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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礼娶嗣明德,同牢夙所钦,况蒙生死契,岂顾蓬蒿心……”
礼官唱礼,庞德公见庞山民携二女跪于地上,面上尽是笑颜,如今庞山民官至上将军,已是光宗耀祖,于这乱世之中,亦闯出一片天地,且貂蝉,孙尚香二女,皆出身豪门,举止风度,令庞德公甚为满意,想到此处,庞德公对庞山民笑道:“如今山民已然成家,日后当善待媳妇。”
“二位夫人皆庞某至爱。”庞山民闻言,含笑看着二女道:“蒙上天眷顾,庞某得二位夫人,别无所求。”
同二女交杯换盏,喝过交杯酒后,婚礼已成,庞山民这才发现,不知不觉,日已西斜,席间宾客,多已微醺,这婚礼耗时许久,原来尽是折腾他这个新郎。
“夫君莫非累了?”貂蝉见庞山民面现苦笑,对庞山民温婉笑道。
“不累,只是在想如何找个借口,跟二位夫人遁离这噪杂之地……”庞山民笑道:“如若不然,须臾之后,又有人找为夫饮酒,糟蹋漫漫长夜,庞某岂不窝囊的很?”
“公子尽瞎说,宾客相邀,皆是善意。”孙尚香闻言,被庞山民逗得一笑,却见庞山民看向她的目光,有些愕然,只是片刻,孙尚香便回过神来,对庞山民道:“夫君……”
“恩,这样才对,庞某如今有些疲乏,这良辰吉日,为夫与二位夫人,同去休息如何?”
二女闻言,面色皆红,其娇羞模样,垂涎欲滴,更是惹的庞山民连吞口水。
“山民,过来吃酒!”甘宁遥遥望见庞山民与二女窃窃私语,无暇他顾,不禁促狭一笑,对庞山民喊道:“莫非山民有了婆娘,便忘了兄弟?”
“兴霸,莫要坏庞某好事!”庞山民说罢,见那甘宁还欲不依不饶,对甘宁道:“若兴霸放庞某归去,庞某便使钱,为你水军,再添三艘斗舰如何?”
甘宁闻言,踌躇不语,庞山民喊话之声,却被那周瑜,郭嘉二人听去,二人相视一眼,尽皆轻笑,那周瑜离席而立,对庞山民喊道:“山民,勿要忘却往来宾客!”
“公瑾哥哥!”
庞山民还未及答话,孙尚香却怒道:“休要招惹我家夫君。”
周瑜闻言一愣,片刻便回过神儿来,苦笑一声,对郭嘉道:“此处不该周某说话,奉孝,你且去坏他好事!”
“公瑾何出此言?”郭嘉闻言笑道:“郭某可不欲此时去招惹山民,他那性子,你又不是不知,若坏其好事,必遭记恨……”
“奉孝可是怕了?”周瑜见劝说无用,立刻激将,郭嘉却恍若未闻,不理周瑜,却跟身旁法正说笑。
见无人再坏其好事,庞山民心头大乐,一手一个,牵着二女便往校场外溜去,于高台之上,庞德公却将三人身影,看得清楚,亦不禁哭笑不得。
“德公,山民何在?”黄承彦原本还想再与庞山民说道几句,那庞山民却须臾间不见人影,对庞德公道,“我这徒儿,大婚之时,竟然不来老夫处,敬杯水酒,甚是可恶。”
“那老夫敬你便是。”庞德公闻言笑道:“我家小子,如今便是老夫,亦管束不住,承彦无需再找,老夫还想着,早抱孙子呢!”
NO。211 夜色妖娆,大被同眠
与二女出了校场,一路直奔林中竹舍,庞山民的心中浮想联翩。
来到这汉末乱世,一年有余,庞山民也早已适应了当下的生活,只是之前每每念及家中二位娇妻,庞山民却总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
然而如今双手掌中传来的温热,却清楚的告诉了他,这一切并非梦中。
推开房门,竹舍内已焕然一新,见天色昏暗,庞山民点燃堂上红烛,灯火映衬之下,面色娇羞的二位夫人,风姿更艳。
孙尚香与貂蝉何尝不知庞山民心意,婚前三人虽谨守礼仪,可是如今已然成婚,夫妻便是一体,只是庞山民将二女同时带进房中,却让二女有些踌躇,貂蝉见庞山民面上呆滞之色久久,掩嘴笑道:“今夜便由尚香妹妹,于夫君处侍寝,如何?”
