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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到殷瑞杰,爱丽丝的心也跟着抽搐,闭上眼,隐忍那快要夺眶欲出的眼泪,她放开了她,给了她一个微笑,“我没事!”
爱丽丝替她擦掉脸上的泪水,这个傻丫头怎么好像比我还伤心啊!她无奈地笑。
一辆黑色保时捷,停靠在路边,爱丽丝转眼看去,正好对上那双褐色的眼,心中复杂的感情还是欣喜多一点。
车缓缓行驶在山路上,爱丽丝记得那是她初次见到他的时候,他带她来的地方。第一次邂逅的场景还在心头,在巷口看到他的第一眼,就被他迷住了,那时候还真是花痴,可不得不承认,那时候是多么单纯的日子,单纯的喜欢,然后单纯地在一起。
是从什么时候起,那些沉重的包袱便慢慢累了他们之间的感情,爱丽丝深深地叹了口气,而殷瑞杰全都看在眼里。
车停在山顶,冷冽的山风吹打着车身,一下又一下,也震颤着爱丽丝慌乱的心。
车内,小小的空间,很温暖,彼此都没有要下车的意思,静坐在车里,透过车窗,看向外面灰暗的天空。
殷瑞杰转过头,看向她的侧脸,红肿已经消退,白皙依旧,“还疼吗?”他的手伸向她,她没有闪躲,任由他抚摸她的脸庞,他的掌心依旧如此温暖,让她眷恋不舍。
琥珀般的眼眸看向他,他的眼神依旧充满独属她的温柔,明明什么都没变啊,那怎么会这样呢?
“抱我,好不好?”她的眼神柔情似水,谁都不忍拒绝,可他却是一愣,“不恨我吗?”
“恨!”她虚伪地回答,却更显她的脆弱,他一把把她搂进了怀里,天知道他有多想天天抱着她,“我知道你心里很难受,可你不能离开我,如果恨我,能让你好受一些,那就恨吧!”
“一想到你以后都会抱着别的女人,我就好难过!”靠在他温暖的胸膛,轻嗅着他身上清幽的薄荷香味,眼泪就没出息地涌了出来,心里的沉重感在此刻崩溃,以后这些都不再属于她了,一切都来得那么突然,她措手不及,还来不及阻止,他就已经不再是她的了,怎么会这样呢。
心在抽搐,身体不住地颤抖,她看向他,泪眼朦胧地哀声祈求,“你不要跟她订婚,好不好?我会死的,不要跟她订婚,我以后都会听话的,都会听你的!”
眼泪越涌越多,淹没她美丽的大眼,殷瑞杰内心挣扎,心如刀绞,而得不到他回应的爱丽丝,忽然吻上他的薄唇,她就是这样倔强,他给不了她答案,那她就自己寻找。他的心是她的,可是,是什么样的理由,他非娶别人不可!
晶莹的热泪在脸颊边流淌,这个吻,是多少窒息的疼痛啊!
他心痛难忍,用尽所有的力气搂紧了她,如果注定是毁灭,那就抱着她一起沉沦吧。
灼热的唇深吻着她,吻着她的唇,吻着她的泪,吻着她的心酸与疼痛,褪去残酷的现实,褪去金钱与利益,褪去所有猥琐的事,在这狭小的空间里,让爱燃烧吧!
、69各有各的想法
天鹰大厦,殷正风办公室,“看来温蕊儿还真是你的软肋!,只要掌握好她,你就乖乖就范!”黑色沙发上,殷正风翘膝而坐,讽刺地看着来找他的夏荷。
“殷正风,我警告你,你要是再敢动她一分一毫,我绝对不会放过你!”夏荷无比愤怒,拎着包的手也不禁颤抖。
殷正风冷笑,站起身,走至她身前,眼神阴邪而恐怖,“我就算动了她,你又能把我怎么样?”他猛然抓住她的手腕,“走了这些天,想不到脾气也见长了;可是还是这么天真!”
他一用力,她的手腕一阵生疼,但她咬着牙忍住了,没有出声,另一只手紧扣手里的包,夏荷毫不畏惧地看着他,“你别以为你可以为所欲为,现在是法治社会,就上次蕊儿的车祸,我就可以告你!”
