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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吗?
林颀这么快就能走路,这让他的主治医生大为惊叹,真是个奇迹啊!不过,他没有主张林颀一次走太多的路,毕竟他的腿刚刚痊愈,对于骨骼来说,还很脆弱,要适当的休息。
“我们结婚吧。”林颀抓住她的手说。
亲亲抬起一双雾蒙蒙的眼睛凝视着他“你想清楚了?”
“是的,我已经想清楚了,我已经错过了五年的时光,不想再错下去了。”
亲亲没有回答,低头拨弄着自己的衣服扣子。
“亲亲,”他双手拖起她的脸,疑惑的问“你怎么了?是不是不想嫁给我?”一想到远在海外的刘翌,他的心莫名的刺痛了一下。不行,他必须快马加鞭,在他回来之前,将亲亲的娶回家。
她抬眼看着他,“给我一点时间吧,也给你自己一点时间,让我们都想想清楚。”
他点点头,毕竟婚姻是人生大事,是应该考虑清楚,在她的柔唇上亲了一下,柔柔的说:“我不逼你。”然后将她揽入怀中,亲亲那瘦瘦小小的身子宛若一只小猫,驯服的依偎在他的胸口。
多少年了,自己都一直盼望就是这么一天可以和亲亲——不,应该是毛毛这样相依相偎在一起,数着天上大星星,看着东方的日出,今天这一天,终于来了。
他摸出手机放到了她的手中,她有些诧异,“咦,怎么会在你的手里?我以为丢了。”
“你是丢了,不过没丢在别处,是丢在我的床上。”他笑了,从来没有过像现在这么开心,“我真的很感激它,要不是它,我到现在还见不到你,这样真真正正的抱着你。”双手再度环抱住她的腰。
“不对,我什么时候把它丢到你的床上?”她躲开了。
“问你啊。”他可不愿意放弃追逐她那柔软的细腰。
“噢。”她终于想起来了,那日的情景浮现在了眼前。
原来,自从刘翌走后,亲亲放心不下林颀而回到了林家,但是她又不要愿意和他正面接触,于是她和阿may商量好,只要林颀一离开公司就给她打电话,这样她就可以有充分的时间离开。
林颀那天离开公司,亲亲就得到了消息,可他没有直接回家,这让亲亲有些纳闷,她在足球场上看到他为了毛毛而被那些人欺负的时候,心中酸酸的,难过极了,好想站出来帮他一把,最终,自己忍住了。
接着,林颀在酒吧喝的烂醉如泥,人事不知,亲亲就将他送回了家,拖上了床,可能就是在那个时候,手机落到了他的床上。
“不对,不对。”林颀想起什么,“你怎么会有我家的钥匙,我好象没给过你啊。”
“你是没给过我钥匙,可你给过毛毛啊。”
“哦,原来如此,你这只小野猫,若不是刘翌告诉我,你准备骗我到几时?”一说起这个,他的话题就来了,竖起两道剑眉,恶狠狠杀了过来。
亲亲一见大事不妙,撒腿就跑。
林颀扑哧一下乐了,“都说耗子怕猫,还没听说过猫怕耗子。”
“这不稀奇啊,看见这么大一只耗子,任何一只猫都会害怕的,更何况是我这只瘦小枯干的小猫。”
林颀将她圈在怀里,“放心吧,耗子永远是怕猫的,这是千古不变的真理。”
“是怕吗?”
“是爱,耗子爱上猫。”
亲亲笑了,眼睛里却闪起了泪花,“猫也爱耗子。”
“亲亲。”
“林颀。”
一股暖流贯通全身,犹如吃了人生果,百体通泰,任何的不适都烟消云散,任何的灾难,刹那间灰飞烟灭!
天上的星星偷偷露出了笑脸,绽放出灿烂的光芒。
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
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完结篇 回归
五月中的艳阳天,林颀和亲亲结婚了。
他们没有搞很大的排场,只是简单的请了一些亲戚朋友到酒店吃了一顿饭。
因为考虑到身体的关系,两人也没打算去旅游度蜜月,这让林颀感觉愧对亲亲了。
“没关系,等你身体好了,我们再去。”
林颀紧紧抱着她,恍如在梦中,“我们结婚了?”
