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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生录-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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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汴州的布告一贴出来便被揭下了,作为当事人我也是一天雾水。不过好在布告即使被揭了也无人追究,这倒是帮了无一把。至少我出门汴州的人不会认出我,但我这样明目张胆也不是长久之计。
那么好姐妹秋榃呢?想来她虽贵为郡主,但我和她相好是人尽皆知的事情,何况她断然是瞒不过家里那只老狐狸的。
若是娘在,定能自己做主罢?
由此,我不禁想到,活在这世上十六年,一旦遇难,竟然找不到一个人可以求助的,真是够窝囊了。
这么想着忽觉气结,只好到床上躺着。
华灯初上,我躺在硬得让人气血不通的床板上,临睡前不忘编织好明日一早辰时要的说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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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份的晨光摆到江南便是雾蒙蒙的一片,江上的雾气早在辰时便被阳光渐渐驱赶着,浮现出远处漂泊的几叶扁舟。我走下防洪的大坝,直向江边上的八角亭走去,凡哥已远远地在招手。
“茕菲,你让我好等!”凡哥一路跑过来,激动非常,忽地紧紧握住我的手,眼光好似热火般炯炯有神。
我随即牵唇一笑,将手不着痕迹挣开他的,“凡哥,可有急事?”
凡哥闻言脸却一红,沉默良久,十指纠结着,似在做极大的思想斗争。尔后,他双眼期盼地看着我,急急道:“茕妹,你可知我思慕你已久?”
“茕菲”已然改成“茕妹”,我被惊得汗毛立起,遂道,“凡哥,我欠你那几盒脂粉钱还没还呢!你随我回去拿罢。我也不能平白接受你的馈赠啊!”说着扯着他手臂便欲走。我别的巧辩不会,但我最善转移话题。我知这话题转得也不高明,但分清亲疏是拒人要事罢?哪知凡哥并不领情,双手按住我的肩头,拼命晃着我:“茕妹,自你入府,你的一颦一笑便深深刻入我的心中。”紧接着他从怀里掏出一个锦囊和一方红帕裹住的东西,“听说蔺府只需三十两便可赎走一个婢女,这里是三十两还有我们莫家家传的金簪,”他全数塞到我怀里,紧张地看着我,“茕妹,可愿让我取你为妻?”
我顺了口气,才刚缓过来被晃晕的劲儿。抬头看天,万丈混沌在逐渐清明。
“凡哥,我,不能答应你。”我盯着他,一字一句的说道。看他的脸一下子灰白灰白,我在心中叹了口气。
“为什么?你有喜欢的人吗?是蔺大人?”他眼中恍若有液体凝聚,他眼里的晶莹好似清晨叶上的悬着的露珠,欲落不落,只要阳光一照射,便可迅速蒸发。我索性缄默不语,佯装很悲苦的样子。这样他便会认同这个说法了,也能达到我的目的。
“怎么会?!他要三妻四妾,我却能只娶你一人。你们女子常说,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茕菲,他不能。”他字字如椽,令我惊叹不已。
只是一个少年,便能如此懂一个女子的理想,我几乎要和他一拍即合,答应他了。可是感情的事情讲求两厢情愿,否则对方再好,对你来说只能是次品。
“对不起,我不能答应你。”我正色,严谨地回应他。
话音一落,他的脸便又白了几白。
“你走罢。”说完整了整身上被他搅起的褶皱,转过身,“以后不必给我胭脂,那些味道我不喜欢,你…”话未说完,他已擦过我的肩,先我一步,往坝上跑去,踉踉跄跄。那背影,叫人于心不忍。
我低头走向河边,看着被东阳斜照而波光粼粼的丽水。碧波荡漾中仍能看到水面漂浮的一皱一皱的女子面孔,亭亭玉立,着一白布衫,长发垂落,我一抿唇,它同时抿唇,看不清自己有无蹙眉,但它清丽明艳的外貌似有忧郁之色。
“姑娘好生心狠。”话音落下,,一男子已从亭旁的柳树陡然跃下。
雾气已散,柳树新芽初初抽身而出,日初的光笼罩住那翩翩少年,如同浩渺银河中彗星驾临,让人倍感惊奇与痴迷,饶是天神下凡已再不能如此舞动人心。
他迎光而立打了扇,款款摇着。扇柄的玉佩光泽通透,那一只麒麟作仰天场啸状,在半空中一晃一晃;扇面是笔风雄劲的山水图,距离远了点,看不清嘱文写的是甚。他身着白色衣衫,以虬龙腾飞纹饰为底,八尺男儿,玉树临风;青丝只用一指宽的青缎带松松束了,在和沐春风中轻拂。阵阵春风纠结着我的发丝,我的脑袋轰了一下,我看我是疯魔了竟然怔怔地盯了一个男子半晌。于是我佯装什么都没听到,拔腿便走。但我却禁不住顿下脚步,回了头看他,却见他也在看我。半晌,他缓缓开口,“在下苏奕安,敢问姑娘芳名?”
