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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丫鬟来打扫,风沁从书里无意中看她一眼,见丫鬟捂着肚子停住了手里的活。
“怎么了?”风沁关切地问。
丫鬟羞红了脸,支支吾吾,告诉风沁是来了月事。
风沁了然,“你不必做了,回去休息吧。”她见她痛得厉害,心里不忍。
丫鬟一脸惶恐,“那怎么成,冯管家会怪罪的。”
哦,那个管家……风沁想起一张脸,摇摇头。
“这样吧,你先休息一个时辰再过来可好?”风沁给她一个缓和之计。
丫鬟连忙千恩万谢出去了。她刚走,风沁突然想起一事,她月事是不是迟了?
这么想着她开始算日子,来了有半月左右,而算上上次来月事的时间,那……冷汗开始往外冒,这几天就应该差不多要到了。
她得好好留意了。
晚上,因为白天的琐事,她心里烦闷,对□有了抗拒,身体也随之表现得十分干涩。
某人自然是十分不满意。岂止不满意,身为男性的自尊心也受到了打击。他好歹是个中高手,今天却碰上了块石头,可这块石头前几天还是潮湿圆润,今天怎么就又干又粗糙。
他今天的表现并不差啊。真是可气!男人恼得翻过身不理女人,径自睡去。
这反而成了她搬来睡过的最安稳的一晚。
、梦里幽寂情意迟
朝堂之上十分肃静。
“朕颇忧虑北疆之事,众爱卿怎么看?”皇帝眼中流露出一丝忧虑。
众臣子默然了片刻,似是在等什么。
“皇上,”一个中年官员上前一步,“以微臣之见,与北疆已三年未有亲密往来,关系不如其他几国,或许可以和亲,听闻北疆有公主到了适婚的年纪,我朝皇子虽然年纪稍大但也不是不可……还请皇上决断。”
他旁边的同僚皆微微点头,神情放松许多,看来或许是一派。
皇帝沉吟了片刻,勉强点头,“算是一个办法。”
“启禀皇上,”一个温润的声音响起,只见一个相貌堂堂的华服官员向前一步,沉稳说道,“似有传闻北疆公主曾在外几番羞辱我朝臣民,对我朝的言辞亦十分不敬……”
皇帝皱起眉,说:“北疆素来十分野蛮,依丞相看?”
丞相声音稳稳如山,“微臣觉得……打。”
方才刚提出和亲建议的大臣脸露不快,与身旁的同僚悄声不满议论起来。
“方大人有何高见?”听到吏部传来的声音,丞相高声质问。
“吴大人,”被称为方大人的吏部官员站出来回应他,“我朝当前与各国关系皆好,应当也用礼仪之道感化北疆蛮国,以体现吾国吾君仁义至尽。”
两个人一对立起来,其他官员似是接到了指令,开始各挺一派抒发己见。
“微臣记得,吴大人似是与北疆有不可或分的渊源……”
丞相表情僵了僵。
“朝堂之上只谈国事,攻击其他官员乃有失体面。”另外一个声音说。
“但吴大人的丧亲之痛,会不会是吴大人极力推行战事的真正原因?”提出话题的那位没有退回去。
丞相眼皮跳了跳,换上轻松的表情,开了口,“李大人此言差矣,北疆作恶岂止于此?我被屠被奸被奴役被侮辱的大同臣民,算不算是我等的亲人?莫非李大人视百姓为草芥,可以任人宰割?”
