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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你是不是也早已知道?”看着一脸平静的星无痕,莺歌更觉难过。
星无痕并未回答的她的问话,目光却移到了她的身上,莺歌看到他的眼里有微微的恼怒,可是莺歌在听到醉无情的名字时,便什么都不想顾忌了,也不管此地是否有旁人在,继续缠问道,
“公子定然是早就知道了吧,公子早已知道无情公子在哪里,却迟迟不告诉莺歌,难道公子当初说过的誓言已经成空了吗?”
她眼里的泪将落未落,一声声的控诉说的星无痕哑口无言,不知该如何回答。
“那年你明明答应过的,你说过只要找到他,只要拿回星宫丢失的东西,你就与我成亲的啊!你明明答应了我的啊,为什么却故意拖延这么久?为什么。。。。。。?”说道后面,莺歌早已泣不成声。
星无痕除了一开始的恼怒后,再后来,脸上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他虽然给人的感觉好似秋日的暖阳帮温暖,可是倘若看到他的眼睛就会发现,其实他的眼里看不出悲喜,所有的人与事在他的眼里都好似与地上的尘埃无异,这种看破红尘般的眼眸,只会让人的心更冷。
看着石壁上的恋人,那群还未退离的侍婢们都有些不知所措,此时不知是应该继续站在这里给客人倒酒,还是应该明哲保身的速速离开。
与侍婢们的惶恐不同的是,吃货七人组的人此时眼睛一个比一个睁的大,眼睛里透出的光芒一个比一个亮,八卦秘闻什么的最友爱了,特别是这种如神一样存在的npc们的秘密更是友爱。
月下听风坐着的位置离事件发生现场,那个石壁最近,视野也最开阔,听到的声音也最清晰。桃夭夭按耐不住自己的好奇心,哼哧哼哧地从自己的小桌上跑了过来,扑到月下听风怀里。
“大叔~~~!”
她说话时的声音软糯糯的,还故意拖长尾音,看着月下听风的那双大眼睛也是忽闪忽闪地,是滴,她在卖萌。虽然说卖萌可耻,可是,月下听风还是被桃夭夭的萌表情给俘虏,非常自觉,非常配合地将桃夭夭抱入怀中,还特意给她弄了个舒服的坐姿。
还非常贴心的在桃夭夭耳边低声提示,“做好了安心听故事,不要说话。”
听故事~,月下大侠,作为江湖第一高手,最为一个已经成年的的社会五号青年。在这种尴尬的时候,作为一名君子,不是应该带着自己的人悄悄退离吗?哪有这样不仅不离开,而且还带着自家兄弟与小娘子一起听,而且还听的光明正大,只当别人是在说故事!
“大叔,莺歌姑娘说的这么伤心,你怎么可以只当听故事呢?”看吧,连小朋友都看不过去,出声抗议了。
“再伤心,对于我们来说,也不过是某个npc的一段故事罢了。”月下听风非常自然的解释道,看说完他就后悔了,他忘记了,桃夭夭也是npc。
“哦。”桃夭夭淡淡应了声,到也没多想,还是听故事要紧。
见桃夭夭未在意,月下听风那颗紧绷的心也松弛下来。于是,吃货七人组继续非常淡定的坐着听npc讲那过去的故事!
