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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这些都被那名姓苏的军师给破解了!”
“可是姓苏的军师有事已经离开了!”
“现在君王爷的军队在闹瘟疫呢!”
“是啊,我也听说了,好像很严重呢!”
“不过放心吧,君王爷是战神,战场上的不败神话,不会有事的!”
听他们议论着夏君寒的事,她的心揪在了一起,她很担心,她怕他出事!
“姐姐,铺子里来病人了!”蓝沬的声音传来。
她听罢便起身,随蓝沬往花魂苑走去。
“真是一对怪异的姐妹。”在她们身后是众人的议论。
她随蓝沬走到正堂,看见的华云非带着的一个病人。她顿时有些意外,华云非是见过她的,她还怕被他认出来。
“听说花魂苑的主人医术无双,还请姑娘救舍弟一命!”华云非说道。
她低头扫了一眼那病人,眉宇间和华云非倒有些相似,那病人脸色苍白,一看便是久病缠身,便道:“将他扶进客房吧!”
华云非忙将那病人背起来,随着桃夭身后进入了客房。
看那病人平躺在哪里,她这才上前一步替他诊脉,仔细看过后,道:“令弟是先天不足之症,这些年也吃了不少名贵药材,但他身体根本禁不住那些药材的药力。”
华云非有些惊讶,道:“那依姑娘之见呢?”
“你带他回去吧,我给你一剂药,半月必定见效!”她说道,“不要再吃的别的药了!”
“多谢姑娘施救!”华云非很是感谢道,“姑娘可认识君王妃?”
“该说的就说,不该说的还是别说出来罢!等舍弟病情好转之时再来找我,记得带上一盆特别的花。”她说着便转身出去了。
她知道华云非已经认出了她,但是她谅他也不会说出她的身份。
“姐姐,累了吗?”歇业了之后,她看见桃夭站在正室门前,她不禁走过去问道。
桃夭摇了摇头,道:“我不会累的。”
“你在担心他会不会活着回来。”她轻轻笑出声,道。
“是他让你带我走对吗?”桃夭问道。
“是啊,是他来找我的!”蓝沬说道,“姐姐,我从前也爱过一个人,可是他不见了,在跟你爱的他打了一仗之后就不见了,已经两年多了呢!”
桃夭道:“总会回到你身边的,放心吧!”
天宗门。
天宗门的门派基地离燕国的都城赤城很近,却是隐与深山,里里外外人数众多。
宛丘是以男装示人的,所以众人不知道宛丘的身份,而宁凤白从回来开始就一直陷入昏迷,天宗门的鬼医都束手无策,只能勉强压制住他体内的毒。
宁凤白说他想吃赤城街上的小吃,宛丘便拖着无心跑了一趟去给他买吃的,等到回来,却找不见了宁凤白,她顿时一肚子火,不知道这丫到底在玩什么把戏!
鬼医正要出门,被宛丘拦截到了,宛丘笑眯眯的问道:“鬼医前辈,宁凤白去哪了?”
鬼医忙摇头,一副誓死都不说的模样,宛丘顿时收起了她的笑容,劈头盖脸就将鬼医打了一顿,然后再小声问道:“鬼医啊,你还是不说吗?”
鬼医继续摇头,宛丘看向无心,道:“来呀,无心,把他的胡子一根根拔了!”
无心忍不住想笑,道:“他要是没这白胡子是不是太丑了?”
“没事,拔完了胡子再把头发也一根一根的拔了吧!”宛丘一脸轻松的说道。
鬼医一听,泄了气道:“哎哟,我的小祖宗啊,你饶了我吧!我说好吧,门主是去了睿王府,我们谁也不知道究竟是怎么了,燕离知道了我们门主的身份,他以睿王爷的性命邀门主前去,门主这会还没回来,必定是被抓了啊!”
“燕离!”宛丘冷冷的喊出这个名字,究竟是怎么回事,一切好像是一个局一般让她看不清,正说着,外面有人通报道:“苏公子,有两名自称是天劫门的人来寻你!”
