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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她另有爱人?应该不会,他太了解刘嬷嬷的为人,那个老太婆一定会事先派人调查虏妍娆的一切,如果她真有喜欢的男人,绝对瞒不过刘嬷嬷的。
在窒人的寂静中,虞妍娆的心浙渐沉人谷底,心情回复到凝重,还有一种被戏弄的感觉。她就知道,这只是他安抚的手段,目的是要让她心甘情愿的上他的床。
“哼!嘴巴说说很简单,实际上做起来可就没那么简单了,不是吗?”她嘲弄道。
她充满敌意的声音,终于将沉思中的周子训惊醒,他支撑起一肘侧转过身,“你——”很在意这件事情吗?他正想开口问她,但虞妍娆已绎不屑地冷哼出声。
“骗子!”她低声骂完,随即转过身,不再说一句话。
骗子!周子训闻言全身一僵,然后他深呼吸以稳定自己。
没事,她这句话绝对不是意有所指,他千万不可以自乱阵脚。
虽是如此安慰自己,但他仍警戒地慢慢躺回床上,床缦里陷入一片寂静,两人都静静地躺在床上一动也不动,好像在比谁的意志力强。
不知过了多久,远处传来鸡啼声,周子训知道夜晚即将结束,时间是不会为他而停止不动。
他应该给她足够的时间,克服新婚之夜的恐惧了吧?
“你……还会害怕吗?”他试着伸手搭在她的肩膀,想将她扳过身面对他。
但虞妍娆却使劲抵抗,顽强不从。
“你……”周子训也不知该说什么,才能免除她的害怕,他知道她正做着最坏的想像,而他可不想让她存有被强暴的感觉。
他尽可能在不刺激她的情况下,温柔地把她揽进怀里,“嘘,别怕,我不会伤害你的。”他凑在她耳边低语,伸手轻轻拨开她的头发,低首吻着她的俏脸。
虞妍娆打了个寒颤,不住挣扎着拒绝让他碰她。周子训连忙以手臂紧紧圈住她,耐心地想以爱抚软化她抗拒的心,他的手从她的腰际,缓缓挪移到她丰满的酥胸轻揉慢捻着。
一阵渴望窜过度妍娆的身子,那是他的唇、他的手所引起的火焰。她的身体感觉到强烈的冲击,头开始晕眩,但她仍倔强地不肯屈服,直到他的拇指挑逗地揉搓着她胸前硬挺的峰顶时,她才有了一些改变。
受到这个无比酥麻的骚动,度妍挠处在紧绷状态下的身子,终于忍不住战栗起来可恶!她真痛恨这股遍袭过全身的热潮,为什么他要改变主意来骚扰她呢?
“喂,刚开始你不是不想理会我吗?”
闻盲,周子训呆了半晌,不懂她为何会有这样的想法?难道是廷哗离开新房的举动,让她有所误解吗?不过这时他也没办法问清楚了,现在最要紧的是解释靖楚,
“你误会了,这辈子,我都不可能放着娇美如花的妻子不理的。”他柔声解释,然后他的手微一用力,终于将她的身子扳了过采。
虞妍娆可以感觉到,他的脸就在自己的上方仅距效寸,他的鼻息彷若温暖的春风正吹拂着她,让她的身体更加灼热起来,但她随即将它压制。
哼!他休想用这种方法让她心软,她的身体只会为一个男人而顺服。
“我想今夜无论如何,你都要完成你身为丈夫的权利是吗?”她咬牙质问,语气毫不掩饰她的厌恶。
是的,今晚他一定要做完这件事,但绝不是为了什么身为丈夫的权利,而是……难以推卸的责任。周子训暗叹一声。
“你知道夫妻之间必须要圆房,我不是有意想伤了你。”
他这话语带双关,但虞妍挠压根听不出来,她选择沉默以对。
周子训无计可施只好继续,低下头沿着她的颈项挑逗地移动,渴望她会因此而做出回应。
过了一会儿,虞妍烧逸出一声压抑的申吟,她的手反抗地用力推着他的肩膀,突然间,她停止挣扎,喘着气的问:“你的身材比我刚刚看到的似乎还要魁梧。”
其实这只是一种自然的反应,不具任何意义,但这话却让周子训全身一僵,一股慌乱的颤抖窜过他的脊背,这就是他最担忧的一点。
从计划一开始,他倒不怕声音会露出破绽,因为自小廷哗就模仿他的嗓音,采学习男人的说话语气,他烦恼的是自己的身材,与原本就是女儿身的妹妹还是有差别的。
怎么办?他能因这个理由打退堂鼓吗?
