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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欲成仙-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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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会将竹子临空抛给他,“明天帮我采点露水吧,最好要在上面浮朵花嘛。”
沈榭伸出手接住了抛过来的竹杯,他盯着空杯子看了两眼说道,“师父,你说我背诵了金刚经之后就可以不用帮你采集露水了,你会让猴子来……”
“不肖徒弟!”他听完沈榭说的话之后从椅子上坐起来,吹胡子瞪眼地说,“不是说了吗,以前的事没必要纠结!”
“……”
——
倾姮摸到了藏在深处的酒坛子,抱出来之后她歪过头问,“你猜?”
还没有等沈榭回答,她就笑吟吟地说,“朕可是千杯不醉。”
揭开盖头,还没有等酒气弥漫开来,沈榭就出口,“红曲酒?”
倾姮点头,就抱起坛子将酒倒在了桌子上准备好的两只碗上,红色的液体就倾注在两只瓷白色的碗中。
坐下之后,她碰了一下沈榭手中的碗,“沈榭,你闻一下就能知道酒名,喝过很多酒?”
沈榭随着倾姮坐下,“师父他也有很多收藏……但我不碰酒。”
“从未喝过?”
“小的时候偷偷喝过一次,被师父抓住了,当时醉倒在酒窖当中。”
她想了一下当时的情景,一个不大的男孩醉倒在酒窖里的情形——歪倒在酒缸当中,衣衫不整,沉醉不醒。
她用手中的碗碰了一下沈榭的,“那便看看我们谁先倒下?”
倾姮不愧是一国之君,喝酒果然豪爽,嘴巴一张就把酒全倒在嘴上了。
……半碗以上的酒都倾覆在她衣服上了。
将半坛子的酒都喝完以后,她脸都没有红一下,看着沈榭将酒一碗碗地倒入口中,她不由停下制止他的动作,“沈榭?”
倾姮眯着眼,想要找一个人陪她喝酒,却发现对面的人喝得比她还要起劲。
沈榭抬起头来看着她,眼睛已经有一些模糊了,他眨了一下眼睛——眼前有两个倾姮,再眨一下——变成了三个……
“陛下……有三个……”
看他的样子确实不怎么清醒,倾姮皱眉收回她的手,随意他怎么喝。她本来以后会去他师父的酒窖里喝酒的人,估计酒量应该不差。
结果,她想多了。
才半坛子下去,沈榭就已经要醉了。
“我和师父一起,二十年……几乎朝朝暮暮……”他又灌了一口酒在自己口中,“我五岁之后,再没见过我的娘亲。”
他的师父,和他的娘亲,或许是他心中比较重要的人罢,不然怎么会在喝完酒以后说胡话的时候还喊着他们?
“断渊山上冬天很冷……我在那里生活了二十年……师父教了我很多……”
“……”
他又说了写无关痛痒的话,倾姮帮他倒了一些酒,挑眉问,“沈榭,你如今话倒是多了起来?”
又说了没多久,沈榭想了想,突然愣愣地就笑了,“师父说那是劫,第一次见到陛下,我才知道何为劫。”
“可我以为我可以躲开……就算在其淮山之下。”
后来,后来……一切就不再掌控之中了。
红色的液体从倾姮的嘴角流下,她勾起一边的唇角,“为何是朕?”
有些事,从来没有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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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宫宴之后,将自己关在司天台中,几乎整整半月没有出去。
元宵节当天,他心神恍惚地回到了司天台。
他在平常的地方跪了许久,或许是一天一夜,或许是更久。
当小伍实在是受不了他这番行为时,终于从他的嘴角里套出话来,沈榭当时还跪在地上,面色比平常愈加苍白。
“我只是做错事了。”
小伍才刚刚吃完早餐,沈榭两天都没有吃东西,为了不浪费小伍将沈榭的份也吃了,他一边吐字不清地说话,一边拍了一下沈榭的肩膀,“真人,你做错了什么?”
沈榭没有说话,低着头。
他皱眉像模像样地想了一会,“真人……昨天把茅坑堵了的是你吗?”
