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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融说罢,玲儿却眼珠一转,对庞山民笑道:“小叔叔当赏我与祝融官职!如今文长叔叔征伐巴西,并无裨将,我与祝融,可任此职!”
“军中带两个丫头,像什么话!”魏延闻言,忙摇了摇头,玲儿却轻哼一声,对魏延道:“丫头都可擒敌,文长叔叔却毫无建树,也不知羞?”
魏延闻言,恼怒不已,庞山民却苦笑连连,心知如若不答应这两个丫头,日后肯定不得消停,只得对魏延笑道:“文长,这军令可没朝令夕改之说,先前庞某已应下二人,文长还须帮庞某担待一二。”
“既如此,魏某应下便是。”魏延闻言,亦苦笑不已,对庞山民道:“今日你与士元逃得大难,当庆贺一番,魏某便不去城前搦战了,放那张任一马!”
“文长还欲轻敌不成?那张任乃川中名将,颇有能耐,险些将我与士元置于死地之人,又岂是泛泛之辈?”庞山民闻言,轻叹一声,对魏延道:“且未打胜仗,又有何可贺之处?如今巴西就在眼前,当早想对策,解决眼前麻烦!”
“说的也是。”魏延闻言点了点头,对庞山民道:“那山民心中,已有对策?”
庞山民闻言摇头苦笑,对魏延道:“如今庞某并不知这巴西境况,谈何用谋,不过玲儿,祝融已擒张任帐下二将,可将其带上,询问这巴西城中,是何情况。”
魏延闻言,恍然大悟,对庞山民道:“若山民不说,魏某险些忘记,既如此,速速将被俘之人带上,魏某倒要看看,这张任用兵,有何奇处!”
NO。243 庞统暗度陈仓,张任出城迎敌
不多时,陷阵营士卒便带上那两名被俘敌将,二将入帐之后,虽灰头土脸,却甚是桀骜,无论魏延如何盘问,皆一语不发。
庞统见状,心中亦不禁暗凛,这张任治军,果然有些本事,帐下将校虽兵败被俘,却悍不畏死。魏延心中不耐,正欲先斩杀一人,再作盘问,却被庞山民伸手拦住。
庞山民对二将笑道:“这两军交战,各为其主,你二人心向刘璋,倒也在情理之中,只是如今兵败被俘,庞某总要知道二位将军姓名不是?雁过留声,人死留名……”
“本将张嶷。”年长将校轻声叹道:“本将无能,累及全军,若不是大意被俘,此役胜败难料!”
“要杀要刮悉听尊便!本将行不更名,马忠是也!”被祝融所俘之却人高声喊道:“可速杀我,尔等休想从本将口中,探到任何消息。”
“倒是硬气的很。”魏延闻言冷笑一声,对二人道:“败军之将,岂敢言勇?若真有勇力,亦不会被缚于此处了。”
魏延说罢,马忠却是怒道:“若不是那两个女子驰援的快,早就将你军中入伏军马,尽数射杀!尔等只是命好而已!”
魏延闻言心中恼怒,庞山民却轻笑着摇了摇头,道:“说的有些道理。”
庞统神情讪讪,见马忠戳其伤疤,对马忠道:“且不问你城中之事,只说先前埋伏,你二人于山道之中,伏了多少军马?”
“各领五百箭手。”马忠叹道:“若再多坚持一刻,这战局便不是这样。”
一千箭手射的庞统两千人马,首尾不得相顾,庞统心中更是郁闷难平,庞统心中亦暗自警惕,日后对付川军,切不可再如今日这般轻敌冒进了,川人本就熟悉地理,于崇山峻岭之中作战,战力倍增……想到此处,庞统有些恼怒,暗道此番大意,中那张任之计,若日后还有机会,定要找回场子。
马忠说罢,再不多言,那张嶷亦一语不发,魏延见这二人心意坚决,只得命士卒将二人带下,好生看守。
如今见那张任用兵,有些手段,魏延叹道:“如此看来,这巴西如何破城?你二人可有计策?”
庞山民闻言摇了摇头,庞统皱眉许久,眼前一亮,对魏延道:“庞某以为,还应再走一回山道!”