殷正风忽然想起了什么,“呵,我是说过是我派人做的,不过你有什么证据,就算闹到警方那里又怎么样?”他松开她的手腕,抬起她的下颚,看到了她眼中那不灭的倔强,是什么在让她变化。
“杀人是要偿命的,你这个疯子!”她嘶声力竭地怒骂,“她死了对你有什么好处!”
“好处,呵!”她的反抗已经触及他的底线,眸中陡然瀑出怒火,殷正风一把掐上她的脖颈,怒喝,“只要你好好呆在我身边,我又怎么会去动她,不光车祸是我安排的,连她跟石松海分手也是我去威胁石云刚的,我告诉你,夏荷,你最好给我安分点,否则,我就要你女儿身心受创,而她受到这些痛苦,都因你而起!”
手上一推,夏荷直直摔在地上,顿时脸色煞白,一瞬间,她仿佛置身地狱,“你这个恶魔!”她浑身颤抖,哽咽,又似绝望,“你说得对,都是因为我!”
殷正风居高临下地俯视地上柔弱的她,暴躁的情绪充斥着内心,可有那么一刻,他隐约觉得她好像快要消失了一般。
夏荷努力站起身,朝门外,走去,殷正风想拉住她,可被她躲开了,伸出的手,就那样僵在了空中。
殷家大宅,夏荷拖着疲惫的身子回来了,一进大厅,便看到了在厅里等候的蓝月儿,蓝月儿起身,“伯母!”
“你在等瑞杰?”夏荷看着她,蓝月儿点了点头,“不过看样子,他今天应该不会回来!”
“一个不回家的男人,为什么还要守着他呢?”夏荷淡淡地说。
虽然心里很无奈,但蓝月儿还是微微一笑,“伯母,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不喜欢我?但是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瑞杰,我从很早的时候就已经喜欢他了,为了他,我什么都可以做,我也会尽力跟你处好关系,不让他为难!”
“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努力,他也未必会回心转意!”夏荷打断了她,也希望她能清醒,明知道不会幸福,她还在坚持什么呢?
夏荷的话冷硬而决断,蓝月儿觉得憋屈而没有自尊,“伯母,你!”“都快订婚了,该改口了!”夏荷再次打断她,蓝月儿不敢相信,惊奇地看着她。
夏荷给了蓝月儿一个善意的微笑,便离开了,而她多变的态度,则让蓝月儿愣在了原地。
回到了客房中,夏荷小心地关上门,反锁住,来到床前,她连忙打开一直拎在手里的皮包,拿出一个银色的小型录音机,按下播放键,里面渐渐播出一段对话。
“看来温蕊儿还真是你的软肋!,只要掌握好她,你就乖乖就范!”
“殷正风,我警告你,你要是再敢动她一分一毫,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
“你别以为你可以为所欲为,现在是法治社会,就上次蕊儿的车祸,我就可以告你!”
“呵,我是说过是我派人做的,不过你有什么证据,就算闹到警方那里又怎么样?”
····
夏荷这才放下心来,还好,没有摔坏!
公寓,爱丽丝的小房间,一男一女躺在床上,爱丽丝闭着眼,金色卷曲的头发好似云朵散在枕间,殷瑞杰手撑着头,静静地看着她深睡的容颜,一只手忍不住轻抚她柔软的发丝,华润的感觉在指间流转,这感觉真好!
她的唇角不知何时勾起一丝丝甜甜的笑,他看的入了迷,手不禁从柔发中抽出,轻轻摩挲着她的小脸,白璧无瑕的肌肤啊,让人爱不释手。
这是她的女人,真好,这么想着的时候,他已经俯首下去,吻上了她,很轻,很软,她的鼻尖碰着他的,如此亲昵。
“等我!”他轻轻地说,忽然,她的唇笑开了,接着,居然笑醒了,睁开了眼睛,嘴角弧度不减。
“呵呵!”爱丽丝笑出声,笑得裸露的双肩不停地颤抖。
她的笑有种传染的魔力,他也自然地勾起唇角,“做什么梦了?笑得这么开心!”