他慷慨陈词,说得吏部官员一阵脸白。
一个倒下去还没完,又有几个官员提出了各种不同的反对意见。
皇帝揉揉眉,听着臣子们各发己见,一时不能决断。
一上午过去了。
下午还是继续讨论,官员们因为分成主战主和两派,力量进入拉锯状态,谁也不能说服对方,而且似乎卯着劲要把对方辩倒。
于是一个议题最终变成了一场辩论赛。
中途几个年事已高的大臣实在撑不住被人抬了出去,皇帝趁间歇建议道,“此事还要再议,今日先退朝吧,明日再看。”
大臣们似乎还不过瘾,每个人都说了许多看法,激对方又被对方反激,越吵越不能罢休。
这几乎是最近讨论最热闹的一次。
皇帝走在前面,脸上还隐隐有丝忧扰之色,但步伐却轻盈了许多,“看这些臣子激烈辩论,朕心里不知怎的就十分畅快,他们都是在尽心尽力为国操心啊。”
跟在后头的公公赶紧点头哈腰,“皇上英明,有大臣们鞠躬尽瘁为皇上分忧,实是皇上天佑,我朝之福。”
吴幼卿坐在马车里闭目养神,折腾了一天,不禁有些头晕,想起那些被抬着出去的大臣就觉得好笑,不过他都觉得如此之累,更何况那些六七十的身子骨。
北疆野蛮人怎能和我礼仪之邦和亲?他心下鄙夷。
那些北疆人好好的生活不要,玩玩女人喝喝酒,多潇洒自在,何必天天念着动刀动枪?
虽然一天面子上都伪装得极好,但心里却有块沉痛之地,八年前……脸上一沉,他的双亲岂能白白送了性命?
风沁放下书,往窗外眺望片刻,肚子传来咕咕叫声,她抚上去,眼见天都黑了,可她去问家仆,回应却是丞相还未归不能开饭。但倘若他今日不回来用饭,何必让她干等。
谈话的声音从院子外传了进来,越来越近。男人进了屋,让家仆服侍着换了衣服,神情不像平日那么有神。
从换衣服到吃饭,他都十分沉默,看得出情绪不佳。她心里纳罕,少见他不得意之时,但她不是多话之人且也并不关心他,只默默吃饭。
吃完饭,他径自去了卧房旁边的书房,关上门时吩咐下人不要打扰他。
从头到尾都不像平日里还会惹她气她。
奇怪。
她想休息了,但又怕他等下还会来纠缠,于是把画从书房微开的窗户里递了进去,不放心又从缝隙里多看了他一眼,见他正在灯下认真写字,似乎没察觉到她的动静。
风沁担心出现之前他拿了画还不认帐之事,走了几步又踱回来对窗子里说了句,“画给你放窗边了。”
他顿了顿,抬眼看她,“知道了。”低头继续写字时察觉到她好似在窥探他,不禁看向她停在原处欲言又止的模样,心里不知为何一暖,漾出一抹笑,莫非她迷恋上了自己?沉闷的心情一下子因得意而轻快了些。
风沁思索着他刚刚奇怪的样子,他应该不会再耍无赖说她没画画吧,她对他的人品并没有信心,边走回去边摇头。
夜里她被吵醒了一次,周身被抱进一个温暖的怀抱,暖得让她不禁往里靠。环抱她的手臂紧了紧,她皱眉嘤咛一声,迷迷糊糊又睡过去。
梦幽寂,情意迟。
、水里鸳鸯戏荷珠
第二天下午风沁没有等得太久,管家主动转话给她,“相爷刚派人回来传话说今晚可能不回了,等下姑娘自己吃吧。”
她点头,“知道了。”
管家正转身往外走,她想到什么叫住他,“冯管家,他是不回来吃饭还是在外面过夜?”
冯管家想了想,回她,“估计是得明天才回了。”果然又是一个看上他家相爷的,还管起相爷回不回家了。他又特地暗中打量了一下屋里的女子,看上去与以往的那些莺莺燕燕似有不同,不够那些漂亮,但……再瞧上两眼,又觉得十分耐看,有些清清淡淡的韵味,怪勾人的。
只是,估计过不了一两个月也得走人,还没有能留下几个月的。他暗自摇头。
听说他今晚不回,风沁心里快活起来。
慢慢悠悠享用完晚膳,又泡了个舒舒服服的澡,她钻到被窝里借着油灯看小说。
书里讲的是一个青楼女子看上一书生,为了他囊中倾尽,供书生上京赶考,可书生高中之后另娶妻室的故事。
故事十分老套,但她却看得时不时长吁短叹。
她何曾看过这种书?从来都是在乡下闲居或者游山玩水的她,不仅不知男女情。事,连一般女子的闺中之乐也不曾体会。
自从在相府翻到了这些书,她渐渐沉迷其中。坐在床头看书看累了,她舒展舒展筋骨,恍然了解到当下的境况:如果他一直不在,这相府住着也倒惬意闲适。
似是嘲笑自己这个想法般她摇摇头,怎么胡思乱想起来,这里终究不是久居之地,她留下只有无尽的受辱。
不再乱想,她继续看书,看到一群王公贵族玩弄月娘的时候,思绪不觉飘远:他会不会像这些人一样也经常流连烟花之地?莫非今晚是去喝花酒了?
