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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衣人也不理会大家,慢悠悠地从马车上跳下来。
“莫言,这边。”灰衣人才走出马车,便听到有人喊他的名字,他抬头,便看到驿站门口有那么一坨人在那里站着,其中最高最大的那一坨,正傻帽地对着他不停挥手。
“哈哈哈,莫言,几日不见,想死爷爷我了。”见莫言一直停在那马车旁不动,这个挥手的傻帽,只爱草上飞童鞋已经迫不及待地走到莫言身边,搂着他的脖子亲热地寒暄道。
莫言稍稍一动,便从只爱草上飞的手臂下得到解脱,直接将这家伙无视,慢吞吞地向驿站门口等着他的伙伴们走去,只留下只爱草上飞站在原地,各种萧瑟,各种难过,各种苦逼的心情在只爱草上飞的心头上涌。
他真的非常想念莫言啊,为什么莫言要将他无视呢。
在这段被花痴和尚各种欺负的日子里,他是真的真的非常想念莫言,想念这个整日沉默,偶尔可以给他欺负一下的好战友啊。
为什么每次他被花痴和尚搂着脖子便没有逃脱的机会,而莫言却是轻轻松松从他的臂弯下挣脱了呢?
只爱草上飞各种悲愤与不解。
“阿飞,还傻愣着干嘛,走了啦。”绿叶漓漓不解地看着呆在驿站内的只爱草上飞。
“哦。”
管那么多干嘛,下次再试试就好了。只爱草上飞果断不再想这么深奥的问题,跟上大伙的脚步,走出了驿站。
“刚刚那个灰衣人居。。。。。。居然是莫言?!”过千刀激动地有些语无伦次。
“莫言是谁?”月下惊雷不解地问道。
“连莫言是谁你都不知道,你居然还敢冒出月下听风的徒弟?这次你真的死定了,莫言是月下听风的结拜兄弟,你居然当着他的面冒充月下听风的徒弟。”那依旧靠在马车最里面的少女难以置信地看着月下惊雷。
“只爱草上飞,哈哈,我刚刚看到只爱草上飞了。”戴斗笠的那个男人也是一脸高兴。他最最崇拜的人就是只爱草上飞,所以他的服饰也是模仿只爱草上飞,今日居然能见到真人,让他怎么能不激动。
“激动个屁啊,他们都是来参加武林大会的,后面你多的是机会现场观摩。”另外一位少女打击道。真是的,她难以理解,居然有人会崇拜那个莽夫。
“各位,你们该下车了。”车夫的出现,打断了大家的各种yy。
大家一同走出驿站,看着早已消失的只爱草上飞等人,突然都生出了一股豪气,终有一日,他们也会成为这个江湖顶尖的存在。
坚定信念的各位,一起朝着红叶山庄的方向走去。
“话说,这是去红叶山庄的方向吗?”带斗笠的大叔突然问道。
“不知道呀,难道不是你带路吗?”
“额,我以为是过千刀带路。”斗笠大叔汗颜。
“咦,难道不是月下惊雷带路吗?”被点名的过千刀也惊讶道。
“什么?我带路,我不知道路啊,我是跟着中年大叔的。”月下惊雷将皮球丢给了那个三十岁的汉子。
“那啥,也就是说,我们根本不知道方向?”
“也就是说我们有可能走错路了?”队伍里唯一的两位姑娘一同惊呼。
“这位老兄,请问红叶山庄怎么走?”三十岁的汉子对这群二货无语,果断抓到一个过路的询问。
“哦,往南一直直走就到了。”
他们一直往北在走,也就是说,根本就是弄错方向了嘛。一群二货啊,有木有!
第九十四章这货是谁?