孙尚香闻言大惊,对貂蝉道:“这等事情,当姐姐先来。”
“不如大被同眠!”庞山民说罢,二女皆唾,庞山民讪笑道:“你二人推来推去,怕是要推至天明,二位夫人皆应知道,庞某处事,最是公平……”
庞山民可怜巴巴的样子倒是让二女大乐,只是大被同眠一事,二女无论如何都不肯答应,貂蝉虽与孙尚香相处融洽,却知其兄长,做主江东,并不欲与孙尚香,争这家中地位,且孙尚香如今处子之身,貂蝉以为,庞山民大婚之夜,总要讨个好彩头,所以不欲与孙尚香争抢这新婚之夜。
而孙尚香虽为雌虎,却未经人事,对这等事情,孙尚香本就懵懵懂懂,此番入了新房之中,心中全无准备,如今听闻庞山民欲大被同眠,更是慌张,于是便一个劲的央求貂蝉,与庞山民共度良宵。
庞山民见二女推来让去,心中颇为无奈,不过话说回来,庞山民也不知这古代床弟之事,到底是个什么章程,若是有什么规定动作,万一坏了礼数,也是不好……
“妾身如今,已是再嫁。”貂蝉见孙尚香迟迟不肯答应,神情恳切,对孙尚香道:“妹妹,这新婚之夜,夫君还是同你一道,比较妥当。”
孙尚香闻言,不知该如何辩驳,只是将长长的红袖,绞的更紧,双唇紧抿,心中天人争斗。
“夫人勿要把这再嫁总放在口中,庞某与尚香此事皆无经验,夫人亦当留下,予庞某做个指导才是……”庞山民见二女又僵持起来,不禁劝道,只是这话一出口,庞山民也觉得甚为别扭,貂蝉闻言,白了庞山民一眼,道:“这等事情,夫君想让妾身,如何指导?”
貂蝉妙目之中,眼波流转,庞山民早已一腔热血顶上脑门,当下也不顾及面皮,对貂蝉笑道:“当然是要大被同眠!”
“夫君想的倒美!”貂蝉说罢,气哼哼的坐于榻边,只是那眼角余光,却向门口看去,庞山民正情动之中,感觉何其敏锐,见貂蝉神色,便知其要逃,轻咳一声道:“夫人欲往何处?”
孙尚香闻言愕然,貂蝉却轻叹一声,不动声色,对庞山民道:“闹了一日,有些乏了,欲回房休息。”
“都已成婚,此处便是婚房。”庞山民索性耍其了光棍,对二女笑道:“庞某如今也有些疲累,不如我三人,于床上说话,如何?”
“夫君还想着大被同眠?”貂蝉说罢,庞山民却摇头笑道:“为夫何时勉强过夫人?若夫人不愿,权且作罢,只是和衣而卧而已!”
“那会不会生小宝宝啊……”孙尚香闻言,颇为紧张,庞山民与貂蝉皆笑,房中原本紧张气氛,倒是一扫而空。
禁不住庞山民软磨硬泡,三人上了大床,孙尚香心中羞怯,将脑袋掩入被中,迟迟不肯露头,庞山民与貂蝉颇为好笑的看着大被之中,隆起一块,尽皆无语。
许久之后,庞山民深吸了一口气,挪了挪身子,与貂蝉靠在一起。
感受着挚爱之人身上传来的温热,庞山民轻声道:“夫人,就允了为夫荒唐一次,如何?”
“夫君有大志向,怎可荒唐行事?”貂蝉闻言轻叹,双目含泪,对庞山民道:“还请夫君允蝉儿回房,妾身先前说过,再嫁之人,难免污秽……”
“既如此……那今日便不行房事。”庞山民最见不得貂蝉悲戚,长叹一声,对貂蝉道:“大喜之日,夫人切勿再想先前苦难,庞某说过,若夫人不愿,庞某绝不勉强。”
孙尚香于锦被之中,亦听到二人声音,将头露了出来,见貂蝉与庞山民二人面上,先前喜色皆无,对貂蝉道:“姐姐,我于江东来时,我娘便与我说过,出嫁从夫,若夫君一定要大被同眠的话……那就眠吧!”
