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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只能先找个地方安置下来。然后再去挖手到擒来的仙尘金。
明湛和闻人裕找的地方,是个四通八达的山洞。明慈的戒指里什么东西都有,油盐材米酱醋茶,还有桌椅褥子什么的……也亏了她走到哪儿都把这些东西带在身边。
那山洞前后两个出口,内里又分出三个小洞。闻人裕李玄明湛挤一个,夏大叔说是为了方便疗伤,带着雪花挤一个。明慈自己待一个,不过她的小洞室同时兼做伙房。
虽说有诸多不便,但雪花年纪还小,外貌也只是个十来岁的姑娘,所以应该不要紧,真正应该担心的人,是明慈……
果然,当天夜里,明湛便摸了过来。
当时,她正坐在褥子上梳了头,小火就在身边,打算把火把熄了睡下了。突然听到动静,顿时惊得要跳起来。
明湛笑道:“不要怕,是我。”
她心想,早知道是你了,所以才怕成这样的。
明湛神态自然地在她身边,探了探衣摆,坐了下来,笑道:“坐啊,跪那么直干什么。”
“……”明慈只得硬着头皮挨着他坐了。
他笑,好像春风得意,那个样子真让人牙痒痒。而且老盯着她看,带着那种迷离的笑意,好像又带点似笑非笑的暧昧。她连呼吸都不敢大声了。
“你,你到底……”你到底有什么事?
他笑道:“没事就不能来么,慈妹。”
她抿唇,不语。
明湛伸出一只手,轻轻的,先搭在她肩上,感觉到她畏缩了一下,然后才慢慢地滑下去,到手臂上,把她搂了过来,她闭上了眼。他只觉得,心里的欢喜,一波一波的涌上来。相比起当初她说要共修时那种苍白的倔强,他更爱她现在的羞涩和激昂的心跳。
他低声道:“你喜欢我。”
“……”
明慈恼羞成怒:“你能不能不要老是挂在最边上”
他得意地笑:“你喜欢我。”
明慈欲打,却又把手放下了。矫情什么,喜欢就喜欢吧。她不会这么幼稚,这个时候来撒娇卖嗔。倒是这个人,太没水准了,到底在得意什么。
他兀自傻笑。
明慈硬着头皮,道:“那,子嗣的事情,怎么办?”
明湛笑得更开了,道:“谁管他。”
她拧了他一下:“你们不是都说,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你给我认真一点。”
明湛捏住她的手,皱着眉头,道:“你怎么这么想?”
她别开脸:“那,我该怎么想……”
半晌,都只听得到火把的声音。
他低声道:“我来这世上时,便只有我一个。我没有娘,这,你是知道的。家不算家,亲不算亲,命不算命,人不算人,鬼也不像鬼。孝,我去孝顺谁?”
明慈一怔,复而觉得心酸难耐。正是如此,他无亲,无故,难道,不想有一个自己的血脉?那种,永远斩不断的关系,深刻在骨血之中的,永世传承的关系。
他黯然道:“我有什么呢,慈妹。我这一生,本就一无所有,横竖无牵无挂,那难道我不可以快意的去做我自己想做的事情,去要我要的人么。”
她说不出话来。
半晌,他又长出了一口气,把下巴抵在她脑袋上,轻声道:“不要胡思乱想了,慈妹。我不要后嗣,我要你。唯有你。”
他轻轻抬起她的下颚,却见她面色绯红,目中迷离。
自然……难以相信。心里有个警钟,一直在报警。曾经有过誓言,情难动,心难乱。可是,又有谁能抵挡这一刻的诱惑?那一丝的清醒,顷刻间便无力地被拂了去。
他深拥着她,躺了下来。
崖上月正好。
她以为他要做什么,其实不是。
虽然依然非常渴望,但他心中那阵狂热,却已经下去了。在她点头的那一刻,便突然滋生出了无边的耐心,和无限的欢喜,只要看看她,抱抱她,就心满意足了。突然觉得,循循渐近,也不是难事。
他俯身,凑了过去。