“莫言,你来得太慢了,我们都已经报名了。”前往红叶山庄的路上,只爱草书咋咋呼呼地说道。
“嗯。”再次躲过只爱草上飞那粗壮的手臂。
跟在后面的花痴和尚看着两人一个靠近,一个躲开玩得不亦乐乎,低头沉思了一下,咻地窜到只爱草上飞身边,在对方还未反应过来时,再次将他勾住,露出八颗牙齿看着对方,
“师侄,你若想勾肩搭背,那就来吧,贫僧不嫌弃你。”
“靠,放开老子,谁要和你勾肩搭背啊。”只爱草上飞各种挣扎,不过,与往常的每一次一样,照样无效。
“师侄,还是跟贫僧相亲相爱吧。”果然,调戏这个师侄真是其乐无穷啊。花痴和尚各种欢乐地笑着。
可是,得意的笑容还未维持多久,他便感觉感觉胳膊下那厚实的肩膀消失了。
“~~~~(》_
第九十五章一支舞引发的战争
当“火”睁开双目时,琴声也再次悄然改变,它不再是采花人,它是翩翩公子,是惜花人。
琴声编织成了一张网,将寒风冷雨遮挡在外的网。“火”在网织出的安全空间里跳跃起舞。
琴声化身成温柔的情人,将“火”拥入怀里,小心呵护,随着音乐,两人一起韵动着,旋转着,梦游着。。。。。。
琴声接着成了一个吻,一个带着无尽的爱与守护的吻,吻在“火”的额头,吻进每一个人的心田。
“火”带着这份温柔,开始急速旋转。琴声也跟着变得激昂霸道,好似那要将小倩与宁采臣拆散的黑山老妖,狠毒,强大!
琴声,
铮!铮!铮!
“火”
旋转!旋转!旋转!
当最后一丝火苗燃烧殆尽时,“火”终于停住了旋转的步伐,她好似那飘零的花瓣,也跟着从花盘上飘落。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火”的身上,所有人的心都揪在了一起,为“火”接下来的命运担忧。
红色的舞裙在空中滑落,里面是另外一身白裙,此时,她蜕变了,进化了,她成了荷花仙。
随着她的蜕变,琴声也跟着再次改变,邪恶驱散,琴声如开始时那样,轻柔,舒缓,好似清风吹拂,好似情人呢喃细语。
荷花仙踏在花瓣上,随着最后的音乐,为这一只舞画上了最后的句号。
音乐停,白衣的荷花仙,跪地,仰躺,双眼紧闭。
所有的喧嚣跟着消失,所有的热闹消失。所有的恶念也消失。
留下的是寂寞,是善良,是一世安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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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啪!啪!
寂静过后,铺天盖地的掌声从四面八方响起。
“呜呜呜,好感人。”绿叶漓漓一边擦着眼睛里的泪水,一边发表评论。
“不愧是七秀坊出来的人。”桃夭夭也哭了,之前听系统君说过七秀坊,可是一直都未去看过,今日一见,从心里折服。连他们这群不懂音乐舞蹈的人都能被感动。而且能领会其中想要表达的意境,实在是太厉害了。
待激动的掌声停歇后,第二波的表演接踵而至。换号衣裳的莺歌在焚琴的琴声中,再次给大家带来不一样的舞蹈。
武林大会的开场献艺,他们一共要表演七场。
今日绝对是属于七秀坊的独秀,将观众一下接一下地带入不同的**。掌声一**地响起,没有人愿意离开。眼睛都紧紧地盯着那高台上的倩影。
与表演台要相对应的是这次武林大会的评委席,六大门派,外加两个隐藏门派,两个神秘秘境之地,一个朝廷代表,一共十一个评委。
主评委席上。六大门派的掌门们都已经到达,此时都坐在看台上正看得津津有味。
“聂掌门,你怎么看?”
“啊?看什么?老朽用眼睛看。”好似刚刚在睡觉。此时突然被摇醒的唐门掌门聂长青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疑惑地看着问他话的武当掌门苏泽。
苏泽指了表演台,“我们几人刚刚在讨论这新选出的琴秀与舞秀,与五十年前的那两位相比,苏掌门觉得孰优孰劣呢?”
