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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明慈知道了什么叫无商不奸。
讨价还价大半天,青蝶是半步都不让。但眼下急着出征,最快的方法就是通过黑市。不然,就算他们自己亲自跑一趟,到了中原,也不能像黑市的人那样训练有素轻车熟路的在最短的时间内找到这些药材。
青蝶说的没错,就算她开价两百万,人家急到头上,也只能给了。这就是赤果果的趁火打劫。
明慈黑着脸冲回府里,进了房间就把门一关。
明湛看到如君在探头探脑,便是一愣,待他进了房,便看到明慈盘腿坐在床上,倒了一床的灵石,又一愣:“你在做什么?”
明慈哼哼唧唧地道:“你还有多少钱,都拿出来。”
结果两个人浑身上下加起来才一百八十多万。
明湛道:“你倒是提醒我了,到时候攻下了九锡山,重建山头需要不小的一笔钱。”
明慈瘫在床上,苦着脸道:“以前怎么没觉得这么缺钱。”
“以前那是不做什么,现在要做点什么,当然就需要钱。”
明湛顺势爬到床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笑道:“累了?”
明慈警觉:“大白天的你可别发春”
闻言明湛笑了一声,道:“那不行,昨天晚上今个儿早上都放了你,我后悔了一天了。”
她认真地挣了两下,最后只得含住他喂过来的舌头,敷衍地吮了吮,就吐了出来:“不要了,我还要去帮大叔炼药。”
明湛自然不肯,俯身舔她的耳朵,试图让她软化:“我觉得吧,我们得天独厚,这些日子既然没时间闭关,那多双修也是可以的,你说是不是?”
理论上好像是这么一回事,可是怎么想来想去都有点不对劲呢?
她正傻乎乎的,当然就被明湛抓住了,很快就被扒光了任人宰割。
胡天胡地闹了一回,直到天都黑了下来,明慈迷迷糊糊地醒了过来,想爬出去找吃的,但很快就被人搂住了腰。某人又腻了上来,爬到她背上,带着笑意道:“怎么就醒了?精神很好嘛,来。”
顿时明慈僵住,这个姿势跑是跑不了,往后退根本就是自寻死路,果然某人已经试探着想抵进来了,她连忙抓住他的胳膊,低声道:“别,疼……”
“嗯?”闻言他退开了一些,开始反复亲吻抚摸她的背脊,尽职做着前戏。
明慈渐渐被撩拨起兴致来,但无奈实在太累,便揪住他一缕头发,喘着气道:“你,你以后,要定餐吃饱啊……”
尼玛这才饿了两顿怎么就成这样了?
明湛笑了一声,把她抱起来放在身上,体贴地没有用她害怕的那个姿势。
又做过这一次,他看起来才好像不大冲动了。明慈也不想吃晚饭了,趴在他身上一动不动。明湛用手垫着脑袋,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半晌,明慈道:“你是不是,在生什么气啊?”
明湛动了动脑袋,道:“也说不上。”
明慈叹了一声,道:“这么大个人了,还像个孩子一样,一不高兴就全写在脸上,想骗谁呢?说罢,到底怎么了?”
