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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庶说罢,刘备猛然间从榻上坐起,拽徐庶袍袖道:“如今长安存亡,皆看元直一人!待天水大军至时,备亦愿听从元直调遣!”
比之长安城中风声鹤唳大不相同,天水城太守府中,却是一片喜气洋洋之象。
于天水城中,庞统,马腾二人居主位而坐,堂上欢声笑语,不绝于耳。
马腾已连饮数碗,面色通红,对庞统大笑道:“这上将军行事,果然神鬼莫测,居然可使那曹操,乖乖听命,曹操此番揭穿刘备这个伪君子的身份,倒也算做了回正事儿!”
闻马腾对庞山民多有赞誉,庞统只笑而不语,马超见状,对庞统道:“士元,你说山民怎么就能想到如此厉害的办法,那刘备若不是皇叔,还有何人肯重视于他?”
“孟起所言差异,刘备此人,还是有些能耐的。”庞统闻马超之言,轻声笑道:“本来刘备愿投诚荆襄,庞某倒也乐见其成,可是我家兄长却道,刘备之前伤我盟友之事,与其尚未清算,若接纳其投诚一事,我荆襄再无面目,与寿成将军相见!”
“还是山民仁厚。”马腾一脸唏嘘,对庞统道:“此战若定,我西凉马氏必诚心归附,老夫亦愿亲入荆襄,谢上将军恩情!”
“寿成将军不必如此,若我荆襄对寿成将军有丝毫疑虑,庞某有怎会亲赴西凉?且我家兄长早与孟起言明,若西凉归附,荆襄所掌骑军,还须劳烦马家帮衬!”庞统说罢,马超连忙应道:“士元大可放心,我西凉儿郎言出必践,既然山民看得起马某,马某定然拿出本领,振我荆襄军威!”
宴至半酣,庞统与诸人笑骂过刘备悲惨窘境之后,收敛神情,对马腾道:“寿成将军,虽此番经我家兄长设计,长安军心已乱,可是这刘备的长安军马,依然不可小觑。”
马腾闻言,微微点头,庞统观其神情,便知马腾显然未将此言放在心上,不禁皱眉,对马腾道:“兵法有云,骄兵必败,如今虽两家联军声势浩大,可长安城坚,亦非比寻常!且关,张,赵三人,皆世之虎将!”
“士元勿要忧虑,如今黄,董二位将军已至天水,便是与之斗将,亦不在话下!”马超说罢,不禁大笑道:“马某之前便见识过那关,张,赵三人武艺,以马某本领,可敌一人,黄老将军与董将军,皆可敌一人,另我军中上将庞令明,马某之弟马伯瞻,亦上战阵的话,沙场斗将,刘备军中之人,绝无胜算!”
“士元,老夫亦想会一会那关羽,据说此人之前可斩河北上将颜良,文丑,老夫武艺或可从此人身上,再做突破!”黄忠说罢,那董衡亦道:“之前山民曾告知董某,那赵子龙枪法不凡,董某亦要会会此人!”
庞统见诸将战意昂扬,心中却更为顾虑,这天水城中精兵强将虽多,可皆为桀骜之辈,一旦于沙场之中杀的兴起,又怎会乖乖听他节制,此战庞统优势尽在,却正因此般顾虑,不敢轻易命大军开拔,若军中之人皆是这般状态,征讨长安,此长安一战,变数颇大。
想到此处,庞统心中也不禁暗暗佩服诸葛亮之前于天水之时,可使诸多桀骜之人,甘心听话,思索许久,庞统心中已有筹划,与其屯兵日日于天水城中,消耗巨量财帛粮米,倒不如早日将兄长叫至此处,以庞山民当下声望,帮他节制城中诸将,总该容易不少。
此战胜败,关乎荆襄气运,便是庞统这等向来行险之人,亦不敢草率行事。
一场欢宴之后,庞统便回到府中,修书一封,直往长沙而去,数日之后,庞山民得庞统信笺,与诸葛亮一道看过,庞山民面上含笑,欣慰不已。
诸葛亮见状亦笑,对庞山民道:“士元此举,虽有伤颜面,却于谋者之道,精进不少!”
“却还有与孔明较劲的意思。”庞山民闻诸葛亮之言,不禁莞尔,对诸葛亮道:“所以荆襄有大小凤雏,而这卧龙先生,却独一无二!”