先前,从来没有这么悠闲过。此时,便看到她轻颤的睫毛,和美丽的棱形嘴唇,微微畏缩着。可是没有躲避。那两泓烟波弥漫的眼,像一个醉生梦死的仙境。他奇怪,先前,怎么会觉得她不够娇,不够媚。
终于,轻轻吻了上去。柔软的嘴唇刚一相贴,两人同时闭上了眼,脑袋里有根什么东西,同时绷断了。
少年的狂热,燃烧起来好像永远都没有尽头。虽然生涩,但是那种不惜交出一切的热力却又是如此的诱人。
先是啃住嘴唇,轻轻的噬咬,留心观察她的反应。待她主动伸出小舌头,濡湿的触感抵到嘴唇,然后碰到牙齿。他闷哼了一声。
她得意的笑,好像在说,这就不行了。
明湛的双眼都在发红,蒸腾着一种炽热的,危险的色彩。
下一瞬,她就被按住,然后他翻身而上,含住了嘴唇,热情的亲吻,直到她的嘴被吮得又痛又麻,才用舌尖抵开牙关。她被按住后颈,双手都被按住,炽热的深吻叫人窒息。相比起前几次,他的技术明显好了很多,知道怎么用舌尖去**她,怎样去寻找口腔里脆弱的部分,显然无师自通天赋极高。
他的吻落在她面上,下颚,脖颈。带着不轻不重的啃噬,小虎牙刮过又痒又麻,肌肤下的大血管都在激烈的悸动着,又害怕又期待。她紧紧抱住他的头,听着自己的喘息越来越重,越来越热,终于忍不住轻轻叫了出来。
结果他的动作一顿,然后利落地扯了她的腰带。她惊呼了一声。
他低声道:“不行么?”
她的脸色一下子变得苍白苍白,显然,上次那次经验并不美好,那种像要被撕裂一样的痛苦,被粗暴对待的阴影,总在她心中徘徊不去。但她又不肯认输,只轻轻摇了摇头,咬着下唇,又躺了回去。
明湛在心里叹了一声,低声道:“那我不急,现不做什么,让我好好亲亲你可好?”
可……好……
她愤愤地别开了脸。
于是他笑了一声,也说不清楚是因为得逞还是因为别的什么,俯身含住了晶莹的锁骨。她顿时更慌乱。拿不准他到底要做什么,但身体已经整个被打开在他面前,只感觉到他带着酥麻刺痛的亲吻慢慢地越来越下,直到他一口含住了胸尖。
“嘤——”她终于爆发出一个清晰的嘤咛,顿时自己也窘得面红耳赤。
他的反应是更用力地含住,生涩又热情的**着。又把她翻过来,让她背对着他,探过头去,一手把玩,一边含住,直逗得她浑身酥软,喘气不休。再也没有力气反抗了。
最终还是舍不得,抓住那两团,狠狠地咬了一阵子。他喘着粗气,支起身子,面上隐隐发红,但没有眼睛红得这样吓人。
他喘着粗气,大汗滴落在她身上,道:“慈妹。”
她半句话也说不出来,最终,哆嗦着伸出手去,结果被他一把握住。这个,其实她也不喜欢的。她畏惧害怕那个东西。
仿佛要从自己身上扒掉一层皮,他终于下定决心,从她身上爬了起来。几乎是有些仓皇的,丢下一句:“早点睡。”
就真的落荒而逃。
明慈半晌也回不过神来。
到第二日,明慈顶着一双灯泡眼,明湛的眼圈也黑得不正常。几个人围在明慈的小屋子里烤肉,顺便商量一下去采仙尘金的事情。
明湛的意思是让他和明慈去,闻人留下布阵,李玄护法。
但是明慈不肯,说是让明湛和李玄去,闻人留下布阵,她留下护法。理由比明湛充分,有阵法支持,所以她实力稍弱也不要紧。虽然附近一代看似太平,可也不该掉以轻心,真要去采金,应该有修为较高的明湛和李玄二人同去。
明湛的脸色不太好看,明慈却也寸步不让。两个人虽然没吵起来,但显然都已经动了真气。
第一卷:门派篇 NO。082:更迭的王朝
NO。082:更迭的王朝
众人看着明慈脖子上若有若现的痕迹,以及明湛因为生气而微微发红的眼睛,俱是不敢吭声,心想着,姑奶奶你就别较劲了,仙尘金不过是十拿九稳的事情,又何必吵成这样。
半晌,李玄道:“不然,就湛和慈丫留下来罢。阵法有就行了,持不持,关系应该不大。”
她的脸色就更难看了。
明湛起身往外走。
李玄喊:“诶,不是让你留下来吗?!”
