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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死耗子是惟恐天下不乱,整天胡言乱语,看我怎么修理你!”冬瓜双眼圆睁,怒目而视,抡圆了拳头朝他的面门砸到。
耗子一见大事不妙,操起桌上的酒瓶挡了过去,惊讶的说,“你来真的啊!”
“当然是真的,谁跟你这小子开玩笑。”
“哈哈,老大,喝酒。”林颀将酒瓶往他面前一送。
冬瓜顺势收住拳脚,接过酒瓶,嘴对嘴,咕咚,喝了一口,“真乖,没白疼你一场。”
一对活宝!众兄弟掩嘴偷笑不止。
冬瓜举起酒瓶倒满一杯酒;开口道:“感情深,一口闷,兄弟们,预祝我们此次比赛旗开得胜、马到成功,干杯!”
“干!”
“干!”
众兄弟齐声应道,操瓶的操瓶,举杯的举杯,纷纷起身相碰。
一大口酒落了肚,美美也带了人过来了。
“来,我给你们介绍一下,这位是我的表妹邵薇。”她将一个妙龄少女推了上来。
众人只觉眼前一亮,个个瞪大了眼睛,美女!绝对的美女!只差这句话没喷出口。
“唷!美美,你啥时多了一个这么漂亮的表妹,我怎么不知道啊。”冬瓜放下手中的酒杯招呼道,“来来来,这边坐。”
美美拉着表妹邵薇坐到了沙发上。
邵薇望着冬瓜露出一个迷人的笑容,用甜甜的嗓音问:“这位就是表姐夫吧?”
一听此言,冬瓜的脸上立刻乐开了花,不亚于猪八戒吃人生果——浑身都舒服,当场笑歪了嘴,“呵呵,你们要吃什么,我去拿。”
“随便,只要表姐夫请的我什么都吃。”
“哈,表妹不但人长的漂亮,连话都说的动听,真会讨人喜欢。”冬瓜乐的屁颠屁颠的起身去柜台买东西。
林颀目送他出去,才将目光落到邵薇的身上,不看还好,一看心里咯噔一下。都说美美是个美人胎子,可如今跟她表妹一比,还差了一大截。但见她柳眉风目,悬鼻樱唇,粉嘟嘟的一张瓜子脸,像两朵盛开的桃花,让人情不自禁,看了还想看。李白有一首诗中这样说的“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送暖露华浓,若非群玉山头见,却向瑶池月下逢。”用来比喻她真是再贴切不过了。虽然自己不是个色鬼,但是美女谁不爱看?当下目光有些发直,忍不住多瞧了两眼。
“耗子,我表妹是不是很漂亮?”美美见他这副表情,故意调侃道:“追求她的人正排着长龙呢,你想不想也当这其中的一员,看在我俩相识的面子上,可允许你插队哦。”
林颀扑哧一下乐了,还未等他开口,乌鸡等人却抢在他的前头,“嫂子,让我们也插一下队吗?”
“没问题,但是排的那么紧,你们怎么插啊?”
“这好办,我左腿一抬,佛山无影脚,踢倒一大片;我右手一挥,降龙十八掌,掌劈一大群。”
乌鸡边说边比画,话音刚落就被人接了去。
“不行!不行!这样又慢又累,还不如借一辆坦克直接冲上去,看他们让不让。”乌龟跳了出来。
“哈哈,现在什么年代,坦克,哪借去?租一部直升机得了,直线距离内,拉根安全带往下一蹦,嘿嘿,顺便带上一束鲜花一枚钻戒当空求婚,举行一个空中婚礼,岂不更浪漫。”猴子到底机灵,脑子转的飞快,说的话惹的两位美女嘻嘻掩嘴直笑。
“说啥呢,那么高兴。”冬瓜走了进来,一屁股坐到美美的身边。
美美见他两手空空的回来,有些纳闷,“东西呢?”
“什么东西啊?”
