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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被荒烈吓跑了。这下要顺藤摸瓜,只怕是难了。
眼下只好先扼制了荒烈。明慈伸手虚空一抓,兴奋的荒烈顿时觉得脑子里有根什么东西被紧紧拉住,痛苦地尖叫了一声,顿时城里的百姓全都头皮发麻,不知道那一声鬼叫是从哪里传来。明慈火起,用力一拽,荒烈这才从半空中降了下来,鹰眼中隐隐有些火光。
明慈居高临下地看了它一眼,冷道:“再这样,你就到灵兽囊里去呆一辈子,也不用再出来了”
荒烈挣扎着道:“今日若不是吾,你早已经没命”
明慈冷道:“但你也坏了我的大事”
荒烈自知吓跑了那背后的术士,有些懊恼,但更多的是不服气,只道:“那人已经被吾的威压烧伤,吾也早记得了她的气味,若是她靠近百里之内,吾便能知道”
明慈实在是一个头两个大,此时眼前也又发黑想吐,只好先把桀骜不驯的荒烈先生收回了灵兽囊。
不远处的闺房底下突然响起一声爆破。李玄和春林方破门而出,就面上一地的鼠尸,还有火烧的焦味,顿时都面无人色。
李玄把春林一丢,御剑而上,终于在闺楼的屋顶上找到了巴在翘檐上吐得一塌糊涂的明慈。无奈之下,李玄只好上前拍她的背给她顺气。最后趁她呕吐稍歇把她抱了起来,离开这个臭气熏天的地方。
离开那阵气味,她似乎好了一些,靠在李玄怀里,也不说话了。
李玄淡淡道:“烧了官府。”
明慈忙道:“不行。”
里面透着诸多诡异。恐怕是有人早知道了他们要来这里,应是害怕被他们发现什么,所以才匆匆找人来灭口。上面的动静那么大,李玄和春林竟然都没有上来,想也知道是在下面被困住了。
烧了此地,不正是趁了那些人的意?
李玄低头看了一眼,见她面色苍白,眼圈微微发红,头发全被冷汗黏在脸颊上,十分狼狈。他抿了抿唇,道:“好。春林留下来,守着此地。”
春林一怔。虽然有点不愿意,但最终还是点了头,道:“是。”
明慈道:“隔日,让我哥和你再来一趟。”
李玄道:“好。”
言罢三人分成两拨。春林落了回去。李玄带着明慈回九锡山去。
等到了山头,明慈早睡了过去。
静水峰上,热火朝天的工程还在进行中,但明湛等人并不在。主持小工程的如君见了,连忙迎上来,急道:“夫人?”
李玄道:“青在哪里?”
如君道:“闻人氏的客人来了,都在见客,夫人这是怎么了?”
李玄听了,二话不说把明慈往她房里抱,一边头也不回地道:“去叫青来”
言罢一脚踢开门,看也不看,把明慈放在榻上。再去门口吩咐如君挑几个人,去和春林一起把守鬼府。
不多时,夏青和明湛一起到了,见了明慈脸色苍白的模样,不由得都脸色大变。
夏青听了听脉,半晌,方脸色稍缓,道:“她有了身孕。”
“……”
“……”
顿时明湛和李玄一起傻眼。明湛刚刚还急得快变形的脸生生由担心扭曲成了不可置信,然后变成了狂喜。
“真的?”两人异口同声地道。
话落又彼此看了一眼,好像很不屑彼此。
夏青却脸色凝重,道:“湛,今天晚上到我房里来一趟,我有话跟你说。”
明湛现在哪里还听得进他说什么,也根本没有注意到他的脸色不对劲,满心扑在已经开始慢慢醒转的明慈身上。
夏青拎着李玄先出去了,李玄起先还扑腾,可是看到夏青脸色不对,便沉默了下来。
明湛见明慈醒了,连忙去倒了水来给她喝,扶了她起来,笑道:“慈妹。”
明慈迷迷糊糊的,也听到了一些,当然没有听全,就着明湛的手喝了几口水,然后就皱眉,道:“难受,想换身衣服。”
此时她就是说要摘星星,明湛也会顺着屋顶就上去摘了。连忙帮她把头发拢了起来,把衣服脱了丢在地上,伸手拿了被子把她裹起来抱在怀里,笑道:“应该挖个浴池,你说好不好?”