魏延闻言面色大变,庞山民亦惊声问道:“士元已吃过亏,怎么还不长记性?”
“连二位都是这般想法,那张任亦会以为,庞某不敢再走此道,既然如此,庞某当反其道而行之,偏要再走一回!”庞统说罢,对二人笑道:“输那张任一回,庞某却不可失了志气!”
魏延恍然大悟,对庞统笑道:“既如此,士元于军中统率,魏某去立这军功。”
“文长休要与庞某抢功!”庞统说罢,面上颓色,尽皆不在,双目之中只余熊熊斗志,庞山民苦笑不语,暗自摇头,说起军中事务,这二人聊的热络,他居然没有插话的机会。
只是该不该让庞统再过一回?
庞山民皱眉苦思,若此番未及救援,庞统生死难料,从内心深处,庞山民还是不愿庞统再去涉险的,只是庞统心意已决,若此时拦他,怕庞统始终会因中了张任算计,耿耿于怀。
且庞统说的在理,庞山民一时半刻,竟不知该如何相劝。
三人又计议一阵,帐外天色,已渐渐暗淡了下来,与士卒用过饭后,庞山民见庞统于帐外席地而坐,凑上前去,对庞统道:“士元,之前为兄见你遇险,心中焦急,没有克制好情绪,才出手打了你……”
庞统闻言,微微一愣,继而笑道:“兄长倒是打醒了我,此来西川,见孔明一路而来,占西川城池,建功无数,统心态失衡,谋事不密,若非兄长,庞统早已陷于此地,亦不会于兄长在此处说笑了。”
庞山民闻言点了点头,踌躇许久,对庞统道:“此番再过山间密道,士元还须谨慎,如今文长统御大军,军中可敌张任者,怕是不多,庞某欲使玲儿,祝融二人追随于你,不知士元以为如何?”
庞统心中感激,点头笑道:“如此最好,只是兄长当叮嘱那两个丫头,切勿于庞某军中添乱!”
庞统说罢,庞山民却谑笑道:“那两个丫头如今可是咱俩的救命恩人,虽然丫头们没心没肺,可咱俩却要记于心中……”
“兄长说的也是。”想起之前于山道遇险,庞统依然有些心有余悸,若陷落于巴西,庞统怕是要壮志未酬了,想到此处,庞统皱眉不语,心中却是暗道:此仇定要那张任身上讨还!
又嘱咐过庞统几句之后,庞山民便独自回到了营帐之中,此番从荆南长途跋涉,一路而来,马不停蹄,庞山民不曾好好休息,如今见到庞统平安,庞山民心事尽去,入帐之后,埋头便睡,一觉醒来,帐外天已大亮,庞山民出了营帐,见营中士卒,已用过早饭,于营前操练,庞山民径自往大帐而去,见过魏延之后,才知清晨时分,庞统便引军而去。
这庞统倒是心急的紧。
庞山民闻言不禁失笑,忽闻营外鼓声隆隆,魏延见状一喜,离帐而去,庞山民不明就里,对魏延道:“文长,这鼓声何意?”
“缩头乌龟出城了!”魏延说罢,翻身上马,提了大刀,对庞山民道:“山民可为魏某掠阵,且看我去斩了那张任!”
魏延说罢,拍马而去,营中士卒紧随而出,庞山民见状,亦上马出营。
不知这文长武艺,比之那张任如何。
庞统心中好奇,行不多时,巴郡城池遥遥在望,待烟尘散去,庞山民遥望对面,一敌将银盔银甲,立于阵前,手中长枪,遥指魏延,对魏延道:“魏延!速速将张嶷,马忠放回!”
“已经捉了,凭啥放人?”魏延闻言笑道:“张任,勿要着急,魏某这便将你捉住,去陪他们!”
NO。244 张任接连斗将,二女城下建功
遥望张任,庞山民见其仪表非凡,气势沉稳,心中暗凛:这张任身上气势,居然与那刘备帐下赵云,有些相似。
张任见魏延桀骜,冷哼一声,挺枪而出,于阵前喊道:“魏延,可敢与张某阵前相斗?”