那是不可能的事吧!周子训嘴角苦涩地一抿,义母和刘嬷嬷是不可能轻易放过他的,所以他得让她忘记那个念头才行,而且要快。
唉,看来只有一个办法可以做到了,必须让虞妍娆沉浸在欲海里,再无心思去疑惑和猜测。
暗叹了口气,他真痛恨自己得这样去设计这个女人。
“你不喜欢吗?”他再度低下头,在她颈项间柔软的肌肤上,印下一连串轻柔的细吻。“一个强壮的丈夫,总比孱碉的男人好吧。”
这句话倒是真的,但虞妍娆可不打算这样回答,那不啻是认同他是她的丈夫,而且允许他行使做丈夫的权利,
思及此,她又开始奋力挣扎,这次是为了证明她并没有被他说服。
周子训横过一条腿,压住她不停扭动乱踢的双脚,然后以轻柔妁声音安抚道:“不要这样,你会让自己受伤的。”
他在说这话时,可以感觉到她的轻颇,心中不由得对她涌现强烈的怜悯,但尽管如此,他仍必须完成令他羞愧的使命,因为他们两人都已经无后路可退。周子训怀着歉疚还有疼惜的心,伸手解开她亵衣上的结,只片刻工夫,他的手巳由敞开的襟口滑了进去。
“喂,住手!”虞妍娆惊惶地喊道,以手推着他的胸膛,不住扭动身子试着想要挣脱,但他毫不退让拒绝放手,坚定地抚着她的酥胸。
老天!她的ru房既柔欧又坚挺。周子训感觉这是自己这一生中最美好的时刻,当他触摸到她隆起的那一瞬间,体内的欲望像喷泉般急涌而出,他连忙深吸一口气,按捺住沸腾的热情。
不能这样,他若表现出一副猴急的模样,虞妍娆肯定更会排斥他的碰触。虽然如此,他仍然无法自主地想像,她成熟椒ru的外形会是如何妩媚诱人呢?
她喉间逸出的轻微声息,打断了周子训的思绪,察觉到她比先前额抖得更加厉害,她还在害怕成为女人必经的过程吗?这个认知登时教他心疼到极点。
“别怕,我不会让你感到难过和不舒服的。”他试着以最温柔的声音安抚她。
他的手轻抚着她的身子,品尝她甜美的滋眯,他发誓定要她克服心里莫名的恐惧和敌意,一旦激情被点燃,她将因此放下反抗,也不会有太多心思再想其他的事。
他一定能激起她的情欲,让她的身体燃烧起炽烈的火焰。
他的嘴找到她的娇蕾,然后纳入口中吸吮。
“蔼—”虞妍挠惊喘出声,使力要将他推开,想避开那令人羞惭的折磨,但她的身体却不听话地拱起迎合。
这实在是太让她惊讶了,她以为自己的反抗,会引来他粗鲁的对待,但他的触碰却是那么的温柔且抚慰人。她同时也深感困惑,一直以为自己除了吴钧外,对任何男人的碰触是不会感到愉悦的反应才对,那她为什么会感觉到他带给她的渴望?
猛地一阵恐慌攫住了她,如果她对他会有这种兴奋的感觉,那是不是代表她对任何男人都会有同样的反应呢?