想到他去青楼的场景就让她皱眉厌弃不已。
连续两晚皆是如此,她心下的爽快渐渐变成了猜疑。莫非他真去了青楼?她绝不贪恋他半分,只是若他回来再碰自己的念头令她觉得十分肮脏。心里烦闷,而同时又担忧自己已经迟了多日的月事,她不知不觉已叹了许多次气。
于是当他一身酒气出现在她眼前时,风沁心里一沉,这酒气从何而来?没想到自己的猜测居然成真。
家仆想帮他换衣服,丞相拒绝,“本相要沐浴。”打发了家仆出去。
“过来。”他一脸疲惫。她闻言慢吞吞走过去,一脸嫌弃地与他保持一段距离。
“更衣。”他吐出的气息里带着浓浓的酒味。
风沁反感地扭过头去,不耐烦地给他松开腰带,退下长袍。
一转眼她却被卷到他怀里,讶然抬头看他,又要做什么?
一张唇覆上了她的,细细碾转,酒气熏得她有丝慌乱。
他好不容易才放开她,吐出餍足的叹息,不觉神清气爽了些。一连三天都扎在男人堆里,终于摸到了女人。他心里的郁闷舒缓了大半。
看他沉迷的模样,她脸上微红,轻声骂道,“好色之徒。”
耳边响了三天男人的聒噪,她的声音此刻在他听来无比悦耳。
他心想,虽然她是污蔑他,但听着犹如打情骂俏,他就不跟她计较了。
他一时来了兴致。摸上她的衣领要解开她碍眼的衣服。
她怎会从他,死死扣住衣领,他不是刚嫖过妓吗?怎么又来?暗自啐他,她被他的好精力吓到了。
浴桶恰好在此时被送进来,他见有下人在便松了手,等人都走了,他攥住她的手腕走到桶边。
“帮本相更衣。”他直了身子等她服侍自己。
“我不是你的丫鬟。”她气恼地背过身去。
不懂三从四德的女人,他扳过她的身子要教训教训她,“你是本相的女人,女子服侍男子天经地义。”
“我不是。”他的话让她羞红了脸,什么时候她成了他的女人,强取豪夺,都是他一厢情愿。
他戏弄她,“你说你身上还有哪里没被本相看过?”
她闻言又羞又恼说不出话。
他现在没心情跟她闲扯,三下五除二把自己的衣服解了,又强拉硬拽连蒙带骗脱下她的衣服。
“你不进来怎么服侍本相?”他说得理直气壮,不理会她的挣扎把她抱进浴桶。
刚入了水他就急急把她推到桶边,开始舔吮她的脖子。
“不要拿你的脏手碰我。”她忍着颤栗,声音冰冷。
他从她肩膀处抬起头,一脸情。欲迷离,“怎么,又要跟本相玩欲擒故纵的把戏?”
她用力推他,“不要把我跟青楼女子混为一谈!”
他毫不在意地揉搓她的胸部,“嗯,青楼女子怎么能跟你比。”说着又吸住她的樱桃。
她忍住嘴里几欲流出的喘息,“你去了青楼还要拿我跟她们比较,无耻……”
他堵上她的唇,身下没停动作,直接进入了她,叹息一声。
“本相从不去青楼,别再让本相分神了。”他做了个嘘声的动作,抓起她的两条腿圈上自己的腰。
“这两天你没去青楼过夜?”她没发觉自己问得有点急。
他厌烦她停不下的问题,用力顶了一下,听到她的喘息,简单地回应,“没有。”她以为他去青楼才不回家?蠢女人不知从哪里冒出来奇怪念头。
他开始加快了速度,这下她再也无暇发问,他自得耳根清净爽快起来。
门口端着晚饭的家仆听到里面传出的声音,不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