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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柳雅茵叫了一声,嵇律向前伸出援手,风清巽却比他早一步抓住了她。
他粗鲁地拽住她的胳臂,将她拉起来,不待她站稳即松开手。
柳雅茵手臂被他掐得生疼,却不敢叫。她知道他是好意,而且在陌生人面前跌倒,也着实令人难堪。
她笑着调侃自己道:“我真是没用,让你们看笑话了,眼睛看不到,有时还真的很不方便。谢谢你,雷公子。”说完,她即背转身去,不敢流露出心底真正的困窘与自卑。
风清巽冷觑她自嘲的笑脸,怀疑的目光直盯住她不在乎的表情,她竟然若无其事地拿自己的残缺取笑?
她的笑语彷若风筝线,轻轻在他心头上牵了一下。
“你沿着小径直走就行了。”风清巽的声音听不出什么情绪。“嵇律,我们走吧。”
“好。”柳雅茵点点头。她不需要他们的协助,那只会让她感到脆弱。
风清巽闷不吭声看着她双手摸索向前,一小步一小步小心地走着。
“你不送送她吗?”嵇律压低声音道:“她看不见路。”
“她要自己习惯,我又不能送她一辈子。”风清巽皱起眉头,粗声恶气道。
“好吧。”嵇律瞟他一眼,“你不送,我送。”他不理会风清巽,迳向柳雅茵迈去。谁知他刚跨出脚步,手臂即被一把扯住。
“你先回去。”风清巽闷声道。
嵇律笑笑,耸耸肩,走了。
风清巽大步来到柳雅茵身旁,他并没有伸手拉她的手或揽她肩膀,只是见她偏离得太厉害时,才出手碰她一下。
“雷公子,不好意思耽误了你的时间,我其实可以自己走。”
“你不喜欢求助别人?”她竟然能凭脚步声判断来人?
柳雅茵被他口吻中暗藏的不满给吓了一跳。“自己能做的事情,我就尽量自己解决。别人帮我愈多,会让我愈觉得自己不是正常人。”
他们已经来到了小屋前,这座院落很小,不大的庭院种满各式花卉,风清巽跨进小前厅里,皱眉看着它们,他不记得以前这里有种花。
柳雅茵惊讶他竟然也跟进来。
“什么事是你不能解决的?”风清巽盯着柳雅茵美丽的脸庞,语带奚落道:“婚姻吗?那也是你的事情,你有办法自己解决?”
柳雅茵闻言震了一下,风清巽恰巧将她一闪而过的惊惶看得一清二楚。
“你……是什么意思?”
哼!戳到痛处了吧!他就不信她脸上可以永远挂着那副与世无争的恬适笑容,他不信她真的那么不在乎一切,真的对命运全盘的接受。
他突然想看看被她隐藏在豁达面具下的真实面貌,那……究竟是什么样子?
风清巽轻笑一声,诡魅的笑容彰显他的肆无忌惮。“我的意思是……嫂夫人,你的婚姻似乎不如你表现得那么美好。”
让人心颤的低柔嗓音骤然在她耳旁响起,柳雅茵一悚,他竟然可以毫无声息地靠近她?
她身体往后退了一步,恰巧跌进一张竹椅中。
风清巽俯身,双手按住椅臂,将她牢牢困在身前。她心慌地嗅到他身上阳刚的男子气息。
他放肆地撩起她一绺发丝,放在鼻下轻嗅,有一股淡淡的香味。
“你的头发……还不错。”
“你……雷公子,你是清巽的好友,请你自重……”情势骤变,她又急又乱地用两手撑在胸前,挡住他的逼近。
那抵御在风清巽眼中根本不值一哂。
“反正他又不在乎你。”风清巽笑得邪肆。“他说了,他不在乎的东西,叫我们随意取用,不用客气。”他轻佻地在她脸上喷吐热气。
“不……”柳雅茵慌乱地闪避看不见的气息,气急败坏地嚷道:“他是他,我是我,他说的不能算数。”她不知道混世太子竟然荒诞到如此地步,连妻子都可以送人?她心底涌起一阵酸涩,当然,是他不要的妻子。
“为什么不算?他不是你的夫君吗?你有反对他的理由吗?”他故意拿她说过的话来压她。
“你不能这么做!他没有权利……你不能……”柳雅茵胡乱摇着头,泪水不住地往眼眶外掉落。
她的眸光看起来熠熠生辉,好清、好亮,风清巽直视她的眸子,那水眸像是有生命似地灵动璀璨,她的眼睛真的没救了吗?