“让他们进来!”宛丘说道。
等到所谓的天劫门两人前来,宛丘才看清,原来竟是疏影和暗香。
暗香脸色苍白,像是受伤了般,而疏影,脸上多了一条疤痕,另外两人看样子也受伤不轻,这叫宛丘心惊肉跳了。
“你们怎么成了这副模样?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宛丘惊讶的问道。
两人齐齐的跪倒,暗香道:“门主,我们对不起您!我们天劫门就剩下我们俩人了,其他人都死了,被一把火烧得干干净净,我和疏影正好没在因此躲过一劫!”
“究竟是怎么回事?说清楚!”宛丘此时心跳都漏了一拍,她不知道这一切是为了什么,天劫门是她的,可是她一次都没回过就听说天劫门没有了,还真是讽刺!
暗香接着道:“门主,小芸是燕国皇帝的人,就是她毁了我们天劫门!”
“你说什么!”她更是惊呆了,不由得后退一步,幸好无心扶住了她。
这可真是讽刺,在那个皇宫,除了宁凤白和夭夭,她唯一相信的人,现在居然告诉她,这个她相信的人一开始就是来害她的,她要怎么接受得了。
“小芸……她人呢?”宛丘压抑着心痛问道。
疏影道:“天劫门大火的时候,小芸亲自带领燕国的夜行卫队追捕我们,小芸亲口告诉我们她是燕国皇帝的人,从一开始就是要来毁天劫门的!我和暗香突破重围,先去了君王府找你,后来去了边关,君王爷说你在天宗门,我们这才匆匆赶来!”
宛丘不禁笑得心冷,她怎么那么傻了,她一开始的身份就是绾绾公主,燕离怎么可能不派个人来监视她呢!她居然傻到相信了那个人,还让那个人毁了她的天劫门。
“你们俩起来吧!鬼医,医好他们!我去救宁凤白!”她说道,声音恢复了冰冷。
这时天宗门派出探消息的人回来了,道:“苏公子,门主被燕国皇帝抓起来了!燕国的睿王爷被软禁起来了,眼下,我们要如何救门主呢?”
“你们谁也不许动,安心的呆在天宗门,你们天宗门是四宗中最大的门派,四大护法现下在各国,一时间也难以赶回来,我去救,你们全都按兵不动!”宛丘说道。
“绾绾公主,我陪你去吧!”无心说道。
“不行!你可是夏君寒的人,我可不能让你冒险!你给我安心呆在这里!”宛丘说道。
无心耸耸肩,眼下他只好听她的。
一切好像都是预谋好的,四大护法碰巧去了各国,宁凤白的盟友君王爷被困西楚,君王妃下落不明,天劫门又被毁,天命门在西楚帮主君王爷,天机门消失不见,燕离啊,这些你究竟是如何算好的,看来,还真是小看你了!
宛丘冷笑,便开始计划如何救下宁凤白。
想必,燕离很早就知道她和宁凤白在一起的事情了,从小芸有一次闯进来看见宁凤白的那次开始吧,他利用小芸来设计了他们,真是狠毒的计谋。
宛丘先是去了睿王府,她知道自己功夫不济,便偷偷等在睿王府外,却见燕嫣来探望燕睿,忙想到了办法,她偷偷唱了两句歌将燕嫣引到了边上。
“宛儿姐姐,是你吗?”燕嫣问道。
宛丘轻轻拍了下燕嫣的肩,道:“嫣儿!”
“宛儿姐姐,你怎么穿成这样啊?”燕嫣奇怪的问道。
“嫣儿,你能不能带我进宫?”叶然说道,“我有很重要的事要去皇宫,只有你能帮我。”
“可以啊!不过我现在要去看五哥呢!”燕嫣说道,“我带你一起去吧!不过你这身衣服要换掉,不然的话他们不让你进去的。”
燕嫣拿了一套宫女服装给宛丘换上,宛丘又戴上了面具,没人能认出她。
燕嫣带着她进了睿王府,燕睿一见燕嫣倒是很惊讶,待看到燕嫣身后的宛丘,便很快掩盖掉了惊讶的神色,只吩咐其他人出去。
燕嫣嘟着嘴说道:“五哥,皇兄为什么要禁你足啊?你惹他不高兴了吗?”
燕睿看向宛丘,道:“皇嫂你怎么会来?”