结果他一声不吭就钻出了山洞口。
李玄骂了一声,连忙起身,跟了出去。
闻人裕叹气:“你到底又在闹什么脾气,昨晚不是还好好的吗,干嘛非要把他气走。”
明慈伸手捂住脸,半晌,才道:“我才没闹脾气,是他无理取闹好不好。没人持阵怎么行,在这荒郊野岭的,无论如何也不能放松警惕。你们都出来这么长时间了,难道连这个也不知道吗。我留下来起码还可以帮把手啊。那本来就是最好的安排。”
闻人裕盯着她,半晌,方揶揄地笑道:“我倒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开始,有成片成片的大道理。”
她的脸青了又白,白了又青,最后还红了红。别开了脸,故做正经那般咳了一声,道:“你给我老实说吧,合罕那边到底是怎么回事。”
夏大叔诧异地道:“你把他气走,就是为了这个?”
正巧这时候,睡醒的雪花打着哈欠,化身狼形,四脚着地,朝明慈爬了过来。明慈心疼地搂着她,看到她满身的伤口,把她搂在怀里。
她低声道:“好端端的王女,怎么就被伤成这样了呢。”
闻言,夏大叔沉默了。半晌,方下定决心那般,道:“老狼主快要不行了,他们说是我给老狼主配的药有问题。当时我去救雪花,就受到了他们的攻击。”
明慈一怔:“你的药?”
夏青愤愤地道:“我的药,能有什么问题分明,是月翎那个贱人,不知道动了什么手脚”
明慈吓了一跳:“月翎?”
怎么又和她扯上关系了?不过,夏青去救雪花,没道理会受到攻击。而那一支,又明明是代沁的队伍,应该不会出这样的事情才对。
夏青低声道:“代沁派人掩护我和雪花逃了出来,只让我们暂时不要回合罕去。现在老狼主不行了,形势不明。黎赤图要夺位,然而刺野的女儿嫁给了二王子图异,两派自然是打起来的。可是现在不比以往,花了被逐出宫,黎赤图在宫里的势力已经被削减了大半。可月翎又支持图异,和刺野里应外合……”
明慈听的心惊肉跳,月翎到底想怎么样呢?
她想要报仇,是难免,毕竟,身为大将却被俘虏,在银狼族没有人瞧得起她,都认为她不过是狼主的女奴罢了。而她的丈夫也因她而死了。
可是她不过是一个妖狼族女将,到底有什么手段,让老狼主宠爱她如斯,到了如此地步,还能搬弄合罕的军权,内政?而且,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她竟就已经做到了这个地步,实在,叫人不可置信。
明慈突然眼皮一跳,道:“她该不会,是诈降的吧?”
夏青疲惫地道:“不管她是不是诈降,如今,合罕部落我们最好还是先不要回去,不然平白惹了一身膻水。”
闻人裕道:“不管他们,好么?”
夏青眼皮也不抬,道:“人家的内政,你管他们做什么?难道你以为你已经成了狼族?你回去又是为了什么?你难道是黎赤图派的走狗?还是他许了你什么富贵?平白回去夹在缝里受罪罢了,快别傻了。”
明慈拦住闻人裕的话头,道:“说正经的,莫说我们只是入草原来历练的,没必要惹上那一身的膻。就算我们回去,忙倒是不知道帮不帮得上,祸是一定要闯几桩的。”
她道:“你想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