“兄长莫要调侃于亮!”诸葛亮闻言,不禁苦笑,对庞山民道:“这卧龙之名,只是昔日庞老先生与岳丈大人戏言,当不得真,且若无兄长重待,亮又如何会有今时今日!”
“孔明莫要过谦,若无孔明帮衬,庞某亦难使荆襄得今日盛况。”庞山民莞尔一笑,对诸葛亮道:“这互相吹捧一事,暂且作罢,如今难得士元求救于我这兄长,庞某亦当往西凉一回,一为安抚一下这军中骄兵之气,二来也可让那西凉马氏看到我荆襄诚意,若庞某去,马家归附之心,理当更诚!”
NO。432 庞山民欲亲征!
如今天水城中屯兵两家联军十余万,且西凉铁骑的粮秣消耗更为恐怖,庞山民得庞统求援之后,也不欲在长沙久留,当下便辞了孔明,一路往家中赶去。
至竹林房舍之中,庞山民便见孙尚香与貂蝉二人正逗弄庞籍,二女见庞山民正午时分,便归家中,皆心中疑惑,孙尚香对庞山民道:“今日长沙无事?”
“只士元一人,还镇不住天水那些军中骁将,之前刚刚收到士元手书,欲为夫去一趟天水,壮两家联军声威。”庞山民说罢,淡然一笑道:“刘备此人倒也当的起庞某亲征!”
孙尚香闻言,眼中闪过一抹神采,将庞籍塞到貂蝉怀中,对庞山民道:“早年家父曾言,西凉铁骑甚为雄壮,夫君也带妾身往西凉一行,如何?”
庞山民闻言,不禁愕然,半晌之后,哭笑不得道:“莫要任性,夫人武艺虽是不凡,可疆场之上,刀剑无眼。”
貂蝉见状亦劝,孙尚香却是笑道:“玲儿都可于军中为将,妾身为何却是不行?夫君当知,玲儿武艺比之妾身,还要逊色少许!”
“这根本就不是武艺的问题……”庞山民说罢,眉头微皱道:“且如今籍儿年纪尚小,你这母亲却不陪伴于他身旁,太不像话!”
“籍儿与姐姐也很亲密,再说若要吃奶,还有奶娘……”孙尚香见庞山民拿孩子说事儿,转念一想,便又借口道:“且妾身听闻,这刘备与姐姐一家,仇深四海,身为家人,妾身亦当与夫君一道,为姐姐,玲儿报仇!”
庞山民见孙尚香不依不饶,态度坚决,不禁被气得乐了,对孙尚香道:“尚香之前可有见过诸侯征伐,还拖家带口的么?”
“我与玲儿,皆可为将!”孙尚香还是没有打消往西凉走上一遭的念头,实际上于江东之时,孙尚香便久慕军旅生活,可惜她的身份高贵,便是其武艺出众,不逊军中上将,可寻常军中,又岂敢接纳此人?这也便注定了孙尚香的娘子军于吴郡时,只能小打小闹,孙尚香练兵倒是有些心得,却难有机会,入疆场征伐,其于沙场之上的经验,怕是连玲儿也比之不上。
自嫁予庞山民后,庞山民又对其好武之事,并不阻挠,在庞山民眼中,妻子能够快快乐乐的生活已经足够,何必去压抑她的天性?这也导致了孙尚香的性子比之于江东时候更加的野了,且其年纪原本也与玲儿相差不大,所以在得知玲儿能够于入西川擒下张任,于汝南擒下曹纯之后,孙尚香也想于荆襄如玲儿一般,建功立业,对庞山民的宏图霸业,也可起到一些帮衬。
庞山民闻孙尚香之言,只是淡笑,却并不应允,带上貂蝉准备的行囊之后,庞山民便离了竹舍,一路往长沙校场,欲点一旅军马随行,赶往天水,孙尚香于府上自然闷闷不乐,貂蝉见状,也不禁心中好笑,对孙尚香道:“妹妹,这也是夫君关爱于你,怕你于疆场之上,有所闪失!”
“玲儿都已参与两场大战,我却连个敌兵的影子都没见过……”孙尚香嘟囔一句,眼珠一转,便对貂蝉笑道:“籍儿先由姐姐帮忙照看几日,我先去校场,寻玲儿商议!”