“是啊。”
“我们真的结婚了?”
“是啊。”
“你真的是我的妻子了?”
“是啊。”
他低头去亲吻她的樱唇,被她一把推开了,蹙紧眉头说:“一身的酒味,快去洗澡。”从柜子里取出一套睡衣塞到他的手心里,“快去。”
“不要嘛。”他想耍无赖,硬粘着她不放,跟麦芽糖一样。
真没办法,好说歹说将他劝进了卫生间,关上门方才松了口气,刚想回卧室,卫生间的门打开了,露出一张笑脸,“老婆,亲一下。”把她吓了一跳,无奈之下伸嘴在他的脸上啄了一下。
他乐滋滋的进去了,没过两秒又探出头来叫:“老婆。”
“干吗?”她有些不耐烦。
“你没给我拿内裤。”他冲着眨着小眼睛。
老天!她真叫屈,本来就已经累的够戗,好不容易到了晚上,送走了客人,原本打算好好休息一会,还被他折腾。
“我真服了你了。”她将一条内裤递到他的手中,“仔细看看,还有事没有,没事的话我可要走了。”
“没了。”
她打了一个哈欠,走进了卧室,仰面倒在床上,疲倦的闭上了眼睛。
等他洗完澡出来时,她早就会周公去了,连被子都没盖。
他躺在了她的身边,用手指轻轻触摸着她那柔软的脸颊,心中感觉是这样的不真实。
“亲亲。”他俯身亲吻她的樱唇,她下意识的翻了个身。
“亲亲。”他再度低唤,企图将她从睡梦中叫醒。
亲亲支吾着,睡的更沉了。
“我的洞房花烛夜啊!”林颀悲叹一声,为了不吵醒睡梦中的亲亲,只有作罢,用手揉着她,却了无睡意。
来日方长,他自我安慰。
一觉醒来,天光大亮。
他一摸枕边,空空的,立刻翻身坐起,“亲亲。”他叫着,打开了房门,一眼就看见她正在厨房里忙碌,他走了上去,从背后抱住了她,将头埋进了她的发丝中。
“老婆。”
“你醒了?去刷牙洗脸,吃早饭了。”亲亲说着将煎好的荷包蛋装如盘中。
“我不想吃早饭。”
“那你想吃什么?”
“你。”
亲亲扑哧一笑“你把我当什么了?”
“老婆啊。”他开始去亲吻她的耳垂。
“不要,大白天的,让人家看见了会笑话。”痒痒的,难受极了,她想躲,却被他抱着更紧了。
“他们想看就让他们看好了,没人不让他们看啊。”他继续着,一点都不顾。
“不要闹了,快点吃早饭。”
“我说了不要吃的。”他突然一厕身,将她整个人抱了起来。
“你干吗?”亲亲惊叫。
“陪我再睡一会儿。”他抱着她走进卧室,将她横放在床上,整个人压了上去。
“不要。”亲亲皱紧眉头,“你好重,我快喘不过气来了。”她撑起双臂想把他推开。
林颀抓住她的两只手,十指交叉平放到床上,低头去亲吻她的嘴唇。
她的眼睛睁的大大的瞪着他哩。
要命!“把眼睛闭起来。”他轻声在她的耳边说。
“为什么?”她有些不懂。
他没回答她,继续自己的工作,嘴唇不停的在她那樱唇上面辗转反侧,时不时用舌尖敲击着她的齿门。刚开始,她还极力阻止,可没过多久,一个没留神就让他的舌尖顺利破门而入,一股甜甜的味道涌了进来,不自觉的,手松开了,双手插进了他的发丝中。
他的嘴唇离开她的唇,从她的耳垂到脖子,开始往下移走。
她睡衣的带子松了,丝质的面料顿时滑了下去,露出了洁白的肌肤,整个人舒舒软软的,仿佛中了麻药一般,使不出一丁点的力气,任凭他在自己的身上抚摩着,亲吻着,一次又一次,一遍又一遍。
激情仿佛是大海的潮涨,汹涌而至,不停的向前冲杀着、拍击着沙滩,又似一个永不言败的勇士,挥舞着大刀,叫喧着、冲刺着,无论前面多么危险,多么困难,都义无返顾,勇往直前……
