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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知道?”他惊讶,将目光落到她的脸上。
亲亲避开他的目光,“我听他提到过,他另外有一个房间,里面的东西都是为她准备的。”
“是啊,不能爱我所爱,宁可不爱!”
“你?”她不解,难道他——
“是他也是我,我们都是这种人。”
爱我所爱,无怨无悔!
这首《一剪梅》中的歌词,让她觉得是如此的刺耳:“你找到了吗?”
“找到了。”
“在那呢?赶紧带我去看看。”亲亲一听兴奋起来。
“你想看她啊,”他小的邪邪地,“好,给你看。”拿起一个正方形的小盒子递给了她,“自己打开看。”
她接过盒子问,“是照片吗?”见他笑而不答,心想:八九不离十了,于是打开了盒子,一眼看见盒子里放着一把小巧的牛角梳子,心中大喜,叫了起来:“这梳子好漂亮,送给你女朋友吗?”
是啊,也不知道她喜不喜欢。“
“这么漂亮,她肯定会喜欢的。”
“你呢?你喜欢吗?”
“喜欢有什么用,你又不是送给我的。”亲亲不无遗憾
“你要喜欢的话,我就送给你。”
“这不太好吧。”毕竟人家是送给女朋友的,她拿起梳子看了半天,盒子里也没有什么照片,奇怪之极。“咦!你女朋友的照片呢?”
“在这里啊。”他将盒盖掀了起来,“你看,这不是吗?”
亲亲顺着他所指的方向一看,脸唰的一下红了。盒盖里面有一面镜子,正照着她那张绯红的脸哩。
“你耍我!”他又羞又气,啪的一下把盒盖关上了
刘翌呵呵一笑,“你不就是我女朋友吗?怎么,又想耍赖啊。”
“不理你了,”她气呼呼的转过脸去,心底却忍不住偷偷一笑。
“唉!说句实话,做我女朋友,你也不亏,是吧!”
亲亲不理他,他接着说,“我长的又帅,又有才华,年纪不大,又有自己的公司,你还有什么可挑剔的。”
“臭美”
“不过,我目前很想办一件事。”他偷瞧了一眼亲亲,见她还是没理自己,接着说我很想见一眼毛毛。“
“毛毛?”她吃了一惊,迅速回过头瞪着他。
“咦!你不是不理我吗?”他忍不住要笑
“你为什么想见她?”他强按下砰砰跳的心,目光紧盯着他的脸
“我在想,她肯定长的很美。”的确,能让一个男人为她孤独终身的应该不是丑女吧。
“你又没见过她。”亲亲冷笑一声,这世上的男人都是一样———色狼,见色眼开。
“你怎么知道我没见过她?”他有些诧异。
“你自己说的。”
“是吗?我有这样说吗?”
“难道是我说的吗?”这个男人还真搞笑的很
“你说,这毛毛到底长什么样子呢?”
“你去问林欣啊。”她张什么样,林欣这个当事人肯定再清楚不过了
“他不肯说,不过我在想,邵薇已经是一个大美女了,他都不在乎,那毛毛肯定比她还漂亮。”他漏出一副想当然的样子,一见他那副样子,美美憋不住扑哧一笑。
“有些事情,往往是出乎人意料之外的。”她伸手拍了拍他的脸蛋,“刘大帅哥,想象毕竟不是现实,你明不明白?”
“不可能啊。”这点他有些想不通了,自己就是一个男人,男人都是唯美主义者,除非他是个怪胎。
“只能说,林欣是个例外,你们啊,都是色狼!”
“有必要这样来丑化我我吗?”
“噢!不好意思,我说错了,你不是色狼,是蝴蝶,是一只拈花惹草的花蝴蝶。”亲亲哈哈一笑,“不管这化好不好看,香不香,你都要飞过去闻一闻,采一采。”
“呜呜………”刘翌伤心极了,装摸作样哭了起来。
亲亲更乐了,随口喝道“亲爱的,你慢慢飞,小心前面带刺的玫瑰,亲爱的,你张张嘴,风中花香为了你沉醉……”
“你就是那朵带刺玫瑰!”刘翌气呼呼地说了一句。累得自己花没采到,刺了一身包!