“当然是我们吃的东西。”
“哎哟,给忘了。”
“什么?去了那么长的时间,竟然没给我们点吃的!”美美发火了,杏眼一瞪,双手握紧了粉拳,大有“山雨欲来”的架势。
“啊!真的生气了,我是跟你开玩笑的,千万别认真。”冬瓜急急解释,求爷爷告奶奶磨了好长一段时间,惹的众人又是一阵哈哈大笑,大骂“活该”。
今天真是丢人丢到家了,冬瓜咧了咧嘴,扮了个苦瓜脸。
正在这时,服务员端着盘子进来了,送上来一瓶红酒,一罐雪碧,两杯冰激凌,三碟蜜饯,一一放到桌上,“先生,你要的东西到齐了。”然后躬身退了出去。
“那,东西都送过来了,我可没骗你吧。”
“回家再收拾你。”美美狠狠瞪了他一眼,端过一杯冰激凌放到表妹的手里。
“哈,老大,你好偏心哦,这么好吃冰激凌咋就没我们的份。”乌鸡惟恐天下不乱,又开始起哄。
“你呀,喝你的酒吧。”冬瓜瞪了他一眼,将一瓶啤酒重重的放到他的面前。
“偏心就是偏心,美女喝红酒,吃冰激凌,而我们只能喝啤酒,吃空气。”
“好了,乌鸡,你再闹也没用,谁让你不是美女呢?”耗子拍了拍他的肩膀,“老大不请,我请你吃,走,咱们自己去买。”
“兄弟就是兄弟,没话说,好,我们去跳舞。”
众兄弟起身还未迈步呢,就听美美叫:“等等,我们也去。”放下冰激凌杯子,拉起邵薇站了起来,一群人浩浩荡荡杀向舞池,留下冬瓜一个人左看看右看看,猪八戒照镜子——两头不是人。
舞曲十分劲爆,分贝也调到了最高点。
当美美姐妹俩一出现在舞池中央,立刻吸引来一大堆的目光,尖叫声和口哨声响成一片,一些好事之徒,慢慢向舞池围拢。
大家只顾着玩,根本没注意到这个状况。
林颀可能是真的不太适应这种环境,刺耳的音乐聒噪的耳根泛痛,大脑也有些发胀,上去不到十分钟就败下阵来,信步走到吧台边坐下,点了一杯冰激凌。
很快,服务员就将一杯红色冰激凌送到了他的面前。
“哎!那‘一代佳人’是我的。”尖锐的声音穿过刺耳的音乐钻进了他的耳膜。
“对不起,是我搞错了。”服务员连连道歉,将一杯绿色的冰激凌推到他的面前,换走了那杯红色的冰激凌。
林颀掉过头去看了那人一眼,不看还好,一看心里一愣,是他!居然是白天在电梯里遇到的那个男孩子。望着那双清澈透明的大眼睛,他的目光就移不开了。
“哦,是你啊。”他显然已经认出了自己,讪讪的挪了一下坐姿,露出一个浅浅的笑容。
“你干吗抢走我的冰激凌?”林颀饶有兴趣的注视着面前的这个男孩子。
“这好象是个误会吧,我要的是‘一代佳人’,可不是你面前的这杯哦。”
他瞅了瞅两杯外观相似的冰激凌,有些纳闷,“不一样吗?”
男孩子煞有介事大叫道;“你色盲?这么明显的区别还要我说吗?”持起调羹崴了一勺放进嘴巴里,等着它一点点慢慢的融化,做出一个满足的表情,“你那个有这么好吃吗?”
“你怎么就知道我这杯不好吃呢?”看着颜色这么漂亮,做工那么精致,应该不会太难吃吧。他挖了一勺放进嘴巴里,不到半秒,哇的一口吐了出来,他立刻皱紧了眉头。
男孩得意洋洋,哈哈大笑,“你看,我没说错吧。”
“这什么味道,好酸!就像是——”
“青梅。”
“对,嘴里就像是被人一口气塞了十几个青梅,又酸又涩。”
“所以,你那杯叫‘绿色情人’,我这杯叫‘一代佳人’,其实,‘绿色情人’也不是很难吃,只要你能忍的住第一口,后面可是清香宜人,回味无穷噢。”
“是吗?”他可有些不太相信,“既然回味那么好,你怎么不吃?”