宛丘忙道:“我可不是你的皇嫂,别瞎喊!嫣儿,你能不能去外面等我一下,我有几句话想问下睿王爷,我怕被人听见,你帮我去看下好不好?”
燕嫣点头,便转身出去了,并将门带上了。
燕睿问道:“你要问我什么?”
宛丘道:“宁凤白是不是被燕离抓了?”
燕睿很是惊奇,道:“你怎么知道?我都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出现在睿王府还救了本王一命呢!然后皇兄就来了,我还想替宁凤白求情,皇兄不理我,就将我禁足了!”
宛丘心里七上八下,很明显的一点,燕睿也被利用了,他完全不知情。
“睿王爷,你觉得你皇兄怎么样?”宛丘问道。
燕睿不知宛丘话里的意思,道:“我和皇兄是同父同母,小时候感情很好的,不过自从他继承皇位之后,他好像就变了,我也说不出来哪里不对了!他回来继承皇位的时候宫里一常大火,皇兄的脸被烧坏了,是毒医嬷嬷替他换了一张差不多的脸的!”
宛丘心中也明了几分,原来,要冒充真的燕离,他们也是做足了功夫的。
“宁凤白为什么救你你不知道?”宛丘问道。
燕睿摇了摇头,道:“其实他救过我好几次了,但是,我从未和他说过话,他每次也就是救下我然后就不见了,我不知道这一次为什么会被皇兄抓住!”
“那是因为……”她思索着该不该说,但是眼下应该全都说出来才是。
燕睿也很好奇宛丘说的,但是他不明白这究竟是为什么,宛丘接着道:“睿王,宁凤白才是你的皇兄,宫里的那个根本就是冒牌货!是假的!”
燕睿也惊呆了,道:“你在开玩笑吧!怎么可能呢?”
宛丘嘴角一弯,道:“你见了宁凤白的真面目自然就会知道了,我不会骗人的!这件事你知道就行了,不要告诉嫣儿,多一个人知道多一分危险,我想现在燕离也是防着你的,你可千万要小心!燕离是拿你的性命引宁凤白出来的!”
燕睿此时已经完全石化了,他根本不知道怎么会出现这种事。
燕嫣推门进来了,道:“宛儿姐姐,差不多到时间了,我们再不走要被怀疑了啊!五哥,你放心,回宫我就去求母后和皇兄让你出去,你别着急!”
燕睿点了点头,道:“你们小心点!”
宛丘点了点头,跟在燕嫣的身后离开了睿王府。
燕嫣大致也猜到宛丘是为了急事才找她,她也不想问太多,毕竟她是个藏不住秘密的人,一点点不安都会表现在脸上,所以她没敢问,她怕伤害了宛丘。
“宛儿姐姐,我给你令牌,皇宫里任何一个地方你都可以去,不过天牢不能去!皇宫里的天牢你要是去的话被皇兄知道会没命的!”燕嫣说道。
“嫣儿谢谢你!对了,嫣儿,最近宫里有什么特别的消息吗?”宛丘问道。
燕嫣摇头,道:“也没什么大事,最震惊的事估计是封了个什么德妃吧,对了,那个德妃还是你以前带走的那个小芸呢,她是文太傅的义女,不知道她是怎么勾引的皇兄!”
“小芸!”宛丘说着露出苦涩的笑,“她住在哪?”
“合欢殿,她说她不想离开合欢殿!”燕嫣说道。
宛丘便懂了,她想去合欢殿,她想亲口问下小芸为什么要怎么对她。
入夜。
合欢殿灯火通明,她默默的走过来,待到所有宫娥太监都睡去,她来到从前宁凤白常跳的窗户,从外面敲了窗户三下,很快,窗户被打开了,小芸一见宛丘,吓得退后了几步。
“你……你怎么会来?”小芸惊问,脸上苍白一片。
“为什么?”宛丘只是冷淡的问道。
小芸忽然一笑,笑得惨然,道:“因为我爱他啊!我要帮他拔去所有的绊脚石!我故意放走疏影和暗香,便料到你会来找我算账,可是,我不欠你!”
宛丘看着眼前这个陌生又熟悉的女人,有些自嘲的笑了笑,道:“值得吗?为燕离那样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