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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不成周绯雪竟是早有情夫,所以在新婚之夜谋杀马员外?”
“她的情夫是谁?”
“还能是谁?可不就是你们心心念念的戏子,苏君!”
我猛地呛了口茶水,扶着桌角连连咳嗽。希音递来丝帕,轻抚我的脊背替我顺气,道:“慢点喝,慢点喝。”
我皱着一张脸,问他:“圣僧,你听到她们说的八卦了吗?”
他道:“听到了,这戏子与有夫之妇苟且。”
我说:“幻灭啊幻灭。”
“你对他有兴趣?”他故意拖长尾音,玄妙莫测地将我望着。
“其实也不是……”这厢我话说到一半,他却扬声将戏班老板唤进来,吩咐道:“台上这戏结束后请苏君公子前来一聚。”说着,豪迈地掏出一锭金子交予老板。
老板当即两眼发光,直勾勾地盯着手中的金子,丝毫不敢怠慢,连声道是,“小的这就去叫苏君上来。”
“小梅,可还满意吗?”希音的手仍在我背部游走,温柔清浅的笑容无懈可击。然,在他这般“深情款款”地注视下,我忽觉心下飕过一阵小冷风,寒毛如雨后春笋般直立起来。
***
不多时,听帘外小厮道:“胡公子到了。”
一位玄袍男子挑帘而入,只见他玉冠束发,举手投足皆是倜傥逍遥之姿。进来后,他闲闲地对希音拱了拱手,道:“方才有些生意上的事耽搁了,让圣僧久等,抱歉抱歉。”语毕,视线滑到我身上,清朗的面上浮起几分意味深长地笑。
“你我不必客气,胡兄请坐。”
胡元生一撩衣摆坐于我身侧,与希音面对面。
“许久未见,圣僧兄近来可好?”胡元生笑道,余光自我面上扫过,又道:“想必是不错的。我当你伤心欲绝,一时想不开才跑去出家为僧,看来完全不是这么回事啊。”
伤心欲绝?我斜眼瞥了瞥希音,心中燃起一团八卦的火焰。
希音风轻云淡地笑道:“不管初衷如何,伤心欲绝寻求解脱也好,处心积虑另有打算也好,总算是求仁得仁,这便足够了。你说是吗?”
胡元生的目光在我与希音之间打了几个转,缓缓地点了点头。半晌,低垂了眼眸,神色忽然暗淡下来,连唇畔的笑意都带上了几分苦涩的意味。
希音看着他,道:“胡兄,你对我还有什么好隐瞒的?小梅也不是外人,有事便直说吧。”
胡元生叹息一声,道:“看来什么都不瞒不过你。此番我请你来兰陵,其实是为了我家表妹绯雪。”
我与希音如有灵犀般的对视一眼,他问:“听闻令妹得了阴阳脸,竟然真有此事?”
胡元生艰难道:“不错。自从马员外暴毙而亡之后,她便背上了丧门星的骂名,处处遭人诟病。我实不忍心她一个弱女子独自承受这些,便将她接入府里。前不久,她的右脸颊无辜生出一块黑褐色的斑块,请了多少大夫都无济于事,这几天日日昏睡,怎么唤都唤不醒。都说她是偷人遭了天谴,变作阴阳脸,可我知道不是……”他毫不掩饰怜痛之色,深沉的目光移至别处,声音轻若烟云:“绯雪……”
希音了然颔首,闻声宽慰他道:“胡兄不必担心,待我先查看令妹的令妹的病情,究竟真是有神鬼天谴还是有人装神弄鬼,便水落石出了。”
闻言,胡元生如落水之人抓住了救民稻草,感激道:“那边有劳圣僧了。以后若有什么用得到我的地方,圣僧尽管开口,我愿效犬马之劳以报圣僧大恩大德!”
“胡兄不必客气,从前你于我有大恩德,这趟算是我还你人情。”
话音将将落下,帘外响起戏班老板的声音:“客官,苏君公子到了。”
我恍然抬头,楼下戏台上已空无一人,看客三三两两地离场,曲终人散了。
作者有话要说:新的故事开始了~~
求留言啊小妖精们~~(》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