“我是他的妻子,他怎么可以这样对我……”她叫道。
“妻子?他又不要。”他嗤笑一声,随意出口伤人。
风清巽尖锐的言词让柳雅茵愣了一下,下一瞬间,她惊觉她的唇被包围在两片热得不可思议、也柔软得不可思议的炽烫中。
那是……唇?
他在吻她?
不!她霍地回过神,出于本能地左右闪避,想躲开他的强吻。
风清巽一手托住她的后脑,强势而霸道地箍住她,不许她躲他。
她使尽全力在他身下扭动,风清巽冷哼一声,轻松把她拉离竹椅,大手顺势一钳紧,将她困在他钢条般的铁臂中动弹不得。
“不……”她张口想喊叫,随即发现这是一大错误。
风清巽乘势夺占了她的小口,他绵密霸道地吸吮她的口舌,炽热的唇舌不断传递出令人心慑的狂野讯息。
“唔……不要……”她……她为什么感到天旋地转?
柳雅茵的神智在他猖狂的侵犯下,渐渐涣散了。她的肺吸不进任何空气,一张俏脸红似芙蓉,娇喘咻咻地半瘫在风清巽怀里。
风清巽略显无情的薄唇微微勾起,满意她屈服在他怀里的模样。她酥软的身子一片熨烫,看得到的耳根、粉颈上尽是诱人的玫瑰红色,吹弹可破……不知道她身上其他部位是不是也这般煽情诱人?
他心旌一荡,弯下腰,将她打横一抱,大步跨进这里唯一的一间卧室,毫不迟疑地将她放倒在床上。
一抵冰凉的被褥,柳雅茵即刻清醒过来,翻身向前想逃开──
“不要……”
风清巽大手一扣,拦腰将她拖了回来,压在身下。柳雅茵慌乱地挥舞拳脚,却只惹来他不在乎的讪笑。
“你不是自信能处理各种状况?”他低头轻舔她胸前裸露出来的一抹嫩白,惹得她轻颤急喘。“那……现在这种状况……你又如何处理呢?嗯?”冷柔的嗓音荡着一丝挑衅意味。
“放开我!你这无耻之徒!”她叫道。
“无耻?”他一扬眉,不怒反笑。“有趣!是你丈夫把你送给我的,我要你要得理直气壮。”他话语中全是恣意妄为的邪佞。
“他不可能这么做……啊!不要……你……放手!”经过一番挣扎后,她的衣衫已凌乱地敞开,大片雪白酥胸引人遐思。
风清巽肆无忌惮地将手伸进她衣襟中,掐捏住了一颗浑圆──
“啊!住手!”
“为什么风清巽不可能这么做?你了解他?”风清巽黑瞳闪着讥嘲的戾光,讽道:“少天真了!你难道没听过吗?兄弟如手足,妻子如衣服。女人对男人而言,只不过是垂手可得的衣服,用过就丢,不会心疼也不在乎。”
他残忍的话直刺她心扉,让她痛得缩了缩,无言的泪水早凝聚眶中,就是不甘心让它滴下来。
她不想示弱,不想在这个淫荡轻浮的男人面前掉眼泪。
他不是想看她笑话吗?她就偏偏不让他如愿!
