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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与长卿两个人赤……身裸&体同睡一处,是这么多双眼睛看到的,她除了羞愧与窘迫,更是有些希望桐花真的能将霜子叫过来,这样她也有了个主心骨,才能有勇气与桐花理论。
桐花也是有些心虚的,她被长卿强…暴,怎么也有几个婆子看见,现在她们不在这里,暂时说不出来,可等到明天,那就又不一样了。
无论如何,定要逼意儿承认这桩苟且之事才行。
所有人静静的等着,几乎都在等待霜子出现。却终究失望了。
小厮浑身湿透,跑过来回禀道:“霜姨娘也没有在北苑,小人问了北苑伺候的小厮,说是王爷一个人睡下的。”
沈雪如轻蔑的笑了。抓住意儿与长卿通……奸,远不如霜子本人夜不归宿,不知道野到那里去的罪名重。
冷哼一声,沈雪如又确认一遍:“那派人到处找找吧。”若是找不着,那可别怪我。
意儿一听霜子不在,急的呜呜的就哭了出来。长卿被人堵在床上,也不可能真的就这样不穿衣服杀开一条血路。
听见意儿小声的呜咽,想着迷迷糊糊中做的那些事,一时真以为欺负了意儿,便用粗壮的胳膊将意儿揉进怀中,安慰道:“大丈夫一人做事一人当,王爷若是责罚,便是我强迫你的,你别哭了。”
意儿哪里受过男人的安抚,愈发心中憋屈,一把推开他,歪倒在床上,也不去看众人鄙夷的眼神,两眼空洞的望着房梁,像是绝望的等待最后的裁决。
又等了一会,远处传来鸡叫声,雨也淅淅沥沥的渐渐停了,派出去的几个婆子回来都摇摇头道:“没找到霜姨娘。”
说着又有人小声告诉沈雪如:“刚才奴婢们分头寻人的动静大了些,本不想吵到王爷,却见清水姑娘在北苑门口,求见王爷呢,只是被一个小厮拦着,奴婢不放心,又派了两个丫头将她拖了出来,现在不知道楚王妃如何示下。”
霜子不在,老夫人不敢也不愿意去求,此事又涉及到长卿,清水想来想去,只能去找皇甫北楚。且不管他到底会如何处置,总比意儿落在沈雪如手中要好。
却不料,皇甫北楚已经睡下,值夜的小厮拦着她,压根不让进,稍微想张嘴喊,就被那小厮捂住嘴。清水急得六神无主,又到柔院跑了一趟,霜子还是没有踪迹,只得又到北苑吵吵嚷嚷,却被寻人的婆子们看见,回来告状。
听那婆子的意思,若是沈雪如不愿意惊动王爷,那自然就让几个下人将清水绑回来,让她闭嘴。
可若是沈雪如想请王爷来处理此事,那便放了清水,让她去叫。
沈雪如笑着说道:“那就由着她吧。”说着冷哼一声:“若是她主子在家,我自然是不愿意惊动王爷的,只需要请老夫人处理了便是。可现在连霜姨娘都不知道野哪儿去了,王爷是楚王府的天,理应知道。”
最好的机会,还不用承担告状的责任,清水啊清水,有你这么个不知死活的东西,倒是省了我的事,免得王爷还觉得我善妒,容不下人呢。
如此想着,便一挥手:“让她去吧,最好能让王爷马上赶过来。”
那婆子笑着一溜烟跑出去了。
清水一门心思想着救意儿,哪里会明白霜子晚上不在王府的厉害之处。这会子被两个丫鬟捂住嘴巴,动弹不得,急得眼泪都下来,却不料,那个婆子又折回身来,笑着对两个丫头说了句:“放人。楚王妃说了,她愿意找王爷做主,就让她找吧。证据确凿,即便是找皇上,也翻不过去天。意儿那个下贱蹄子,已经跟人有了苟且,还不如死了算了。”
清水听她话里尖酸刻薄,愈发心疼和着急,手一被松开,便扑着又朝北苑去。这次她学聪明了,不从大门进去,免得那小厮又阻拦,只在院墙外面不住的用石头敲墙,伴随着:“王爷救命,王爷救命”的大叫声。
不多时,皇甫北楚便被吵醒,一脸怒容的命人将清水带进去,又急匆匆的穿了衣裳,跟她一起去离院。
