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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欲成仙-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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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凤浣自然也是高兴,倾姮现下吃的饭菜越来越少了。
她心情大好,晚膳后天还未全黑,且雨后空气清新,便想着随处走走。
枝头上真是一朵艳丽的紫薇花,而倾姮踮着脚尖却依旧够不到,她有些无奈地耸肩。却发现另有一只手把枝头上的紫薇摘了下来。
确实沈榭,他衣角犹然有些水汽,应是刚刚出门回来。
沈榭将花递给倾姮,倾姮却歪着头说,“我不要了,我就喜欢看着它在枝头的样子,你把它摘了下来,却不是活的了。我不喜欢。”
在外面,为了避嫌,她不在自称‘朕’。
沈榭没想要倾姮会这样说,于是将这朵艳丽的紫薇沾着雨水轻放在土中,“那便让它化作春泥罢。”
“却不知有没有花,永不凋零?”
沈榭站起来,微笑道,“这不简单?”他从袖口中拿出了一只银钗,作势就要插入倾姮的法检,银钗上是一朵白玉兰,雕刻精美,不似凡品,当然倾姮看不见。
她疑惑地看着沈榭,用手尖摸着云鬓上的银钗,做工细腻,恐怕也不是随意能买的。
她作势就要拔下来,却不想沈榭握着倾姮的手,声音有些低沉,“阿姮,收下。”
她又刚想说‘不’,沈榭却轻轻地问这她的额头和她的发,“阿姮,我从来没有送过你什么,只是……一点心意罢了。”
倾姮听了他的话,挑眉冷笑问道,“那我要什么,你便给什么?”
沈榭没有说话,却还吻着倾姮的发,发中带着一股香味,却让他心底一片荒凉,“阿姮,我的心意,你却从来都不要吗?”
“沈榭,我要祁国江山,你能给吗?”倾姮清冷的声音从他的脖颈处传来。
“阿姮……”他自然没法答应,带着沉沉的悲哀。
倾姮却笑了一声,声音轻快地问,“你想娶我吗?”
“阿姮,太平之后,我想同你一起。”沈榭点头,几乎将整颗心都剖给了倾姮。
他心中的每一次悸动,皆是为了怀中的女子。
第一眼,她是高傲的君主,用比星光还璀璨的眸子,质问他的到来。第二眼,她踏雪而去,宛若雪中一朵红梅。心神微荡。
她在其淮山之下等待他的归来,追问他的名,在他的肩膀上入睡。已是入劫。
一张木椅之中两人的喘息,上淮山腰她耳后别着一朵玉兰,他知,无法自拔。
“沈榭,你最好有自知之明。”倾姮却推开了他,清冷的眸子看着他,“我绝非寻常女子,你要以何为聘才能娶我?”
以江山为聘,你敢娶吗?还是说,你的所谓情义也不过如此?
“阿姮,你非要如此算计?不肯信我一分?”他的满腔情意,她却丝毫不信。心口肿胀着,无以言表。
“太平盛世,我却是才不信。”要一个太平盛世,远远比要一个祁国难多了。倾姮挑眉,“我不是不信你,我不信的,是人心。”
三国间,能维持多久的太平盛世,你如何作答?
有人心,便有争斗。
元恒真人死后,三国间的争斗俱都明目张胆了。沈榭,就算你可以做下一个元恒真人,又能够顶多久?她不信,他能让三国十年天下太平。
“阿姮,我无法以这些权衡情义,我只盼你能明我一分。”
若是明我一分,我也觉得欣慰,也便有了一个名义让我义无反顾。我无法同你讲我对你情义重多少,也无法用这些情义和江山权衡。
他不愿负了天下人,更不愿负了她。
“等天下太平,你再与我讲这些倒也不迟?”倾姮挑眉跳开了一步,在转身之际却又回过头来。
她扯开他的衣襟,张口就往他的脖子旁边咬下,丝毫不留余力,又狠又重,直到口中充满了血腥味,她才抬头吐了一口血,看着眼前血肉,她勾唇有些嘲弄地笑了,“这便当做我们的约定好了。”
沈榭的右锁骨本就有一条游鱼,而此时他右边则是一个牙印,还在流着血。
听罢倾姮的话,沈榭扬起唇角点头,脸色苍白,原是他因为绷得过紧,手臂上的伤口不知怎的又崩出了血。
倾姮见了也只是皱眉,按理说,也该结痂了,但没有问。
等回到自己的房中,她才注意到自己云鬓间还带着他给予的那只银钗。
将银钗拿下,连倾姮也挑不出差错,银钗颇有些重量,她便收入木盒中,等适宜时候再取出来也不迟。
而天一亮,沈榭却走出客栈面对着接他的两人。
一人俯身,恭敬道,“公子,已经不能耽误了。”
沈榭转头看了一眼身后的客栈,此刻倾姮恐怕还在睡梦之中罢,只是不知再相见又是何时?