“没办法,我这种人不适应先苦后甜,所以只能吃这杯甜的发腻的‘一代佳人’。”说完拿起调羹三下两下将那杯冰激凌吃了个精光,用手背抹了抹嘴角,嘻嘻一笑,“如果是你请我吃的话就另当别论。”
“我都吃过了,你还要吃?”他有些惊讶。
“我是说你重新买一份的话。”
“你想的挺美啊。”
“那当然,想的美总比没的想好啊。”
林颀正想出唇反击,忽听舞池中一片混乱,尖叫声夹着口哨声、怒吼声掺着谩骂声此起彼伏。两人不由自主的回过头去。
昏暗的五彩灯下,有一群人已经扭到了一处,撕打着。
看见这种状况,男孩子乐的眉开眼笑,一边拍手一边叫好,跳下椅子,三两步冲进舞池当中,由于围观的人较多,他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挤了进去。
林颀虽然不是好事之徒,也不像那个男孩子这般惟恐天下不乱,但是舞池中有自己的朋友啊,岂能袖手旁观!
当他冲进舞池之后,立刻脸色大变!和人打架的不是旁人,正是乌鸡和冬瓜。而此时的状况也是险到了极点,乌鸡等正处于下风,对手是几个身材高大的青年男子,其中两个紧紧拖住乌鸡不让他动弹,另外两个和乌龟扭到了一处,而冬瓜已经光荣倒地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目前的形式是:乌鸡成了呆若木鸡;乌龟成了死龟,四脚朝天;冬瓜就不必说了,用脚一踢,恐怕连滚的力气都没了。
“耗子,赶紧救人!”猴子冲着他大叫。
原来有一帮小混混看见美女,就想占的便宜,存心吃美美姐妹豆腐,故意挑衅,乌鸡和冬瓜等人当然不让,年轻气盛,一言不合就动起手来,猴子负责保护两位美女,但见兄弟们吃亏着急的不得了,正愁分身乏术,顾得了这头顾不了那头,一看见林颀就像是见到了救星,重新燃起了希望。
林颀顾不得追问事情的起因,冲进场中,首先对付乌鸡身边的那两个青年男子。由于他的加入,场中局势立刻大变,原本呆若木鸡的乌鸡一下精神过来,成了一只活蹦乱跳的大活鸡。
“打的好,打的妙,打的小贼呱呱叫!”男孩拍着手叫的欢,两只眼睛闪闪发光,嘴角乐的弯弯的翘的老高。
“打的好,打的妙,打的小贼呱呱叫!打的好,打的妙,乐的小爷哈哈笑!
“哪来的臭小子废话一箩筐!”其中一个闹事青年听的怒从心头起,丢掉乌龟朝他奔去,男孩一见这汹汹架势,吱溜一下躲进围观的人丛中。
“哈哈,抓不住小爷吧。”
“保安来了!保安来了!”有个服务员见事态严重,立刻叫来值班的保安。
两个身着正装的保安,手持电棍冲了进来。
男孩眼睛嘀溜一转,躲进人丛中没出来,心里暗暗琢磨着对策,伺机而动。
那个青年一眼就瞅见了两个保安,立刻掉头,慌张大叫:“兄弟,风紧,扯呼!”
他的同伙一听也无心恋战,丢下冬瓜等人,呼啦啦全跑了。留下冬瓜等一批人,作为受害者跟随保安去做了笔供。
好不容易一切事情搞定,已经是深夜时分,林颀拖着疲惫的身子走到停车场,找到了自己的老爷车。忙活了一个晚上,整根心弦都蹦的紧紧的,如今他终于可以长长松口气了。坐到了摩托车上,还未发动引擎,面前站定了四个暗藏兵刃的彪形大汉,刚刚放下的心立刻回到了嗓子眼。
“兄弟,不赖嘛,没瞧出来身手挺利落。”其中一个虬髯汉子说道,将手中握的一根手臂般粗的木棒拍的啪啪作响,有一股凌厉的气势夺人的魂魄。
正所谓:来者不善,善者不来。瞧这四人的架势,绝对不是省油的灯。
林颀有些纳闷:“我们认识吗?”
“不认识。”
“那我们有仇?”
“没仇。”
“有怨?”
“没怨。”
“再见!”他突然发动引擎,想趁他们不注意逃了,可事与愿违,在这紧要关头,偏偏这辆破车不争气,居然没发动起来,气的他差点没喷血,狠狠的拍了一下车龙头,抬头一看,妈呀!那四个彪形汉子已经撤出藏在怀中的利刃,灯光一照,唰唰冒着寒光。
“有话好好说,有话好好说。”他连连摆手,脸色发白,双腿发软,背上冒出了阵阵的冷汗,“开个玩笑,千万别当真。”
“开玩笑?”虬髯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