他又嘀咕了一会,“不对……你之前就跪着了。那……莫非那两个侍婢终于得手了?”
听到这里,沈榭又忍不住出声了,“什么得手?”
小伍捂住了嘴巴,“噢,我之前和那群人押赌注,看他们两个谁先被你吃上。”
在小伍嘀咕的时候,沈榭就把头瞥过去,打算不再说话。
小伍说着说着突然灵机一动,“不然是真人又多陛下做了什么?”
沈榭咳嗽了一声,没说话。
好在小伍说完这句突然捂住了自己的屁股,“哎呀,一定是吃多了……真人呐……你看嘛,做错了事就做错了……反正东西吃了也会拉出来,你纠结什么呢,你总不能拉出来再吃一次吧?”
一般人都听不懂的话沈榭竟然奇异地听懂了,真是应了那句近墨者黑。
他曾自责过,为何不能跨过那道坎。他试过,却无法正真放下。每当倾姮的眼神扫过,他就会突然变得不像自己。
可是,小伍却让他突然改变了想法。
若是劫,那便向此中行。
他想走下去,就算满路荆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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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听了沈榭讲了一些话,倾姮突然很想问他,“沈榭,你的名字,为什么是榭?”
榭含义有很多,倾姮可是一点都不觉得这是一个褒义词。
“水榭歌台……唔……舞榭歌台,风流总被雨打风吹去……”有些红色的液体从碗洒出,“她说,她宁愿我精于玩乐。”
也不要卷入这些皇室的俗事。
春风吹拂,冬雪消化,春雨绵绵。
倾姮独自将两外一坛酒喝光,沈榭却有些半醒不醒半醉不醉。倾姮当然没有力气将沈榭扶回他自己的房间。
“沈榭,能站起来?”
于是小沈榭站起来了。
“沈榭!不要往前……不要摇晃……”倾姮到底没有说谎,她确实是千杯不醉,因此清醒地知道两人的状况有些难以启齿……
小沈榭成功地摇摇晃晃地进入了他的目的地。
桌子上的红曲酒沾在了倾姮的身上,肌肤也有些粉色,还带着酒香。
“沈榭,朕不可以吃!”
……
桌椅‘吱呀’摇晃,突然倾塌。
沈榭虽然不够清醒,却马上翻身过来在倾姮之前倒在地上。倾姮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压在了沈榭的身上。
倾姮看着沈榭身下已经报废的桌椅皱眉,她浑身酸软,勉强能够爬起来,却被沈榭抱住。
他嘟囔了一句,“阿姮……”
沈榭唇瓣碰触到倾姮的额头,然后安心睡去。
她突然不知该作何反应,母后也尝叫她,“阿姮,睡罢……”
睡罢……
第三十章
红尘似海,宁沉醉不醒。沈榭做了许多光怪陆离的梦。
次日起身,沈榭终于了解宿醉过后头痛的感觉。他依旧还是在昨天坍塌的椅子之上,因为头痛手不自觉地扶着额头。
他身上盖着被子,身旁无人,倾姮斜斜地躺在床上,看样子是醒着。想到昨日醉酒后他做过的事,他耳根就烧了起来。
谁说醉酒之后做了什么事都会忘的,都是骗人的!
他分明、记得、清清楚楚,一个细节都没有漏掉。
耳尖的潮红慢慢蔓延到脸上,沈榭晃悠地站起来,有些不自觉地小声咳嗽,低着头压抑着脸上飞奔而至的红云。
倾姮本来就斜斜躺在床上,听见他的声响便侧头看他,语气慵懒,“过来罢。”
等沈榭走到床前,倾姮发现他竟然有些窘迫的感觉。可是素来平静过人的道士又怎么在她面前窘迫,她当真以为是错觉,不过却注意到他脸上有些不正常的潮红。
“怎脸上还那么红,昨日醉酒倒是今日还没有醒来?”