我颔首直视他,“茕菲。”
闻言他眼里闪过一丝失望,他颔首将扇子在手心敲了敲,似是在思考,不出半刻,忽而问,“可是茕茕孑立之茕,落英芳菲之菲?”我遂即点头闻言一怔,遂即点头,“是。”
那人生得剑眉星目,脸庞削瘦却线条柔和,皮肤白皙似吹弹可破。但这后面的形容真真似在说女人了!想到这里,我敛目低笑,转身离去。
背后的目光灼人,却带着揣度。我深觉蔺长欢的俊逸非常人所能有,但苏奕安却带了分侠骨之气。想必是蔺长欢多年生长于官宦之家,便无那侠气了。思及此,我的脸却无意识的红了。想不到我身为丞相之女,多少达官贵人不曾见过,青年才俊也过目无数……如今竟如此失态,竟像越活越回去了
这样的自责当中,我无意识走着,转眼间蔺府大门已近在眼前。

、三、蔺长欢
三、蔺长欢
回到蔺府,府外一大堆人在往里面搬着大小不一的箱子,约莫是蔺长欢回来了。他每次总会带这么些杂碎的东西来赠给城中的显贵和自己的爱妾。
脚刚跨过门槛便见绯儿远远地跑过来,面色诡异地看着我道,“老爷正寻你寻得紧,他现下在书阁等你。”说完不待我作回应便黑着脸走了。
我抬头看天,这太阳确从东边来的,吹的也是暖温的东南风。蔺长欢却刚回来便寻我,怪,怪了我啧啧感慨。天知道他已将我无视了三个月,从洛京回来后便没管我,即使我被打,他依旧不闻不问。不过也是,他确是不必关照我的,我于他而言不过一介平民。
书阁的大门敞开着,我徐步进去。他大概在里屋的书房中。
走上木板嵌成的台阶,径直往里屋走去。不料却见他站得笔直,在窗边怡然自得地翻着手中的《诗经》。他闻声抬头,手一抖,便有一张纸条从手中翩翩然降落。我一惊,未走上前便让他将纸条拾起,我握手成拳,暗叫不妙。那纸条原是我作的读书笔记。以前丞相爹常因我作读书笔记而夸奖我,如今想来这读书笔记真真是个坏习惯!现下被他看到,我在他眼里便不是个与犬争食的小乞丐了…
蔺长欢长指掂起纸条放在手心细细看了一番,嘴角上扬,玩味儿道,“茕儿倒是有意思。这上面的字绢丽不失大气,不习十年的书法自无法写出这等字来。除了你,这府中我倒是不知谁有此等文才的。”他顿了顿,桃花眼眸光婉转,朝我走近,“听闻三月前李丞相的爱女李凡夙被奸人掳掠,如今下落不明,全国上下无不张榜寻人,赏白银八千两。现下看来,真是连累他老人家操心了。”言下之意便是说我就是那丞相千金。
我的脊背频频冒汗,却佯装惊讶脱口道:“听来这李丞相真真爱女心切,奴婢好生羡慕。老爷你晓得的,奴婢自幼丧父,母亲病逝多年,也无亲戚宗族可依靠。这字原是和私塾先生偷偷学的,竟得老爷谬赞,奴婢真是受宠若惊!想来多亏老爷大恩大德,将我拾来好吃好穿给着呢” 这话尽是马屁,蔺长欢闻言只是肃色盯着我看,我不甘示弱,也回瞪他。电光石火间双方僵持不下。蔺长欢尔后却开口了,“听闻这李千金刁钻无礼,态度傲慢。想来茕儿如此这般温巧,竟不似那番。”我闻言脸不可见地抽了抽。那厮说完将书连带纸条递还给我,展开折扇翩翩然步出去。这厢我算是大松口气。
晚饭后,大抵都没事干了。刚将自己的换下来的衣服洗了晾上竿子,又见绯儿朝我走来。说实话我心里并不待见她,并知她心机深沉,因在府里呆了好些年头,又“位高权重”,便时有些盛气凌人。
这次她走来已不是眼神怪异,而是如同困兽般愤怒,又像元配见了三儿般疾恨。我被瞧得有些莫名其妙,迅速在心中拉响警钟以迎战,“绯姐姐这是有急事,如此匆忙?”