“莺歌,你失态了!”星无痕再次重复这句话,不过与上一次不同,这次语气里已经带着责斥,显然,星无痕再不在意世俗,可是有些事情他也不想过多提及,更何况是在外人面前提起。
莺歌显然也想到了,有些事情,还是两人私下说最好。
“莺歌失态了,请公子责罚!”莺歌退后一步,对着星无痕跪下,上半身低伏,将额头紧贴在冰冷的石壁上。
星无痕却并不理会,而是对那群在草地上站立不安的侍婢们说道,“退下吧,自行去忘心阁里各领一杯忘心茶。”
“是!”众侍婢们低头应道,他们的语气突然变得非常欢快,抬头时,脸上的惶恐不安也全部被一种好似死后重生的狂喜替代。不过虽然高兴,众人退离时的动作与仪态依旧是恰到好处,非常适宜。
“也不知那忘心茶是什么好东西,这群人居然会这么高兴。”只爱草上飞小声嘀咕道。
“是一种可以让人将过去的事情忘记的药哦,按照药性不同,可以选着遗忘多长时间内的记忆。”只爱草上飞说话的声音很小,可是桃夭夭却听见了,她不仅听见了,还故意大声解释道。
“哦,原来如此啊。这北极星宫里神奇的东西还振铎,哈哈!”只爱草上飞焕然大悟,拍着腿高兴的说道。浑然忘记了此刻北极星宫的主人就在前面坐着。
主人家讨论的事情明显不适合外人听,做客的人此时应该悄悄退下,这群人不仅不退,居然还敢高声谈论,让谁也没法淡定了。
“原来所谓的江湖第一高手,也不过是一个听墙角的小人,居然带着自己的兄弟做出如此不合礼仪的事情。”前一秒还在与星无痕怄气的莺歌,此时已经擦干了眼泪,一脸怒色地看着月下听风。
这姑娘是学变脸的吗,这脸上的表情一会哭一会笑,转换的也太快了。看着莺歌的表情,桃夭夭都觉得惊讶,在心中腹诽道。
“那又如何?”
第五十章羞涩
“那又如何?”
一向冷漠自傲的月下听风突然赖皮的问,“那又如何?”
他问的那般理所当然,令准备了一番说教之词的莺歌突然哑然,小嘴微张,原本有些怒色的眼神被惊讶代替。不仅是莺歌,吃货七人组的汉纸们也是惊讶万分。
只爱草上飞刚刚咽进口中的酒不知不觉中从嘴角流了下来,眼睛大如银铃,嘴里囔囔道,“我刚刚定是幻听了,大哥怎么会说出如此纨绔的话。。。。。额!”
才念叨完,月下听风斜视过来的眼神就将他冻住,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莺歌姑娘,我家大叔在问你,那又如何,你怎么不回答呢?”差点被歪楼的话题被桃夭夭再次提起,她笑嘻嘻地看着莺歌,眼里闪过一抹戏谑之色。
“月下公子既然要执意如此,莺歌也无话可说。”莺歌到也不再争执,收起失态的心情,跪坐在星无痕身边,手起,酒壶斜,杯中酒满。
天上的圆月一直悬在半空中,苍窘之下,泉水之上,一对璧人俏立期间,真是美不胜收。
星无痕轻轻端起莺歌倒满酒的杯子,浅酌一口后,看着月下听风道,“月下公子与桃姑娘是否可以上前一絮?”
“可以。”
来北极星宫已经有一段日子,虽然一月之期还有许久,可是未避免夜长梦多,这个任务还是早点完成才好。月下听风抱着桃夭夭,使用门派内功“花间游”,轻松跳跃到星无痕面前。
“二位,请坐。”
星无痕虽然是邀请二人盘膝坐下来,语气却依旧温暖淡然。
“北极星宫地理位置隐秘,常人根本无法进入,不知诸位是如何进来的?”星无痕问道。
月下听风却并未回答,而是用询问的目光看着此时趴卧在他腿上的桃夭夭。看到月下听风的眼神,桃夭夭知道,他是在问自己,是否可说。
“我带他们进来的。”桃夭夭直接替月下听风回答道。
星无痕听到这里,才将注意力转移到桃夭夭身上,他那如浩渺星空般耀眼神秘的眼睛在桃夭夭身上扫视了一番,所有的因果便都得到了解释。“原来如此。”
“不知无痕公子是否还记得镜湖的那条蛟龙,他让我帮忙问下,十五年之约还未过,不知公子是否还能履行约定。”月下听风毫不避让地看着星无痕,即使坐在星无痕身旁,月下听风身上那股冰冷肃穆的气势也一点都未减弱。
“此事不急。”星无痕好似不欲谈起此事,再次推脱。
见此事再次被拖延,月下听风到也不再继续询问,可是身上的气势依旧未收,反而更加冰冷,“那不知今日莺歌姑娘在我等休息处偷偷用春日醉,又是为了什么?”