她是个什么样的女人?当虞妍娆的脑海里为此疑虑面乱成二团时,另一股震颤又使她惊喘出声。原采不知何时,趴伏在她身上的男人,以膝盖分开她的双腿,将手放在她私密之处,隔着亵裤爱抚起来。
“你在干什么?”她再次惊叫。他突如其来的大胆行径,让她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刺激,但这股欲望也让她极度的羞愧,妯无法接受身体的背叛,而开始强力挣扎。
周子训并未因此而气馁,大掌从她亵裤的边缘伸进去,覆在她已经湿濡一片的核心,并刻意加强手指的挑逗。
虞妍娆对他的举动震惊不已,“你住手——”她拱起背大叫一声,然后两脚乱踢,却不知她的挣扎,反而使得她的si处更紧贴他的手,引发一波强烈的热潮直冲下身。
“嗯……”她无法自主地逸出愉悦的申吟。
虞妍挠全身发软,知道自己应该用力堆开他,但她的十指反而更掐进他的肩膀,像爪子般紧紧抓着他。她试着保持警醒不为所动,但理智却有如断了线的风筝逐渐远离。
她完全沉沦在情欲需求之下,虽然她和吴钧是很亲昵,但那仅只于亲吻和爱抚,她对男女之间这种赤裸裸的激情,其实还是一知半解,然而在这一刻,她终于清楚那是什么感觉了。她也明白,这股欲火将让她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但这个结果却让周子训高兴不已,太好了,他总算没有白费功夫,终于让她的身体有了激情的反应。
他满意地将手指缓缓进入她体内,打算引燃她一开始就拼命压抑的热情。
“不——”虞妍娆猛抽一口气,这已经超过她所能忍受的程度,她不甘心地拱起背回应他,两条腿也由先前的挣扎转而磨蹭着她,终于迷失在欲望的横流里。
胜利的喜悦盈满了周子训的心,他伸舌规逗着她的乳尖,亲吻爱抚,直到它坚挺如石,唇舌再沿着她的酥胸而上,来到她的颈项间,寻找出最敏感的部位加以舔舐、逗弄,在她张嘴逸出申吟时,他的舌乘机扫掠而人。
“唔……”他强行进入时,虞妍挠真想咬他一口,但她随即发觉他的舌头,温柔地在她口中吸吮、撩拨,彷若她是琼浆玉液。
那种感觉是如此的美好,且迅速点燃另一团令她从里到外热烫的火,这份饥渴加上下身传来的室人骚动,让她所有的反抗意念顿时瓦解消散,忍不住逸出诱人的申吟。
当他的舌头再次深深探入她口中汲取她的甜蜜,一次又一次的挑逗她时,她的小舌终于随着他的节奏起舞,甚至越来越浑然忘我的投入。
周子训让一股前所未有的满足感所淹没,她的回应使他晕眩和兴奋,虽然看不见她的表情,但他能在脑海里勾画出她情动时的娇美模样,平时的她已经是如此的娇艳,如果在高chao来临的那一瞬间……
老天!他渴望听到那种声音,即使看不到她的表情也没关系。
思及此,他的动作由温柔逐渐变得激烈,无论是他的舌头或手指,皆以充满力量和强劲的速度挑逗她。
“嗯……”虞妍挠听到自己发出喜悦的喘息,这就是成为女人会有的感觉吗?他每一个抽动,皆引发一波热潮带领她攀向欲望的高峰,她不自觉地闭上眼睛,品尝这种既陌生又有着英名渴求的感觉,虽然这是他强迫给予她的。
倏地,她飞快地睁开眼睛,纤细的身子传来一阵战粟和痉挛,这种窒人的感觉是她第一次感受到。
从她剧烈颤抖的身子,周子训知道自己等待的声音终于要来临,他随即加强手指抽撤的力量,又更伸入她的体内深处,直到她释出女性解放的快感。
“蔼—”他迅速放开她的嘴,让她发出激情之声,他发誓,这是他这辈子所听过最悦耳的天籁之声。
接着他褪下她的亵裤,趁她还沉醉在狂喜之际,把他早已疼痛不已的肿胀男性,缓缓推进她的体内。
“嗅,我的天!”周子训声音浓浊地发出低吟,他从未和处女欢爱过,所以不知道被紧窒的肌肉密密实实裹住的感觉竟会是如此的销魂。
在这之前,他都是和妓女发生关系。他虽是周夫人的义子,但身上有着外族的血统,想要解决生理需求只有一个途径——上妓院找女人。
她的紧绷简直教他无法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