“你这蹄子,可是前世修来的福气~”她语气不善,走上前绕着我,“老爷让我唤你将东西收拾收拾,去作他侍婢!”
我被她晃得眼花,忽闻这话,却似晴天霹雳般在我脑中炸开。我顿时被气得语塞,这蔺长欢真是看不得人好过!我在心中狠狠啐了一口。
“我和你说话呢怎的不应?是否觉得可以到老爷身边便可以目中无人?”绯儿闪到我面前,用手指了指我肩头。
“是是是。我立马去。”说完不管不顾,便往自己屋里走去。
屋前的石灯火正烧得旺,似她的怒火。
“这死丫头!”脑后传来一声冷哼。
作者有话要说:好少人看,好心酸,好心酸!
、四、女人
作者有话要说:蔺长欢外漏~
四、女人
次日晨。
往蔺长欢书房走去。昨天尚觉极好的天气,在今天的我看来,真是惹人烦。他倒惬意,在门前的石道上栽满了各式各样的花,前面的桃树赶着花季,灼灼然,栩栩然,华华然。在晨风中枝头轻颤,露珠也百转千回。我见状心情也忍不住微微和畅一些。
我走上前,轻轻叩了叩门。
“进来。”声音听来语气清朗,我窃以为许是心情不错。
书房东边隔了屏风,绣的青林翠竹。我猜想屏风那边是假山石壁,因为我听见了流水声。
“你虽生性疲懒,却守时得很。”半晌,蔺长欢才从一沓折子中抬起头,施施然望着我,随后又起身。他今曰着一银色广袖便袍,银边卷的袖口,衣角绣的银边的竹子。头上束着白玉冠,通体银色,奢华却内敛,恍如天神下凡光芒灼人。
打量完他,我垂首,“老爷灼见。”颔首不经意间看到他桃花眼里的笑意。
“以后在府里你就随着我吧,这里也清致。”说着边走向东厢,拉开屏风,果见数十片强风刮下的桃花在水面飘荡,屏风外果然是另一眼风景。“我见你大抵是懂得术算的,平日我不在也可将账房的账本拿来验算一下,倒免得让那些人作了手脚。”
这人倒是信我。我腹诽的空闲不忘应道,“是。〃
“你本性应不是如此温顺的,”语气带着调侃,“这么小心翼翼,可是我待你不好?”
闻言我鸡皮疙瘩险些掉了一地,“奴婢现在吃穿不愁,不会不好。”
“你以后可不必再对我以奴婢自称,我听了不顺耳。”我闻言诧异,抬头看向蔺长欢,他那表情如春风拂面,虽是笑着,却有不容拒绝的意味。
我欠了欠身,“遵命便是。”
门外忽有脚步传来,“夫人,老爷正忙着呢,吩咐过小的不许让任何人进去。”
“你这奴才,大清早的老爷能有什么事呢”那声音尖细造作,我听了眉间却忍不住拢起,那不正是善妒的王夫人大驾光临吗?
依旧是风风火火。我瞄了蔺长欢一眼,他依旧笑着,没有露出一丝不悦,那么春风得意。
我在一股脂粉味飘过来来时及时闪向一边。她见我低眉顺目的样子,走过我身边时得意地哼了一声。
“老爷,晋常那奴才,方才不给人家进来。”那娇嗔害我心尖儿着着实实一颤。王夫人今日一袭橘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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