春日醉的事情被星无痕打断后,此刻终于再次提起。
“莺歌,你说。”星无痕显然不欲亲口解释,直接将问题丢给了莺歌。
“公子,此事我想私下与与月下公子等人解释。”显然,有什么事情莺歌不想让星无痕知道。
星无痕好似早已料到莺歌的回答,“月下公子没意见便可。”
“在下没意见。”
“月下公子还有其他问题吗?”
“无。”
“既然没有,莺歌便带大家去飞白殿吧”
“是。”莺歌起身领命。
星无痕本不是一个话多的人,而且向来喜静,他常年呆在星落海,几乎不外出。没有他的召唤,除了莺歌,其他人都能进入。月下听风等人能两次进入星落海,莺歌觉得非常奇怪。
每次进入星落海都是莺歌带他们传送过去,月下听风等人虽然两次进入星落海,但是依旧不知道这个地方的入口处到底在哪里。这次同样是莺歌用她手中那把神奇的红色油纸伞带着大家再次玩瞬移,再出现时已经进入了一座明亮壮丽的大殿内。
“诸位,飞白殿已到,请在这里好好休息。”莺歌说完便退下,接着有无数明艳的少女鱼贯而入。
飞白殿是一座专门用于接待宾客的大殿,殿中间的正中间是一个高半丈,宽三十丈的圆形舞台,刚刚那群明艳少女此刻都已经登台,待音乐响起时,便开始翩翩起舞。
原来星无痕居然是特意给他们安排了歌舞。
从进入北极星宫开始大家的精神便一直很紧张,昨晚虽然好好休息了一晚,哪知今日一听才发现原来自己差点在不知不觉中被暗杀了。虽然游戏里死亡不会怎么样,可是,谁知道再次复活还是不是在北极星宫里面,更重要的是,像他们这种等级已经是满级的玩家,若死亡,都是会掉经验的。
此刻的歌舞表演让大家精神都放松下来,一直到晚上在飞白殿中用完晚餐后,莺歌才再次出现,将大家再次带回了昨晚休息的院子。
据说,此院子叫风铃院。
“金铃树里面的春日醉我已经全部取走,大家今晚可以放心休息。”莺歌向大家解释完毕后,慢慢走到月下听风面前,“月下公子,莺歌有很重要的事情询问,能否单独说话?”
“可以。”月下听风牵着桃夭夭的手率先进入了卧室。
这还是桃夭夭休息的那个房间,一进来,两人变都想到了昨晚的梦,虽然彼此并不知道对方也做了同样的梦,可是看着对方的身影,再向道昨晚梦里的事情,顿时觉得特别尴尬,房间里的温度也提高许多。
桃夭夭与月下听风同时甩开了牵着对方的手。两人相视一眼,顿时两颊绯红。莺歌跟着进来,便看到这一大一小一对璧人略显尴尬的表情。
“月下公子,此事我只想单独与你说,你看。。。。。。”虽然桃夭夭白日里说的话让莺歌非常吃惊,可是莺歌依然认为,月下听风才是这个队伍的主心骨,所以接下来该说的话也只需让他知道即可。
“桃桃与我无分别。”月下听风本是随口回答,可桃夭夭听到这句话,却觉得心头一颤,刚刚平复下去的那股异样的情绪,那种紧张,又有些窃喜的心情再次涌上心头。
桃夭夭双眸变得越发明亮,月下听风低头,两人四目相对,月下听风从她的眼里不仅看到了羞涩,更多的是激动,喜悦。月下听风的眼睛不自觉地也跟着变得温柔含情。
见室内的氛围好似又要变得暧昧,莺歌不得不出声打破此等尴尬的氛围,“既然月下公子认为无妨,那么我们便直接进入主题吧。公子白日在星落海提到醉无情,请问长生殿殿主真的叫醉无情吗?”
月下听风并未回答,而是走到屋内的客椅上坐下,“莺歌姑娘,坐下说话吧。”
桃夭夭从刚刚脸红害羞后连直视与月下听风眼睛的勇气都没有,更别说牵手触碰了,月下听风在靠窗户的椅子上坐下时,她便直接跑到了理他最有的一个空位上坐下,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