顿时明湛郁闷了,半晌,方道:“也没什么事,最近有点烦心。”
明慈略问了几句,什么也问不出来,只得作罢。陪他无所事事地躺到大半夜,他才大发慈悲地想起她好像还没吃饭,遂放她去吃夜宵,自己就一骨碌的爬起来整理今天漏掉的一堆事务。
明慈早就饿了个前胸贴后背,一摸出门也顾不得许多,就直接往厨房赶。待春林把值夜偷睡的厨娘叫了起来跑到厨房一看,发现明慈已经熟练地开锅正在下面,整张脸黑漆漆的,怕是烧火烧的。
不多时,也来厨房觅食的李玄碰上了那黑猫,顿时吓了一跳。待发现那是明慈,就哭笑不得。他总在想,怎么就看上她了呢,瞎了眼还是怎么的。
明慈的面刚出锅,自正流着口水,见了李玄忙叫他来同吃。
李玄侧了侧身,道:“你先去把手脸洗了吧。”
明慈以为是他怕脏,便摊开手,果然是白嫩嫩的很干净:“洗干净了的。”
李玄想了想,就跟她一同在厨房里围了个小桌子坐了下来。她确实是饿得狠了,狼吞虎咽就吃了一碗,竟然把汤都喝得半滴不剩。
半晌,李玄道:“我明日出征了。”
明慈一怔,这才想起来昨天好像约了人家又放了人家鸽子,不自在地道:“那什么……我今天一忙,就给忘了。”
李玄哼了一声,见她满脸黑灰和油汤,然后才注意到她有些愧疚的神色,顿时无奈地叹了一声。反正他对她从来没什么指望,也懒得和她计较了。遂掏了块帕子丢给她擦脸。看她胡乱擦了脸,犹豫着要不要把帕子还给他,他忙道:“不用还我了。”
明慈看了看那脏兮兮的帕子,顿时红了脸,道:“哦。”
就收到了自己的戒指里。
李玄身边的尚罗端了果子茶来,明慈大喜。估摸着这会儿明湛正忙着,她也就不要回去让他分心了,便和李玄坐在这个简陋的厨房里喝茶说话。李玄竟然出乎意料的渊博。虽然以前很有些自以为是盛气凌人,现在看来好像都只是恃才傲物罢了。这样的人,确实难以屈居人下,明慈也开始有些理解他为什么一直不甘心多年前那一败了。
直到打了四更的鸣,李玄终于停止了他关于凝霜和五行的讲解,看了明慈一眼,道:“你回去休息罢,我要出征了。”
明慈自然是半点也不困,几乎是立刻就站了起来,道:“我送你。”
李玄点了点头,道:“也好。”
因黎明露重,明慈从戒指里拿了一件斗篷出来披着,和李玄一同出了小厨房。天色正蒙蒙亮,整个园子都显得很新鲜,明慈深吸了一口气,顿时觉得浑身舒畅。
二人结伴经过花园,来到前院,不防已经有几个人等在那里了。听到说笑声,便回过头来。闻人裕笑道:“玄。”
李玄点了点头。
闻人裕又笑道:“昨个儿夜里实在睡不着,就和青说了一晚上的话。”
李玄心念一动,却道:“有什么好睡不着的,出征,又不是第一次。”
闻人裕笑道:“可这是第一次,为了我们自己打战啊。”
李玄不语。
明湛慢慢地踱步上前,低头看了明慈一眼,方道:“是了,如今到了我们自己能做主的时候。玄,裕,你们来打第一仗。”
闻人裕笑道:“好”
李玄终于松开了眉头,只冷哼了一声,道:“一个银海,我还不放在眼里。”
明慈搂着雪花,笑道:“你们只管去,我这就开始张罗,相信你们不日大胜,请你们喝最好的酒,吃最好的下酒菜”
闻人裕笑道:“好,那我们去把九锡山头打下来,送给慈妹妹和雪花做礼物。”
李玄的神色突然一软,似在出神。
明湛道:“好了,走罢。我等着你们大胜归来。”
言罢也不再多话,一行人结伴出了府门,在晨光中送了这二人去。雪花闹着要跟,被夏大叔拖住,闹了一阵子才消停了。
第一卷:门派篇 NO。132: 慈夫人最护短
NO。132: 慈夫人最护短
三日后,夏大叔便带着春林,和押送粮草的队伍一起去了前线。
大月王白纯下令倾兵攻打银海。
留守京城的便剩下明慈和明湛。
论起来,银海,大月,乌孙,都是夹在北荒和中原中间的小国,都依附向其中一方。其中银海和大月同依中原。
有一日明湛作为伪郡王,难得的露了脸去上了朝,回来之后脸色阴沉,谁都以为他心情不好。明慈心知可能是心头有事,他那张脸本来就棱角锋利,一旦不笑,便有些吓人。
如君哆哆嗦嗦的不敢去送茶,在门口徘徊不定,见了明慈顿时如见了救星。明慈接过他手里的托盘,无奈地道:“他又不是吃人的老虎,至于吓成这样吗。”
如君道:“明公子自然不是老虎。但他是金丹修士,那修为是摆着看的?就是那威压,我们也受不住啊。”
明慈取笑了一声,托着茶水推开了门。
明湛正在看什么东西,见她凑过来,便接过她手里茶水,由着她坐着自己一条腿去看他手上的东西。
明慈奇道:“这不是中原边境的地图?你看这个做什么?”