潮水退了下去,露出了美丽的沙滩,战争宣告结束。
他不断亲吻着妻子的脸颊,虽然这张脸因为疼痛而显的有些苍白。
“对不起。”他知道,自己是弄痛她了。
她没说话,翻身紧紧抱住了他。
半个月之后,林颀决定回公司上班了,毕竟,公司不能一日无主,有很多的事情等着他去处理,这是亲亲的意思,纵然有万般的舍不得,但看在亲爱的老婆大人的面上,就牺牲一下吧。
人逢喜事精神爽,他感觉走起路来,都是这样的轻松。
“我们去买一辆车吧。”这天下班归来,亲亲跟他说,“你的腿还没有完全好,有一辆车比较方便。”
“不是我不想买,你也说了,我的腿还没完全好,哪敢开车啊。”那场车祸恍如在眼前,至今还心有余悸。
“我给你当司机啊,等你哪天好了,我就下岗。”
“你会开车?”他惊讶。
“是啊,要不要看我的驾照。”亲亲露出一个顽皮的笑容,你不知道的东西还多着呢。
林颀将搂到怀里,“好吧,为了不让我的老婆失业,就决定买一辆车。”
第二天两人就跑车城买了一辆别克轿车,由于资金关系,两人不敢买太贵的,怕公司一下子周转不过来,而亲亲也赞成,不管怎么说,公司现在是他们的金饭碗,千万砸不得。
现在有了车,很多事情就变的方便多了,周末,两人会开车出去兜风,在上海附近的城市游玩,没过多久,就将很多的风景点都游遍了。
这一个周末,他们决定在中好好休息一天,不再乱跑。
林颀躺在床上懒懒的不想起来,连早饭都是亲亲送进来的,两个人躺到床上看电视,正看的津津有味的时候,门铃响了。亲亲爬起来去开门。
门外站着一个四十岁左右的中年的男子,穿着白衬衫,打着领带。
“请问你是裘亲亲小姐吗?”那人先开口问,上下打量了她一番。
“是的,你找我有事吗?”她努力回忆,就是不觉得认识这么一个人物。
“我姓何,是吴贤菊女士的律师。”他从皮包中摸出一张名片送到她的手上。
“吴贤菊?”她愣了一下,招呼他进屋,将他引到沙发上坐下。
这时,林颀听到响动从卧室中走了出来。
亲亲泡了一杯茶送到何律师的面前,和丈夫一起坐到了沙发上。
“这位是?”何律师将目光转到林颀的身上。
“我是她的丈夫,林颀。”林颀回答。
“裘亲亲小姐,不,应该是女士,我是受了吴贤菊女士的委托来请你回去的。”何律师说。
“等一下,这位吴贤菊女士是谁啊?”林颀有些纳闷。
“是我奶奶。”亲亲回答。
“对,裘亲亲女士的意思是?”
“她现在怎么样了?”
“医生诊断出她将不久于人事,所以,在临终之前见你一面。”
回想当初她是这样的无情无意,至今都让自己心寒,要不要去见呢?
“亲亲,”林颀握紧她的手,“不管她曾经是如何的对你,她始终是的长辈,不是吗?”
亲亲点了点头,“你要我去见她?”
“要,并且我也要去感谢她,若不是当初她这么一闹,我哪来这么美丽的一位新娘呢?”
“既然如此,何律师,我们什么时候动身?”
“鉴于你奶奶的现状,当然是越快越好。”
“好,我们立刻动身。”
经过两个小时多小时是奔波,轿车在临安的一家医院里停了下来。亲亲找了个车位,泊好车,三人往住院部走去。
何律师边走边给他们介绍奶奶的病情,“你奶奶得的是乳腺癌,已经到了晚期,医生也束手无策,目前只有听天由命了。”
“不是可以切除乳房吗?”
亲亲想起曾经有过这样的案例。
“像她这样大的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