明慈勉强道:“太兴师动众了,现在正是开山立派的时候,人都忙着,哪有人手调来给我挖浴池。”
明湛道:“那有什么不行的。”
他说的是实话,也自有他的考量。那些人大多都是明慈从山下带上来的,明慈积威甚伟。她有了身孕,要给她挖个浴池,想来没有谁不愿意。
等如君带人来注满了热水,明湛把明慈抱到浴桶里,细心地给她洗了头发,再洗了身子,她也没有什么力气,瘫在浴桶上。明湛便脱了衣服也进了浴桶,顿时浴桶里的水便溢出来一小半。
“别动。”明湛按住欲挣扎的明慈,低眉细细地给她清洗身子。
先从手指开始,然后是手臂,胳膊,肩膀。等手绕到胸前,他的气息已经有些不稳。
明慈靠在他身上,有气无力地嗤笑了一声,道:“活该。”
明湛也自觉活该,无奈地把她抱起来一些,跟她说话试图转移自己的注意力:“怎么弄成这个样子?吐了?”
刚刚回来的时候,身上一股酸臭味。
明慈把脸挨在他脖子里,低声道:“嗯,饿了。”
顿时明湛无语,只得匆匆给她洗过了,抱出了浴桶。擦干了放在床上,看她光着身子还要盘腿坐胸前挂着块玉牌牌,半月形,正弯在那对小兔子上面。
明湛无奈地拿着她的小衣小裤过去把她抱起来,她伸手伸脚让他把衣服裤子穿上了。明慈盯着他半敞开的衣襟瞄了一会儿,突然伸手,拧了拧那胸前的小颗粒。
“……”明湛僵住。
明慈憋着笑就想跑,结果被他拖了回去就按在床上,她忙把他的脑袋往上推,急道:“别,别,我有孩子了”
明湛又僵住。
眼看她憋着笑,顿时明湛咆哮:“你还真是欠揍得很”
言罢二话不说把她翻了过来,扯了亵裤下来。待她惊呼着要去挡,已经被他照着臀部揍了好几下。打第一下的时候她的脸已经充了血,仿佛不可置信,直到挨了第二下,方想起来要挣扎。
明湛的气息越来越重,按住她的腰身,低声警告道:“还敢不敢再淘气了?”
明慈丢了脸,死死地揪着身下的被子,脸红得要滴出血来,半声也不肯吭。不防突然被他抱了起来,揉在怀里,灼热的大掌抚过火辣辣的臀部,顿时她的脸又红了几分。
“别淘气。”他低声道。
然后低下头来找到她的嘴唇,灼热的气息在两人之间漫延。她的手抬了又放,最终还是抱住了他。滚烫的唇舌摩挲着,好像恨不得直把她吞掉,吞到自己肚子里去才安心。
他拉着她的手到了自己身下,感觉到她畏惧想躲,便执拗地抓住她的手不让她退。明慈后悔得要命,眼下要躲却是来不及了。
“湛哥……我有孩子了。”她轻声道,好像在撒娇。
孰料这少见的小女儿媚态让手里的东西又膨胀了几分,她抬头一看,见他双目已经开始微微发红。
明慈哀叹了一声,他灼热的大掌伸了下来,温柔地摩挲她尚平坦的腹部。虽然面目狰狞,大汗奔腾,可是神情却格外温柔。
她的心就软了软,手里动了动,听他舒服地喟叹了一声,便自把头发撩去一边,想俯下身去,却被他抱了起来,放在身上。他的手轻轻一碰,她就颤栗一下,倒在他怀里。
她轻声道:“不好吧。”
明湛低声道:“别怕,我有分寸的。”
她还是很紧张。虽然无比信赖这个人,但从来也没有把一切都交给他的经验,总是会有一点点保留。但眼下她就在他怀里,她肚子里怀着他的孩子,旁的不说,孩子的小命就被他拿捏在手里。一旦他失控,她是半分办法也没有的。
但眼下说什么都晚了。他把她抱了起来,支起她的身子,然后把她慢慢地往下放。明慈的手指紧紧地抓着他的肩背,根本没办法放松。他试着推了进去,更艰难地动了动,眨眼之间汗水已经把她胸口上那块玉牌完全浸透。
明慈的眼泪涌了出来,惶然道:“我,我……”
明湛只好撤了出来,尤不死心,安抚地轻抚她汗湿的身躯:“怎么了,昨晚不是还好好的么?”