“妹妹不可,之前玲儿欲往天水,夫君便已不允!”貂蝉见状,心中一急,却听孙尚香笑道:“那便学之前士元小叔,暗度陈仓!我与玲儿如今各掌军马一支,不比小叔单骑入川之时,安全许多?”
孙尚香说罢,转身便逃,貂蝉抱着庞籍,追之不上,回到家中,貂蝉心中越发不宁,忙寻竹舍村人,速去告知诸葛亮,孙尚香与吕绮玲二人,欲各带军马,赶往天水一事。
诸葛亮闻貂蝉传讯,心中亦惊。
以兄长性情,若其家眷有失,必然大怒,届时兄长怒火燎原,没准会如之前汝南张任殒身之时一般,再犯糊涂,诸葛亮自然不希望看到繁华似锦的荆襄由盛而衰,当下修书一封,直往江边,命苏飞接掌甘宁防务,使甘宁引军,务必将二人拦下。
庞山民对孙尚香之事,并不知晓,率一路军马马不停蹄的往天水而去,十天道路,五日赶至,待至天水城前,早有斥候前去告知马腾,庞山民亲赴天水的消息。
闻庞山民至,马腾心中不禁大喜,与庞统一道,引城中两家将校,于城门相迎,庞山民于马腾相见,朗声大笑,对马腾道:“寿成将军久镇西凉,庞某可是慕名已久!”
“老夫之前便听孟起说过,唐侯仪表堂堂,英雄了得!”
马腾说罢,便引庞山民往城中而去,待入太守府后,马腾便请庞山民居中正坐,庞山民见马腾情真意切,索性也不矫情,坐下之后,对马腾道:“庞某此来,欲亲征刘备。”
“唐侯便是不来,有士元军师在,长安一城亦当手到擒来!”马腾说罢,庞山民却微微摇头道:“寿成将军可勿要小觑刘备此人,庞某之前于荆襄之时,便与其有过数面之缘,此人性情之坚忍,便是庞某亦佩服不已。”
“我看是奸诈才对!”
马腾还未开口,便听马超插言道:“两面三刀之人,当不得山民重视!”
“孟起!怎敢于唐侯面前无礼?”马腾见状,不禁出言斥道:“还不速速与唐侯请罪?”
“山民与我,性情相和!”马超说罢,庞山民亦点头笑道:“寿成将军勿要斥责孟起,如今西凉,荆襄早已情同手足,孟起直率,庞某亦喜!”
说罢,庞山民又话锋一转,对马超道:“孟起,非是庞某危言耸听,刘备此人,的确手段不俗,如若不然,寿成,文约二位将军,又怎会被其蒙骗?昔日刘备孤立无援,投西凉之时,孟起又可曾想过,其可成就今日之势?”
马超闻言,无言以对,半晌之后,口中支唔道:“就当是山民说的有理,如今山民已至,马某就想问问,这天水城中,十万大军,何时开拔?”
NO。433 刘备的一线生机?!
于诸将帅之前,庞山民自然不好将心中顾虑摆开来谈,见马超求战心切,庞山民只淡淡一笑,对马超道:“孟起勿要心急,庞某如今已至天水,自然便是为了那长安刘备,只是以庞某心忧,这自古以来以弱胜强之事,并不少见,庞某此来督战,便是不想被这刘备,徐庶二人钻了空子!”
马超闻言,点头称是。
与徐庶曾有合作的西凉马氏,自然知晓其本领非凡,庞山民素以识人之明闻名于世,如今亲至天水,足见其对此战,重视之极,马超虽平日大大咧咧,却也不敢于庞山民面前再提轻敌之事,当下便默默无言,心底却对此战长安,谨慎许多。
庞统见庞山民初至,便令这西凉首席上将服服帖帖,心中自然艳羡的紧,与庞山民相视一笑,庞统便已知晓其心意,当下对庞山民笑道:“兄长,庞某此番,已有应对元直之计,以我联军之强盛,只要谨慎一些,自可破长安兵马!”
“士元所言,甚和我心!”庞山民闻言点了点头,对诸人笑道:“庞某此来,亦为督促诸位,谨慎行事