“怕你不成?”魏延说罢,拍马舞刀,一骑绝尘,直奔张任而去,不消半刻,便至两军之中,荆南士卒见魏延出阵,纷纷呼喝,而那西川士卒,似是对张任信心十足,亦擂鼓助威。
二人相见,话不多说,魏延刀势大开大合,兜头便砍,张任不敢托大,举枪相抵,刀枪相交,马上二人皆闷哼一声,魏延收起面上傲色,深深的看了张任一眼,心中暗道:此人倒是个劲敌。
张任亦不好受,虽心中颇惊,却面如沉水,荡开魏延长刀之后,枪势抖然一变,手中长枪带起一道青光,直刺魏延,魏延亦不相让,二人刀来枪往,只数息功夫,便相斗十余合。
荆南,西川两路军马,尽皆被二人勇武所慑,原本噪杂的呐喊之声,也渐渐停歇了下来,二人你来我往,一时间斗的旗鼓相当,魏延刀法沉稳凛冽,刀光所过之处,风声呼啸,而那张任枪法诡异多变,一杆长枪使的如为臂展,于魏延强攻之时,总能出其不意的袭扰魏延要害,攻敌自救。
魏延久战不下,心中焦躁,若论及气力,这张任差他数筹,寻常之时当早已拿下才是,只是张任这枪法却透着邪性,魏延心中思量,是不是当卖个破绽,拼着受伤,一举灭敌,这张任身为巴西守将,若其身陨,巴西城中还有何人,可抗荆南之兵?
念及此处,魏延刀势一变,登时漏出左肩空隙,而那张任却嗤笑一声,一拽缰绳,策马后退数步,对魏延冷笑道:“些许小计,当张某看不破么?”
张任说罢,径往本阵而退,魏延以为张任已然力怯,策马追袭,却见那张任单手取下背上长弓,翻身便是一箭,魏延闻耳边风声,忙侧头闪过,只听阵后一声哀号,一荆南小校,已被那张任射落马下。
西川士卒见状,鼓噪之声不绝,魏延心中恼怒,见那张任又一箭射来,魏延长刀一挥,竟将射来箭矢,劈为两段,对张任呼喝道:“暗箭伤人,算何本领!”
张任不受魏延激将,正欲再射,却见敌军阵中,一书生大手一挥,荆南马上将校,带弓箭者,纷纷将背上长弓取下,遥指张任,张任见状心中大惊,对魏延道:“本是相约临兵斗将,你荆南军马却如此卑鄙!”
张任吼声传入庞山民耳中,庞山民却不以为意,如今巴郡出城军马,比不得荆南军马势大,如此便宜,岂能放过?便不斗将,两军对垒,荆南胜算亦是颇大。
庞山民正欲下令挥军掩杀,巴郡城头却传来一阵鸣金之声,张任闻声皱眉,忽听城上将校高喊:“将军,大事不好!荆南军马,已于城后列阵!”
莫非是飞过去的?
张任闻言大惊,心中略一思索,便想到日前荆南,虽中后山埋伏,却未伤及元气,若是如此,被荆南军马攻破城池后门,大事不妙!
想到此处,张任对魏延高声喊道:“此番且饶你性命!”
魏延闻言,气的七窍生烟,破口骂道:“你何时胜过我的?要脸不要?”
见张任拍马便回,魏延忙举刀喊道:“众将随我冲杀!”
荆南军马闻言,齐声呐喊,杀向城前,张任见状忙引军入城,紧闭城门,城上箭矢纷纷射下,魏延未作攻城准备,只得引军退避,于城前列阵,叫骂不绝。
张任回到城中,气喘嘘嘘,心中暗道这魏延勇力,果然不俗,适才相斗半晌,张任双臂发麻,险些握不住手中长枪,若不是占了枪法诡变,敌住魏延,恐怕适才已被魏延所害。
且那庞统又偷度山道,如今巴西两面被围,境况于西川而言,颇为不利,且张任心中亦知,巴西乃成都门户,不得有失,若让那荆南军马夺下城池,成都岌岌可危。
想到此处,张任忙策马往后城而去,待上了城头,便见那庞统军马,已于城前安营扎寨,军势严整,张任不知庞统所携军马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