她说完这句话,沈榭眼神分明就是躲闪了一下,却看见她雪白的脖子之上,有些红痕。他微微地敛眉,昨日恐怕真的太不节制了。他担心起倾姮的身子,倒是把自己的窘迫忘得一干二净,“陛下,已无大碍了。”
倾姮示意沈榭躺到她身边,他点头便要翻起倾姮的丝被。
昨日,倾姮又怎么会依着醉酒的沈榭躺在木桌之上,但她又不好挪动身形要比她大多了的沈榭。至于传唤侍婢?倾姮可不想今日的事全穿出去,她好不容易摆脱了随身的侍婢。于是她只好给他一番被子,自己躺床上去了。
沈榭才掀开了被子,却万万没有想到,倾姮竟然不着寸缕就躺在了丝被之下!
他当即喉结一滚,眼不见心为净,麻利地躺在了倾姮的身旁,却故意还和倾姮落了写距离。
昨日无论是做了多久,在她面前,他总觉得无法餍食。
倾姮却是一点也不介意,侧着脸问他,“头还疼?”
他轻微地点头,他果然是碰不得酒……
“朕让人做些去头疼的汤水过来。”倾姮静静地说,在沈榭眼中却显出柔和的光。
他的手指触上倾姮脖颈上的红痕,倾姮一句话没说,连抱怨都没有,却不知让沈榭心中五味具杂,满心满意的心疼和怜爱就占了上风。
“我下次……会轻点。”他有些闷闷地说了一句。
倾姮轻飘飘地瞥了沈榭一眼,有些凉凉地问,“现在才知道后悔?”
倾姮大约也知道,沈榭作为一个道士,这般说已经是极限了。不过,倾姮不知道的是,沈榭那是从小就被他师父灌输了怎样的思想,他那是被逼着把《十八式》硬生生地背了下来,还带作图的那种!
若是她以为沈榭开荤以后,还能如从前一般清心寡欲,那便大错特错了。
或许,我们还该为女帝点上三十二支蜡烛。
“唔……我帮你揉揉,就不会那么疼了。”沈榭严肃认真地和倾姮说,面上不见半分愧疚,心中确实是软了。
倾姮一点推辞都没有,就把自己的胸……挺出去了。
等等!
这触感不对!
怎么又湿又软,还热……
……
后来嘛,她确实觉得,身子没那么酸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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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就如同白驹苍狗,短短十日眨眼之间便过去。
一日舟车劳顿,女帝的身子自然受不住,回到南碧就钻进了自己的寝宫当中。
彼时,天色昏暗。沈榭和她一同下马,她站定在寝宫门口,踮起脚尖,亲了亲他的侧脸,“沈榭,朕乏了。”
意思不过是,今天朕不翻你牌子,你自己回去吧,朕要睡觉了。
沈榭摸了一下她瓷白色的脸颊,莫名地有些舍不得离开。他杵在门口,指尖一直在她脸上流连,直到倾姮再也受不住,拉着脸问,“沈榭?”
他却陡然将她拉入门内,她惊得张开了嘴,他却趁着此刻将舌尖都伸入她口中。旁人自然不敢随着他们进入,他们身旁倒是无一人在场。
这个吻热烈而仓促,沈榭睁开自己的眼睛,眼前的美人睫毛犹然有些颤抖,他的心却像是跟着她睫毛的颤抖而变得柔软。
就算眼前的人心中没有自己,他也会走下去。
他们不知道的是,此刻一别,却是不知何时相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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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方的祁国,此时却是另一番景象。
断渊山中的人快马加鞭,连夜赶路,进入了祁国的皇宫。
宫门仓促打开,而祁国的皇帝分岛此时已然入睡。宦官守在门外,身旁却有人禀告,断渊山的守卫要求即刻面圣。
宦官皱着眉斜看了跪在地上的人,呵斥道,“陛下早已入睡,现如今又哪里得空和他闲谈。你下去,便让他等着。”
跪在地上的宫人有些支吾,“公公……这确实是紧急的事,耽误不得……”
宦官傲居地看了底下的人一眼,听了‘一声’公公,他的语气倒是好了一些,“我也是有地位的人,他要说什么,便让他告诉我。”
底下的人犹豫了一会,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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