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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部队到这里,落差太大,以后要是心里憋闷,就来饭堂找我,我姓孙,号里的人都叫我老孙头。"
"好!"杨凯一边回答,一边回身飞起一脚,已经凑到他身后想使冷招儿的两个人鬼哭狼嚎的躺在了地上。
就在这时,一个犯人形色匆匆的跑了进来,奔到那个男人身边,一阵耳语。
男人略微皱了皱眉,继而又摆摆手,声音不大,但却很有威慑力的说"都回来,坐下吃饭!"
正起身要围攻杨凯的几十个犯人都乖乖坐了回去。
此时,杨凯认出那个进来报信的犯人,就是上次在小区里和杜闵行的保镖小海一起要做了他的姓陆的那个人。
"一定是他们的幕后老板现在还不想动你!"老孙头一面擦着案板,一面说"应该是杜闵行。"
杨凯又笑起来"行啊,老爷子,未卜先知啊!"
"什么未卜先知啊,除了杜闵行谁有这么大的胆量和能量,再说你们凯悦也就只有喝豪邦有过节,所以,除了他,还能有谁?"
杨凯眯着小眼睛,把脑袋探进窗口"厉害!我要拜你为师!"
老孙头一面干活,一面笑,没理他。
"凯哥,快过来吃饭!"一旁,刚刚吓得已经快哭了的小琪过来叫杨凯。
"好,吃饭!不但吃,咱还得多吃!"杨凯回身,搂着小琪,爽朗的笑起来。
"老孙头因为什么进来的?"吃饭的间隙,杨凯向小琪打听起老孙头的情况。
"哦!"小琪连忙擦擦嘴上的饭粒"听说是为了强,拆,的事,我听别的狱友说,那老头儿可不是一般人,厉害着嘞,据说咱们还穿开裆裤的时候,人家就玩儿房地产了。
杨凯没吭声,聚精会神的听完,若有所思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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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豪邦董事局开例会的日子。
一大早,我精心打扮,心事重重的出了杜园。
我要去见一个人,孟向雪!它只有每次开例会的时候,才会去豪邦,所以今天的机会十分难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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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董事办公室里,孟向雪悠然自得的浇着花"我们之间还有什么可说的么?"
"本来是没有,但是现在有了!"时隔这么久,我对她依然心存芥蒂"我想知道我丈夫的下落!"
"笑话,我怎么知道他的下落,保不齐死在哪个相好的家里了!"
"闭嘴!"听到他这样说杨凯我很生气"孟向雪,咱们也别绕弯子了,如果你不帮我找到丈夫,我就要和杜闵行结婚了。"
"你敢!"她也急了"闵行才不会要你!"
"要不要我,是他的事,帮不帮我,是你的事!"我对她的歇斯底里不以为然"三天后,我要是还不知道杨凯的下落。我就会和杜闵行上床。"
孟向雪紧紧盯了我有一会儿后,表情恢复淡然。"好,我答应你!"
我微微一笑,转身离开。脚步依然有条不紊,此时迈错一步,她都会知道我在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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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后,孟向雪的私人助理夜访杜园,给了我关押杨凯的看守所地址。
我一刻不停,连夜叫来追着白丽来北京的蒋萧。
一番商量嘱咐后,蒋萧直奔了机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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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萧刚刚离开,杜闵行的车开进杜园。
我三步并作两步跑进房里,换上家居服。
"有没有可能。。。。。。杜闵行已经知道了!"白白一面慌手慌脚的帮我换衣服,一面有些迟疑的问。
"他当然知道了,你以为孟向雪真的会那么好心?她才不会趟这种浑水!不过,她也不会把一切都告诉杜闵行,毕竟救杨凯出来,对她也是有利的。"我三下五除二的套上白色的卫衣,又开始换裤子。
"也就是说杜闵行现在是只知其一,只是不知道是哪其一。"接过我递的连衣裙,白丽难掩担心的叹气。
"孟向雪应该是这样说的。。。。。。。!"我清清嗓子,学起孟向雪在杜闵行面前一贯的矫揉造作"闵行啊,有件事,我不知道该不该对你说。。。。。。!"
我学的惟妙惟肖,我和白丽同时笑出声。
正要往下继续,杜闵行的脚步声由远及近,飘然而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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举止依然优雅,只是脸上却没有笑容。
白丽不放心的瞥了我一眼,识趣的离开。
"这么晚还过来?"我也沉下脸,走到桌旁,倒了一杯红酒一饮而尽。
"我时时刻刻都想过来。"他踱到桌旁,一只手握起我的手,另一只手拿过一支空酒杯递到我面前,示意我给他也倒酒"我不会再让你离开。"
我没接茬,只是一杯接一杯的喝酒,以此表达我心里的气愤和无奈。
酒精的好处就是可以放大快乐,缩小痛苦。
我知道他今晚不会离开,他要看着我,于是饱了被子放到沙发上"你睡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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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恶梦。醒来。
大汗淋漓,气喘吁吁的坐起来,发现自己睡在床上。
窗外的月光正静静照在我身上,朦胧得像是另一场梦。我手心冰凉,犹记得梦中那种被人扼住心脏的痛楚,怔怔盯着天花板看了好一会儿,才逐渐清醒过来。
寂静的夜里,闹钟滴滴答答的声响格外清晰,一下下像戳在人的心上。
我知道自己这一夜是再睡不着了。便翻身下床,赤着脚在房里来回走了几步,终于从抽屉里找出一瓶伪装过的安眠药,倒了两片在手上,又去厨房倒了杯水,用水送着吞下了药片。
杜闵行之前把外套搭在了楼梯的扶手上,喝水路过时看见了,不由得脚步一顿,走过去摸索一阵,希望可以找到一些有用的东西,没想到从衣袋里掉出一个黑色皮夹。翻开皮夹一看,一份文件和一张旧照片赫然在目。
文件是豪邦准备收购凯悦的计划书。触电一般,扔到一旁。
又拿起照片,七年前粲然微笑的林穆雨正与我对视。
我被自己天真的笑容刺了一下眼睛,深吸一口气,把照片取出来拿在手里,在淡淡的月光底下,翻来覆去地看了许多遍。
看得正入神时,忽听杜闵行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怎么半夜在这里看照片?"