聂长青习惯性地摸了摸自己下巴上那一撮胡须笑道。“哈哈,老朽已经老啦。没这个精神来看这些了,这都是你们年轻人喜欢的玩意,你们觉得好就好。”
“哼,老狐狸就知道假惺惺,这里的几人谁不知道你那点底细,七秀坊棋艺的那位接班人貌似就是你这老头子的女人吧。”五毒教教主胡不归,说话刻薄毒辣,这辈子最看不得的就是唐门掌门聂长青,用胡不归的话说,就是个伪君子,惺惺作态。
两人只要聚在一起,胡不归铁定会抓着机会就拆聂长青的台。
就比如此时他说的这事,虽然这几个掌门都心知肚明,可是当众说出来,就实在是太不给对方名字了。
峨眉掌门妙目师太最最厌恶的就是这个说话不分场合,嘴巴臭到不行的胡不归,于是帮腔道,“老毒物,你嘴巴放干净点。”
“哟,才说了一句,妙目你就心疼了啊。真不知这姓聂的有什么好,又老又丑有花心,你死心塌地跟了他这么多年,做他背后的女人,他还是不照样在外面粘花惹草。”胡不归反唇相讥,一点都没有谦让妇女的好品德。
据说,峨眉的妙目师太与唐门的聂长青有一腿,又据说,五毒的胡不归年轻的时候心仪妙目,可惜落花有意流水无情,于是他因爱生恨,这才处处看聂长青不顺眼,时时刻刻都要挑对方的刺。
“阿弥陀佛,所谓,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各位施主都已经是成年人了,为什么还是无法看破红尘呢?”花远大师有意劝解一下这几个聚到一起就要吵架的主。可惜,不是所有人都会领这份情的。
“看吧,连花远这个老和尚也认为你们两有点什么,不是我一个人这么说。”胡不归直接将花远的劝解曲解,一句话将聂长青和妙目师太都气得牙痒痒。
“秃驴,连你也帮他欺负我。”妙目师太怒斥坐在她身边的花远大师。
又据说,花远大师未出家之前,曾经与当时同样还未出家的妙目有过一段感情,至于后来两人为什么一个做了和尚,一个做了尼姑,这就不得而知了。
“阿弥陀佛!”花远不擅与人争辩,此时只会越说越错,越帮越忙,干脆一声叹息后,不再说话。
“三位都息怒,沈教主也帮忙劝劝他们三人吧。”苏泽欲让一直做壁上观的明教教主出来帮忙解围。
明教教主沈天雷,是一个终日蒙面,一身黑衣的神秘人物,据说至今还木有人见过他的真实模样。
“你们爱干嘛干嘛,别扯上我。”他说话时的声音好似嗓子被烫坏了一样,非常沙哑。
明教的功法属于刺客范畴,门派弟子大多也都是做刺客勾当,与五毒教并列最最遭嫌弃的两个门派之一。与胡不归的刻薄不同,沈天雷特别低调,行事经常都是独来独往,不与其他门派打交道,也不喜欢与其他门派打交道。
没想到对方会毫不留情的拒绝,苏泽的脸上略微有些尴尬,干笑了一下,他略带歉意地看着还吵得不可开交的聂长青,妙目师太和胡不归三人。
“三位,此事因我而起,若不是我提问,各位也不会吵起来,还望各位见谅,给在下一分薄面,此事就此揭过吧。”
一句话说得滴水不漏,既给了对方台阶下,也给自己长了面子,毕竟,是看着他的面子上嘛。
不过,这几人真的会看在他的面子上将此事就此揭过吗?
“嘁,姓苏的,你也不用在这里扮什么好人,倘若聂长青是只老狐狸,你就是只小狐狸,而且还是那种挂着伪善的外表,内心却是一肚子坏水的坏狐狸。”胡不归照样毫不留情地讽刺道。
他与聂长青,妙目师太同龄,从年轻时便一直不停地斗着,虽然嘴上一直说聂长青是只老狐狸,可是他也就是嘴上说说,谁让他就是看聂长青不顺眼呢。
可是苏泽不同,这个武当掌门,据说当年是他不择手段夺来的,而且这小子长着一副不错的皮囊,江湖上一大群未谙世事的姑娘被他那虚伪的外表蒙骗。可是每次只要与他接触,胡不归都会从心底深处一股寒意,第六感提醒他,这个小子很危险。
胡不归的一席话令前一刻还带着春风般微笑的苏泽的脸顿时黑了下来,“胡教主,我敬你是一教之主,而且又比我年长,所以才好言相劝,可是你也不应该如此诋毁我。”
“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