长卿仍旧是警惕的疲倦的看着底下一干女人,意儿无声的流着眼泪,甚至筹谋着是否咬舌自尽,却又想着事情都没弄清楚,明明是桐花与人苟且,自己是被冤枉的,定然要讨一个公道才行,犹豫不决。
皇甫北楚进来时,看到的便是这样一番景象,而这,恰恰是沈雪如想要他看到的。
长卿跟别人私通,那便脱开上次帮助自己的干系。这个人又是霜子身边的意儿,年纪小说事情说不清楚。偏生霜子还不在府里,真是天时地利人和。
嘴角微微上扬,得意姿态尽现,却又很快收敛起来,有些愁苦的对皇甫北楚说道:“王爷来的正好,妾身一个妇道人家,实在不知道怎么处理此事。”
、一百二十章 两难全
皇甫北楚路上已经跟清水大致确认了情况,知道床上的是长卿和意儿,怒吼道:“还将人堵在床上干什么,都出去。”说着将十几个看热闹的婆子丫鬟都赶了出去,自己也拉着沈雪如出去,才将门关上,对他们两个说道:“你们把衣裳穿好,在出来回话。”
长卿答应的铿锵有力,意儿却仍旧是抽抽嗒嗒的哭着。
不多时,两个人勉强穿好衣服,皇甫北楚便问沈雪如,事情都查清楚了吗?
沈雪如有些为难的说道:“还来不及问呢。意儿并不是我房里的丫头,想必不会跟我说实话。因此妾身是想请霜姨娘过来先安抚她,再行问话,因此还没来得及处置。”
皇甫北楚左右看顾了一遍,没见着霜子的人,疑惑道:“那人呢?”
沈雪如略有些迟疑,像是不愿意说,却又不得不说,很是为难的道:“她……她好像并不在府中。”
说着急忙补充说道:“我已经上上下下派人找过了,都没见着。”说完挑衅似的看着清水,将她想要为主子辩驳的话堵死:“清水不也是因为找不到主子,才去找王爷的么?”
皇甫北楚从疑问到难以置信,再到勃然大怒,终于发火了,冲着清水问道:“霜姨娘哪里去了?”
清水唯唯诺诺,惧怕不已,却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最终哽咽了半天,才说道:“在柔院呢,奴婢是找王爷,是因为……是因为霜姨娘位分低微,做不了主。”说谎说着说着,似乎越来越麻溜:“再者,犯事的不是意儿么?霜姨娘不来,也好避嫌。”
似乎连自己都信了,清水说完,低着头等待皇甫北楚的裁决。
却不料桐花已经开口说话道:“怎么能呢。霜姨娘体恤下人。疼爱你们,是楚王府上下皆知的。意儿出了事,她该是第一时间过来保人的,怎么这关键时刻反倒避嫌起来了,实在不该啊不该。”
霜子对楚王府下人很和善,皇甫北楚也是知道的,特别是当家这段时间以来,当下便怒着冲清水说道:“去,把霜姨娘叫过来。”
清水战战兢兢,她自然知道霜子是不在的。本想扯个谎话蒙混过去。却不料未能成功。现在去与不去,都是举步维艰。
桐花一脸得意的等待着最后的结果,若是霜子不出来添乱,以意儿年纪小没经验。和长卿中了迷香根本不省人事,这个事情,几乎是不大可能说清楚了。
对着清水推攘着:“快去吧,别让王爷和王妃等太久了。”
清水十分不情愿的转过身,勉强朝柔院走去,刚拐了个弯,瞥见前面一抹身影,眼前就亮了,急忙快步迎上去。
霜子与1温存过以后。药力渐渐退去,待弄明白怎么回事,已经是好几个时辰之后。急忙将衣裳换了,整个人整理了一遍,又让1快马加鞭送自己回来。
大门是不可能进的。只能从狗洞里钻进来。经过离院时听见吵吵嚷嚷的,愈发吓了一跳,好在人都在屋里,没注意到她。
快步小心翼翼闪回柔院重新换了一身衣裳,才故意装作睡眼惺忪的走出来,却立刻撞上清水。
清水小声将事情快速说了一遍,两个人心里有了谱,这才扶着往离院进来。
沈雪如见霜子真的来了,整个人吓了一大跳,状态都有些不对劲,桐花更是像被人吓掉了魂魄一般,哆嗦着都说不出话来。
怎么偏就这么巧。
清水已经扶着霜子盈盈向皇甫北楚一拜:“王爷。”
皇甫北楚见事情并不像沈雪如她们说的那样,开口问道:“不是说上下都找遍了,没有么?”
