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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画师诺然而应,小心翼翼提起画纸的上沿,捏近了给丞相看,“大人请看”。
丞相定睛一看,画里的男子高额高鼻,面皮英俊神态自如,目光有神而面带笑意,颇有前代名臣之气韵。
“顾画师,这耳垂能画大一点吗?”丞相横看竖看问道。
顾画师愣了愣,端详丞相的耳朵跟画里的那双,对比来对比去也看不出有何不同,“回大人,下官是全然按大人的样貌来画的,应该分毫不差。”
丞相摆摆手,“本相知道,只是本相希望你能修改一二。”
风沁听到这里停住了笔,瞄了两人一眼,知道了丞相的意思,暗自摇头。
顾画师露出不解的微笑,心里虽疑惑,但面上还是挂上礼节式的笑容。
丞相只好解释一番,“顾画师不觉得耳垂大一点更有福相吗?”
顾画师闻言方才领会其意,原来是要他整其容以求福泽富贵。
“下官会照大人的意思办。”顾画师攥住笔,姿态不卑不亢。
丞相面露满意之色,但还没完,“那这鼻梁能稍低一点否?”
顾画师再次端看,依旧不觉得有异样。丞相的鼻子生得英挺好看,这样的鼻子他不应嫌弃啊。
丞相似看出他的疑惑,只好再次耐心解释,“玉秀于林风必摧之,稍挫一毫,更显太平长寿。”
顾画师若懂若疑地点头。丞相见他如此,略有些恼,想自己是从小就翻烂了前朝的官员列传,画也看了不少,有福之官还有传世之臣长什么样子他自然心里有数。
目明鼻中唇厚耳大。
再次看了眼画像,“双目尚可,不必改了。”
左看右看,他在想这嘴唇应是再厚上一分还是薄上一寸。
眼睛嘴巴都没什么硬伤,就先只略改鼻子和耳朵。
顾画师提了笔开始给丞相整形。虽然他觉得这样会减了许多英俊,越改越丑,但也不敢提什么个人见解,就依了丞相的意思来吧。
风沁见其他人都看过了画,笔下这幅白描也差不多好了,抬眼看欧阳侍郎,和气问道:“大人可要看下画像?”
欧阳侍郎和丞相都纷纷看向她,风沁觉察到从后者射过来的灼热目光,忍住身上不由自主的燥热,定睛才与欧阳侍郎对视。
“好。”欧阳侍郎从座位上站起来,三步并作两步地走到风沁旁边,从她头上垂下看去,只见纸上跃然而现一个俊俏的年轻面庞,眉清目秀,神情朗朗。呆了片刻,心下自问画中人是否是自己。
“欧阳大人?”风沁见他神情紧锁,不知是否是不满意。
欧阳意回神,歉意一笑,感激道:“多谢风画师,十分好。”
突然欧阳意和风沁都觉身边似卷过一阵风,下一刻丞相就立在他俩旁边,居高临下看着桌面上的半成品。
香腻扑面而来,蒸得风沁心口闷热。丞相站在他俩中间,却故意拿欧阳意做格挡,暗中贴向风沁而不被其他人发现。
“过于俊美。”丞相来了这么句评论,边说又仔细瞧了两眼,冷不丁伸出一只手指向画上一处。
见他指了画中的鼻子,一时,他旁边的两个人神情各异——风沁皱了眉,欧阳意红了脸。
风沁想的是,莫非他又要胡乱指点着来改画?