可是柳雅茵愈是扭动挣扎,风清巽的钳制愈是蛮悍。他大手沿着丰乳的边缘搓揉,手掌逐渐向上收拢,邪恣地用两指捻弄上方挺立的红蕾。
“啊!不……”柳雅茵全身颤得厉害,不知是害怕或是遭他戏耍的缘故,她的肌肤浮起了一层敏感的疙瘩。
风清巽炽热的唇,一寸寸吻着她起栗的肌肤,一手压制她扭动的双手,一手掀开她的上衣……她白嫩细致的双峰大半已露出肚兜外……
第三章
“停下来!住手!”柳雅茵语带咽音,羞惶交加地扭着身躯躲避。
他大力揉掐那两团柔软,俯下头用嘴轮流狎吮它们,直到上头布满红痕。
“其实……你很诱人……”风清巽粗嘎的嗓音充满情欲,抬起炽烈的闇眸瞧她,只见她双眸大睁,银牙倔强的紧咬住下唇。
他倏地蹙紧眉头,“该死!”他低咒一声,她竟然把唇瓣都咬得渗出血丝。
莫名其妙的心疼在心底闪过,他放开了她。
柳雅茵快速将自己蜷曲成一小球,缩在床角边上。
她的发丝性感地垂落在脸颊旁,凌乱的衣衫半褪,她不知道自己此刻的模样十足惹火,十足让男人血脉偾张。
风清巽用狂炽的眼神扫视她的娇躯,肆意吞噬她不经意流露出的撩人风情。
突然,他神情骤变,只见柳雅茵毫无预警地将头撞向床柱……他低喝一声,迅豹般向前一拦,在千钧一发中制止了她的自戕举动。
“你疯了!”他厉声斥喝,被她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出一身冷汗。
他将她拖离床柱,心魂未定的怒瞪她。“你干什么!”他不知道方才那一刻,自己为何有一种魂飞魄散的惊慌感。
“放开我。”柳雅茵用没有高低起伏的音调冷道。
“不准做傻事!”他眯着黑眸命令她。
“我的死活不干你的事。”冰冷的语气恰如她含霜的脸庞。“你不是要我给你答案?好……”她点头道:“我承认我没用,我不如我想的坚强,你们的游戏……我玩不起!”她突地挣脱他的钳制,猛地又向墙边撞去。
风清巽倒吸口气,迅速拉回她,没好气道:“你闹够了没有?我是风清巽。”
闻言,柳雅茵霎时安静了下来。
一时间,他们就这样对峙了半晌。
“我说……我是风清巽。”他不耐烦地重复一遍。
下一瞬,只见柳雅茵拔下她头上唯一的发簪,以迅雷之势往自己眼睛猛戳下去。
“住手!”风清巽猛喝一声,出掌成风,准确向她的小手扫去……玉簪飞了出去,落到床脚边上,摔得粉碎。
柳雅茵觉得她的心就如那玉簪一样,被他击得支离破碎。
“你这疯女人!”风清巽怒不可遏,黑眸尽是狂风怒潮,他连续被人这般惊吓,这辈子可说从没有过。
“我说我是雷天昊,你要自戕,我说是风清巽,你也要自寻短路!你搞什么!”他气结。
柳雅茵蓦地哭出声来,哭得悲悲切切,双肩轻颤的纤影柔弱堪怜。
“我恨自己为什么是个瞎子?我为什么会嫁给这样的丈夫!”她抡起拳头捶自己的眼睛。“我恨……我恨……”
她语带双关地痛斥自己是瞎子,却是沉痛地在指责他的行为。
风清巽冷鸷地眯起眼眸,淡声道:“是吗?你对我这个丈夫不满意?”
“我们的婚姻本来就是有名无实,维持这样不是很好吗?你为什么要来招惹我?”她哭喊着:“瞎子的笑话好看吗?”没有人知道眼盲其实让她自卑得很,她的开朗达观全是硬逼出来的伪装……他为何……为何要如此残忍地揭穿她?
“有名无实?”他缓缓地重复道。
“难道不是?”她任一波波滑下脸颊的热泪直落心头。“有名无实的婚姻让我们相安无事,我们各过各的日子,你也不必替我这个瞎子操心。”
其实他也没操过什么心,从他第一次见面就把她扔到这座小屋院不闻不问就知道了。
风清巽敛下眼,冷讥道:“有名无实?你可真会自作主张。”
“你……”
阴柔诡肆的嗓音突然欺近她。“我最讨厌自以为是的女人。”
柳雅茵心头一凛,等待他继续说下去。
“我想做什么?要怎么对你?是我的事情,你好像越权了,是谁说过我要和你做有名无实的夫妻?”他平淡的声调里融着不容忽略的。
“你……”柳雅茵想起上次见面他对她赤裸裸的厌恶,一咬唇道:“你连挂名夫妻也不愿做?那你大可将我休离。”
她竟然习惯凡事自行下结论?
风清巽眯起黑眸睨她。她又恢复了早先那种超然、无所谓的表情。
“你究竟是自卑还是自大?”他犀锐地捕捉到隐藏在她细致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