转过头来,沈榭却已经换回了一副淡然的脸,“那便走罢。”
第四十六章
是日,祁国某城。
一辆素白且低调的马车停在了城中刺史府,纤长的手指撩开了马车上青色的帷幔,青色的帷幔后事着一袭玄色长裳的男子,俊朗的身影踩着矮凳下了马车。他抬头似是看了一眼府邸之上的牌匾,深秋的凉风吹起他背上的发,他仅仅是负手便径直入了府邸。
府邸内也无人迎接,宛若是闲逛在自家花园,走了几条曲廊,他到了自己的厢房之中。
推门进去之前,他撇过头来对一直跟在他身后宛若透明的人吩咐,“不必让人打扰。”
男子沉默地点头,若是有玄衣男子在前,比之他却没有玄衣的相貌惑人,也没有这般的风华,他被人忽略也该是人之常情。
过一炷香左右,门外便有人轻敲朱色木门。
“大人,翠翠听说大人尚未用膳,斗胆请大人吃些小点。”门外响起少女怯怯的声音,她迟疑了一下,却还未能听见回声,弱弱地问,“大人,奴家能进来吗?”
像是过了一瞬间,又像是过了许久,少女才听见门内传来有些清冷的声音,“进来罢。”
男子的声音,让人感觉如同一潭古井陡然被一颗小石子激起了阵阵涟漪,安静,清冷,却又神秘。
唤翠翠的少女听见声音后脸上竟有些烧起来的感觉,她深呼吸了一口,才推门——门没有锁。她抬头便看见玄衣男子弯腰在书桌面前,手中还执着一直黑色的雪山羊毫笔。他并未注意门边的动向,侧着脸凝神专注在他的笔下。
男子的侧脸完美若天神。他下巴有些削尖,但在他脸上却刚刚好;唇色有些偏白;而鼻尖陡立,鼻梁挺立;他极快地眨了一下眼睛,睫毛就轻微地在空中扫了一下。
微光散落在他苍白的脸色上,简直让人挑不出一点错来。
翠翠盯着都不自觉地走神,直到男子转头看着他,眉间也不自觉地皱起来,翠翠才陡然回神,此刻他才觉得自己怀中如同小鹿乱撞,她有些虚地走到了男子的面前,把食盒放下。
“温王殿下,这是奴家做的一些小点心,也不知道合不合殿下的胃口。”说完话之后头顶一片静谧,她有些疑惑地抬头,才见沈榭皱眉看着她。
沈榭的身份在府邸之中并没有公布出来,寻常人也还不知道府邸中这大人物的身份。她才有些慌神地解释,“大人的身份不会低,且大人是好人,如今外头风云变幻,奴家便料想大人是温王……”
回到祁国后,沈榭用大公主残余下的势力
她的声音有南方人特有的软糯,她又有些慌张,从她嘴中吐出的声音如同鸾鸟歌唱。
果然,沈榭看着低头的翠翠问道,“你是南方人?”
翠翠悄悄舒了一口气,“回大人,奴家娘亲正是南方人。”
沈榭点头,闷闷地发出一声‘嗯’。
翠翠不知沈榭怎么心情又变了,似是勾起了温王的回忆。她赶紧打开食盒,“殿下,这是黄金糕。”
看着沈榭拎起一块糕点,少女希冀地看着沈榭吃下手中的那块糕点,见沈榭唇角似是扬起,她捏着裙摆的手才放开,才发觉手心竟然出了薄汗。
沈榭连着吃了两块,他身旁的少女才欢喜地开口,“殿下,奴家做的都是些南方小吃,殿下喜欢就好。”
“哦?”沈榭低低地应了一声,“那你会不会做虾饺?”沈榭的唇角又扬起来,他在南碧时,经常可以看见倾姮为了一份虾饺放下手中的奏章。
她呆楞了一会,心中突然涌出了巨大的惊喜,“虾……虾饺?会……会的!”