见孙尚香亦面带忧虑之色,庞山民讪笑,道:“我家可没这个规矩,其实蝉儿先前所言,乃道理所在,只是庞某对二位夫人,心中皆爱,不忍任何一人,于这新婚之夜,独守空闺,既然蝉儿心有顾虑,于庞某处,自当体谅。”
貂蝉闻言,许久不语,半晌之后,轻轻褪下腰间红绸,庞山民见状,一阵愕然,正欲出言制止,却发现这话在喉中,无法开口。
倾国绝色,极尽妖娆……
庞山民呆呆的看着貂蝉裸露在外的如玉香肩,深深咽了口口水,貂蝉嘴角轻扬,伏于庞山民身侧,对庞山民道:“既然夫君想要荒唐,便荒唐一回,又能如何?”
只一刹那,庞山民的脑中便一片空白,目光呆滞的看了貂蝉许久,庞山民点了点头,鬼使神差对貂蝉道:“蝉儿,为夫未经人事,还请怜惜……”
堂上红烛摇曳,庞山民却似失魂落魄一般,被貂蝉轻轻按在床中,见那孙尚香身上衣衫,也愈发单薄,庞山民此时已不知该说些什么,做些什么了,一举一动,皆在貂蝉指引之中,庞山民只是记得,貂蝉的一颦一笑,似乎都可直抵他的灵魂深处,令其无法自拔。
“夜已深了,尚香妹妹可不要浪费这大好时光……”
NO。212 周郎奉孝,尽皆归去
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新婚之夜,如梦如幻,日上三竿之时,庞山民才浑浑噩噩的从床上醒来,左顾右盼,见二女于锦被之外恬然的笑颜,庞山民的脸上,亦扬起一抹幸福的微笑。
倚在床头,庞山民也有些理解,为什么夏桀妹喜、殷纣妲己、周幽褒姒,皆被后人冠以误国之名,这等艳遇,对男子而言,避无可避,就连庞山民于睡梦之中,也想过是不是与此二女,一世嬉游花丛,不再理会这世上纷争。
只是这个念头在庞山民的脑中,一闪而逝,便被庞山民否决,作为一个穿越者,庞山民更懂得幸福是需要珍惜的道理,如今天下纷争,虽近月来,荆襄并无战事,但是总有一日,战火会烧到这片丰饶的土地,若是到了那时,庞山民无法守护住二位家人,那时这般幸福便如同镜花水月一般,离他而去了。
身为男子,当有家庭的责任。
想到此处,庞山民轻抚着貂蝉的面颊,身侧的美人如春睡海棠,睫毛微颤,睁开双眼,见庞山民目光中,尽是柔情,嘴角微微上扬。
“昨夜,还真是够荒唐呢……”貂蝉说罢,双颊微红,庞山民点头笑道:“庞某如今便已开始期待夜幕降临了……”
貂蝉见庞山民煞有介事,不禁白了庞山民一眼,道:“还要去父亲大人处请安,夫君还请闭上双目,可好?”
貂蝉说罢,掀开锦被坐了起来,如玉般的娇躯,又惹得庞山民大咽口水,庞山民翻身便将貂蝉压在身下,一脸贼笑道:“庞某如今食髓知味……”
貂蝉闻言,双眉微蹙,对庞山民道:“往来宾客如今便要踏上归程,夫君当为其送行才是,若因妾身与尚香,怠慢宾客,总是不好。”
“姐姐说的正是,夫君当以大事为重……”
庞山民侧目望去,见孙尚香亦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轻叹一声,对孙尚香道:“若你二人今夜亦允为夫荒唐,那便起床……”
“夫君休要耍赖!”孙尚香闻言,面颊通红,昨夜之事,皆如历历在目一般,貂蝉亦是没好气的白了庞山民一眼,道:“夫君勿忘,红颜祸水。”
“呃……再说下去的话庞某便十恶不赦了……”庞山民不以为忤的笑了笑,伸了个懒腰,从床上爬了起来,穿好衣服,整理衣冠。
二女正欲起床,却听庞山民道:“庞某前去送客,你二人当多休息一会儿,父亲处如今已有人照拂,迟些时候,我等再一同前去。”
庞山民说罢,径自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