我早听见他起来的动静,因此并不惊讶"睡不着觉,随便看看。"
"你这几一阵是不是睡得不好?"他顺势在楼梯上坐下来,摸了摸我的脸道"好像瘦了不少"
"没有啊。我在减肥。"
"是真的减肥?还是……为了那个人的事?"
我没有做声。
他抱着我亲了亲"丫头,我知道这件事让你很为难,可是你知道的,这份感情对我有多重要?我不能没有你。"
他无比坚毅的表情和志在必得的眼神,让我一阵绝望。"是不是只要我离开杨凯,你的仇就算报完了?你就能放了他?"
"对!只要你离开他,回到我身边,我保证以后不会再针他和凯悦集团。过去的事就算过去了,一切到此为止!"
或许是药物发挥了作用,我开始觉得有些困倦了。深深的看了一眼手中的照片,小心地放回杜闵行的皮夹里,再将他说的最后几个字轻声重复一遍。
"嗯,到此为止!从此后恩怨尽消,各不相干。"我摇摇晃晃的扶着扶手上楼"替我找个离婚律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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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后,蒋萧下了飞机,坐了火车,汽车,牛车,又骑了一段自行车后,终于风尘仆仆的站在了杨凯面前。
杨凯并不吃惊。没有回答蒋萧的任何问题,只交给他一份文件。
"什么?"简单的翻阅后,蒋萧"嚯"的站起来,吃惊的大喊大叫"你要和穆雨离婚?"
第70章 (六十七)
杨凯夹了蒋萧一眼,有些落寞的说"大喊大叫的干什么,这世界上每天都有很多人结婚,也有很多人离婚。"
"可是。。。。。。可是。。。。。可是为什么啊?"蒋萧还是不解,更多的是惋惜,因为他从杨凯的眼神里读到了"不容置疑"四个字。
"离婚就是离婚,没有为什么,你回去把文件拿给她签个字就行了。"杨凯闭上双眼,向后靠在椅背上,不再看蒋萧,也不再说话。
这一刻,蒋萧忽然有些懂了。也知道不能挽回,他有些哽咽的说"我动身之前,穆雨千叮咛,万嘱咐,让我告诉你照顾好自己,又让我对你说,不要担心她和弯弯。。。。。。!"蒋萧抹了一把脸"事情搞成这样,你让我回去怎么向她交待啊?"
说完,他仍然不死心的盯着杨凯。希望奇迹发生,希望他能回心转意,希望一切都只是个玩笑。
二十分钟后,探视时间到了,杨凯睁开双眼,转身离开。依然没看蒋萧一眼,没说一句话。
"杨凯!穆雨真是看错了你!"看着杨凯的背影,一向奉行自扫门前雪的蒋萧忽然大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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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
望京SOHO。
后概念派的写字楼雄伟的屹立在整个商圈的中心点。我乘电梯直达顶层。这里有一间律师事务所。不显山不露水,收费却巨贵,里面为数不多的几个律师都是留学过海外的法学博士。
在北京,他们只为老外和国内的上层阶级服务。
不出所料,接待我的正是Abe也在闹分居的老婆。
桌上的名牌写着魏婉婷律师。
"坐吧,叫我Alice就可以了。"显然,她对我的到来并不意外,看来很早之前,就已经有人跟她打过招呼了。
"你有什么要求,现在可以提。"她拿着一支很漂亮的钢笔,准备纪录。
"没有要求,只要我女儿。"跟Alice的淡定比起来,我的心里很别扭,话说的也很不自然。
"这也是要求。"Alice一边说,一边在纸上唰唰的写着字,自始至终,她都没有抬头"而且是很重要的一个要求。"
"弯弯不满三岁,她必须跟我在一起。"我很讨厌她居高临下的样子"来这里之前,我已经查过权威的资料了。"
"哦,这么说,你很不信任我?"她终于抬起头,一张雪白的脸上不带任何色彩。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冷冷地说。
"这样最好,不过,是也没关系,我做人一向公是公,私是私。"
我勉强挤出一个微笑。
"这样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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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律师事务所,我游魂一样的走在大街上。
绕着同一条路一圈又一圈的走,直到天黑。
回到杜园,白白带着弯弯已经睡着。只看到蒋萧一脸颓废的坐在楼梯上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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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着杨凯的离婚协议,我整个人瘫在了椅子上。
"我累了,蒋萧,我想睡觉。"
"好,不要想太多,早点睡。"蒋萧起身告辞,走到门口,又回过头来"穆雨,你给我记住,无论什么时候,我和白丽都会在你身边。"
"谢谢!"我竖起大拇指,为他危难之时的义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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仔细地看了杨凯的离婚协议之后,我几乎一夜没有合眼,直到中午吃过饭后,才靠在沙发上打了个瞌睡。
半梦半醒之间,感觉有人在我身旁坐了下来。
"你怎么来了。"我睡眼惺忪的问。
杜闵行没回答,指了指桌上杨凯的离婚协议"既然他也想离,你只要签上名字就行了,其他的我会处理。”
"我不能签。”我擦擦眼眶里沁满的眼泪。
杜闵行僵着不动。片刻后,他慢慢握紧拳头,"丫头,别跟我对着干。"他一边说一边伸手解开领带"
我还是那句话"我不能签!"
杜闵行见我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