而欧阳意则是因被他触了鼻子——虽然是画里的。还有就是刚刚那句“过于俊美”,这句使他无法不联想丞相对他的看法。
两个人均想不到,丞相这时叫了声“顾画师”,一副得到宝物的模样,“你照着这鼻子改,这个好。”
可能除了正沉浸在被赞赏的愉悦里的欧阳侍郎,其他人都已被震得无话可说。
顾画师沉吟半天,“大人,万一画出来不像,皇上怪罪下官失职……”
丞相满不在乎道:“不必担忧,圣上日理万机,哪能拿这些小事去烦扰他。”他这话堵死了顾画师的嘴,意思是这事不准乱提。
顾画师心里叹息,最重要的是怪罪下来的话到底谁去承担。
风沁暗自摇头,绕过丞相走到侍郎旁边,“再与大人确认下衣着款式与颜色。”
侍郎点头,娓娓与之道来。
之后就是,一头在很认真地确定服装和着色,而另一头在很较劲地修改鼻子和耳朵。
等画师们快收工的时候,在李公公数次暗示之下,丞相这才恋恋不舍地带欧阳侍郎离开了画院。趁其他人忙于各类事情之时,丞相踱到风沁视线之内,迫使她跟他对视,他拿食指朝地上点了点。风沁看着他朝下的手势,还不太明白他是什么意思。
“顾画师,明日本相再来。”丞相的声音穿过顾画师的耳朵,让画师有些头皮发麻。
风沁懂了他的意思,明日他来,她要在。
、橱中缠绵逗娇娘
丞相说是要来画院,但没料到他一连来了三次。
第二次来之前提前说了,所以顾画师就老老实实在画院里等他。第三次丞相来之前却什么都没说,画师们都被请到各官员府上,只剩了风沁一人留在画院。
正是中午最热的时候,风沁做在椅子上不住扇风,等困意到了自然就眯一会儿。
突然听到门吱呀一声。思索着是谁来了,她抬起头对上一张愉悦的脸。
“顾画师不在。”风沁一脸好走不送的表情。
“我知道。”丞相眼里带着神采,他早朝时就听吏部尚书讲了,“其他人呢?”
风沁停了手里的扇子,“被请走了。”她突然觉得自己嘴快了,这样明显是说现在画院就只有他俩。
丞相环顾四周,见宫女都不在,看了风沁一眼:“跟我到三楼。”说完,自己先上了楼梯不见了人影。
风沁张张口,终究没说出一个字。身子不由控制地走到楼梯旁,迟疑半天,终究迈上了台阶,好像整个人都被他吸住了一样牵引着走。
三楼用来藏画,柜子架子林立。风沁很少来,一进去就迷了路,前后都是放书放画的架子,不知他身在哪里。
胳膊突然被人压在木板上,她险些惊叫出来。
背后贴上温热的身体,原本就觉得热的身子现在更是细细沁出了一层汗。
“你跟着我上来,可是想见我?”声音在她耳边缠绵。
连声音都可以让她觉得燥热,她因身体反应而微恼。
“快放开我,被人看到就不好了。”她低声道。
“是怕人看到?好,本相带你去个没人会找到的地方。”他一把揽上她的腰,携着她穿过了几个走道到了一排黑漆漆的高高的橱子前。
橱子上都有一把锁,金灿灿的。
“跟我来。”从左边数第三个,他略带神秘地把它搬出来,看得风沁目瞪口呆,他怎会力气大增至此。
还不等她反应过来,吴幼卿已经把她又揽入了怀里,站到橱子之前在的位置,然后大手一拉,用橱子把两个人包住了。
原来是个空壳。
里面黑黢黢的,风沁心跳得厉害,好像掉进一个黑色的洞里,她下意识地靠向吴幼卿。
忽地眼前一亮,她低头一看,吴幼卿手上正端着个夜明珠,颗粒极大,顿时可以辨析出眼前的人的模样。
他把装夜明珠的袋子塞进怀里,然后把夜明珠放在风沁眼前,轻轻摇晃两下。
光亮足矣。
“喜欢?”他见风沁神情带有惊奇地盯着夜明珠。
他轻笑,拉起她的一只手,把夜明珠塞进去,“拿着。”
风沁一下子差点没拿稳,赶紧攥住,旋即摇头,“我不要。”
他紧紧看着她黑如夜空的瞳眸,那里时常是平静的,但他喜欢激起波澜,看它翻涌。
他能轻易让一个女子心动、娇笑、怀想,可她怎么就如此平静呢?甚至还时时流露出他觉得不该有的不满。
风沁被他看得忍不住低下头。
越来越热。
本来就是夏天,两个人挤进这个小小的空间,肌肤相亲,愈加燥热。
她用力擦去让她身体发烫的想法,突然开口道:“想看看阿宁。”
“好,那你出宫。”他答得极快,似是在答一个想都不用想的问题。
夜明珠在她手上轻轻摇摆,她看得出神,“我有时想起来就恨死你了。”
他一愣,心头不由紧了紧,“为何。”
她拿另一只手在掌心旋转着珠子,幽幽应道:“当初活得不自在是因你,现在困在宫里也是因你,怀了孩子还是因你,母子分离也是因你。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她抬起头直视他,眼神清冷,“我是怎么招惹上你的呢?”