等少女出门,心中还在念叨着要如何用精致的虾饺博得温王一个侧目。
夜半,却不想,沈榭又被人叨扰。
但此次,来人却是从窗户中轻轻松松地跳进了沈榭的房中。
沈榭虽成了温王,但多年的习惯依旧在坚持,此刻他正在席上静坐,没有给逐渐靠近自己的女子分出丁点关注。
女子手脚并用地就爬上了沈榭的席子,然后在他耳边呼了一口气,“嘿……表哥?”
沈榭不为所动,而女子宛若一条美女蛇手缠上了他的脖颈,她逼迫着沈榭有所动作。在她将手要伸进沈榭的里衣中时,沈榭终于将她的手擒住,手上用力,女子吃痛只得放开。
她也不生气,却也不再靠近,光着脚就下了席子,然后走到了书桌旁边。
她瞄了一眼被黑色砚台压着的宣纸,赤着脚就坐在了桌上,“噢?你又给那女人写信了?”她一边踢着脚丫,一边就想要拿起桌上的宣纸。
沈榭倏然张开双眼,“别碰它。”
美女蛇一惊,动作就停顿了一会,她毫无犹豫地又返回了沈榭的面前,“哥哥?你不知道吗?初国的王,将上位了。”
“她是个朝三暮四的女人……”女子的话还没有说完,她皓白的手腕就被沈榭抓住了,她吃痛地叫了一声,“沈榭,放手!”
“前几天吃的教训还不够吗?”沈榭张开眼后,他的眼神也都是如同孤高冷月般清冷。
她想起前几日的遭遇,有些恨恨地看着沈榭,然后她眯着眼踏着莲步从门口走了,她深呼吸一口,“这天底下还没有我苏颖搞不定的人。”
倾姮回到南碧这几个月却又发生了几件事。
西荣静流公主在西荣大臣都措手不及时发动宫变,血洗西荣皇宫,历时将近两月。然静流公主还不至双十年华,终究是心思不够缜密,却是被静流公主的长兄——西荣太子励制伏。此后,静流公主下落不明。
西荣伤亡人数暂且不表,但倾姮也知他们定是元气大伤,断不敢再次侵犯初国过境。
凤浣将这些消息禀告至倾姮眼前,她也只是淡淡地笑了罢,“想当初朕养虎为患,让西荣逍遥近五年年,如今也算是偿还了。”
凤浣听后,只觉得背后一层冷汗。
五年前,西荣进犯初边境,太子励地位岌岌可危,当即便与之联手,共商大计。
这件事,倾姮悔了许久。每当想起只怪她年少无知,人心险恶不可测,差点把自己坑了进去,真真是养了许多年的白眼狼。
凤浣又说,“但西荣太傅出使祁国,且还没有回去的打算。近日西荣也将有使臣出使初国。”
倾姮撇嘴,“不足为患。”
凤浣又待了一下,却还没有离开,“陛下,臣手中还有些祁国温王的消息。”
倾姮挺着肚子转头看有些犹豫不决的凤浣,不耐烦地问道,“凤浣,你何时又变得这般犹豫不决,既然有祁国密探又为何不说与朕听?就算朕如今不主事,空闲下来了,却也不会被区区温王乱了心神。”
“是臣糊涂了。”凤浣飞速地看了一眼倾姮的隆起的肚子,当初她也是知道肚中乃是沈榭骨肉,但为了大计,又怎能让人知道初国女帝肚中怀着祁国皇族的血脉?
如今温王与祁国皇帝分岛道有些分庭抗礼的意味。说起来,祁国皇帝也是一个运气不怎么样的。他本就年弱,前几年皆是他的姐姐长公主摄政,祁国长公主死后,祁国皇帝才真正地掌权。又好不容易熬到了他最大的阻碍元恒真人死掉,元恒真人的地位却又被元恒真人的徒弟沈榭接了班,更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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