沈雪如急道:“妾身真的是上下都找遍了,的确是没有的。”
说着看着桐花。桐花便接口说道:“奴婢可以证实。”
霜子拢一拢散乱的头发,像是才看见意儿一般,突然问道:“这是怎么回事?”又冲皇甫北楚说道:“妾身一直在屋里睡觉,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呢。”
沈雪如仍旧在霜子夜不归宿问题上纠缠,对皇甫北楚说道:“许是她刚从外面回来呢,桐花,去把门卫叫过来一问便知。”
皇甫北楚却怒道:“不用了,人都好端端在这里,还纠缠不休。”说着冲长卿有些痛心疾首的说道:“说吧,怎么回事?”
长卿此刻,也早就想明白了,沈雪如是想栽赃陷害自己与霜子,一箭双雕,因此并不知道怎么说。
霜子却早先一步上去拉着意儿,一巴掌就朝她脸上扇过去:“不要脸的东西,我以前是答应过,给你许一门好亲事。你那时说喜欢长卿,我应允过会跟王爷提的。你怎么就如此不知道检点,先跟长卿侍卫在一起了呢。”说着又劈头盖脸冲意儿打了几下。
意儿有些不明白,带着迷茫的眼神看着霜子,也不明白霜子明明不在,怎么就突然出现了。
若不是为了出来找霜子,她此刻也不会被弄成这样,顿时像见了亲人一样,委委屈屈的哭了起来。
长卿见她又哭,有些心烦意乱。听见霜子的说辞,心里也清楚,这是让他把事情顶下来。否则原原本本说清楚好前因后果,说不定霜子保不住,意儿还得搭进去。
思考了一会,才下定决心说道:“属下听人说有姑娘对属下芳心暗许,约在离院见面,属下本来是来拒绝的。”
这话说的半真半假,真的是的确沈雪如如此说,假的是对象是桐花,并不是意儿。却听得沈雪如心里一咯噔,生怕长卿原原本本说出来,皇甫北楚对长卿的信任,只怕远远超过自己。
急忙打岔道:“不管你为什么来的,你且先说你们是不是暗自私通,做下这等苟且之事。”
意儿头摇得像拨浪鼓:“不是的,不是的。奴婢并不是来与长卿侍卫见面的,是……是……”她是来找霜子的,此刻却也不好说出口了,只得说道:“今儿个楚王妃让我们搬到离院来住,因此奴婢过来看看还需要哪里收拾一下,却看见桐花姑娘在这里。”
桐花早防着她供出自己来,大吼一声怒斥道:“红口白牙的贱蹄子,什么都不知道,也敢乱说,我若是在这房间里,岂能让你进去与长卿侍卫私会?”
这话说的倒也是。若是说桐花与长卿有私,怎么也轮不到意儿与长卿被捉奸在床。
意儿不开口辩解还好,一辩解愈发显得滑稽可笑。长卿基本不会无缘无故来离院,因此说与人有约倒也正常。
桐花见恐吓住意儿,又大声说道:“定然是你见离院无人,你们又还没搬进来,急忙约了他在这里私会?是也不是?”
意儿听到她这样冤枉自己,又急得大哭道:“不是不是。”
桐花冷冷道:“那到底是什么,你倒是说出来呀?”
意儿声音没有桐花大,事情又没弄明朗,要是长卿真的对自己做了什么,那桐花出不出现,都已经不紧要了,只得低着头咬着嘴唇,一言不发。
霜子站出来说道:“她没什么好说的。”说着向皇甫北楚一躬身:“王爷,此事还要由您来定夺。”说着问长卿道:“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