他默然片刻,突然一把揽她到怀里,下巴抵着她的额头,就这样静静地贴合着。
他身上的香气冲撞进她的胸腔,熟悉的感觉上来,心口控制不住地跳得厉害。
他拉开她,把手伸向她的胸口,却贴在外面,深深看入她的眼里,“这里,可是跳得比方才快了?”
她默然不语。
“不用觉得委屈,”他用权威式的语气同她讲,“你看,你心里有我。”
带着一丝愉悦吻上她的唇,把滑软的舌头伸进去强迫与她交缠。
见她依然被动,他抚上她的背,女人独有的娇小骨架和柔软让他忍不住来回抚摸,“既然两情相悦,你应该开心点。”
风沁因与他缠绵,身上出了细细一层汗,薄衫略觉得湿粘,不禁微微扭动。
“应教教你对男女的欢愉更坦然些。”他从她手里拿回夜明珠,另一只手攥住她的,拉到自己的腰前。
“解开腰带。”他命令道。
她却偏了头,使劲往回抽手,“不要。”
他看向她脖子露出来的柔美曲线,上去轻咬一口,并不让步,“不听话就等着被我惩罚。”
又来了。她觉得似曾相识,又回到了以前被他要挟的时候。
徒劳无益,她终于放弃了。
手心微汗,解开他镶金的腰带,精细的触感都是他的缩影。
衣服松开露出里衣。
“还有一个腰带。”他命令她解开另外一条,他裤子上的。
她闻言探手去解,无意中看到他裤子上的一处凸起,似是不满裤子的束缚,绷得鼓鼓的。
她知那是什么,手心的汗更多了。
失去了腰带固定的裤子一下子松落下去,第一个跃入眼帘的就是她羞于去看的地方,顺带弹跳一下。
“握住它。”他刚说完,那里似是收到了讯息,兴奋地跟着动了动,像是招呼她一般。
见她迟疑,他直接拉了她的手覆上。
“你可以叫它二弟。”他见她拘谨的样子,轻笑着,忍不住逗弄她。
她有些窘迫,不知看哪里好。
捏了她的手,圈住他的二弟,引导着她一点点来回摩擦。
“很好。”他松了手,让她自己动。
她的动作开始有些僵硬,到后面越来越熟练,心里的尴尬随之慢慢减少,能感觉到手里的膨胀感和时不时的轻微跳动。
坚硬又灼热。
“蹲下,去细细看。”他轻声劝诱。
她只得蹲在他身下,一时眼前是放大了的光景。
他好心把夜明珠放在她脸旁,这下她终于看清了它的模样。比肌肤的颜色略深,上面有些轻微的筋,可是他天天把它带在身上,这样凸出,不会轻易被碰撞到吗?
旁边还挂着的两团那又是什么?
“舔一下二弟。”他从头上传来的声音略带些沙哑和兴奋。
她立刻皱起眉头,一副嫌脏的模样。
看她犹豫半天,他等不及,直接把她的头压向身下。
“唔。”她的嘴唇碰到了它,热度从唇面漾开。
“不行,脏。”她抗拒道,知道那里是用来小解的,十分不情愿。
他手上一松,算是放过她,犹带一丝意犹未尽道:“等下次沐浴之后可好?”说完牵起她的手,继续覆上引导着来回。
她只得继续之前的动作,却不知为何会联想起他压在身上来回抽动的场景,脸上滚烫。
头顶传来轻微的喘气声,她忽然觉得有热流在身下流淌。
一抬头,正对上他紧锁着她的满是欲念和迷离的眼睛。他一把拉起她,手直接穿过她怀里伸进她的亵裤,抵上她热流的出口。
他脸上闪过片刻惊讶,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