“我在想坏心思!呵呵,我不告诉你!”她抿嘴,渐渐收敛笑容,一副很认真的样子,我不告诉你,我说真的。
看她又回到那个纯真的样子,他心里的负疚也减少了很多,心情也轻松了,佯装不在乎地说,“不说算了!”
他欺身压上她,头埋在她的脖颈,薄唇吻着她脖间香滑的肌肤,热切地吸允着留下一个个鲜艳的吻痕。
爱丽丝漂亮的眼睛还是咕噜咕噜地看着天花板,想着她的计划,任由他为所欲为,他的吻允让她有些微微的灼痛,可她不哭反笑,还是甜甜的,傻傻的,她知道他在逼她说出来,可是,嘿嘿,“我就喜欢你对我耍流氓也!”
一句傻话,彻底让殷瑞杰泪奔,真是个活宝。
夜很寂静,也寂寞,蓝月儿坐在床头,独守空房,只有暗淡的灯光与之为伴,这种苦涩到底要到何时,也该有个头了,安静的环境,总会让人有更清明的思索,不知这样想了多久,她拿着手机,渐渐起身,拨通了一个号码,“爸!”
、70谁来救救他!(
等徐玲安排好一切后,石松海便驱车赶去思静医院,爱丽丝应该不用太操心了,她跟蕊儿一样,都是坚强的让人心疼的女孩,蕊儿伤心与否都比较安静,好像一个没有不落凡尘的仙女,摸不清猜不透,有些不真实,而爱丽丝像精灵,没有人情世故,没有纷繁复杂,单纯地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想说什么,就说什么,一句话,好皮,好玩!好笑!能代表所有美好的事。
“瞧啊,都在想些什么啊,石松海!”他自言自语,还是专一一点的好,去看蕊儿,对的,绝对是对的,别被某个没良心的丫头乱了心智。
银色宝马在街头飞驰,呼啸而去,“嗡嗡——!”手机在震动,石松海掏出接起,“喂!”
“是我,石松海!”爱丽丝捧着电话说,听声音,兴致很高的样子。
“我知道是你!什么事!”
“我想让你帮我挑几件衣服!”
“什么?你没带钱吗?”
“不是,我没什么男性朋友,就只能找你了!”
“不行,你自己挑吧,我有急事!”
“我也很急,真的,你来吧!”
“你什么时候这么需要我了!今天不行,下次吧,我要去见一个很重要的人!”
“呜呼呼~‘~你去见吧!我没关系的,就算我在这里哭得迷迷糊糊,找不到路回去,再被人拐去卖了,从此过着无依无靠的生活,又跟你有什么关系!,好吧,就这样了,再见!”
石松海惊秫,搞什么呀啊;,正想说什么,那边已“嘟嘟”挂了。。
“叱!”石松海踩下刹车,又打回去,无奈地说,“小姐,请问我到底到哪里去为你提供服务啊!”
“哈哈,彩虹广场!”成功了!
广场上,石松海停好车,便走向广场中心,边走边看向四周,寻找爱丽丝的身影,“死丫头,要是敢骗我,你就死定了!”他发誓。
“呼!”一声,一到身影迅速从眼前晃过,同时石松海的手臂已被圈住,身体被迫往后托,一转头,便看见那耀眼的金发,“爱丽丝,你干什么!”
“走,走,快点,来不及了,我有好多事要办!”爱丽丝拖着他的手腕便跑,于是平时优雅得不能在优雅的男人,便狼狈地被一个小妮子拽着跑了,这算怎么回事?
两人穿梭在繁华的街市中,“你到底买什么衣服啊!”
“快到了!”爱丽丝背过身,唇角一丝坏笑,石松海虽不知道为什么,但也知道肯定没好事,因为她始终扣着他的手腕,生怕他要逃脱似的,不过他一点也不担心,就算是赴死,有美女相伴,他何乐而不为呢。
可偏偏有些事比赴死还要难受啊,“我不去!!!!!”来到目的地,石松海彻底崩溃,想要赶紧闪人,“这种事你让殷瑞杰来啊,拖着我干嘛!!!”
爱丽丝早就料到,死拉着不放,“不去也得去,你答应我的!害什么骚,走!!”
“你刚才说是衣服,没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