第二天下午,亲亲推着林欣来到了筠筠的奶茶铺。乍然见到林欣,筠筠吃了一惊!她偷偷问亲亲,“你什么时候又认识一位大帅哥啊?”
“有两个月了吧。”亲亲歪着脑袋想了想,“你呢?年纪也不小了,该考虑终身大事了吧。”
“唉!我就不象你,那么有帅哥缘。”
“别光顾做生意,个人事情也要紧啊。”亲亲呵呵一笑,筠筠比自己强多了,长相不赖,会做生意,脾气又好,目前这种女孩子已经不多见了,自己要是个男孩子,肯定会追她的。
“你就会拿我寻开心,知道我老实好欺负。”
“我拿敢。”亲亲直叫屈,“要不我把刘总经理介绍给你。”
“算了吧,人家哪里会看得上我。”筠筠做了一份珍珠奶茶送到她的手上,“我们这种苦命人哪敢高攀啊。”她又做了一份给林颀。
亲亲给他们彼此做了介绍,三人围着桌子闲聊起来。
筠筠偷偷问亲亲,“他的腿是怎么回事?”
“出车祸。”
筠筠沉默了,许久才说了一句,“昨天我妈打电话给我,她说村里有人给我做媒,是个司机,被我推了。”
“是吗?那不是挺好吗?干吗要推了?”
“我还小啊。”筠筠露出一个笑容,笑容中隐藏着几许无奈,让亲亲看了莫名的心刺痛了一下。
“不能爱我所爱,宁可不爱!”刘翌的话又回到了她的耳边。唉~问世间,情为何物,直叫人生死相许!
临走之前,亲亲向娟姨买了一束玫瑰,她抽出一枝放到筠筠的手里,“来日方长,愿它能带给你所期望的爱情。”
“谢谢!”她拿着玫瑰点了点头,“会的,一定会的。”眼眶忽然间湿了。
第四章 回家下
亲亲终于说服林颀回家了,毕竟父子之间哪有隔夜仇啊。
其实这件事本身跟她一点关系也没有,可是她的心里很是不安,林颀和家里结怨仿佛她是始作俑者,她很困惑,很迷惘,为什么要这么做?对自己又有什么好处呢?
唉!究竟是林颀欠了她的债,还是她欠了林颀的债?
路程不是很远,考虑到林颀的腿,做公交车不方便,她临时决定找了一部出租车回去。
亲亲在出发前一晚就已经准备好了回家礼物,大包小包装了满满一个后备箱。
女人天生就是购物狂,曾几何时讨厌上街的她,突然间变的如此的积极,哎~天性!
出租车渐渐离开了市区,公路两旁一派田园风光,虽说现在是冬季,但是由于这段时间气温回升,田园中绿油油长满了青草,麦子已经抽芯,油采也打起了花骨朵。
林颀倚着车窗,眼睛望着窗外,思绪飘飘。好久没有回家了,也不知道家里现在是一副什么的样子,母亲看见他回来是高兴还是生气?
看他一直无语,亲亲怕他想不开,劝慰着:“怎么啦?在害怕吗?没事的,大过年的高兴一点嘛,再说有我这个外人在场,他们应该不会太让你难堪。”
“亲亲,谢谢你肯跟我回家。”林颀心中充满感激之情。
“别跟我说客套话,我可是你请来的,要付工资的。”亲亲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行,你要多少,我都给你。”
“跟你开玩笑的。”亲亲避开他的灼人的目光,“你别误会,我肯跟你回家是因为我是你的保姆,照顾你的起居是我的责任。
“只是在开玩笑吗?”他紧盯着她的眼睛,蹙起眉头,傻瓜都看的出来,她这样尽心尽力,早就超出一个做保姆的限额。
“对不起。”言多必失!
“为什么要跟我说对不起?”他还是牢牢的盯着她,不放过她的任何一个动作。
“对不起!对不起!”她有些慌了,小脸唰的一下红了,眼睛闪烁不定,“求求你,不要再问了,好吗?”