明湛放下茶杯,一手搂着她的腰防她掉下来,淡道:“银海向中原发了求救信。”
明慈冷笑道:“那又如何?等中原的援军赶到,他们早就亡国了。”
明湛也冷笑,心里想的却是另外一回事。燕城的大修士如果插手,事情就没有这么简单了。不过明慈是一语惊醒梦中人,援军一向磨磨唧唧,待中原那群老不死的赶到,银海早就该亡了。
“只怕他们要分一杯羹。”明慈若有所思。
明湛捏捏她的脸,笑道:“等我们站稳了脚,他们再想怎么样却是难了。”
明慈把头挨在他怀里。
他低声道:“明日我也到前线去。”
她在他怀里蹭了蹭:“你刚刚说要快,我就想到了。”
明湛搂着她的腰身,亲亲她的额头,道:“我也舍不得你。但是你放心,我很快就会回来的。”
明慈捏了他一把,好气又好笑:“谁舍不得你了,又不是第一次送你出征。”
明湛笑了一声,道:“你就跟我贫,我保你会想我想得睡不着觉。”
言罢忙捏住明慈恼羞成怒要掐他的手,笑道:“好了,不开玩笑,我们说正经的。要让那群老不死的分一杯羹,谁也不愿意,所以一定要快。我到了前线,速战速决,把九锡打下来,然后你马上带着人,钱,到九锡,我们开山立户。到时候成了定局,谁也不能把我们怎么样了。”
明慈一听顿时头大:“要多少钱?”
明湛想了想,道:“不知道,越多越好。最迟一个月。”
就算把大月国库搬空了也没有用,那些凡人的金银,堆在一起也没有多少银石。看来还是得另外想办法。明慈顿时苦下了脸,心里盘算着要怎么去弄那一大笔钱。
明湛想到明天要出征了,心里除了雄心壮志,到底还有些离愁。抱着明慈,就开始热情高涨。明慈嘴里说着不想,其实心里到底还是难免有些感伤。明湛这个人,就像一把火,在身边的时候,无时无刻不让你汗如雨下,一刻也忽略不得。若真的走了,恐怕确实也会觉得不习惯。
半推半就了几下,大白天的就开始在书房里乱来。
其实也就是仗着府里主要的几个人都不在,雪花又在外面玩,才敢这么放纵。
如君在外面站着,不一会儿里面就开始“嗯嗯啊啊”的响个不停,他做过男宠,自然知道那是什么。当年慕容安为主的时候,群乱的事情屡见不鲜,他对这种事情早就麻木了,所以依然一脸漠然地站在门口看门。
里面的动静到了大中午才停了下来,如君寻思着该送饭了,便让厨娘把早就做好温着的饭菜送了上来,路上却碰到了一个 想不到的人,竟是被迫修生养性很久罗姬公主。
罗君不由得拦了她一拦:“公主。”
罗姬略一停,倒是笑了,道:“原来是如君,怎么郡王和夫人在么?”
如君道:“郡王和夫人等着用膳,此时怕是不得闲,公主是否有要事?如君去给您通传一声。”
罗姬冷笑道:“等着用膳,也是不见客的要事?那我自然是有要事了。”
如君对她的讽刺充耳不闻,又道:“如此便请公主到厅子里等候罢。”
那书房刚办过事,当然不适合见客。
罗姬眉毛一横,冷道:“放肆”
如君坦然地望着他。
罗姬冷笑道:“本公主以往倒是没看出来你还这么有出息?是以为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