那个时候她应该也有了,只是他们都不知道罢了。还不是一样放肆。
他吻过她的鬓角,手里捏住可爱的小兔子,爱不释手地安抚。动作虽然温和,却步步紧逼,试图安抚她软化她。她已经不哭了,但是身躯僵硬,根本放松不下来。他从锲而不舍,到最终颓然。
感觉到他明显的情绪变化,明慈也有些慌了神,紧紧地抱住他,低声道:“我,我,我不知道……”
明湛笑了一声,那把火已经完全熄灭了,摸着她的脑袋,道:“嗯,没事。”
半晌,她轻声道:“这,这可能是我唯一的孩子。我不想,有什么闪失……是,是关心则乱。等我把他生出来,再说,好不好?”
明湛沉默了半晌,方道:“嗯。”
说到底,还是因为不信他。她一向是个自己拿主意的人。果然她不愿意的时候,谁也不能强迫她。连她自己也不能。
他亲了亲她的脸,她终于慢慢软了下来,
明湛意兴阑珊,只是强打着精神和她说话,试图安抚她的情绪:“闻人家的人都到了,从明儿起,你也别上上下下的忙了。这些事都让我来做罢。你安心养胎就好。”
明慈把脸贴在他汗湿的胸口上去听他的心跳,听到他的心跳安稳有力,好像也安定了一些,只道:“嗯。”
确实,在她心里,现在所有的一切,加起来都没有肚子里那个重要。
明湛把她抱起来,洗了身子,再穿好衣服。期间明慈一直别开脸,不敢去看他剑拔弩张的地方。心里有点内疚,但也无可奈何。
今天她也被折腾得够呛,情绪又大起大落,因此明湛陪着吃了点东西,她也就睡了过去。
明湛摸摸她的脑袋,心里不由得有些不是滋味。明知道和自己的孩子吃醋是一件极蠢的事情。最后他嗤笑了一声,俯身亲亲她的面颊,替她拢了拢被子。
出去之后,又见了闻人家的客人。
这次来的是闻人氏本家的几个相熟的子弟,其中就有闻人珠儿,和她的未婚夫闻人阳。也有几个不熟悉的,大约也是这几年被闻人大姑新收入旗下的。
如今在席的只有明湛,李玄,闻人裕,夏青,还有闻人珠儿和闻人阳。略说了几句关于布阵的话。而后闻人珠儿突然话锋一转,道:“我看这山头,倒像是不大太平。”
明湛眯起眼睛,道:“你说。”
李玄沉吟道:“今日我们下山,发现那鬼府已经被洗劫一空。而且人应该刚走不久。我被困在鬼府下,若不是早有防备,恐怕又会被鬼府的阴气侵蚀。而后就有人在上面攻击慈丫。”
明湛凝眉。
闻人珠儿道:“我们上山的时候,发现山中竟无禽鸟……一路平静得过分,倒像是有人特地清了路,方便上下出路,避免惊动什么东西的……”
夏青脸色不善,道:“你们下山去鬼府,都有些什么人知道?”
闻人裕诧异地道:“难道是内鬼?”
话音刚落,所有人都拿眼睛看着李玄。
李玄眉心一跳,道:“你们竟怀疑是我?我怎么会……”
他怎么会对明慈下手
话说了一半,突然发现不对劲,只好生生憋了回去,顿时整张脸憋得发青。
夏青叹了一声,这家伙还真是,对那女人一点戒心都没有。都说温柔乡英雄冢,难道李呆子真栽在那女人手里了?
众人其实都心里有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