“对不起!是我不对,不该用这样的语气来跟你说话。”他将目光从她脸上移开,“可能是我的好奇心在作祟,你真的让我感觉很奇怪,有些难以理解。”
“你是觉得我不正常吗?”亲亲被他的话吓了一跳,“我做的不应该吗?”那么别人都是怎么做的呢?
“你觉得你正常吗?”他不禁菀尔,“可能你是正常的,是我不正常了。”
一个小时左右,出租车到达了目的地——林颀的父母家。
给亲亲的第一印象是:那是一户很普通的农民家庭。一路上有很多漂亮的小别墅吸引着自己的眼球,而这家光从外观上来说,就知道是很普通的。
亲亲扶着林颀下了车,坐到轮椅上,接着从出租车后备箱中拿出礼物,林颀付了车费,两人进了院门。
林母正在屋内忙着作中饭,听到响动,出来一看。
“妈。”一看到母亲苍老的面容,林颀的眼眶红了。
“你的腿?”乍然见到儿子回来,林母又惊又喜,可他的现状让母亲大吃一惊!几年都不回来,一回来就带回来这么大一个意外。
“没事,出了点小状况,过一段时间就好了。”
母亲不太相信他的话,不过他肯回来,就已经是件最大的幸事了。他将目光移至母亲的身上,露出疑惑的神色。
三人进屋,林颀母亲做了介绍,亲亲的身份确实有点尴尬,他临时改成了同事。林母并不是傻瓜,瞧在眼里,喜在心里,心照不宣。
林母给儿子收拾房间,林颀的房间在楼上,现在他行动不便,临时放到楼下的客房,亲亲帮忙打着手,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着,一天就这样过去了。
晚上,吃过晚饭,亲亲打了一盆热水回房间给林颀敷腿,林颀说:“今天你也累了,早点去休息吧,明天再敷也不迟。”
“水都打了,凉了多可惜。”她搬了一个小矮凳坐到他腿边,开始将毛巾打湿,“明天有明天的事。”
林颀褪下一条裤管,亲亲将他的腿放到自己的腿上拧干了毛巾敷了上去,别看这毛巾挺烫手,可敷到他腿上却一点感觉都没有,都已经快三个月了,一点效果都看不到,她暗暗叹了口气,双手慢慢揉搓起来。
第二天是除夕夜,林母一早起来就开始准备年夜饭,原本他们没打算儿子会回来,也没准备多少年货,现在儿子回来了,自然要杀鸡宰鸭了。
亲亲从来没有做过这种事,自然帮不上什么忙,林母也不好意思让她动手,难得儿子肯带个女孩子回来,已经让自己喜出望外,还有什么可奢求的。
天气出奇的好,晴空万里,一览无余,亲亲推着小车漫步在林间小道上,呼吸着田野中散发出来的清新的空气。她今天穿着一件粉红色的高领毛衣,外面披着意见薄薄的白色外套,下身是一条浅蓝的牛仔裤,脚上穿着一双低跟的小皮鞋,林颀则是一身休闲装束,两人一路走来,吸引了不少行人的目光。
“亲亲”林颀回头叫着她,她应了一声,“走了那么远的路,休息一下吧。”他指着路旁的石凳子说。
“你让我坐那上面啊?”亲亲叫了起来。她用手指刮了一下那石凳,咦!好大一层灰。
“那你坐我腿上吧。“林颀笑了,目光充满了蜜样的柔情,“自由选择。”
“好啊,是你自己说的,痛了可别怪我。“她还真的有点累了,一屁股坐了上去。
“喂!你还真当真啊。”亲亲虽然不胖,可一坐下来还是有点分量的,不过幸亏他的一条腿已经麻木,没有一点知觉,也就是如此,让他更加的难过和自卑。
两人距离好近,他闭上眼睛闻着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淡淡幽香,双手不知觉搭上了她的腰际。她悚然一惊,如同遭受电击,猛的一跃而起,由于事先没有防备,林颀双腿痛的哎哟了一声。
“怎么啦?”亲亲没来的及调整自己的心情,一听到他的叫声,急切追问起来。
“小姐,我是一个病人啊,经得起你那么重的打击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