痛,她护住胸口,浑身的器官紧绷着,身体僵直,眼前慢慢被黑暗所覆盖。
不要,不要,她在心里虚弱地呐喊,她的心里还有牵挂,嘴巴努动着。她不知道她说出来了没有,但她的身体已经先倒下了。
、第三十八章 抹黑
皇子酒店(就是爱丽丝嘴里的三点点店)的豪华套间,石松海立在窗前,紧眯着静躺在床上的爱丽丝。
他想起了那次雨夜,他问过她,你真的是蕊儿吗?她很坦然的回答,不是。
也许她说的对,自己口口声声地再说爱,可连自己爱的是谁都不知道。自那次雨夜,他没再去找她,将自己埋于一堆一堆工作中,让他没时间去想那些事,现在想来是多么可笑。
爱丽丝紧闭着眼,脸色微微苍白,金色的头发慵懒的普散在枕间。
长得真是太像了,也难怪会认错。她应该也是个善良的女孩吧,毕竟她用那样直白的话暗示过自己,试图减轻一些伤痛,只是自己沉浸那情感中浑然不觉罢了。
他转身望向窗外,阳光透过云间的缝隙洒下,空中印出一张清丽的脸庞,柔软的乌丝如瀑布般垂下,女孩轻笑着看着他,他也同样回以轻笑。
他的蕊儿,到底在哪呢?
医院外,一辆黑色轿车停下,于蕾拎着一些水果,对着司机老陈说:“陈叔,你先去停车,我在里面呆不了多久就出来了啊!”
她是来看月儿的,自从昨天以后,总觉得怪怪的,不太想见她,但是不管怎么样,从小一起长大,出于礼貌也该来探探病。
陈叔轻应了一声,她便下车了。
可还没到蓝月儿的病房,便看到一群人堵在房门口,有医生护士,也有一些病人。她纳闷地走过去。
走至门口,还没挤进去,就感觉到房内一些快门声和闪光灯不断,然后就听到蓝月儿纯真的声音,“我跟瑞杰哥哥是青梅竹马,他一直对我很好的!”
一些记者对着半躺在病床上的蓝月儿狂拍。
“那你跟殷家少爷是从小就定的婚约吗?”一个坐在她床边的女记者,拿着话筒提问,旁边还有一个男子举着摄影机。
蓝月儿显得有些局促,语调迟钝而卑微,“你们,你们是不是搞错了,我的精神状态一直不太好,有谁会娶我啊?”
她没有直接回答有没有婚约这回事,而是隐晦地将话题跨过婚约转到了娶嫁问题,成功误导了别人,而她的单纯的表情更让人心生怜惜。
“那就是说殷家少爷是因为你的病,才取消婚约,另择新欢,跟温氏千金温蕊儿交往的吗?”女记者为她的话感到些微惋惜,但又挖到了一条新闻,又有些兴奋。
“不是,不是,是我不太会讲话,瑞杰哥哥很好的,没有对不起我,他一直很照顾我,我上次刚出院,他就把我接回家了住了!”蓝月儿急了,言语不清,“婚约,没有的!”
于蕾很单纯,以为她是急于解释没有婚约那回事,看蓝月儿那样子,很是心疼,自己也许错怪她了。
女记者却如蓝月儿所料,很尖锐地挖到重点,“既然婚约没有取消,而你跟殷少发展的一直很好,那是不是因为温蕊儿对殷少纠缠不清,才会有昨天的事,而你也因为这件事受了刺激所以才病情加重,住了院?”
此时,蓝月儿呆呆地望着女记者,不知说什么好,欲言又止,房内伴着闪光灯不断响起“卡擦咔嚓”的快门声。
于蕾实在听不下去,暗骂,“胡说八道!!”,掏出手机发了条短信给司机老陈,便身体硬挤向前,“都给我让开!”
蓝月儿其实早已注意到她了,才故意如此作戏,眼眸中闪过一丝得意,又连忙恢复刚才纯真的样子,惊讶地看向于蕾,仿佛看到了救星,“蕾儿,你快跟他们解释!不是这样的!”
于蕾一进屋,那些镜头相机就对准她猛拍,于蕾很恼火,但也尽量隐忍,毕竟在媒体面前,多少也要注意形象,不能给家里丢人,这些大人们打小就开始教了。她把手里的水果放好,就走过去,对着那位刚才一直发问的女记者很有礼貌地说,“拜托,能起来一下吗?”
女记者不明所以,愣愣起身。
她一动身,于蕾就不客气地坐下,但仍彬彬有礼,“有什么就问我好了!我月儿姐姐身体不好,不能为了这些无聊的事太操劳!”
蓝月儿故作好笑地笑出声,但心里却不满,本以为粗细条的她会大骂,然后把那些记者全都赶出去,如此明天的新闻就会更有意思了。没想到她会这么冷静,呵,看来还有点头脑!
女记者站着,没了坐的地方略显尴尬,但又很快进入状态,对于蕾进行发问,“听说你在游乐场很拼命地再维护一个小孩,请问你跟那小孩是什么关系!”
饿,于蕾语塞,“饿,是我干弟弟!”总不能说是蕊儿半路捡的,她已经被说得这么臭了,再添上个小智,指不定被说成什么呢!
蓝月儿微别过脸,嘴角一抹不易察觉的讥笑,白痴,就知道惹祸上身。
听到于蕾的回答,女记者很快兴奋起来,“抓走小孩的男人自称他爸爸,那那名神秘男人和你父母有什么关联吗?”
“没有,没有!没关系,根本不认识!”于蕾知道事情的严重性了,有点乱了。
女记者打算刨根问底了,关于一向雷厉风行的殷正风的花絮是很难捕捉到的,这次就算不是,也能误导出一些蛛丝马迹,眼前这个女孩看起来不难对付。
“那就是跟殷氏夫妇有关系喽!那小孩是是不是殷董事长的私生子?”
“不是,不是,那小孩是领养的!”这次糗大了,死陈叔怎么还不来,于蕾急得冒汗,“那男人不是他爸,就是拐带儿童,拐卖人口,你懂吗?我们压根就不认识他!”
蓝月儿心里暗笑,却又一副急于解释的样子,“对,就是她说的这样!”
“对,对,就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